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似乎以前的那幕光景已经是在自己的记忆之中逐渐消散了吧!毕竟着它已经伴随着自己走过了十二年的光阴,已经令自己在八年前有所获得,已经使得自己在之后的八年有所感悟,有所体会。要不然,也不会至于今朝。”
“逝去的,永不可挽留,不曾逝去的,我最多的只是能将其凝固。要是我化作了天上的神灵,拥有了审判天地的力量那又是该有多好啊?”
“得到的,现在只是剩下了空虚。逝去的,或许就是在这空虚化作的城中存在着的生灵。城,再是如何美好,没有了生灵的气息,又有何资格谈得上美好呢?何况这城本来就并非很好。只是,迷茫啊!”
“今朝睡醒,我存在迷蒙之中已经过了很久,但为什么又是让我想到了过往的场景呢?毕竟我终是心中留有歉意,毕竟当初我的事本就是不可挽回的,毕竟与当初,我的母亲早已有了死意,但他,却还是有着线生机。”
紫色的眼眸再次微微闭上,似乎是将这光明之中留存着的光明全部吞去。
路途孤单,“你说,我遇到你是不是很是幸运,毕竟虽是听老爷爷城主说世界之中像我这样的人很多,但,我所遇到的至今也就是只有你一个的啊!喂,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有缘的啊,你看,我谁都不见,只是见到你。还有还有,我遇见他人,就算是同样都是有着异能,但也没多大可能跟我是同一岁数的啊!哇啊,突然发现这实在是太巧合了。”穿着一身休闲服,伴着此时约是黄昏将近的时光,红光满面,紫黑色的眼眸仿佛是含着微笑,对着面前的这个面上看上去冷漠无比的男孩。
“好吵。”面前的人微闭着自己的眼睛,直直前进,他用着一只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似乎是有着股不耐烦的意思。而在同时,他还用着另一只手抚了抚自己头上挡住了右眼的头发,全然没有在意着前面的人。
“额!我就这么不被重视吗?”面前的人伸手,雷光如龙聚起,雷动,周边的一切仿佛是与着真正的世间隔离开了,一个空旷的世界伴着雷鸣响动开始出现。
“你想要打?用得着这么麻烦吗?”冷漠的眼眸伴着头的微扬而张开,一道白色的光芒逐渐闪现,此时,面前的人早已经冲击了过来。
风动,被头发所挡住的眼眸只是微微的一睁便是闭上,周围的空间之中露出静谧,空间静止,似有道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逐渐降临,闪现片刻之后就急忙消失。
“喂!能不能认真点?不一定咱们以后都是能够成为像书中的那一些贤人的存在。”电如龙,疯狂舞动,在雷霆的世界之中自由自在。
“贤者之所以为贤者,大都只是因为他们有心。”冷漠的孩子说出了冷漠的话,重重一踏,周边所显现而出的雷鸣世界开始消失,然后,冷漠的孩子便是转过了自己的身体开始是往着另一个方向走着。
男孩此时呆呆的望着面前的人,脸上露出郁闷的神色,他在此时,竟莫名的将自己的攻势收起,面上带了无奈。“我说,你是说我没心吗?还有,你用得着这样吗?只是想和你打上一场,然后在彼此认识认识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而已的啊!你用不着这样的啊!”
空旷的道路中,伴着夕阳的落幕,宽广无际的世间竟是在此时几乎没有多少人的存在。两个孩子,一个带着孤单,一个带着冷漠,彼此是在这相识。
“喂喂,你是要干什么来着?咱们来打上一场不是很好的吗?”
“好吗?”疑问的话语,喃喃之声不断在空中传递着。
这句话,在古今也不知多少年的时光之中是被了多少人所说过,在此时,这句话独然有了生命的存在,变得特殊,因为说他的人是个特殊的人,也是因为这说话的人在他所能掌控的天地之中宛如神灵,且在其它人所掌握的天地之中也为逍遥,虽被限制。
“不好吗?”雷霆,如同雷霆,闪烁的光芒伴着此时黄昏之际特有的雾,迷蒙中将本是鲜明的雷电光芒遮住了,轰鸣欲响,只恐惊得天地。
“哦!”冷漠的孩子在前方走的更快乐,他厌倦了这无意义的,短暂的回答。
男孩眼眸之中的紫色如花绽放,花掌控着无尽苍穹雷海,海中涌出得怒浪,伴着怒浪的汹涌,男孩嘴边露出了笑,“雷……”空中轰然有声,眼前的冷漠孩子眼中的光变得更加的冷漠,似乎是变成了存在于极地的凶恶鲨鱼,鲨鱼将自己眼中的冰冷喷出,将自己的意念,将自己的灵魂取出,然后,变成了主宰这这一番天地的神。
“霆……”雷开始拥有了毁灭一切的力量,开始携带着天地之间无以穷极的力量开始攻击,开始向着面前的人进行着攻击。
此时,白雾飘渺,汹涌而出,几乎是要将这面前的生命吞没。
“掌……”雷电吐出了生灵,雷电拥有了灵韵,雷电,再次肆掠。
……
紫色的眼眸睁开,眼中的回忆如梦幻泡影般疾速消散,黑暗中的人带着和煦的微笑,带着回忆,望着茫茫的黑暗,“当初,要是我继续战下去,和他耍无奈下去,呵呵,那可就好玩了,还记得上次我问着他要是我第一次和着他一直战斗的话,那会怎么样。不过,当初已经是败的很惨了,已经是没脸见人了。”
“当然是将你揍的不成人形!要知道我好不容易是想起来了我是要找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了头目,好不容易知道了自己所要找的东西是什么,谁想要将这东西夺走,那,我就赐予他生不如死的赏赐!”
但是力量再强,也不可能将所有全部概括,每一个人的存在,每一个人的拼搏,再是这么来说,也只是能够将这世间的一个角落铺盖住吧!
“话说啊,当初你既然是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但又在八年前,又为什么和她怄气呢?以至于,北宇越……或者你真的是在怄气吗?八年了,我已然将这那一切的因果抛去,毕竟你我只是成为了陌路之人而已。”他的眼眸中带了沉思。
“但呢?在一盘棋之上,一子错,则满盘皆输,当初的你,输在了自己太过自大,输在了自己以为什么都做好了,但却不知道若是以着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观点来看,那其实是什么都没有做好,那其中是有着太多太多的空白了。”
“你过去为你弟弟做了那么多,早就应该知道你弟弟是一个烫手山芋了,竟是没想到在当初,你啊,竟是将这点给忘记了。难道是因为心情不好,就会随意的出错?难道是因为自己太累,就认为别人不会在和你争夺了吗?世间上,若是有圣人,那也只可能是我,而如今的我,无论是心,还是其他的什么,都是和着圣人差着太远太远,除非再死一次,可这我会愿意吗?何况别人呢?记得……欢也放肆,敢杀天下人以取兴。梦也寻常,一举一动皆在人心。所行的,所做的,所看到的,所有的所有都在别人的眼中,很难想到着将会是什么样的啊!”
“不过,时间到了,在我才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是听到了你的肉体似乎是要崩溃了,肉体崩溃啊,可是一件大事啊,幸好是现在,要是十年以前,啧啧。不过,要是他临时起意,然后,可就不光我们的事了。希望你好自为之的吧!现在的你,纵是有着毒刃在你身边来帮着你,保护着你,但,你所在的地方最让人畏惧的,可永远是你,而不是其他,就像是当初毒刃按照规矩,只是允许着可以被攻击的人来攻击你,被你所败,然后,据说在某次的隐秘行动之中,你曾今和着毒刃的首领一起到达着毒刃所驻扎的地方,没想到的是,你一个人打败着毒刃所有的人,竟是比着大败其中少数的几位更是简单上了数倍的啊!特别是,尤邪,血色的尤邪。”
黑暗之中,似有阵黎明的曙光逐渐降临,一道血色的身影在曙光之前出现,在夕阳之中伴着满天的嫣红,带着血色的头发,带着金色的面具,带着一条条悚人之极的锁链,在叮叮当当之中,尤邪大步前进,对于尤邪,对着最早见着他的时候已经是隔了太远,又因为这一些或大或小的事,他已经忘了,但他知道,尤邪变得太过厉害了。尤其是在和着那个人的弟弟,亦或是因为小风的缘故,曾今在这番天地之间,大杀了一场。那一场,搞的身为鬼灵归宿之一的鬼桥为此差点坍塌。
时间将要到了,几年来的目标即将实现。
存在于黑暗之中的他,看着这无疑穷尽,起始于黑暗的天地。
黑色,化作了双眼,冷漠之中带了嘲讽,它在看着他,看着他即将所要做的那些事,那是到来之于千年之前,甚至是更久之前的嘲讽。
他,必须是要动了,几年以来的所有在这黑暗之中所悟得的点滴化作了涓涓的流水,冲刷着他身体之中,到达到了他灵魂之中。他,如将被炼好的钢铁,即锻造出的铁器,化成蝶的蛹,突开昙花的花苞,经历了天神的赐予,赢得了世间的赞美,赢得了自己所应得的,所感悟的一切一切。
身,化作虚影,扶上空中,透明的身躯被风吹荡,透明的身躯预示着什么?
光,丝丝连接,疾速汹涌,如大江之水滔滔不绝,不可言说的实质体现在了世间。
“哈哈!”他笑了,脸上的柔和,伴着此时通过他脸直接向着身后冲过的光,带着深深的诡异以及着灵异。锁链,此时仍是在他的身上缚着,如同在锁着一个不可饶恕的犯人,不可将其释放,而带有着紫色眼眸的他,早就是知道这了。
他将双手合并,就如干将莫邪相遇之后,他们彼此相互吸引,然后逃脱了秩序的干扰,放出了炙热到极致的光芒。
锁链相撞,如火石之间铿坚有力的轰然之声。
远古的遂人似乎是因此走出了自己困居的世界,携带着真正的黎明,携带着火石相撞之后油然而生神圣,传出了道天地间不可掩埋的叫喊。
“我说,世间种种,皆因火起。”
世间种种,皆因火起。
轰然的声音,在空旷的天地之间不断回荡,似乎是真实,可又似乎仅仅是在这无穷天地之间,因得一种莫名的规则而起的声响。
火,在相撞的锁链之上开始点燃,火,化作了世间的光,化作了天上曾今存在过的羲和,她又带着他那十个儿子来世间晃荡着。
轰,“雷霆掌天。”本是柔和的脸在此时竟变得充斥菱角,这是与着在外界守着门,看着周边的杀戮的肖天乐竟有了八九分之像,唯一不像的是那早就已经融入骨中的气质。一个,如超脱世外,看着世间万事的人,一个,则是在世间之内,不断挣扎着的可或许还不自知的人。
锁链裂开,天地移位,似乎又是来到了那个传说之中被共工大神初毁灭的天地支柱的世界,那时,正是因为有了共工以身为器,然后撞向不周的壮举,才是会有了那个不周山,那不是被人口口相传的,被共工毁灭的不周山,而是,心中的不周。
天,割裂开来,锁链上的火早已消隐,但此时的天地却是不再黑暗了,空中出现了无数的繁星。繁星们,来到了这个别离千年甚至是更久的世间,如争艳的百花,不断的将自己的艳丽,统统展现开来。
此时,唯一的存在这个世间的那个拥有着紫色眼眸的人,他低低垂下了头,脸庞极为柔和,似乎先前的一切都没有真正发生过,他,依旧在这盘立着。
天上的光照耀着,但却是没有他的影子。
周围,无可言说的黑暗逐渐消逝着。
在那宽大且是高耸着的墙壁之上,一道道的图案在其中刻画着,在其中,最是鲜明的就是一幅图,那是九个身穿着不同款式的帝皇按着前三后五的趋势走着。前面的三个帝皇,其中位于中间的帝皇手上是轻握着一张仿佛是空白的图画,而在他的两边,一人则是在脚下踩着个转盘,悬空而行,一人的头上浮着个仿佛是可以将整个世间照耀在内的镜子。后面的五人,每一个人也都是带着一些鲜明的,各不相容的东西,且是不说那剩下的五人是带着什么,也不说这九个人是长着什么模样。看着这在墙壁之上刻画出的图案,你是会发现,他们的眼中竟都是有了股愁意,但,不浓,更多的却是股仿佛是可以战天战地的无畏。八人的前面是有着座高大的山,但那山高大是高大,若是顺着这山逐渐登临,那甚至是接近了天地的极点,不过却是残损破碎的。那是不周山。
于今朝,愁不永驻,该干什么,就是应该去干着什么,何必去畏惧着些什么莫须有的东西。若是无命,那既是无命,既是无命,则我们更是只能拼搏!
故人的呐喊透过千年甚至是更久的岁月传递了开来。
紫眸的人,微微看了看周边的天地,并不在在意,他要闭目养神,在他再次闭上眼眸只是,他忽地接的先前自己所说的话,说道:“对了,当初你是说要将整个天下所有美好的东西画出给你的雪儿,不知道你现在还能做吗?”
“愁不永驻,乐不长久,世间万物,皆是在那阴阳之中,如那福之起,祸将生。祸之至,福将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