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高1.9的三军纠查拦在了我们面前,白头盔让俺眼前一亮,纠查冰冷着面孔说:“同志,你们的军容风纪不整,请出示你的士兵证、外出证、请假条!”
我问道:“哪里不整了,不好好的吗?”
“披衣敞怀,挽袖!”
我心想,出来之前还想问孙强借幅墨镜呢,我赶快将拉链拉上,说:“俺拉上不就得了。”
他们还挺较真,非要我出示证件,他们说的那三样,俺就有士兵证,还没带,其它两样分队长直接批的假哪还用得着?
“我没带!”
“什么,没带?没带还敞着衣服在街上逛,和女兵在一起拉拉扯扯的搞不正当关系,像什么话?”
我恼了:“你怎么说话呢你?”
“你再犟,直接拉你到军纪处去,让你们团领导来接你!”两个纠察发狠了,听说丫不光是纠住小兵不放,师团一级干部有时都难逃其魔爪,因为俺们目标显眼,王府井街头立马就有一大群人围拢过来看热闹。
我一看,这还真不是个办法,要就我一个人还好说,俺撒腿就跑,主要是带着两女兵呢,另一名纠察又要来周若和薛茹雨的士兵证,看得恁仔细,边看相片边对脸,心术不正的,妈的,惹得我心烦。看完之后士兵证被攥在了他们手里,看来我还是没经验,知道这样,老子死也不让周若给他士兵证,他们也没辙。
我立马显出大男子气概:“兄弟这样吧,我跟你们走一趟,这两个女同志你让她们先回去,怎么样?”
“谁跟你是兄弟,说话满嘴流氓味的,你到底是不是现役军人,走,都跟我们走!”
我仰头看了看两人,说:“你不相信是吧,我给连队打个电话,让我们领导给你说!”
我拉着两个女兵往公用电话旁挪,两纠察紧紧贴在后面,我就记得阿杜的手机号码,脑子里“呼呼”直转,电话通了,我大声嚷嚷:“杜指导员,我是林光,出来的时候你不是说请假条和外出证用完了吗,我也没带,在王府井被两纠察拦了,硬说俺不像现役军人,麻烦你给他们说说!”
我将电话往纠察跟前一搁:“你跟我们指导员说!”其中一名纠察接了电话:“指导员,是这样的,你部战士林光不假外出和女兵在街上拉手搭背,影响极差,根据条令规定,我们需将他送去警备司令部,麻烦您做好接人准备。”
阿杜是多聪明的一个“老鬼”,马上和对方纠缠:“我说纠察员同志,这几名同志是我们连的,一贯表现不错,他们去王府井是执行任务,后面的协和医院知道吗,对对对就是那个,我们连负责双规人员的病房勤务,林光同志带的女兵是我们师的护士,11时是他们换哨时间,希望你们协助处理,能通融一下最好!”
纠察张着大嘴惊了:“指导员,他们这个形象是出来执勤?分明是来游山玩水的,并且严重违反条令条例!”
“指导员”深明大义:“这个回去后我会处理他,但这种政治勤务希望你们不要耽误!”
纠察还是不放:“指导员,你说的这个不符合逻辑,我们必须按程序将他们带到警备司令部,如果你有其它异议,可以和我们上级部门联系!”
阿杜佯装火了:“咦,给你们说话怎么这么吃力,给我你们领导的电话,我亲自给他说!”
一个纠察接电话,另一名纠察密切关注同伴脸上的表情,眼看要穿帮了,我赶紧跟周若和薛茹雨说:“你们先走,士兵证我会给你要回来的!”
周若还不放心的问:“那你怎么办?可不能犯错误!”
“你放心吧!”
两个人钻入人墙一会儿消失在步行街,我站在旁边等阿杜跟他们胡咧咧完,电话挂了,纠察突然发现女兵不见了,质问我:“两女兵哪里去了?”
“哦,执行任务去了!”
“我看你们还能飞了不成!”两人拿出执勤登记本对照着士兵证给记了下来,我知道,这罚单一开可就完了,一般都会在师级以上单位通报批评,罚单写完,两人上来就要扭我的膀子“请”我跟他们走一趟,这个时候我不想反抗都不行了。两个1.9的大个推着我往外走,我缩肩往后一脱,从两人肩膀缝隙处钻了出来,两人个大,马上成夹角将我一前一后对了起来:“怎么着,你是想反抗还是怎的!”
“你可别瞎说,俺是老实兵!”
“那跟我们走!”
“你得把士兵证给我,把罚单撕了!”
“嘿,还敢讲条件,关你两天看你还讲不讲!”两纠察抽出警棍亮了亮,我望着两人一笑,上去一个顶膝砍脖,大个像条死鱼一样在我膝盖上磕了一下,腰就弯了下去,脸红却并未见倒,我转身一个凌空后摆腿直接铲到了对方脸上,小伙子爬到了地上,另一个红着眼,小电棍还哧哧带着电向我晃,兴奋的看客们一个劲的叫嚷直冲我脑门,我军装反正没系扣,脱下来一缠,兜里的弹壳“哗啦啦”直响,一下就将另一个纠察拿电棍的手打焉了,对方手长,立马扳住了我的肩,挥拳直冲我面门,我身体顺势下蹲,在其小腹上补了一拳,扛起给扔在了地上,他们可能没料到我身手这么利索,旁边的群众看得真叫一个高兴,就直差没鼓掌,步行街上的巡警闻讯赶到,见是一名当兵的打另两名当兵的,可能觉得新鲜,“咋乎”着要堵我,我马上抄起两士兵证,顺带连他们的执勤登记本也摸起来,连迷彩服都没要爬起来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