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主子,幸好立即被救上来,要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了。”卢太医把品儿把完脉吩咐了要抓的药这类的事后,恭身与品儿闲话。
第一次发现卢太医是这样平易近人的,品儿苍白的脸色扯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太医,若是这样并好,麻烦太医了。”
卢太医只是笑了笑,随后被漫菊迎出了房间。
品儿脱水躺软在床上,她刚才是看到他走近才跳下去的,还真的谢谢他了。唇角刚展开的笑容转而抹上枯涩,他,这次比太医都来的晚,或许,他会不来吧。
她有些赌气的蒙头,陷进爱情的女子就如她如此吗?明明他不来会比较好,明明是她自己故意跳下去的,明明太医已经派人禀告病因了,明明她已经醒了。
听到开门声,听到脚步声,她慢慢把被子扯开待看到来人的时候,心底浮上了失望。
“主子,奴婢已经照你意思吩咐下去了,没人敢多嘴。”漫菊边端上药,边对她说。
“恩,这样很好。”她在她扶助下起身接过药碗,一口喝完了药。不用特地装的很严重,她只是让朱允知道,她已经被禁足而且还失足掉下湖,他不应该在她的伤口上在洒盐了。
接过空药碗,漫菊有些踟躇的在品儿的床边犹豫。看到她还不出去,品儿坐正身子问她,“姑姑,有话可直说?”
“主子,您当时跳下的时候先看到了七王爷。”漫菊眼神炯炯的看着她,这让品儿一时难以适应。
她轻点了下头,道,“姑姑,别担心我从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漫菊脸色没有因为她的保证而变得好看,反而更忧虑了起来。看着她的表情,品儿有点明白她为什么是这种眼神了,她不想他被利用?
“主子,先休息,皇上等下应该就来了。”漫菊看到品儿思虑的表情,赶紧收敛起表情,宽慰的说。
“天快黑了,关门吧。”品儿对她道,口气中透着莫名的荒凉。
“这,主子。”漫菊不懂这又是为了什么,不是已经可以完全的把握皇上不会把李家拉下水吗?这有是为什么呢?
“姑姑,我不想存下任何的万一。”经过这些事造成的结果会有两种,在他的眼里看到笨拙的她,想用地位巩固她的一切,可这必须得有理由,家族地位提高是最好的理由。而另一中结果就是他的不忍,不忍这样的她再为此等事端伤心。
“奴婢不懂。”漫菊很想清楚她到底还要做什么,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姑姑,我也不清楚呢。”她说完就躺了下去不再言语。
“奴婢告退。”漫菊带着丝丝的担忧退了下去,在关门前她不忍的感叹。她不希望当年的事情再次重演,这是连万一都不行的。
漫菊清楚的记得那年,在宫里徘徊了一年之后是怎样遇上先皇的,又是怎样的情况让先皇爱上她,而使得她也爱上这个至情至圣的男子的。
心里的疼痛正与日鄹加,已经不是空看怀里的这些信可以慰藉的了。她的房间没有灯光,可她象能在黑暗里看东西一样抱着怀里的它们,重复的念出。
“絮儿:
等我把一切都解决了就和你远走天涯。
絮儿,你知道吗?我现在挣扎的好难受明明那么清楚他们的事情,可我依旧下不了手,今天她跪在面前求我了,我好挣扎,这个狠毒的女人竟然为了他而跪在了我的面前,那么要强,那么不肯认输的性子,她竟然跪在了我的面前替他求情。……
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