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有瘾,还因为现在的歌词真实的让唱歌者一旦唱起它,就能回忆起昨天或是很久以前自己的失恋或是得意。不管让你感情落魄的女孩,怎样的象撒欢的马一样离开你,她或许真的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那片欢乐呢!当然,有没有祝福,对你对她都无所谓。如果你还是怀恋从前日子的话,唱一支《你怎么舍得难过》:“秋日的风,一阵阵的吹过,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至于去年的这个时候怎么样,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体会,只有唱它时歌唱者自己心里有数。
唱歌有瘾最起码不是坏事。
越有品味的人就越会得多,当然,美声、民族和通俗都有好歌,最好在喜欢的时候,来个”兼唱则明,”否则的话,品味会很差的……人有物质才能生存;人有了理想才谈得上生活。
恼人的丝雨又下雨了。
细密如织的雨丝斜飘在窗外,满目的氤氲和迷蒙。
雨珠儿溅在窗上,又轻轻缓缓、湿湿润润地滑下去,更增几分雨趣,也更添几分怅惘,两年前那个诗意而又浪漫的日子如同涨潮的小溪,轻柔地漫上心头……那也是一个细雨霏霏的日子。曾经喧嚣的街道因下雨而冷清。
我孤独而又怡然地走在少有行人的街上,一任雨丝淋湿我的长发和衣衫,感受那份难得的静谥。就那样清然淡然地走着,心绪和思绪都同雨融合在一起,竟不知你是什么时候走在我身边的,只注意到你也同我一样拎着一把伞却没有打开,也被淋得湿漉漉的。
“为什么不把伞打开?”你问。我说你不是也没打开么。于是你笑了,笑得很开心又似乎带几分诡秘。但你依然没有撑开伞,我也没有。就那样淋着小雨湿漉漉地一同走下去,继续从前没有谈完的话题。那天我们说了很多很多,却几乎忘光了。
只记得你幽深的眸子亮亮地闪着,语音很深沉很凝重地给我讲解西蒙写的一首诗。
我为那首诗的语言和意境所感动,没等走到雨停便走进那首诗里……后来你告诉我,我当时的样子很美,孤独得近于超脱,飘逸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尤其眉目间那一抹淡淡的忧伤,深深地震撼着你的心,让你无法不运用你全部的智慧来”诱我上当“对你这种”情人眼里出西施“似的表白,我只是淡淡地付之一笑,但也从此更加喜欢雨了,盼望着每一场小雨的到来。
一年后,又是一个阴雨天。我拿了雨伞去接你。习惯地没有打开伞,淋得湿湿地等待你又一声惊叹。你也真的惊叹了,叫道:“天啊!你怎么不打开伞呢?淋感冒怎么办?”然后不由分说脱下你的外衣披在我身上,又将我罩在那柄天蓝色的伞下,你却在伞外被雨淋得很湿……以后的每一个雨天都是这样,曾经的诗意和浪漫都成了洪水猛兽。你象一把大大的保护伞一样成为我的天空,不允许一点点的雨水溅到我身上。回到家又为我量体温又喂我吃药,而这一切,只源于很久前的那一次感冒……两年后的今天,我独自坐在窗前,在淅沥的雨声中回忆两年前那一场小雨。想着你”下雨天必须打伞,””不许冒雨接我“的禁令,百无聊赖。
信手拿起一本诗集,却正翻到西蒙的那首诗:那个秋天/你头一回走进我的房间/带来几个鲜亮的苹果/说你喜欢那淡淡的香味儿/然后遗憾地告诉我/你还没见过真正的苹果树/真的,这很遗憾/后来我们成了朋友/无事可干的上午/我们守着一盘鲜亮的苹果/听见苹果树的叶子沙沙作响/我们约好在下一个秋天去寻找一棵真正的苹果树/几个秋天过去了/你做了我的好妻子/可我们一直没机会出门/真的,这很遗憾/我们都忘了秋天是摘苹果的季节/关于那棵苹果树/我们也很少再说起什么/那么亲爱的,你也忘了小雨中那个迷人的故事了么人生之谜,仍然找不出答案来。但是,让我们无所畏惧地继续向前吧。
慢慢地述说我空空地靠在小亭里,尽可能将所有的沉重都交赋给大地。思想早已游离于我融进这午后的秋日。
叶子间是斑驳的天,很蓝很蓝,抬眼即是,仿佛很近,其实很远。我尽可能地去感知秋的内涵,然而我不再去推敲的感觉依旧如万箭穿心。
在这个精明的近乎于倾斜的人世间,我独以自己的真实在其中被煎熬,被灼伤。
也许世界本该如此,倾斜的只是自己的逻辑。反正我再不会以那份不俗的心境来读你。街上还吟唱着毛宁的那首《涛声依旧》,我掩起耳朵,我的旧船票早已满目疮痍,迷失在时间的河里。我亦飘然而无归期。
是伤口,永远都会流血的。我将默然地耗尽其最后一滴。其实我真的应该感觉一下秋的凉爽,天的高远。认真地听”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的鸣蝉了。
我也仿佛看到了古远的诗人的风骨。其实只有生命才是线索,穿梭着一个个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故事。我得提醒自己别弄颠倒了位置,赶紧胡乱地包扎伤口往前走。
一个人向前瞻望的时候,如果看不到一点快乐的远景,他在世界上就不能活下去。祭梦窗外又是落雪缤纷了,一切都跟梦境中描画的一样,只是单单地没有了你。固守着一隅的寂寞,静静地想你。
不相信前世之约,但站在你面前,确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心动。我们都很快意于遇到了一个谈话对手。世界仿佛一下子明丽了许多。生命的每一场相逢都绝非偶然。很奇怪,就连我们的装束都几近相同——灰色西装衬黑色高领毛衫。
记得你说你前世是一个和尚,一走进寺庙就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我也想起来了,在那个尘埃落尽的千年古刹前,陪你谈经对弈、品茗岑诗的那个居士就是我呀。穿越唐风宋雨,在今世好不容易才相遇。
真的不相信还会错过你。我知道,跟矜持无关,是因为我在佛前只求了九百九十九年。
只好在梦中,遥遥地去感知你。
你终于来了,兴冲冲地走向我。镜片后面的你睿智而博学。坐在我的床前,手里小心地握着我的照片。望着梳妆台前的我,无限感慨地说:“没想到,你这样难。你是怎么找来的,我没告诉你姓名和住址呀?想找,就总会找到的“你定定地回答。
我无限感动地望着你,想想,这一回可不是梦,随即就醒了。
在无数个清晰得无法再清晰的梦境里,你反复告诉我,一定要找到我。还说在落雪缤纷时就来看我。
我不知道,有些事情只错过一分钟,就错过了一生。那一天,我真的不该离开你。
难道我的脚步永远都赶不上你漂泊的足迹。为什么在我面前乍现即逝。你只是为了告诉我。因为今世有你,就应多多珍重吗没有握住你的手,就注定了我今世的飘零。
一路上有你,陪我欢喜陪我忧,这份真挚的友谊,我会一辈子珍惜。
月尽人们都说,那是农历中最明亮的月夜。月亮落落拓拓地行于中空,犹如披沐而下分解开来的银、绞榨开来的缎,天地中,清清冷冷地荡漾。虚弱的孩子,你在仰承那一种宽宏而浩阔的宁静吗……那一夜,你想起生、想起灭,想起题外的纠葛与旋解,想起深刻的不深刻的,想起当然的不当然的,想起人和探索、想起灵,想起浮游精神之上孤单的灵,甚至灵之核心的完整与残缺。孩子,你想起很多,经纬巨细,包括几年前的同一个夜晚,你写给他的几句话,不由得你信什么。
烟起的歌声自天涯飘过,地面上菊的影子重重地坠落。
是的,不由得你信什么。我清越的孩子,我信仰上的爱人与母亲。向上意义的沉重与充满。你所质疑的问题正是你所执迷所坚定维护的答案。问题就是事实。不知从哪一天开始生活好象一下子概念化了。那些应该,那些理所当然,那些必须如此,过隙之间,就优柔起来,观望起来,顾左右而言他起来,恍惚而确凿,俨若此起彼落的生命。可这些显然都不是你请求他原谅的理由。你确信他仍然挂虑着他的小家伙一如从前,就像你有把握将每一次四分五裂的碎片,上升为无数个个体的灿烂一样。谁都不能否认,那是星辰黯淡的燃烧。
地面上菊的影子重重地坠落,坠落的弧光在风中迭迭烟起。
你从此知道了灿烂等同于最完美的破碎。在某一点上,有限与无限总是吻合于最小的意识。那是星辰黯淡、软弱而固执的燃烧……你记不得是什么时间发生的事了。你的心灵失明。此后的随便的某种光芒下,你失去照耀,或者被失去的一己的明亮昏黑地照耀着。无所谓界线与否,你旋转在泾渭中心,最集中的黑暗中心最分散的白炽中心……他说过你不必回来的。他以粗鲁的温柔对待你。他好象也还说了另外几句很不象样子的话。甚至掉了几滴泪。你的关于这关于那的释放,不知不觉就集中到许多年月中的许多夜晚许多夜晚中的一个月夜一个月夜中的一种普照了。这没什么。当事物发展成一种局面的时候,往往是没有人能够阻挡住的,并且接受偶而也是障碍。那是独立的一个存在,卓然固立,深处汹涌着来势的磅礴和去势的深缓。它的本身就是一种排己的表达。这是符合众生中某些人的性格的。你相信自己内心的召唤在某处有着感应。你相信你在重复千百年来的同一桩悲伤,相信月下的你在重复同一桩悲伤的同一道姿势。由此你也更相信,一件事物,形象的异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异中是否有你小的确认,同中是否有你大的否决。你相信微小的行止才能最体现情感,而那些堂皇的大举大措是用来约束自己的。远隔千里,身事天涯,你突然觉得有一种感受是相互的……没有什么,真的没有什么。对于他这是足够坚定信念或者其它任何东西的。当后来他认为他是可以做出另外一种姿态时,他说,有空回来看看也好。你看见他又掉了泪。
坠落的弧光在风中迭迭烟起,烟起的歌声自天涯飘过。
一个夜晚,月光华丽,孩子的眼里噙着亮硕而甸沉的华光。人们都说,那是农历中最明亮的月夜。
要散布阳光到别人心里,先得自己心里有阳光。
没有人的时候没有人的时候,和书交谈。
故事里面长满了情节,理论之中遍生宣言。因为有了故事的热闹,你心里就会不再寂寞,失落的感觉,也就不会再与你纠缠;因为理论是聪明人创造出的路径,行走在它的领域,你会感觉生活是一汪清澈的水潭,为你构筑起生命中真实的每一个极点。
没有人的时候,和春天交谈。
流水中有太多的个性,银杏花的绽开里有太多的亮艳。为一次对自己成为冰的束缚的不羁,水的分子们会以顽强的倔强,用冰排们无惧的撞击,去寻回属于自己的涌动之波;为一分季节风真实的吹临后,在大地怀中涌起春潮的蓬蓬勃勃,银杏花的苞蕾逾越出冷漠的花期,使自己不在抑郁寂寞的开放,展示活力的启迪。
没有人的时候,和笔交谈。
让所有的记忆循着大海的指令去实现一次创新的履历,让过去和现实相伴相携,去感悟梦醒时分的每一种意念。让过去时成为不竭的喷泉,沿笔尖流淌成现在时滋润的花束,去洗礼生命乐章中每一个小节的苦辣酸甜,抑或为每一次喜怒哀乐做一个丰满的释诠。
没有人的时候,自己就是一切。
尽情的把握沉默中的每一份美满,让自己的人生得到明明白白的启示,让真情感悟实实在在的收获;没有人的时候,要学会抛弃寂寞,要学会苛守执着,过滤往昔的尘埃,加重明天与未来的色彩,相信明天之所以存在,就只是为着我们的存在。没有人的时候,要学会从寂寞开始,不再做年轻的游戏,要学会从孤独开始无须做色彩的矫饰,用思想丈量你每一个脚窝的深度。人生的活力,在于靠现在的你,去创造另一个永恒的——你自己把理想运用到事实的事物上,便有了文明。
“过程“美丽我说:过程美丽。
其实,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即使是如何的惧怕,也无法改变一种事实:因为有了生活的初始,就注定了生命消亡的最后结局。可每一个活着的人,都在不遗余力的在这幢两头皆看不到亮色的、充满了危机感的茅厦中乐此不疲的活着。
由此说来,人的一生,活的就是过程。
“过程,”既是经历,又是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