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临到傍晚我才回到客栈,看到嫣然站在门口,翘首以盼,心中很甜蜜,期盼我们关系能再进一步,最好推到她,脱离处男的行列。
我迎着嫣然走了过去,抓住她的手,激动的说:“嫣然可是决定要贴身保护我?”嫣然立马变了脸色,甩开我的手,怒道:“这不可能,哥哥别痴心妄想了!”你个小娘子,等我想到办法,一定要收拾你。转而看向嫣然身后的典韦,问:“下午可有何消息?”
典韦答道:“今日无事,没有消息!”确实,该办的都已经办完了,也没人会来找我了,毕竟我还只是无名小卒。我当即决定明早离开阳翟,江陵的造酒业还没成规模,我很担心被有心人惦记,我不在,王忠、白义应付不来,需尽快回去主持大局。
他们对此没有意见,典韦被官府通缉,不好回家探亲,嫣然刚刚离家,也不必回去。我本想让郭嘉今晚回去,见见家人,毕竟要离去很久。郭嘉摇头说不用,他早就回过家里。原来那日来找我之前,郭嘉就回了家,告诉了父母他将远离,然后才来找我,所以我们见面时才是午后。
既然三人都不用回家拜别亲人,那么明日一早出发,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第二天很早,我们整顿出发,驾着车马,离开了阳翟县城。有典韦随行,我安心许多,还有兴致勾搭嫣然,一路旖旎,好不开心。路上没有多做停留,三天后的傍晚我们赶到襄阳。
进入客栈,安定下来后,我与郭嘉单独议事,谈论为庞德公即将开办的学堂,做哪些准备。
郭嘉问我:“庞德公、司马先生都答应开办学堂,主公为何单单帮助庞德公,兴建襄阳学堂?”
郭嘉既然问我,我只好全盘托出。“襄阳地理位置优越,我志在必得,襄阳学堂,作为我最重要的人才储备基地,一定要宏伟。而颍川则不同,司马先生办学只是暂时的,将来战事四起,我在荆州无法顾及颍川,水镜先生若有闪失,就是巨大损失,只能提前将司马徽全族牵至我的势力范围内。”
“另外,庞家地处襄阳城东岘山南面,沔水中的鱼梁洲,位置偏远,不适合开办学堂。从上次高起调查可得知,庞德公家世一般,且庞德公隐居避世,不为附近才子所知,就算庞德公顺利开办学堂,未必有良才愿意前来。”
“而我还了解到,自从建宁元年(一六八)以来,宦官以谋反之名诛杀窦武、陈蕃后,党锢再起,士族为了自保,流传一条不成文的约定:开办私学者,学士不可超过十人。有没有成效不得而知,但是这对我们造成了阻碍,假如庞德公仅能授业十人,就失去了开办学堂的意义。所以只有我亲自来襄阳解决这些问题,学堂才能顺利开展。”我欲将襄阳学堂打造成‘黄埔’军校,又怎能甘心被他人掣肘!
郭嘉听了我的讲解,恭敬之情溢于言表,仿佛自己智慧不足,从未想这么多。郭嘉的表现,我于视无睹,‘鬼才’即使还未及冠,又怎会如此简单,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郭嘉既能随好杀的曹操征战多年,出谋划策,被视为第一心腹,一定深谙此道。如今郭嘉新进,不了解我的为人,为了自保,这样做很正常,我只能通过长时间接触,向他证明:我绝不介意属下比我更有谋略!
我转而问郭嘉:“现今开办学堂如一团乱麻,毫无头绪,困难重重,奉孝怎么看?”
郭嘉仅沉思片刻,就有了主意,微笑说:“虽然陷入困境,但也有解决办法,联合豪门。”
郭嘉的办法确实不错,豪门之所以称之为豪门,必然在襄阳权利滔天,只要与一家豪门联合办学,如今的困局自然而然就解开了。当然豪门不是可以随意选择的,万一碰到野心勃勃之人,被他提前窃取了成果,不就和孙中山一样悲催了吗!
郭嘉提出联合豪门,他一定有应对之策。
“豪门多阴险狡诈之辈,吃人不吐骨头,一不留神我们就会万劫不复,奉孝可有何良策?”
郭嘉满不在乎的说:“豪门,哼,名正言顺的强盗而已,他们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倘若豪门以为我们软弱可欺,只需暂且忍耐,主公雄才大略,厉兵秣马,不出十年足以碾压荆州全境,介时自然可以夺回失去之物!”
郭嘉一语中的,提醒了我:荆州都不被我放在眼里,一个豪族更不在话下。欲强则退,欲弱则上,稳步发展,目前这是最适合我的战略。郭嘉此言切中要害,我已控制不住语气,高声喊道:“未得奉孝,我如潜龙在渊,既得奉孝,腾必九天!”说完与郭嘉相视而笑,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这是我我第一次失态,因为郭嘉名气太大,我对他的了解只停留在典籍中,而郭嘉早已融入我的事业,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从此我对郭嘉的认知,不再是他替曹操出谋划策,而是为我披肝沥胆,荡平寰宇!
,说是这样说,增长志气而已,若是有机会,当然还要选择一家实在靠谱的家族。这一点,我与郭嘉都是外地人,完全不了解,而负责探听消息的高起不在,严全又应付不来,所以我决定明日再去庞德公家走一趟。
清晨,我与郭嘉带上丰厚的拜门礼,按计划前往鱼梁洲的庞德公家,严全驾车,一行人慢慢悠悠的来到庞德公家。庞德公还在路上,庞家人自然不知道我们关系非比寻常,却也不难办。
再此见到庞德公长子庞山民,我走上前寒暄。“庞兄,别来无恙!”
庞山民一见是我,微笑回答:“原来是张兄,十多日未见,张兄风采依旧。父亲访友仍未归来,张兄可又白跑一趟!”我摇头说:“庞兄猜错了,尊父我已见过,这次前来是拜见令堂大人!”
庞山民非常惊讶,问我:“家父的行踪我都不知,张兄在哪里见到家父?”我神秘一笑,指着身后对他说:“此事不急,我带来庞德公所需之物,庞兄不会拒绝让我进门吧!”
庞家毕竟是士族,最注重颜面,岂会无礼到将我轰之门外!所以庞山民在厚礼攻势之下,只得将我们迎进院落,好生招待。
随庞山民走进院内,庞家简陋的屋舍尽在眼前,几间木屋一览无余。走到木屋前,庞山民告罪道:“家母在堂,先容我前去禀报,贵客在此稍等片刻。”然后独自先进入正前方的木屋,并关上房门。我信心十足,与郭嘉安然等候。
不一会,庞山民走出木屋,把我们迎进门。在木屋堂上坐着一位老妪,老妪必定是庞母,我与郭嘉同行大礼,拜道:“晚辈江陵张擎,拜见庞夫人!”说完,严全献上礼物,庞山民收过,放到一旁。
庞母受了这一礼,然后问我:“张公子对犬子说,见过我家老爷,可否与老身讲讲?”
“那日未曾见到庞德公,我很是遗憾,离去后,我则前往颍川访友。途径阳翟,凑巧听闻司马学士久居阳翟,遂打算停留数日,拜访水镜先生。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拜见水镜先生,偶遇庞德公与士元兄,我们一见如故。后来我才得知,原来水镜先生是庞德公挚友,庞德公外出就是去见水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