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厨娘》的成绩很不理想,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唉~~~
不过( ̄▽ ̄),还是得谢谢各位收藏给票的亲,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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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箐嘴角一扯,看来她跟这个四少真是八字儿不和,五行相冲,她才得了点好,这人儿立马就跳出来给上一脚!
任潇然也是一愣,不解的偏过头看了看沐少怡,却只见到一张脸清冷无顾的脸。
他狐疑的收回目光,扫了席上一眼,又望了望席下那个丫头,略微一想,也便明白了。
他持起酒,唇角一勾,笑得意味深长,“四少,请!”
沐少怡闻言抬眸,冷着脸,终是端起酒,与他饮了一杯。,
原本偃旗息鼓的二/奶奶,起先也忍不住应了这菜名儿,拣了些送到嘴里,吃着不错,又动了一筷子。
可乍的一听四少这话,立马放下筷子,待寻望过去,只见他正跟任公子饮酒,咬咬牙,只得自个儿往下扯。
她使着帕子掩住嘴,嫌恶盯着那道溜炒鳝鱼,“可不是么,这劳什子,又辣又咸的,怪齁嗓子的!”
“是么?今儿奇了,我记得往日二妹是不吃这个的,怎的今儿就拣来过口了,拣就拣了吧,怎的吃了几口才尝出个咸淡来呢?”
大奶奶端坐着,冷着脸说完,拈着杯浅啜一口梅子酒,掩盖过一脸的嫌厌。
二/奶奶只笑着,“大伙儿不都说好,我可不就得拣一筷子尝尝咸淡么,大嫂,你这鱼可不新鲜啊。”
沐少康才拣了一筷子,闻言皱下眉,狐疑的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不新鲜?不会啊,这道鱼菜入口香辣,闻着也很好啊。”
三奶奶拣了另一盘菜搁到沐少康碗里,“就属你是个实诚的,没见搁了那么多的紫苏叶么,二嫂都说不鲜气了,你就换一盘儿吃么。”
子箐一皱眉,啥眼神儿啊,啥脑子啊,她搁紫苏叶是去腥提鲜的,咋就不对口了!
张孟家的许是叫赏晕了眼儿,生怕老爷听了这话把到手的银子收回去,脱口而出。
“二/奶奶三奶奶,这鳝鱼可是新鲜的很,早晌我才打发人儿上街舀了几条,人儿也是昨个儿夜里才从山沟沟里逮来的!”
老夫人眼里一闪,甘做和事老,笑道,“少元媳妇儿,少康媳妇儿,可是听到了,这可是今早才舀来的,怎么会不鲜气,莫不是叫这一桌席面吃岔了嘴,还不叫丫头打上香茶来漱漱口。”
三夫人面潮微红,使着素帕掩住红唇,娇嗔道,“老太太!”
席间隐隐有了笑语,气氛融洽。
沐冠雄看着儿子媳妇,七八个人坐了满满当当一桌,好生热闹,他也是笑,眼里却是漠然。
他先是接过杜鹃盛的热汤喝了起来,许是还得应付下一茬,趁这个空挡歇一歇。
果不其然,他将一碗热汤喝了个尽,就听老三家的开口了。
“哎呀,方才没想过这个坎,这鳝鱼原先不是府上都备着的么,近来也没见大嫂二嫂要点这玩意儿,怎的还得上街舀去?”
二/奶奶听入耳中,心里咯噔一下,适才明白过味了,近来几月正是吃这劳什子(鳝鱼)的时候!
老爷跟大爷他们哥仨出差在外,不知何时回府,府里便时常舀了来养着备好。
这劳什子常在泥里溜钻,土味最是重,得搁清水里养好些天,吐吐土味,只等着老爷回府了,好烧菜下饭。
才张孟家的嘴快,没过个脑子便把话吐漏出口了,这鳝鱼是今儿才舀的,那以前备着的怎么不敢拿来上灶,这两下想来,必定是后厨把近几月舀鳝鱼的银钱昧下,填了大房的荷包了!
二/奶奶心下恨得牙根痒,这后厨一直是大房管着的,每个月都上老太太那儿舀银子去,一次还比一次多,就是老太太人老糊涂了,怎的瞧不出这里头的猫腻。
今儿可叫她逮着尾巴了,她怎可轻易放过!
“好你个张孟家的,府上有沁了清水的鲜鱼你不拿来下灶,倒上街去舀那泥坑子里钻出来的,叫老爷爷们吃了倒胃,你安得什么心!是不是好的都叫你昧下了!都舀进你肚子里去了!”
这一个鼎大的盆子砸下来,把张孟家的脊梁骨都砸折了,人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
她也是自知自个儿说错了话,惨白着脸,支支吾吾奔不出一个字来。
大奶奶这厢也气急的不成,才张孟家的一口胡话说出来,就是往一堆**的猫里丢了一块鱼骨头,没个折腾一番,是不会罢休的!
沐少元本想自个儿媳妇儿无非就是使小性瞎闹一番,没成想还真叫她抓了个大房的把柄。
可这会儿老爷饱受舟车之苦,怕是没那好的心性由她闹腾,还是先压下来再说。
沐少元撑出个笑来,桌下则扯着那人的衣袖。
二/奶奶哪里让得,抽出手,紧盯着大房那边,“大嫂,这可是你房里的人儿,你倒给说一句啊!”
大奶奶隐忍怒气,脸色不善,“二妹要我说什么,我终日在自个儿院子里,后厨的事儿只有张孟家的操持着,有拿不定主意的才来问我,其余她自作主张的小九九,我哪里知道的去!”
跪在地上的张孟家的猛地将头抬起来,瞅着大奶奶,见其脸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只得认命的底下了头。
三房依旧置身事外,躲在一旁瞧好戏,沐少峰与沐少元哥俩则神情复杂的坐着,这左右不过是娘们拌嘴,他们也不好偏帮着谁。
子箐捧着银子在一旁干瞪眼,她哪见过这阵势了,自个儿还没闹清咋回事儿,这俩妯娌就明着暗着掐起来!
她担忧的往后瞧了瞧,看看石台子底下的水深不深,这俩妯娌要是谈不拢真掐起来,殃及了她这条小鱼儿,那她也好有个准备么。
二/奶奶冷笑一声,“大奶奶知书达理,能说会道,我自是犟不过你,可有……”
“行了!”
老夫人适时发话,“都是当家的奶奶,闹嘴玩怎还当了真了,都跟那长不大的娃子似的,且听老爷怎么说啊!”
此话一出,席上再无吵闹,直看向大座之上。
沐冠雄慢条斯理的接过一旁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却只是说道。
“今儿只是家宴,各房只留身边的丫头伺候就成了,其余的,都叫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