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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纠结(4)

我说:“我们可以大胆地假设一下,案发当天,‘茂记’相馆里开始只有高伟强和王晓兰两人,高伟强向王晓兰索要亲密照片,王晓兰不从,两人发生了争执,最后升级到抓扯。高伟强一怒之下,拔出了手枪,就是那把驳壳枪,对着王晓兰头部就是一枪,王晓兰当场毙命。这也是陈大妈听见的第一声枪响。当高伟强将照片撕成碎片,准备起身逃走时,一个意料不到的事儿发生了!”

“那个中年人到了相馆?”李闵强说。

“对,那个操外地口音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高伟强身后。”凌舒雅说,“他夺过高伟强的手枪,对着其脑后就是一枪,高伟强死了!这也印证了为什么王晓兰是额头中弹,而高伟强是脑后中弹,两人扑倒在地的方向不同。我想,这个男子是个暗杀老手,他不但捡起了地上的弹壳,还寻找了射入两人脑部的子弹头。凡是有当兵经历的人都知道,驳壳枪近距离射击时,弹头速度高,很难滞留在身体里。王晓兰和高伟强都是被子弹穿透了头颅。”

古处长笑着点了点头:“中年男子没有找到弹头,所以就拿走了高伟强的手枪。此时,韩建兴到了‘茂记’相馆,中年男子便掏出勃朗宁手枪,向王晓兰和高伟强的尸体开了几枪,韩建兴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受了刺激,中年男子随即将勃朗宁手枪塞进韩建兴的手中,迅速离开了现场。对吗,雪峰?”

我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或许,这人还做了一件事儿。肖克在王晓兰和高伟强的尸体上还发现了新东西。肖克,你说。”

肖克说:“今天我对他们两人的尸体重新检验时,发现他们身体上的文身变得模糊了,用湿布使劲一抹,全掉了。韩建兴的文身也是这样。经鉴定,他们身上的图案不是文身,而是临时涂抹上去的。”

“我说高伟强和韩建兴身上的梅花图案那么难看,一点艺术性都没有,原来是蒙蔽人的障眼法。”凌舒雅说。

我站起身来,对古处长和李闵强说:“通过这些线索,我们现在对案件有了新的认识。案件是从陈子白死开始,我们内部进行了‘排查’,使高伟强有了思想上的转变。这时,他认识了王晓兰,并坠入情网,两人很快成为亲密无间的情侣。这一切都是敌人事先预谋好的,不明真相的高伟强与王晓兰亲密时,被人偷拍了照片,并以此要挟,使他成为敌人的工具,埋伏在我们内部的奸细。”

“同时,朱武对王晓兰的喜新厌旧产生了不满,两人发生了冲突,成为敌人工作的绊脚石。所以,他们制造了一个意外:朱武先被‘茂记’相馆患有狂犬病的疯狗咬伤,而后被人哄骗出去,在雨天修理变压器。此时,高伟强貌似偶然地路过,用车灯照射他,引发了朱武体内的狂犬病毒发作,导致他被高压电烧死。看上去,这的确是一个天衣无缝的意外事故。但敌人忽略了朱武妻子王秋月的存在,这个女人向我们提供了重要的线索:第一,朱武和王晓兰不正常的男女关系。第二,就是那个装有狙击步枪和照片的竹箱。当敌人得知我们开始调查内鬼时,他们指使高伟强在杨瑾的车上做了手脚,安装了定时炸弹,炸死了杨瑾,嫁祸给秦大奎,企图在公安局内部制造混乱,打乱我们的侦查工作。

“我想,高伟强曾经有过思想上的动摇。刘惠英告诉我,高伟强曾经到过秦大奎病房,因为无法进入还与警卫发生了争吵。这时的高伟强可能是被敌人派去暗害秦大奎的,但人性的良知和当时的环境,使得这个计划流产了。第二天,高伟强没有参加体检,并不是害怕自己身份暴露,而是到‘茂记’相馆找王晓兰索要照片,他不想继续替他们卖命。”

凌舒雅接过我的话说:“要我看,敌人很早就认定老刘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只有除掉这颗‘眼中钉’,才能使他们的计划顺利进行。所以,王茂林找到王雪琴,将电台和枪支事先埋在老刘家。而后,敌人杀死高伟强和王晓兰,嫁祸给老实的韩建兴。高伟强、王晓兰和韩建兴三人根本不是‘飓风’小组的成员,他们身上的文身是被杀后凶手涂抹上去的。”

古处长说:“按照你们的推理,老刘是被敌人冤枉的,凶手另有他人,与王茂林有密不可分的关联。”

我说:“对!案发现场共有四人,高伟强、王晓兰、韩建兴和那个中年男子。事发后,中年男子和王茂林一样,没了踪影,搞不好他们是‘飓风’小组的成员,整个事件的幕后主使。”

古处长问:“证据呢?从你们现在掌握的证据看,可以推翻高伟强、王晓兰和韩建兴是‘飓风’小组成员的说法。韩建兴有可能被冤枉,不是杀人的真凶。老刘家埋有电台和武器也有被敌人陷害的可能,但这只是我们的推理,没有事实证明,缺乏说服力啊。”

李闵强说:“即使老刘是被陷害的,我们内部也潜伏有敌人。大家想想,从陈子白死后,敌人对我们的情况掌握得一清二楚,他们总是走在我们前面,我们呢?老是被敌人牵着鼻子走,被动啊!同志们!”

古处长说:“所以说,专案组下一步的工作重点是找到王茂林,只有找到王茂林,才能知道中年男子的真实身份,案子才能真相大白。不管是死是活,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王茂林找出来。然后通过这条线,顺藤摸瓜,查清那个外地中年男子的身份。”

李东海替古处长点燃香烟,笑着问:“古处长,既然都知道王茂林是真凶,老刘他们爷仨该结束审查,恢复工作吧?”

古处长摇了摇头:“桥归桥,路归路,一码归一码。东海,侦查工作不能掺和私人感情,老刘没告诉过你吗?真金不怕火炼,老刘真要是清白的,不会在意这一点的。”

李东海失望地望着夜空,这时,会议室的自鸣钟报时了,凌舒雅轻声对我说:“十点正!”

我心头一热,没想到她的观察能力那么强,我对表的习惯凌舒雅竟然知道。

午夜时分,张福生照例端来了热汤面。

望着凌舒雅和肖克亲热的样子,我心里顿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我把出汗的手轻轻地放在碗沿边,下意识地,带着一种怜悯抚摸了两根筷子。

张福生对我说:“秀才,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两盅?”

我正想找个地方解解闷,听了张福生的话,立即点了点头。

当我和张福生走到楼道口时,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争吵声,是韩福祥和谢恒远。

韩福祥大声地说:“谢副局长,凶手不是我大哥,一定是王茂林。我了解王茂林,知道他在哪儿。”

谢恒远不耐烦地说:“韩福祥,老老实实地交代问题,破案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谢副局长,请您相信我,刘叔和我大哥都是被冤枉的……”

“够了!韩福祥,是敌是友,那是用证据说话。你不要假惺惺地装可怜,只有交代清楚自己的问题,求得组织和政府的宽大处理,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要见李政委,我要见古处长!”

“胡闹!韩福祥,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想见谁就见谁?”

“呸!谢恒远,你真是十足的傻瓜!放着王茂林不抓,在内部整自己同志,要是迟了,王茂林被敌人灭了口,或是逃走了,看你们咋办?”

“你!韩福祥,我看你中毒太深,枉自为烈士后代,要是你亲爹看你这样,哎!”

“谢恒远,你狗日的公报私仇,快放我出去……”

砰的一声,谢恒远将房间死死地锁牢,叮嘱警卫战士要严加看管。看了这情形,我正要上前替韩福祥说句好话,张福生一把拉住我,用眼光示意我不要惹事。我叹了口气,低着头走了。

张福生住在食堂旁边的一间小屋里,一张单人床,一张靠窗的书桌,墙上除了毛泽东的画像外,挂满了他的奖状。他年轻时从警的照片被挤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仿佛被人遗忘了似的。张福生这辈子没什么嗜好,就喜欢做菜、喝酒和下象棋。张福生的棋艺很高超,他这辈子识字不多,看得最多的书就是棋谱。整个康城县内,除了刘正外,找不出第二个棋艺超过张福生的人。

饭菜齐备,张福生从床下掏出一瓶好酒:“来!来,喝酒!吃肉!”

酒过三巡,张福生涨红着脸,从床头拿出一盒精致的象棋对我说:“秀才,会下这个吗?”

“会一点,”我点了点头,“小时候跟随祖父学过,读书时,闲暇之余也喜欢同朋友杀几盘。”

“这么说来,秀才对‘楚河汉界’这一艺必有深研啰。我们杀几局如何?

除了老刘外,康城方圆十几里内,我已经十多年找不到下棋的对手了。如今老刘他……”张福生说到这里,眼中流露出悲凉的神色。一瞬间,他又笑着说,“平时没有人和我下,我便自己和自己下,一手执黑,一手执红,自得其乐,来个东坡居士的‘胜也不喜,败亦无忧’。”

我一向以善弈在朋辈中出名,谁知连下三局,局局败北。

张福生的棋艺非同一般,布局出神入化,常常一子落盘,令我防不胜防,目瞪口呆,很久想不出一个对策。三局下来,我才知道自己的棋艺与张福生相比有天壤之别。

“五哥棋艺过人,我甘拜下风!”我举起酒杯敬了张福生一杯。

张福生饮完酒后,哈哈大笑道:“这点技艺算什么?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要说棋艺,老刘才是真正的高手哦。哎!如今,他……”

“五哥,您同老刘解放前就认识吧?”我替张福生斟酒,想从他口中打听刘正的过去。

“嗯!”张福生呷了口酒,“那时我是局长家里的厨师,老刘是闻名康城的神探,破了不少大案子,民国三十七年,哦!现在是新中国了,应该说1948年秋,城郊发生的无头案就是老刘破的。但没想到他会是共产党,深藏不露啊!我张福生生平佩服两个人,一个人是老刘,另一个是韩群修,老刘的老领导,康城地下党的书记。老刘单枪匹马深入虎穴,说服了国民党整整一个旅的人马起义。韩群修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宁死都不出卖自己的同志,了不起啊!”

“哦?五哥,说来听听,让我长长见识。”

张福生苦笑一声:“这个说来话长了,有句老话讲得好,‘君视臣如草芥,臣则视君如寇仇’。当官的不把老百姓当人看,老百姓就要起来造反。”

他两眼露出无比惆怅的眼神,陷入了深深的回忆:“1949年秋,解放军一路高歌直进,打到了离康城不到百里的地方。那时,县城里一片混乱,逃的逃,躲的躲,当兵的变成了土匪,到处烧杀抢掠,老百姓怨声载道。警察局长早就领着家人逃到南边去了。当时,城郊驻扎着国民党整编三十三旅,是蒋介石的嫡系部队,我有一个老乡在那里任职,我便躲在军营里避风头。听老乡说,旅长许清泉不想打仗了,他联系了共产党,准备率部起义,弃暗投明。不过,副旅长吴半城一直反对,坚持抵抗到底,绝不投降。”

我问:“就是现在的残匪头子吴半城?”

张福生点了点头:“对!就是他。一天夜里,整个军营戒备森严,肃杀一片,听人说,共产党的联络人到了军营,许清泉准备起义了。不一会儿,许清泉在练兵场召集全旅官兵,他站在阅兵台上讲了一番大道理,然后指着身边一位身穿黑色夹克,脚蹬马靴的神秘男子说,这位就是共产党的代表刘正先生,他将领着兄弟们弃暗投明,走上光明大道。我当时也身穿军装,混杂在士兵中,听到刘正居然是共产党的代表,不由得心中大吃一惊!想不到与我相交数年的棋友竟是共产党,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时,吴半城领着一帮子人冲到阅兵台前,他躬身对刘正说:‘刘先生,兄弟是绿林出身,敬重英雄豪杰,要让我们归顺贵党不难,不过得按江湖规矩办,不知先生是否有胆量……’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吴半城从中作梗,想让老刘出丑,破坏许清泉起义的计划。没等许清泉对吴半城发火,老刘抢先问:‘什么规矩?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吴半城奸诈地笑了笑,朝手下人招了招手,只见一个衣衫破烂的士兵被推到了离老刘十几米的地方。这人虽说嘴被烂布条堵住,手被绑缚,两眼依旧冲着吴半城一伙人发射出愤怒的火光。一个吴半城的手下端起一碗燃着的油灯,放在那个男子头顶上。吴半城对老刘说:‘兄弟素闻贵军官兵平等,军纪严明,赏罚分明,这是兄弟才抓到的一个逃兵,请刘先生代为处置,向全旅官兵展示解放军的军威。’说着,吴半城将一把破旧的驳壳枪递给了老刘。”

“好毒的奸计!倘若老刘失手打中了逃兵,吴半城会说共产党滥杀无辜,叫士兵不要起义。子弹打飞了,老刘在士兵们心中的威信将大大降低。

后来呢?”我急切地问。

“老刘当时笑着接过驳壳枪,熟练地检查了枪械。这时,整个军营一片寂静,人们都将目光注视在这位共产党的代表身上。许清泉是一个信佛的人,他手中捏弄着佛珠,眼睛半闭着,只留下一丝缝隙看着老刘。吴半城不冷不热地说:‘刘先生,要是您打不掉那个碗的话,不但你的颜面尽失,连贵党的……’老刘冷笑一声:‘屁话!’他看都没有看那个逃兵和头顶的油灯,右臂向前一挥,砰的一声,油灯的灯芯被打灭。紧接着又是一枪,哐当一声,粉碎的瓷碗从逃兵头顶飞散开。顿时,整个军营的人们发出了阵阵赞叹。当天,许清泉便率部起义了,而吴半城匪性不改,领着几百余部逃进山里,当了土匪。”

“五哥,您认识韩群修?”我好奇地问张福生。

张福生愣了一下,喝尽杯中酒,说:“不认识,但佩服他!康城临解放前,警察局抓捕了一批地下党,其中有一个中年男子据说是他们的头儿。我听审讯的警员说,这人名叫韩群修,是县立中学的老师,骨头硬得很,无论使用什么刑法,这人都不说话,连拷问他的军统特务都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莫非他是铁打的不成?后来,韩群修被敌人杀害了,听说他死得很壮烈,身中数弹,依旧不倒,笑吟吟地唱着《国际歌》,行刑的特务吓得手都软了。哎!共产党了不起啊!佩服啊!”

说完,张福生将杯中的酒水缓缓倒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我想他是在对韩群修这些革命先烈说一些自己钦佩的话,一个老警察的敬意,一个男人对英雄的缅怀。

“五哥,没想到您年轻时还很帅气。”我拿起角落里那个相框,对张福生说。

张福生笑了笑:“帅什么哦?穷苦出身,为了混碗饭吃,才披上这身黑狗皮。做了一条编号‘三一九’的狗,丢人哦!”张福生拿自己以前的警号取笑着自己。

“瞧您说的,现在您可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那是!那是,要没老刘极力推荐,我恐怕……俗话说,好人有好报,老刘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被冤枉呢?到底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干的?建兴和福祥多乖的娃儿,现在……还有秦局……瑾妹子……”说到这里,张福生忍不住老泪纵横,低声抽泣起来。

我正要安慰张福生,突然,屋外传来了一阵喧闹,接着响起了两声清脆的枪声。“砰!”“砰!”

我拔出手枪,推门冲了出去,大院里早已站满了警卫排的战士,胡铁柱正在队伍前面讲话。

我问胡铁柱:“铁柱,出了什么事儿?谁的枪走火了?”

胡铁柱说:“韩福祥打昏警卫,夺了谢副局长的枪,跑了!”

“什么!韩福祥跑了?”我听了后,顿时呆若木鸡,脑子完全懵了……适才在张福生那儿建立起来的对刘正的敬佩,瞬间被韩福祥的逃跑给冲垮了,我又一次陷入了矛盾的漩涡之中。

24韩群修的诗和奇怪的符号

谢恒远高声读道:“通缉令!”“枪里有五颗子弹,就是五条人命,再说韩福祥枪法那么准,要是一枪两个,就是十条人命啊!”

王彪说:“……韩先生在这首诗旁边,还题了几个字,可不是汉字。”“咬伤王茂林的狗不是一般的野狗,而是训练有素的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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