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张财,张富两父子被捕,张府被封等种种消息传入张扬耳中,他愤怒的猛然一拍身前桌子,从一旁的剑鞘中抽出一柄亮晃晃的长剑,怒气冲冲的对心腹兼幕僚的康成说道:“欺人太甚!这轩辕晨真是欺人太甚啊!不仅三番四次坏我好事,这次竟然还敢断了我一条财路,当真我张扬好欺负不是!?本太守今天若是不杀这黄口小儿,吾誓不为人!”说着说着便是挥舞着长剑不停的往桌子上胡乱的砍,好像那桌子就是轩辕晨本人一样。
幕僚康成无奈兼可怜的望了望那张悲催的桌子,又急忙制止张扬的发泄,拍了拍他后背顺顺气,劝慰道:“大人无需动怒,这张府被封,张财、张富两人被捕也未必就不是好事。”
“嗯?先生此话怎解?”张扬闻言并停止了对可怜的桌子施加暴行,转头看向康成,一脸疑惑的询问道。
康成去过张扬手中的长剑,不急不慢的替其收回剑鞘边答道:“这张府平日里占着自己有钱而四处招三惹是,对大人您也都是不行弯腰礼拜之礼,惹事就用钱来靠我们,没事就拽我们,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大人你说对否?”
“嗯······先生所言甚是!这张财和张富俩父子飞扬跋扈的很,本太守早就忍无可忍了,奈何又是一条财路不忍割去······那,那先生,张府被封又如何解答呢?”
张扬沉吟思虑片刻,赞叹一声康成,脸上怒火也稍稍降温,笑容渐渐浮上脸面,又询问道。
“呵呵~”康成轻声一笑,不答反问张扬道:“大人,下官胆敢问你一问,这张府,是一件事一件事的数量来付金多还是整个张府一块多?”
“哈?嗯······秒啊!先生果然是神机妙算啊!”
被问的张扬先是满头雾水的看着康成,当康成道出问题来时,凭着能够当上郡守的智慧大脑一律,瞬间便秒懂了康成的意思,又是一声赞叹,还弯腰一鞠躬报答。
被吓到的康成连忙扶住张扬,受宠若惊道:“不可不可,大人,这,这万万不可啊!”
虽然嘴上是怎么说,但心底却没有丝毫感动,反而是一种骄傲,心想这里怎么就没有多一个人呢?这样好出出威风,但这种骄傲却不能展现在张扬面前。
张扬又是“哈哈”大笑一声,之前所有怒火瞬间扑灭,心中满是开心,兴奋,心中暗想着以后干脆直接套用轩辕晨的方法给几个豪绅定罪,然后直接收缴他们的财产,土地等东西,想着自己以后将会成为大汉除却国库之外第二个富豪的美梦,脍炙人口的好名声也会传递大汉十三州去,一涕哈喇子挂在嘴角边,时不时就会“嘿嘿”一笑两声。
张扬还在心中Yy的时候,一旁的康成唯有扶额无语,从张扬种种的神态就可以看出他在想什么,怕他真的会随便拉几条罪名给那些绅豪们,急忙劝阻道:“大人切莫以为轩辕晨这种给他们定罪后得利的方法就是好的,要知道如若行事过硬就将会遭到天下百姓、绅豪的舆论打击,甚至就连士族也可能会,届时恐怕······”
康成没有说完,但其的意思张扬又怎么会想不到?张扬一想到自己以后走到哪都将会被人耻笑或者怒骂就是一阵感到后怕,额头冷汗直流,画面惨的不敢去想象!
古人也就是这样,男儿注重自己的名节,女子就注重自己的贞节;男的不会和天朝(代指后现代)的人一样,多是言而有信,口是心非的人,他们绝对是那种行事轰轰烈烈,死也不足惜的人。女子也一样,但自己的贞节不保时,她们不惜一死了之护的身体。
张扬幡然悔悟道:“多得先生指教!”
康成微微点头,脸上尽显‘孺子可教也’的神情,就好像自己真的就成了张扬的老师,不由的开始飘飘然,就连对张扬的语气也发现了微微变化,像老师指点学生一样提醒道:“嗯,大人能想到就好,不过吾也要提醒一下汝,最近军中的方茨和方悦两人十分不安分,和轩辕晨走的甚是近!”
“是吗?那这事就有劳先生去处理一下!”
还沉寂在想象中被无数人耻笑叫骂的张扬显然还没有发现康成的语气变化,随便答了声就让康成去解救,可就是这一句简单易懂的话却给方茨和方悦两人带来了惨重的打击,也给自己的坟墓颁布了动工的指令。
······
上党郡豪绅张财、张富两父子在黎城县尉轩辕晨的办案下,以雷厉风行的政策抓回黎城大牢,整件事很快就在黎城甚至黎城方圆几里传的沸沸扬扬,有的人觉得张府他们是活该,也有人觉得是轩辕晨太过心狠手辣,不过还是以感到开心到拍手称赞的尤其为多。当整件事传入上党太守张扬耳中时,整件事请早已成为陈年旧事了,而这整件事的作用者轩辕晨又在做什么呢?
“这张府的积蓄倒也挺多的,光是这黄金就有十来箱,啧啧啧······怪不得这些不管是古代还是天朝的邪恶土豪们,行事都那么飞扬跋扈,原来就是因为有钱啊!有钱可以能使鬼推磨!有钱能摆平一切不是事的事······”
轩辕晨看着本家兵从张府的府库中一箱箱的金钱抬出来,不禁心中感叹一声。同时方茨和方悦并肩走来到大厅里来。
方茨走到轩辕晨身旁抱拳禀报道:“大人,此次逮捕行动,本次出动兵力未有一人受伤,张财,张富以及张府部分人员尽皆被押回黎城大牢,明日午时便在城中闹市公开斩首!”
听完方茨的汇报的轩辕晨点头示意一番后,从大厅中的一箱装满黄金的箱子中取出四锭黄金,不知他要干嘛?一会过后,只听他将四锭黄金分开两份塞到方茨和方悦的手中的手中,真诚地对他们说道:“这四锭黄金你拿去,给伯母她买些养品补补,她老人家最近才刚好有了点起色,必须要补补身子,不然对病情的恢复不妥。”
闻言的方茨和方悦连忙就要拒绝轩辕晨所给的四锭黄金,心中是万般感动,自然,在感动的同时,心中那一份愧疚更是加深,但他们也不是那种会打回扣的人,公正地说了声:“大人,这钱,这钱恕下官难以手下······此乃官府缴获之物,自然要交于官府,茨难以收下······”
轩辕晨依旧将黄金硬塞给方茨方悦两人,保证的说道:“此则不必担忧,待回去后无会向县令他解释,这钱就当做是我自己给你们的!”
“出了事我来承担,保证你们俩兄弟不受一点伤害······如果你不要的话小心我跟你急!”
不待方茨或者是一旁干活的方悦做出相应,轩辕晨立马再补充道。
无奈的方茨和方悦交换了个眼神后感谢道:“那,那多谢大人奖赏。”虽然方茨和方悦两人尽显无奈,但心中却是早已将轩辕晨当做可以誓死效命的主公,万分感激的同时又怨恨自己怎么就签了那该死的投名状,心中悔恨道:“主公啊~是我方茨(悦)对不起你啊!汝的大恩大德,待茨(悦)下辈子再做牛做马来偿还吧~”
······
接下来,轩辕晨趁人不注意的将将要上交的回报中的张府资金稍稍已修改,从中暗渡陈仓抽去三成为那些尚留在并州又还未更换最新装备的轩辕兵打造趁手武器以及铠甲和购买马匹,待明日出师征讨李乐时,一支装备精良又配备马匹的骑兵就这样出现在贫穷低落的县兵之中······
另一边,满怀感激的方茨与方悦俩兄弟拿着轩辕晨所‘赏’黄金,特向轩辕晨请了个假后就跑到集市中采购一番,好回去探望老母亲,给老母亲的身体补补。
“阿悦,快点!就快到家了!”
肩上扛着一袋精良细米,手中提着大卷蔬菜的方茨一脸兴奋的走在回家那道路蜿蜒而又狭窄的乡间小路上,时不时还会对着后面双肩各扛着一头羊身体的方悦焦急而又激动的催道。
“知道啦,知道啦!别催啦~”方悦朝方茨翻了个白眼,口气十分不耐烦的对答道。不过要说不耐烦那绝对是假的,只见那方悦同样一脸兴奋,嘴巴有种笑着回不来的样子就知道他只是口是心非,强行掩饰自己的兴奋罢了。
快了,快到家了;近了,看到家的样子了。
两个精壮的大汉虽然肩扛重数十斤的羊肉,但是脚下却依旧犹如生风般快速,只是一个急转弯就看见了那个小村庄,看见了徐徐青烟从家家房顶中冒出来,阵阵菜烧焦的焦味伴随着晚风飘进方式俩兄弟的鼻子中。
方悦好笑的朝村庄第一户人家家中大喊道:“三姑啊,汝的菜烧焦啦,还不快去撩撩~”
“······”
没人回答,被喊的这家好像没有一个人一样,没有一人作答,甚至没有一点声响。
“三姑铁定又是去哪家闲聊了,走吧,不然娘就要等急了。”
方悦见没人回声,便觉得有种不安的感觉,正欲进屋探看一番时,还未察觉到什么的方茨就喊了一声,说了一句就继续催着方悦离开。
方悦见此也只好点头作罢,不过心中那不安的感觉却依旧还在。
方氏兄弟俩人再是踏着小碎步,快步走向村庄最末那家家中,但是奇怪的事,那些所经过的方村民居中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道路寂寥无人,每家每户时不时都会有菜烧焦的味道传出来,让方悦越感不安和疑虑,就连回家心切的方茨亦是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妥。
遂,有几次方悦终于忍不住进去探看了一番,却惊奇的发现他所进过的那些所谓的三叔六婆等乡亲相邻的茅庐中皆是没有一人的存在,真和人间蒸发一样不禁感到疑惑。
“兄长,汝说这方村那些乡亲相邻都去哪了?怎么家家都没有人呢?就连平常嗓门最大,嘴巴最大的六婆也都好像凭空消失一样不见了。”
方悦心怀不安的停下了回家的脚步,心中总感觉好像有一件大事要发生一样,忐忑地朝方茨连忙询问道。
方茨满脸疑惑的答道:“兄亦是不知!这方村少有人知道,就连平日里乡亲们外出采购都是几个人结伴替整个村子里的乡亲们采购,难道人都不见了?”
语毕两兄弟都不由觉得有理,可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念头砰然升起,两人皆是看向对方,异口同声的惊呼道:“娘(姑母)!”
察觉到这一点的俩兄弟毫不犹豫的抛开身上一切的东西,哪怕是最珍贵的羊肉也都丢弃,从腰间腰带中抽出一柄娇小而又不失锋芒的匕首快步跑向茨母家中,都知道了心中那不安是来自哪里,那就是——‘娘’可能出事了!
渐渐的,两人从村头奔向村尾,这一次他们终于看到人了!只不过却是一具具冰冷,毫无生机的尸体躺在地上而已。好几具尸体纵横交错的躺在地上。
“吱吱······”
方式俩兄弟惊呼一声,正欲上前查看一下出生什么事的时候,警觉的意识就察觉到道路一旁一个类似杂物堆中突然发出一声声响,刹那间,方茨和方悦就即可停下奔跑的脚步,匕首横握,一脸警惕的看着那个杂物堆,步伐逐渐靠近。
三步······两步······一步······
距离逐渐缩短,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