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想着一边推开司静和王宇,随即,又尴尬的笑了两声,“今天发生的事情梃多的,那个,司静,柯卿宇,休息,休息吧。”
被司静看见这一面不会觉得什么?
但是被她讨厌的王宇看见,简直就是。。韩诺诺不敢想下去,埋着头朝着王凌默的房间走去。
司静望着韩诺诺离开的背影,没说话,王宇望了一眼天,想来这天气也变了,记得当初欧青提起过司静的病症,提醒了声,“晚上多盖着些,膝盖就不会难受。”然后就走了。
司静听言,不觉一怔,正想说话,但王宇已经走远了。
想来王宇这个人,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外表和内心总是无法相配,亦许和韩诺诺说的一样,若是没有那自认为的仇恨,他和王宇定会成为最好的兄|弟。但
现在似乎也不迟,若是王宇还能够接受,就算是赴汤蹈火,他也会在所措,为了王宇。
司静厌恶曾经的自己,亦许这样想,会好受些,但刘婵也该到了临盆。。可显然也和他没了关系,这样想,或许不好,但对王宇却是好。
除此之外,都无所谓了。
。。
韩诺诺回到屋内,抱着水杯喝了一口,想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底都是怎么回事?那杏子,若真说不在乎,不当回事,又怎能?
看着也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而已,那种地方呆久了,定会被欺负。
而且,还有她那个娘亲,看着就不着调,那孩子真真命苦。
韩诺诺想着朝着榻边走去,她俯身铺开被子,随即看了眼窗纸上映出的闪光,在听轰隆作响的雷鸣,想来大叔的话都是真的,只是自己最近总是胡思乱想,想歪了。
她解开衣服,脱下鞋子,正要上榻,大门又响了,想来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而且走的还是正门,于是,她慌里慌张的系好衣服,穿上鞋,随即拉着自己破裙朝下拉了拉,才出去。
等到大门的时候,司静王宇还有林大师他们都已经在那里了。
韩诺诺探头看清来者的脸,是凌墨和雨墨。
雨墨浑身血,看上去并不好,凌墨则是一手提着剑,一手揽着雨墨的腰,看着也没什么大碍,但是为什么这短短半天成了这个样子,韩诺诺想问,却被王宇带着拉到了一边,司静顺势扶住雨墨的另一只手,雨墨垂着头,头上的雨水顺着前额一滴一滴向下滴着,韩诺诺依旧想要上前,王宇依旧拉着她。
王凌墨顺势将剑递到韩诺诺手边,“听话。”
闻声,韩诺诺一怔,接过剑,剑柄很冰,没有凌墨残留下的一点温度,若不是凌墨说话,可能以为只是孤魂野鬼。。韩诺诺木然想着。
王宇弯身从她手中拿过剑,“没事,雨墨福大命大。”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好好的吗?雨墨那小子可不能死,我不能看着他死。”韩诺诺说着就要推开王宇。
王宇死死拉着她,“雨墨成了那个样子,最难受的应该是凌墨,凌墨那孩子很小就出宫了,若是没有雨墨,岂能有现在的凌墨。凌墨是个有心有肺的孩子,现在雨墨,他的师傅成了那个样子,最难受的也应该是凌墨,诺诺,听话,凌墨说让你听话你就该听着,林大师也在,没事,没事。”
“真的会没事吗?柯卿宇,雨墨那小子,我冷落了许久,那小子总是能知道我的事情,我都该知道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总是当作不知道,现在那小子既然成了那个样子。”她似乎语塞了。。
王宇温柔的看着她,轻声道:“不怪你。”
“是吗!”韩诺诺双眼呆滞。。或许,王宇说的对,不怪她,只是自恋罢了。
韩诺诺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此时有些无措,也有些自以为是,总觉得只要自己到了雨墨身边,雨墨就会醒,但是可能吗?她没有力气了,像滩散沙一样,贴在王宇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去继续想。
王宇一动不动,任由她靠着自己。
此时,王凌默房内。
雨墨握着王凌默的手,王凌默直勾勾的盯着雨墨的放大的眼睛,雨墨咬着布,司静狠心拔掉他腿上的箭,林大师拿出腰间别着的神药,迅速朝着雨墨的伤处涂去,司静抹了把汗,没说话。
林大师看雨墨渐渐平稳了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早上走的时候好好的,为何现在这样了?”
王凌默本不想说,但看雨墨这样,只好说了。
“我们听先生的走了小道,可没走多久,看见了几个逃跑的姑娘,师傅放心不下那几个姑娘。。我和师傅便回去了,姑娘们说,都是被卖了,有的还是妇女,说是在湖边洗衣服的时候被人拐了,我们听了,觉得可怜,便给她们指了条明路,本想着拖延时间,但没想到带头的人既然不出面,只是下了箭雨,然后可能以为我们都死了,觉得晦气,没有扫尸,我看天黑了,快下雨了,便带着师傅赶回来了。”
闻言,林大师点头,“想来那些个人贩子还真是,不过,也罢,那些事情暂且少说,今天晚上司静陪着,我去看看诺诺,那孩子看上去是真的受不了了。”
王凌默想了想,道:“告诉她没事了,至于我们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
门外。。韩诺诺俯在门上,手下紧了紧,王宇无奈,只得在门上叩了两下,推开门,韩诺诺起身看向那边的王凌默,吸了吸鼻子,沙哑着嗓音,“若是什么事情都和你说的容易就好了,你说你们为何总是这般多管闲事。。”
司静只听不言。
韩诺诺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再想早上的事情,余光小心翼翼的扫了林大师一眼。
林大师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韩诺诺欲言又止,只得迈着步子走到榻边,看着榻上的小子,忍着泪,继续道:“算了,说再多有个什么用,这孩子没事就好,不过,王凌默以后我不带你们下山都不许下,至于冰国的事情,我飞鸽传说和轩哥哥说说,然后,你们,”
她说着看向王宇,“你门都不用走了,说是办法的话,我有的是。”
玉玺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然而也可以将玉玺的事情带在这个事情上面,听说冰国的皇上和皇后要面子,若是她们知道自己的孩们在倾国惹了事端,定不会再把他们当回事,到时候也就不用担心了。
再是,王宇的那件事情,听着悲恸,若是现在赶他离开,自己还算是什么人。
韩诺诺一边想着,一边看过王宇和王凌默质疑的眼神,皱了下眉,想了半晌,才说:“你们是冰国的王爷,但我也是倾国的公主,所以你们。。你们不要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