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风卿一把扯下,还顺带解恨的啃了一下:“你才是小狗,到底是什么办法?你是不知道,我现如今估计都成夜歌城的笑柄了,谁都知道大将军府的七小姐怕是没人要正急着嫁呢。”
君允只觉刚刚被她啃过的地方,像有把火灼过一般,此时看她的唇瓣倒似花瓣般娇嫩,又觉得唯有她的唇才是那清凉的雨露能解火热的灼烫。他揉揉眉头,觉得自己约莫是疯了,无力道:“你只要和老太君及你爹说,你已然有心上人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风卿打断:“这算什么方法,应非潜还被我拉到府中,对我爹说愿意娶我呢,我爹都不为所动。”
君允的脸色有点难看,“你爹肯定问了应非潜的生辰?”
“就是问过了发现不是那个鬼生辰,我爹就立刻不同意来着。那小子听完如蒙大赦立刻跑了,下次被我遇上定然要他好看。”想起那天应非潜逃命般的速度,风卿手下一使力,折断了一根药草,她默默的扔掉手头断草,不着痕迹的把手藏到了身后。
“这就是了。你爹必然要问你心上人的生辰八字,到时候你只需说,正是壬辰年甲辰月甲辰日。”君允理理衣衫,悠然站起,又伸手把风卿拉起来。
“回头我爹问这人是谁,我上哪找去?”
“这个你不用担心,人,我自然会交给你的。”
离开清王府时,风卿是带着满腹疑惑往外走的,迷迷瞪瞪往马车上爬去,却听身后侍画行礼:“三殿下万福!孔小姐金安!”
一转身,果然见君翰与孔翎儿正往自己的马车走来,眼角瞥见孔翎儿满眼妒恨的瞪着自己,不免觉得有点牙疼:“你俩怎么也来清王府了?”
君翰看看风卿身上满是泥印子的衣服:“怎么一个个都爱到二哥府上刨土了?我今儿个来是有消息要告诉二哥,听说前些时日南方大水,许多地区受灾严重,甚至还有些地方出了疫情,父皇欲派人赈灾,许多臣子举荐二哥,我先知会他一声,也好让他有些准备。”
疫情?风卿心中一惊,正要仔细问问情况,却被从一开始就拿她练眼力的孔翎儿打断道:“三殿下,咱们还是快些进去吧,二殿下公务繁忙,耽搁久了恐怕他又出去了。咱们可不能和一些不长眼的人一般,没事就来清王府闲晃,也不怕打扰了殿下。”
还真是明显啊……风卿回味自己这段时间水深火热的人生,不免想逗逗这位痴情的姑娘:“咦?二殿下很繁忙么?刚刚不是还悠闲的和我商量婚事来着?”说完便优雅的钻入马车,冲他们悠然挥挥手,走了。
身后传来孔翎儿尖声惊叫:“婚……婚事?!”哎哟,这位十年如一日痴恋着二殿下的姑娘呀,也太沉不住气了。不过也难怪,都已经双十年华还死扛着不嫁人专等君允点头,在满夜歌城恋慕二皇子的姑娘中,也算头一份了。
心情莫名好了许多的风卿,终于听进了侍画苦口婆心的劝,在马车上慢吞吞把泥点子衣服换了。正打算再悠哉哉品一品美丫鬟斟的茶,马车却猛的一停,差点把刚换的衣服又泼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