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布政使司的府衙内此时是一片热闹的景象,因为布政使的公子要成亲了,而迎娶的对象是号称江南四大美女之一的寒钰铃,他如何能够不喜,他想这下寒钰铃这小妮子终于属于自己了,但他同时也很是烦恼,因为就在昨天他被一不知名的人给打伤了,自己长这么大那可是破天荒头一朝啊,向来都是自己打别人的,哪成想居然有一天会有人打到自己头上来,而且这一下还伤得不轻,他心想今天想和寒钰铃圆房是不可能了,自己的伤太重了,放着这么一娇娇滴滴的美女却只能看不能动,那可真是罪过,好在这丫头迟早是自己的,不过这丫头向来看不起我,把她娶进门后我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闹了,有了她别人女人我都不在乎,他在心里这样想着,呆呆的出神了。当有下人来告诉他该去迎亲了,他才回过神来。
他以前也练过些武艺,但始终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所以一直就没有什么成就,但他却认为自己武功很好,经常找杭州城的武师比武,那些武师都慑于他父亲的威势,同时也不屑于与他较真,久而久之他就以为自己的天下第一了,直到昨天见识了李醇风的武功才知道武功原来是可以练到那种地步的,他的信心在那一刻就被彻底击垮了,他的武功虽不怎么样,但骑术却是十分不错,只可惜他现在被打伤了,在寒钰铃面前炫耀自己骑术的机会也没了,他要是早知道李醇风武功那么高的话,昨天在酒馆是说什么也不会去欺侮寒钰铃的,更何况他昨天欺侮寒钰铃也只是想吓吓她而已,无论从哪方面说他也不敢真的去欺侮她,自己的母亲可是一向都把寒钰铃当亲女儿看待的,母亲虽然宠着自己但要得知自己欺侮寒钰铃恐怕得扒了自己的皮。
杭州城的天气很不错,而布政使司和天蟾山庄结亲也是一大盛事,所以杭州城的百姓全都跑出来看热闹,那天他们都看到了很可笑的一幅景象,新郎倌骑着高头大马,本是异常威武,但他肩膀胳膊处却全都缠着绷带,在马下还有两人扶着,路旁的百姓都在心里窃笑不已,当然也有很多人为寒钰铃感到不值,这么貌如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美人儿嫁给这么一十足的纨绔子弟他们心里实在是有些不爽,但却也没人敢说什么,因为这毕竟是人家自己的家事,也有些人一直不明白向来不喜与权贵为伍的天蟾山庄庄主这次为何会答应这门亲事,当然很少有人知道这布政使司其实曾经是寒雪巍的门生,儿女的婚事都缘于当初的一句笑谈,可对方偏偏就记住了,那周傲天又是非常喜欢寒钰铃,所以对方这才上门提亲,寒雪巍本是一万个不同意,但对方搬出当年说的话,他也只得勉强同意了,同意之后马上飞鸽传书给李醇风说有要事相商,其实商量的就是这件事。
浙江布政使司迎亲的排场自然不会很小,而天蟾山庄送亲的队伍也是浩浩荡荡,寒雪巍在江湖上的威望甚高,此次女儿完婚,来庆贺的江湖中人自然不在少数,各大门派都派了门中弟子前来,并且都有厚礼相赠,轩辕教也派了浙江分舵的人前来祝贺。
民间有习俗,两家结亲如果相隔太近的话,往往要绕一大圈再到夫家,不然的话婚姻就不会长久,所以这次迎亲的队伍是经过杭州城外然后再返回城内回到周家府邸。当送亲迎亲的队伍行至杭州郊外的一条大道上时,碰上了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李醇风。他站在路中央大队人马就不能经过,这时一师爷模样的人上前道:“请这位公子让开,好让我们的队伍过去……”
李醇风横了他一眼,没说话,那师爷又道:“不知这位公子所为何事,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请说出来,今天敝府办喜事,一定尽量满足公子的要求。”那师爷也并非没见过世面的人,这下见李醇风就这么大喇喇的站于路中,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显得来历颇有些不凡,说话开始有些委婉起来。
李醇风摇了摇脑袋,轻描淡写的说道:“在下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偶然听说号称江湖第一美女的天蟾山庄庄主的千金和浙江布政使司那不成器的儿子成亲,因而特来证实一下,如果新娘确实如传说中的那么美的话,那我就下手抢亲了,还希望在场各位配合配合……”
李醇风这一席轻描淡写的话语对在场的人来说那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就算涵养再好的人也会受不了,那师爷板着脸道:“这位公子请好好掂量掂量,既然您知道是周大人家办喜事就不应该前来闹事,要是不好收场的话对您可是大为不利啊……”
李醇风耸耸肩,道:“哦,阁下担心我不好收场,是在担心我没这个本事吧,那就请问你们的新郎倌,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慢说那姓周的只是个布政使司,就是皇帝纳妃,我今天也要闹上一闹。”
那师爷心道这下遭了,他知道周傲天身上的伤有多严重,那绝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够做到的,而且他还听周傲天说伤他的人基本只轻轻的动了几下手而已。这时新郎倌周傲天早已认出李醇风就是昨天伤他的那个,顿时吓得从马上摔下来,幸好有人从旁接住,才没有加重伤势。
“不知阁下是……方才不才言语多有冲撞,还请少侠谅解。”那师爷平时仗着主子的势力耀武扬威,哪里受过这等气,可此时为了息事宁人说话也不得不委婉起来。
李醇风玩弄了一下手中的铁扇,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轩辕教李醇风是也,江湖上的朋友抬举在下,赐了在下一个‘铁扇仙’的雅号……”
这下人群中就像炸开了锅一样,纷纷低声议论起来,因为李醇风近来在江湖的风头之盛一时无两,他每到一地都会干些除恶霸惩劣绅的事情,加上他武功之高,经过老百姓的传颂,他被形容成了一个神一般的人物,各地纷纷盛传铁扇仙的事迹,有些无名侠客做下的事也往往被人为的安到他的头上。就在之前的梁山武林大会上他力克元凶,一举成名,并被公推为武林盟主,有很多当时未能亲自到场的武林后生多有不服,有很多人都想和李醇风比武,只要胜了李醇风,那他们在江湖中的地位就可以说是奠定了,但李醇风却是行踪飘忽不定,始终没人能找到他,即使有人找得到他也没有多少人认识他。这下他自报家门,众人自然都很感兴趣,加上有众多江湖人物到天蟾山庄贺喜,这些人更是跃跃欲试,但寒雪巍却事先交待过,送亲路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
那师爷道:“原来是李少侠,敢问阁下和我们周大人是否有些误会,只要您说出来,我们大人一定给阁下一个答复,所以还请少侠让道,让我们的队伍过去……”
李醇风道:“非也非也,李某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什么周大人,我的目的说的再清楚不过了,我是为抢亲来的,如果你们合作的话,那就一切好说,不然……”
那师爷见李醇风如此油盐不进,也不禁恼怒起来,他手上毕竟还有数十兵丁,当下沉声道:“看来阁下今天是不想善终了,阁下的武功被吹得神乎其神,但我们也不怕,你能敌得过布政使司府的数百兵丁吗……”
李醇风道:“我的武功确实不想江湖上朋友抬举的那样,但数百兵丁相信也不在话下,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动手吧……”他话音刚落,一招攻向师爷,那师爷乃是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抵得过李醇风的一掌,幸好李醇风手下留情,没有使上内力,否则那师爷肯定命丧当场,但李醇风没使上内力那师爷也向后仰倒而去,大吐一口鲜血,他用含混不清的声音指挥道:“快,上……拿住他……”
那数十兵丁是由一副将带队,那副将见此情况,一声令下,数十名训练有素的兵丁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向李醇风攻去,那些兵丁虽然训练有素,可终究不是武林高手,如何能是李醇风的对手,数招之间就有十数人的兵器折断,剩下的那些人自然也就不敢再上了,那副将倒还有些武功,接了李醇风数十招,最终还是败了,就在众人对峙之时,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住手……”众人精神为之一振,心想此事有救了,来的人自然是寒雪巍,江湖上前辈都知道寒雪巍和李玉廷那是过命的交情,李醇风不可能不给寒雪巍几分面子。
寒雪巍是骑马来的,他在马上道:“李贤侄,莫要胡闹,今天是你世妹的婚礼,可不要搅场啊……”
李醇风冷哼一声,道:“什么妹妹不妹妹的,我只听说有个江湖第一美女成亲,就想来证实一下,再说是我妹妹的话我能让她嫁给这么一不成器的纨绔子弟,看在先父的面子上我叫你一声叔父,难道你还真把自己当长辈了……”
数十年来,可是从来都不曾有人敢如此的寒雪巍说话,寒雪巍被气得够呛,指着他道:“你……”
李醇风道:“我怎么了我,我说你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不该管江湖上的事,你为了结交权贵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牺牲,你还有什么脸面自称是我叔父……”
寒雪巍对着身后的一干江湖中人道:“给我拿下这忤逆犯上不知好歹的家伙……”
寒雪巍向来令出如山,马上就有十来人举起手中的武器向李醇风攻来,只有少数几个成名多年的人自重身份,不肯向李醇风发难。不过寒雪巍之前交待过,一旦和李醇风动起手来不可使尽全力,李醇风为了速战速决,这次面对一干好手的围攻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一招“亢龙有悔”向众人击将过去,虽然只使了三成的力道,但因其威力实在太大,还是有人避让不及,被他的掌风击伤,这下众人明白就算己方此次使尽全力纵然能将李醇风拿下,但己方的伤亡恐怕不在少数,于是纷纷罢手,李醇风也不缠斗,径直上前掀开花轿,确认里面的人是寒钰铃手,一掌向那花轿击去,就在众人以为那花轿会四分五裂的时候,却见那花轿像马车一般向后滑去,只远远的传来寒钰铃的呼救声:“爹,救我啊……”还有两个轿夫因为避让不及被带断了双腿,李醇风轻笑一声,施展轻功向那花轿滑去的方向奔去。
很快那花轿就滑到了河边,那是条很宽的河,花轿向前滑的力度已渐渐减小,眼看就要停下,而后面又有不和官府的人在追赶,那周大人听说自己的儿媳妇被人给劫走了,自是大为恼怒,发誓在不顾一切代价追杀李醇风。而这一次派出来的人似乎也管不了寒钰铃的性命了,竟然用上了弓箭,李醇风害怕寒钰铃受伤,又是一掌向那花轿击去,那花轿就又像方才一样向前滑动,只是这次是在水面上,寒钰铃坐在花轿里就感觉像是坐在船上一般,而且那花轿的速度要比船快得多。那群追兵知道近身搏斗根本不是李醇风的对手,见李醇风站在弓箭的射程之内,纷纷搭弓上弦,那弓箭便一股脑儿向李醇风射来,李醇风却是丝毫不惧,冷笑一声,大袖一挥,内劲一吐,那弓箭便向遇到了一股墙似的,竟然定在空中不动了,李醇风内力一收,那弓箭全都落地了,一众追兵都惊呆了,只是呆呆的看着李醇风,像是看见什么从来不曾见过的事物一样,李醇风微笑一声,从地上拾起一段树枝,扔在河中,提一口真气,只见他双脚离地,踏在那段树枝上向河对岸滑去,他滑水的速度又比寒钰铃所乘坐的花轿快多了,当他到达河对岸时,寒钰铃所乘坐的花轿已经在开始下沉了,寒钰铃在里面吓得哇哇大叫,使劲将双脚提起来才不至于将双脚打湿,这时李醇风掀开花轿的帘子,一把提起寒钰铃向岸上飞去,落地之后寒钰铃的第一句话就是:“看来云龙真人他老人家对你还不错嘛,连斗转星移的功夫都教给你了……”
李醇风方才那一招阻隔弓箭的功夫正是云龙真人传授给他的斗转星移,只不过他因为年纪尚幼,内力不足,只领会得一两成而已,要是他领悟到五成以上,那些弓箭可就不是落地那么简单了,他能够将那些弓箭反射回去,这一直为江湖中人所称道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李醇风此时心里想的却不是怎么去领悟这套神奇的武功,而是寒钰铃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这套武功,可昨日在酒馆中以她的表现好像的确不会武功,难道这一切都是个骗局,他没有说话一招向寒钰铃胸部攻去,要是会武功的人此时是决计不会用双手去捂住自己的胸部的,而是会向旁边一闪,伸手去格挡攻击者,但此时寒钰铃却是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抱成一团,护在自己的胸部,李醇风也只不过是想试试寒钰铃到底会不会武功,他可不想被人耍得团团转,见状也就停住了攻势,寒钰铃满脸通红,道:“你干什么啊,怎么能这么欺负我……”
李醇风此时也是极不好意思,他毕竟是修道之人,完全不懂得与女人相处,况且寒钰铃是他妹妹,只得讪讪的道:“铃妹别见怪,为兄只是想试试你的武功而已,并没有别的的意思……”
寒钰铃噘着嘴道:“你现在试出来了,我根本就不会武功,我要是会武功,昨天还会让那混蛋这么欺负啊……”
李醇风道:“可是你却能一眼就看出我使的武功,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寒钰铃笑道:“哦,原来你是为这事啊,我家里,就是在那听雨轩中收藏着很多武功秘笈,我爹从小就逼着我读了不少这方面的书,所以我能看出你使的那套武功啊,可我爹又不让我学武功,所以我空有满腹秘籍,却是一点武功也不会……”
李醇风道:“哦,那是我多心了,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铃妹不要放在心上……”
寒钰铃作了个鬼脸,道:“算了,不怪你了,我这人是很大度的,不会为了一点小事生气,再说今后我还得靠你照顾,要真是为了这么点事和你闹翻了,我可是大大的划不来啊,要我说啊,你以后不要铃妹铃妹的叫我,家里人都叫我铃儿,你也就叫我铃儿吧,我呢,我就叫你风哥吧,天天叫你李大哥可真有点绕口……”
“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你手上的这把剑好像挺老的,我见过那么多用剑的高手,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剑啊……”李醇风此时盯上了寒钰铃手中的剑。
寒钰铃瞧了瞧手中的剑,把它递给李醇风,道:“给你!这是我爹爹让我带给你的……”
李醇风接过剑,在手中掂了掂,道:“还挺沉的,这把剑看样子怎么说也应该有好几百年了吧!”
一旁的寒钰铃道:“算你有眼光,不过你还是错了,这把剑岂止是几百年,这把剑问世已经有一千六多年了……”
李醇风惊道:“什么?一千六百多年,那照你这么说,这把剑应该是秦汉时期的物品了,该不会是叔父从秦始皇的墓中盗出来的吧……”
寒钰铃嗔道:“你胡说什么呢,我爹爹像是那样的人吗,这把剑是我们天蟾山庄的传家之宝,这把剑是汉朝兵马大元帅韩信的佩剑……”
李醇风“哦”了一声,随即醒悟过来,道:“不对啊,韩信的剑怎么会是你家的传家之宝呢,你可别说你们是韩信的后人,我记得书上说韩信一家是被满门抄斩的。”
“哈哈,你说对了,我们寒家还真就是韩信的后人,当年恶毒的吕太后在未央宫斩杀了先祖韩信,然后又下令击杀韩信家人,他的妻妾儿女无一幸免,包括众多侍卫仆役都没能幸免,不过当时先祖有一侍女已经身怀六甲,因为她正好有事外出而躲过一劫,可是后来吕太后不知又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下令追杀她,好在她在当时的大侠朱家、季布的帮助下逃到苏杭一带避难,当然那时的苏杭并没有现在这么繁华,也还不属于朝廷管辖,后来那名侍女产下一男婴,经过几代的繁衍,到西汉灭亡之时,已经成了苏杭一带的大家族,当时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杀,掩人耳目,于是将韩姓改为寒,所以我们这一族就传下来了,不过那时并没有天蟾山庄,天蟾山庄是在宋朝时期才建立的,是我们一位叫寒清的先祖创建的,本来世世代代都是以武闻名,可偏偏我父亲是个怪人,竟然不会丝毫武功……”寒钰铃在一旁侃侃而谈。
“哦,原来你们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听着似乎还挺能唬人的,连朱家、季布都和你们有联系。”李醇风不置可否的一笑。
这下寒钰铃可急了,忙分辨道:“怎么,你不信啊,是真的,我开始也不知道,是爹爹告诉我的,我们家还有家谱呢,有这一千多年来寒氏一族嫡系子孙的分布情况……”
李醇风道:“别着急啊,我没说不信啊,就算韩信是你家先祖,那也管不着我,唉,我还真是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这次砸了封疆大吏儿子的喜事,不知他会派多少追兵来找我的麻烦……”
寒钰铃哼了一声,道:“你干都干了,还想反悔吗,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生气,反正我就跟定你了,谁要我知道你挖人家祖坟呢……”
李醇风忙道:“唉,铃儿,这件事可别再提了,其实我那次也没拿多少银子,说不定还不够咱俩花呢,我可说她了,要是我的银子花光了,可就得用你的呢,这次逃婚,应该带了不少银子吧……”
寒钰铃反驳道:“得了吧,你没拿多少银子,谁信啊,告诉你吧,这次出来我爹爹本来是要给我银子的,但我一想啊,跟你出来还带银子岂不是看不起你吗,所以我就什么都没带……”
李醇风道:“不说这些了,对了,这是你家的传家宝,你爹为什么要给我啊……”
寒钰铃道:“我怎么知道,我哥、我向他要了好多遍,他都不肯,这次不知怎的要给你,我就不明白他为什么就那么喜欢你呢……”
李醇风把剑拿在手中掂了掂,道:“这把剑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要是卖了估计够我俩花个十年八年的……”
寒钰铃听李醇风如此说气得牙只痒痒,道:“哼,你敢,你要是敢卖这把剑看我爹爹怎么收拾你……”
李醇风笑道:“唉,别那么认真嘛,说真的,我还真是不敢卖这把剑,对了,这剑还是先还给你吧,我不习惯用剑,你先替我保管,等我哪一天发现这把剑对我有用时再给我吧……”
寒钰铃道:“好吗,你不要更好,这把剑就是我的了,唉,风哥,我饿了……”
李醇风道:“啊,这么快就饿了,我对这儿不是很熟悉,我们先到集镇上找家客栈再说吧……”
寒钰铃“哦”了一声,乖乖的跟在李醇风后面,李醇风毕竟是练武之人,走的要比寒钰铃快多了,寒钰铃一步跟一步的跟在他后面,还是跟不上,李醇风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抓过寒钰铃的手,将真气输入她的体内,然后施展轻功向集镇所在的方向奔去,虽然李醇风带了一个,轻功大打折扣,但总比寒钰铃是快多了,也就一炷香的时间,两就到了集镇,这个集镇从人数和规模上来说均不如杭州城,景色也没那么美丽,人们的穿着也没那么华丽,两如一阵风一样从街上穿过,引来无数的回头率。
两人找了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点了几个菜,当然也有李醇风最爱喝的竹叶青,吃饭的时候,寒钰铃道:“风哥,和你商量件事,好不好……”
李醇风喝了口酒,道:“说吧,什么事,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尽量……”
寒钰铃慢吞吞的道:“就是、就是……我想让你教我武功,行吗?”
李醇风笑了笑,没说话,寒钰铃拉着他的衣角,哀求道:“风哥,你就教我嘛,行不行啊……”
李醇风笑道:“唉,我还当什么事呢,你就是不说我也教你啊,在江湖上闯荡,不会武功怎么行,带你这么个累赘,我还真不习惯,不过等你学好了武功,那就不一样了……”
寒钰铃大喜,道:“真的,风哥,你真是太好了,耶……”她大声欢呼起来,不过她很快就发现客栈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她才觉得很不好意思的低头扒起饭来,在那个年月,女子一般是很少出门的,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年轻女子,即便是武林各大门派的女弟子也是鲜有在外抛头露面的,就只有青楼女子经常出门了,所以在这家客栈里就只有她一个女孩儿,这下她大声欢呼,别人不惊奇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