挽迴扯扯襟子,越发觉得非驴非马,虽过沉着的气象不适合她,但也不得不认清楚面目—一张粉扑子脸,就是再自怜自艾,也不是个好的。她又不情愿的想起了姊妹和二姨娘。还有一个躲在角落、坐上火车、一去不复返的招人恨的人。也罢,都是又想挽回些个什的。她再也不是李府的大小姐,那个气质如兰才华阜仙的人已渐行渐远。她落泪,可他却从不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