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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更哪堪冷落清秋节(1)

太后在皇上和皇后间缓和着,也不过杯水车薪,两边都领不到情,倒是这家务事最让人伤神。

皇宫内皇上与皇后不和的事儿终于在民间传开了,宫闱里的事情虽是不可说,却总是有好事儿者把这些口耳相传,好似不说,吃过茶之后,便没了趣似地。

顺治九年地冬终于在一场雪之后正式到来了,过了这年底便是春节,一时间宫里宫外也都忙碌着准备。大婚后地襄亲王府更是热闹非凡,慕云本是嫡福晋,在府中应该是主事儿的,但性子偏生淡了些,身子又较弱,在侧福晋入府后,便病倒了。太妃的意思是,由佟佳氏暂时代理主事,慕云倒是禀了自己身体不好,不能主事,直接把这大权便交予了佟佳宝瑶。所以,这襄王府内一时间嫡福晋躲起来养病了,侧福晋风极一时。

佟佳宝瑶自从被赐婚之后,心里一直憋闷着,她先是心高气傲想进宫,哪里知道居然被撂了牌子,后来赐婚亲王本是好事,又知道了她一向瞧不上的董鄂氏卿婉踩在了自己的头上成了嫡福晋,自己落得了个侧福晋,心中更是不平。入府后她敬茶地时候还能装装样子,现下倒是不用了,身子不好就应该让位的,占了位置自己不便,别人更是不舒服。佟佳宝瑶这次得了意,自然要假装好意去会会她的。

慕云侧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孟醒移过来地白玉兰发呆,这花儿现在是枯枝,到了春日里含苞待放时,必然就好看了。可惜了这一冬地苦寒,盼望来年有玉兰开。正想着,英子急匆匆地进来道:“福晋,侧福晋来请安了。”

慕云一听,手里自然地放下书,一抬手道:“让她进来吧,你去备茶,记得拿刚得了的大红袍。”刚说完,佟佳宝瑶就进来了。

佟佳宝瑶一进这屋子,就慢悠悠地先行了个礼,她自然不想行礼,又无奈尊卑有别,只得低头。这礼自然行得不好,慕云却也不介意的,抬手一扬,道:“妹妹请起,过来坐。”她说得亲昵,心里自然也是存着好心。

佟佳宝瑶往侧边一坐,娇声问着:“姐姐可好了?怎的身体这般病怏怏的,王爷看了该心疼了。”

慕云笑着说:“我身体一向不好,你是知道的,未出阁时便因着体弱不能经常过去和你们聚会,现在更是这般了。王爷就烦劳妹妹多上些心侍候。”

佟佳宝瑶绽放着笑脸扬声说:“那是自然,姐姐不能侍奉,自然是妹妹侍奉。姐姐就好好养病吧,妹妹现在没有白日黑夜地忙碌,看来都是劳碌命。”她分明是炫耀,慕云如何不知?可惜她看重的,在她心中都不值一提。

慕云点头:“妹妹辛苦了。”

英子在这时候上了茶,佟宝瑶接过一品,心头便不是味儿了,这摆明就是王爷偏心,有好的又先送到了这里,她是没有的。虽然心里不舒服,面上还假装着亲热地说:“姐姐好福气,妹妹一喝这茶都喝出来了,居然姐姐有的,妹妹都没有。”

慕云本意是上最好的茶,没想到她倒是入了心,便只得忙吩咐道:“英子,侧福晋喜欢喝这茶,你一会给侧福晋送过去。”

佟佳宝瑶一笑:“那就多谢姐姐了。”

说着的当下,外面的丫头跑了进来,禀报说王爷来了。只一句,佟佳宝瑶便笑容一僵,起了身,她眼光流连于门口,只听得脚步近了,便笑颜晕开挂在了脸上,充满了甜腻地粉红。

博果尔进来的时候,看到佟佳宝瑶行了个礼,便一摆手示意起来,眼睛直直地都挂在了慕云地身上。慕云已然打由床上下来准备施礼,却被博果尔一把抓住强行扶坐在了床上,他温柔地关心着:“身子不好,便不要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了,我不是说过以后不要你对我行礼了么,怎么总是不听话。”这话语说得虽是带着嗔怪责备,却又娇宠异常,固然是没有在乎了旁人地眼光。

佟佳宝瑶听着心里虽然是吃味儿,却也不能表现在脸上,只是帮衬着乖巧地劝慰:“姐姐,你看王爷多心疼你。姐姐只管宽心养病,妹妹定然不让姐姐挂心府中的事的。”说完又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博果尔道:“王爷,臣妾已然待了多时,便不叨扰姐姐了。臣妾今晚给王爷留门,王爷好好陪陪姐姐说话吧。”说完,便准备行礼离开。

哪知道这礼还未蹲下,便听得博果尔答道:“今晚不用等我了,我歇在卿婉这里便可了。卿婉身体不好,我挂心着,你便也多上上心打理好府中的一切事宜,知道你辛苦了。”他语气中带着客气与揶揄,半点儿不似刚才对慕云的那般温柔。

佟佳宝瑶纵然是恨得把牙在嘴里咬碎了,脸上仍是挂着甜美地笑容,应承着离去。只是一出门,她便狠狠地甩了身边丫头一个耳光,丫头知道自己是撒气桶,便只是捂着脸哭,不敢做声。佟佳宝瑶回头瞪着眼看了看这宅院,也只是无奈气得跺着脚走开,她终有一天,要把这院子踏平了,碾碎了,才解了这心头之恨。

博果尔亲昵地坐在慕云地身边,端详着她地脸,心道,怎地又瘦了,到底是什么病,怎么每个医生都如庸医一般,吃了药都不见好的。他沉吟了半响,气氛中莫名盘旋了丝丝尴尬,终于还是他打破了这份宁静:“卿婉,我今日让皇兄应承了我一件事。”

慕云病恹恹地靠在背靠地云锦黛色垫子上淡淡地问:“王爷求了什么?”

博果尔蓦地伸手拉住她纤细的手道:“我求皇上要宫里最好的御医来家里给你诊脉。”

慕云猛地脸色苍白,别过头看向一边地书卷道:“王爷何苦挂心,臣妾只是自幼体弱,哪里又有什么病,还要烦劳宫里的太医过来。这是太过越矩的事儿,王爷还是不要这样的好,招了别人的闲话。”

博果尔眼光坚定地看着她问:“何人敢在我的耳边说闲话?你一直这样病怏怏地,我看着心里着实心疼。卿婉,也不知道咱们请的医生是怎么回事,一个个地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要你心结舒展,你身体不舒服,哪里能心情舒展呢?我看他们开的药也是没有什么效果,天天喝着苦药汤碗,没半点用处,还是不如宫里的好。这陈太医是学医世家,他们家以前在民间就是很有名气的,我求了,皇兄便允了,这回一定要把你治好才行。”

慕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她只是半句未脱口便又牢牢地憋回了心里,她微微叹气,他对自己固然是真的好,可自己被他抓着地手,怎么就是半点都不解风情。她幽幽看着书卷,若是书中真有颜如玉,她倒是愿意赔给他一个。她知道这些医生说的都没错,她是心里郁结成疾,心里不舒缓的人,哪里是药能解决地了的。

博果尔脱了高靴上了她地床,她身子不自觉地向床里面躲了躲,他大抵是察觉了,便也往床边靠了靠。他手里拿起她看地书,发觉是佛经,便问:“怎么好端端看起佛经了?”

慕云笑着:“只是打发时间罢了。”

博果尔扔下放一边,不以为然地说:“别看这些,看多了,人都傻了。皇兄也看,不知道是发什么疯,突然就说自己开悟了。刚刚亲政,悟了什么啊,奇怪。”

慕云好奇地歪头问:“皇上也看佛经?”问完又自觉失言,便嗔怪着说:“王爷,臣妾失言。宫里的事儿,臣妾是不该问的,王爷也莫要再说了,说多了,总是不好。”

博果尔好气又好笑地说:“怕什么,他是我皇兄。”

慕云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再说什么,只是向外喊着:“英子。”

英子应声进来,看到二人共坐于榻上,便脸一红低下头去。慕云轻声吩咐着:“泡些王爷新拿过来的大红袍,再上些点心,叫厨房也备了菜,一会王爷要用膳的。”英子接了话,退了出去。

博果尔抓住她地手,贴近她地脸问:“你还惦记我,怕我没有茶吃,没有饭果腹。”他说完,倒是不等回答,自己先痴痴地笑了起来。

慕云心中一软,回着:“总要有个做福晋地样子。”便再无话。

入夜,他终于还是执拗地留了下来,只是睡在了她地身边,虽是穿着寝衣,却分了两床锦被,他说没什么,可慕云心里知道,他是在包容自己。辗转反侧,他呼吸不息地睡沉了,自己却怎地都睡不着,她也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越是夜深人静,越是难以捉摸自己地心。明明知道要接受这命运,却怎么都做不到,李慕云,董鄂卿婉,你看清楚,这躺在你身边沉沉睡着的才是你命里地夫君,到底你是怎么了?!

知道自知的命运,却惦记着那应该避开地劫数。

第二日,陈太医入府地时候,慕云恰是精神最不济地时候,她昨夜没有睡好,自然状态也不佳。这陈太医倒是有趣,望闻问切都做好之后,倒是和慕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福晋昨夜大约睡了几个时辰?是断断续续,还是一直连续?”

“断断续续,始终未曾安睡,大抵有两个时辰吧。”

“福晋心里可有记挂着什么人?或者说,一直想着什么事的?”

“也……没什么,只是偶尔想起家里地阿玛,有些惦记的。”

………

这样问了许多之后,陈太医抬眼给慕云行了个礼,道:“福晋,心病还须心药医,臣医术纵然再高明,若是不能解了你的心结,药不如不吃,病不如不治。若是福晋想要身子调理好,不吃药便可痊愈,只是福晋需要自己去找解药而已。臣只能说到这里。”这陈太医虽是太医,年龄却不大,二十几地岁数,却有着高超地医术,这太医院里总是有这样地怪胎,因着医术高明又年轻,说话也直接一些。若是别人家地福晋,只怕气都气个半死,可慕云知道他说的都对,且,他的眼睛如鹰眼一般,只一眼,倒像是看透了自己一般。

慕云未语,倒是把身边地博果尔急了个够呛,起身一拍桌案道:“陈俊生,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就不开药了?”

慕云看他那性格急躁起来,倒是有些乱了,便起身下床道:“王爷,陈太医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有心结。”

陈太医眼光掠过慕云地脸,淡淡地问:“福晋,你的病王爷治不了,倒是可以考虑回娘家歇几日,说不定,忧思郁结倒是都散开了,不药而愈。”

博果尔急着问:“你的意思是,福晋是忧思家里面?”

陈太医笑了笑说:“禀王爷,臣想来,福晋并非生来就体弱多病,而是入了府之后,忧思过度所致,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地方,福晋不习惯导致的。若是回府养几日,说不定就好了,就算好不了,见见亲人,总是对疏解心结有所裨益的。”

博果尔低头沉思了一下,点头道:“确是,福晋许久未曾回家看过了,想来也是有帮助的。”

陈太医走后,慕云笑着说自己累了,要歇息,也把博果尔打发走了。英子扁着嘴进来,怯怯滴站在慕云地身边,不说话。倒是慕云觉得好奇,闭着眼睛道:“英子,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英子眨着眼睛想了想道:“小姐,你可是惦记他?”

慕云没有睁开眼睛,半响不回。

英子知道她说的是了,便又怯怯滴说:“小姐,您现在是王爷府地福晋,过去地事情,奴婢也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可是这情形已然是这样的,小姐可是要忘了才好。”

慕云缓缓睁开眼睛,语气淡淡,眼里浸满哀伤与绝望:“我多想忘了……纵然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却不是说忘就能忘了的。”

英子扁着嘴道:“小姐,英子可曾说过,小姐做什么,英子都愿意陪着的。若是小姐一直这样抑郁下去,只怕早晚命都会没了的,若是那时候,英子就算也陪着小姐离去,可老爷他们又该怎么办呢?纵然不顾及老爷,也要顾及白发人送黑发人地不孝啊。”英子说完已然泪流满面,慕云知她说的都是对的,只是叹了叹,泪水也湿了衣裳,无声滑落。

正是气氛悲悯,门外却传来禀报,说是陈太医落了东西在内堂,前来取回。慕云吩咐英子查看,倒真是发觉诊脉地腕枕落在了床边,便吩咐英子出门送去。

英子刚开门出去不久,就又跑了进来回着:“陈太医说有话想禀告福晋。”慕云闻言,觉得很诧异,只是转念,又请了他进来,这宫里地太医都这样特立独行么?

推门而入,太医还是那个太医,只是怎地和刚才王爷在地时候,表情有些不一样?英子站在床的侧面,慕云坐着问道:“陈太医,您有话不妨直接讲,可是关于我的病的?”

只见那陈太医含笑地冲着她问:“云妹妹,这么多年来,未料到再见是这般地境遇。”一句话把屋子里的慕云和英子都说愣住了,英子好奇地打量着这太医,仿若相识,又见不出原本地名字。

倒是慕云镇定地看了看他,猛然问:“可是……生哥哥?”

陈俊生笑着点头道:“想不到几年不见,你已然做了襄王府地福晋,而当初到你家蹭饭地我,居然就莫名其妙地做了太医。”

英子突然认了出来,呀了一声,惊讶地问:“你是生哥哥?怎地瘦了?明明生哥哥是个胖子。”

陈俊生听到这话,大声爽朗地笑了起来:“英子,你当初还是个只会跟着疯跑的小孩儿呢,现在不也是大姑娘了。怎的我这个哥哥就不能由胖变瘦呢?其实你们进了京城之后,我便瘦了下来,只是你们没有看到而已。”

是了,他眼光里地狡黠,面上柔和而灿烂地笑容,谦谦书生地模样,的确是生哥哥,没错的。慕云想来儿时江南地日子,便彻底地记起了陈俊生,刚才王爷呵斥他全名地时候,自己怎的就没想起来呢。陈俊生长她许多岁,早早就在隔壁祖父开的医馆学医,而自己和英子经常过去玩。英子喜欢跟在她地身后,而她喜欢跟在生哥哥地身后,因为生哥哥不止会看病,还会钓鱼,捉鸟,许多她们俩觉得新奇地事物。一转眼,这么多年,他成了太医,自己却做了福晋,真是物是人非。

陈俊生打趣了英子几句后,便转头向怔住地慕云道:“我听闻董鄂氏做了这襄王府地福晋,便猜到是你,只是深闺庭院,哪是说见到便能见到的呢。云妹妹,你过的不好,可是真的不好。别人说你体弱多病,我是不信的。”

慕云蹙着眉头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好,也许别人都羡慕我的生活,而我却不知道该如何。”

陈俊生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地眼光说:“你明明不是这样关在内院的女子,这亭台楼阁纵使再好,也关不住你的心。你明明病了,可又没病,你心里住着的人,不是他,所以你把自己关了起来,我说的可对?”他明明这么多年未见自己,一语中的地本领一如他幼时聪慧天资地医术,总是能抓住她地痛楚。

她默默点头,又摇头。这王府关住了她的人,却无法困住她的心,她身子在府中,心早已飞向别处。真想求得一味药,能解得了这相思。

只听得他微微叹气:“所以我劝他要你回去,能逍遥几天是几天。若是不能想的,以后便断了念想,若是不能见的,也总是要见最后一面。我想着你确是深闺地淑女,却不是长于内室深谷的幽兰,禁锢早晚会要了你的命,只有你自己认命,才会解了心结。我诊脉,亦是诊你的心,你终究还是遇上了心仪地男子,这样早的……”

她惊叹于他能窥探自己的本领,又惊恐与他这么一眼便看透了她:“生哥哥,因为你是生哥哥,所以我依旧像儿时一样,不能骗你,只和你说真话。我遇到了一个想忘又难以忘记的人,你说的都对,我只是困住了我自己。”

“云妹妹,你脉象并不大碍,若长期如此,便是要伤了命脉元气的。但愿这一遭,你能好起来。哪怕是好一些,也是好的。我还诊出了些不该诊出的别的,看来王爷对你也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放任你到现在。听生哥哥一句劝,忘记改忘记的,记住该记住的。以后若是有何事,可以直接去我府上找我,让英子来即可,能帮的,我定然不会推辞,一如江南时一样。”他说完深深地看了她憔悴地脸一眼,便起身告辞。

慕云知道他还是那个生哥哥,重情义,胸怀坦荡地生哥哥,他也知道他由脉象洞察到了什么,他说的话,她都听进了心里,瞬间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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