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王允屯兵荒野。他又把貂婵叫来,问了一遍又一遍,都证实了孙坚携玉玺而走。
王允寻思无计,便叫来手下几个心腹之人,然后掩面痛哭。
众人惊问:“司徒何故悲伤?”
王允说:“皇上在路上,下旨令我返回废都,寻找传国玉玺,谁想孙坚见了玉玺,率军回了封地江东……”
那几个人也陪着王允流泪。他们都说:“一个国家,失窃了玉玺,国家必定不稳。”
王允流泪说:“皇上说,董卓派其女婿李儒抢玉玺,只要玉玺到手,必在迁都路上害了皇上,到了长安,便拿着玉玺篡位。容妃知情,秘密戴着玉玺跳到井里,今孙坚捞走玉玺,如何是好?”说完又哭。
内中一人,是越骑校尉伍孚,他说:“我们就是夜哭到天明,能哭回玉玺么?”
王允说:“我已致书袁绍,让袁绍致书刘表沿途截击,抢回玉玺。”
伍孚哈哈大笑。
王允大怒:“你食汉朝之禄,你祖宗也食汉朝俸禄,现在危急,国之将倾,不思报国,反而在此说风凉话?”
伍孚止住笑,说:“糊涂,玉玺岂能假手于人?你想想,刘表得到,不想据为己有?袁绍得到,又会双手奉还?我笑你太轻信。”
王允拉伍孚到后面,避开众人,问:“你有何高见?”
伍孚说:“只有司徒亲自去追讨,别无他计。”
王允醒悟,说:“果是如此,别无他法了。”
第二天,王允分兵把任红昌送回长安。
伍孚说:“不可,玉玺和美人,两者都是皇上的心头之爱,不可有失,司徒要亲力而为,断断不可假手于人。”
王允听了,只好把任红昌带在军中,一路向荆襄之地而去。
却说荆州刺史刘表,字景升,是山阳高平人,汉室宗亲。当时看了袁绍的书信,不敢怠慢,随即令蒯越、蔡瑁引兵一万去截孙坚。
孙坚引军回江东,刚好经过。
蒯越在山前将阵势摆开,当先出马。
孙坚问:“蒯异度怎么截住我的去路?”
蒯越说:“你是汉朝臣子,怎么能私匿传国玉玺?你快拿出来!”
孙坚命黄盖出战。
蔡瑁却跑出来,舞着大刀迎战。
两人打斗了几个回合。黄盖瞅了个破绽,挥鞭打蔡瑁,蔡瑁一空正中护心镜。
蔡瑁冷汗直冒,回马就走。
孙坚看到,乘势杀过去,过了那山,眼看着就过了刘表的地界,回到自己的封地。
这时候,背后金鼓齐鸣。刘表亲自引军来到。
孙坚看到,脸色大变,在马上施礼,说:“景升为什么信袁绍的书信?我们都是邻居,为什么苦苦相逼?”
刘表指着他骂:“大胆,你匿藏传国玉玺,不想反朝庭想干什么?”
孙坚故意抵赖,信誓旦旦地说:“皇天在上,我身上若有此物,死于刀箭之
下!”
刘表听了,正想放孙坚过去。身边的谋士都上前去,劝说刘表千万别被孙坚的花言巧语迷惑。
刘表便说:“你若要我听信你的话,将随军行李交给我,让我搜!”
孙坚看刘表老了,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大怒说:“你有何德何能,你有何能力搜我的行李?哼,老匹夫,你敢小觑我!”
说着,挥兵砍杀。
刘表转身便走。
孙坚放开马便去追赶。
突然,两山后面一睡呐喊,埋伏的兵马一齐杀出。孙坚的背后,蔡瑁、蒯越赶来,将孙坚围困在垓心。
程普、黄盖、韩当看到孙坚被围,便合力杀进圈里,与孙坚合兵一处,杀出一条血路,引兵回江东去,清点军马,竟然损折了大半。
刘表令人打扫战场,所得刀枪马匹,多不胜数。
刘表大喜。
这时,刚好王允领兵赶到,责问刘表为什么不截住孙坚。
刘表说“孙坚是当今豪杰,不易对付,我们又是一江之隔,今日结怨,不知何日又动刀兵了。”
王允便与身边之人商议。伍孚呵呵大笑,说:“刘表,无能之辈,如朽木一样,一推即倒,靠他取玉玺,无疑于水中捞月了。”
谁想王允中有一人,是刘表家乡人,把话说与刘表。
刘表大怒,到王允营中,说:“朝庭用得着我的时候,我万死不辞,今天便与你整军过江,追回玉玺。”
王允便与刘表出帐,到江边察看水情,这时候恰好看到几个渔民打鱼。
从中一个渔民,神色慌张,撒网不看网,只看人。
王允打听,这是外地来的渔民,便令军士捉了过来,从他身上搜出一封信来。
军士将书信呈给王允。
书信上说:刘表截路,是我兄袁本初之谋也。现在袁本初又与刘表私议,欲袭江东。公可速兴兵伐刘表,我为公取本初,两仇皆可报。公取荆州,我取冀州,切勿延误!
王允又把书信给刘表看。
刘表连夜令人到袁术那儿打探情况。
那些人回来说:袁术在南阳,闻得袁绍攻打冀州牧韩馥,得了冀州,派使去求千匹马。袁绍不给,袁术大怒,兄弟不睦。
袁术又派使者来荆州,向刘表借粮二十万,刘表也不给,袁术便怀恨在心,秘密派这人过江,送信给孙坚,约定孙坚攻打刘表。
刘表当下对王允说:“江东豪杰,多不胜数,我们打过江东去,人生地疏,未必能够取胜,如果孙坚打过来,我尽起荆州之兵,活捉他,迫他交出玉玺。”
王允听了,在刘表耳边说了几句话。
刘表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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