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带她们下来,俺将两人带上去以后再也没露影,要真下来了,这训练可没法搞,我知道几个兄弟有意见,那也没辙,谁没有点私心,再说人家是来找俺的,俺能不把人家给维护好些?
中午吃饭的时候冬冬还要我陪着周若在家属房吃,害得我都没吃饱,回到班里找马小锋要方便面,他们一见我回来,可逮着说话的了,卢超马上质问我:“格老子,林光你可快赶上**了,但你也犯不着将人藏起来吧,我们几个可是兄弟哟,你这样做太不厚道了,你说说到底是啥子意思嘛,两个女兵你忙得过来么你!”
“你别瞎扯好不,人家可是带着任务来的,你别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小子装啥子嘛装,是吧胡铁飞,大家心里明镜似的!”我看看胡铁飞,他也“明镜似的”的看着我。
我将碗一顿不吃了:“卢超,你要真想去你去,老子还懒得侍侯呢!”
一见形势不好,马小锋过来劝:“说什么呢说什么呢,这都是什么话,好好的事看被你们说成什么样了,林光现在也不轻松,天天陪着女兵好啊,这是分队长的安排,安排了谁不都得去?”
我心想,还是马老兵理解我,胡铁飞看着我气呼呼的,不好意思的过来拍拍肩:“大家开个玩笑,你别生气!”
我不想理他们,一个个就跟事儿妈似的,打开业务本独自看业务理论,赵恒也赶紧过来宽慰,本来这算不上什么事,只是穷搅和得人心里不舒服。
下午的时候,我准备带薛茹雨、周若一块儿到营区周围转一转,薛茹雨兴致倒是很高,一个劲的拍巴掌,周若站了没动,说:“算了吧,我们来就很麻烦了,不好太特殊。你看这样好吗,你先和战友们一块儿训练,等训练完后,有时间了我们再转!”周若处事非常得体,依她所言,我赶紧奔操场而去,看到我去了操场,卢超他们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好象我是被女兵贬回来一样,丫心里就平衡了,一个个满眼是笑的看着我,我脆亮的打一声“报告”,分队长愣了一下,问我:“不是交给你任务好好陪小周吗,你怎么跑训练场上来了!”
我立正说道:“是她让我来训练的,说不好占用我正常操课的时间。”
冬冬沉思了一下:“行,先入列,有时间再说!”
大家进行攀登训练,因为有两个女兵在旁边站着取景摄影,明明是三步才能爬上去的楼,一个个自己给自己使绊子,揪着绳子迈两步愣是往上窜,动作还做得天衣无缝,就连老兵孙强、田龙、马小锋也不例外,士气高得把天都给捅了一个窟窿,连最难练的直立行走,也没有几个人发怵——直立行走是人和墙成九十度角,直接大步贴墙而下,刚开始训练有很大心理障碍,总感觉头要栽地上了,不敢往下走,现在***个个大步往下跨。下来后,再看看卢超那小子喊番号我就想笑,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撕心裂肺的喊一嗓子朝女兵那里看一眼动静,几时看到他这么卖力喊过,俺心里除了折服没别的可说。
收操吃完饭后,我陪周若和薛茹雨到营区周围转了转,营房的左边是器械场,紧挨器械停放着两辆装甲车和北京吉普,正对面是室内靶场以及体能训练场,右边是模拟框子楼,左边是食堂和运输连,当中还有篮球架,整个小院干净爽朗,我们经过一排排梧桐树,安静的走在马路上,周若兴致很高,像是第一次到基层连队来,问得倒不多,只是用亮晶晶的眸子四处打量。
我问她:“谢娘子怎么没来,他扬言不是要处分俺吗?”
“啥,谢娘子,她是谁?”薛茹雨惊呼。
“你们那的谢磊,要不是他暴露了我的行踪,我拉练的时候也不会被围追堵截!”
薛茹雨就一个劲的吵着让周若讲给她听,周若像哄孩子似的总算把她给哄住了,而后对我说:“谢排长在其它部队写稿子呢,他也是一个有很多优点的人!”我听出来了,她这是暗示我不要在背后乱喊人家绰号,呐呐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转了一圈回去后又把兄弟们羡慕得要上吊不可。
这还不算什么,如果说陪她们出去转一圈兄弟们就要上吊,分队长让我带她们出去玩一天就非得让卢超等一干人举枪自杀了。这玩艺儿没办法,领导下了死命令,让俺带着两个女兵出去转转,俺虽然是第一次出去,但这个时候必须得显示出男子汉的气概,我一个立正站好对范冬冬说:“是,分队长,保证完成任务。”
我带着两个女兵往外走,两个女兵花儿似的,走到哪里都惹眼,别说在部队,即使到了王府井回头率都多得数不清,俺不自觉的就把腰杆挺了起来,走路步子也发飘,再加上薛茹雨在旁边活泼得左蹦右跳的,俺的眼神就有点不好使了,连站在前面冷眼看我们的纠查都没有发现。
像我们天天训练的兵哪在乎军容风纪这些小事,两个女兵出来也没戴帽子,但搁人家纠查不高兴了,看到我左右春光的,心里肯定不平衡,想打压打压我——其实这种心理俺也理解,跟以前俺上学时一个操行,那时自己没谈恋爱,看到长得不像人的男生硬是泡上了漂亮姑娘也是恨得咬后槽牙,好几次不是为了泄恨愣是把人家男生叫过来,二话不说就呼两巴掌叫声“滚”吗,现在可好,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