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本王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可你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吧。”南释音借机嘲弄,捉弄般的将药强塞进耶律曦栎的嘴里。
“噗……咳咳咳咳!”耶律曦栎被一阵呛鼻的苦味儿收了魂儿,呛得自己半天没回过气来,也察觉到了自己是被人给捉弄了,始作俑者还笑的前仰后翻,根本就制止不住。
所以也打起了心里的小九九,不过碍于她现在就连行动都是个问题,所以有些事情就只能靠想象,即使是气的鼻头冒烟也必须得忍气吞声。
最后南释音一个人笑的也很无趣,所以干脆就安安分分的给耶律曦栎喂起了汤药:“我的妈呀!好苦!”突然好想念现代的白色小药丸,好想小时候妈妈还在世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她的小床边照顾她时候的样子,耶律曦栎欲哭无泪,但为了早日康复又不得不端起碗快速饮入肚中。
南释音看到耶律曦栎这种想喊喊不出来的惨样儿,又忍不住打趣了:“哎!我说,你跟严歌苓约架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嚷嚷过啊,怎么你堂堂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个谁竟然会怕苦。”鄙视,赤裸裸的鄙视。
这种鄙视让一向自傲的耶律曦栎心里疼的像猫在抓一样:“是……是曦栎,从蒙古过来给二公主陪嫁过来的使唤丫头。”耶律曦栎深知,自己的身份究竟又多么的隐秘,不说别的,单凭她的身份和手里掌握着的十万铁骑就无人不忌惮,无人不想得而诛之,所以她必须保密。
这几日,耶律曦栎化名在南释音所处的地界好生修养,却不知外面的人究竟为自己的失踪有多着急……
毅王府邸
“怎么样?有栎儿的消息了吗?”耶律兰芝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青葱玉手紧紧地抓住了刚从断肠崖回来的,风尘仆仆还未梳洗的轩辕懿,只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轩辕懿并未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一直颤抖个不停的小人儿:“本王一定会竭尽所能去寻找曦栎,而且这件事情已经轰动全国,只怕是瞒不下去了,过些时日汗王应该也就派人到了。”
耶律兰芝并未把话接下去,只是依靠在轩辕懿宽大的怀里失声痛哭了好一会儿,若不是当日自己任性,想要给栎儿一个长大的教训,所以才将魅月与魅影通通都支开了她的身边,不然栎儿又怎会落得这般田地,若不是宫里迟迟没传来消息,大家又怎会想到栎儿出了事,魅影也不可能在断肠崖上找到自己之前送给栎儿的平安福……
“这一切都怨我,是我害了她,她才十六岁啊……”哭着哭着,耶律兰芝突然发疯似的推开轩辕懿朝门外跑去。
轩辕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紧跟其后,还不忘大声吩咐众人拦下耶律兰芝。
“苓儿,你可知罪。”严歌芷倚靠在下人铺好的毛毡躺椅上,斜着眼,严肃的问着这个自小便被家里人宠坏了的亲妹妹。
“姐姐,这事儿真的怨不得妹妹,如果不是她耶律曦栎自己找死,或许现在她顶多多吃吃苦头,长长记性也就罢了,根本就不至于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啊!”跪在地上请罪的严歌苓试图狡辩,她也不知道姐姐是从何得知这件事情是自己所为的,所以还不敢轻举妄动。
“啪!”严歌芷听到自家妹子说出这般混账话,实在是忍不住直接从躺椅上跳了下来,直直的给了严歌苓一巴掌。
严歌苓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给吓傻了,歪着头,原本妆容整齐的脸蛋此时此刻却变得狰狞起来,就连头发丝也受到了牵连:“你打我?姐姐,你就为了那个连身份都不敢告知的疯丫头打我?”严歌苓显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是,我就是要打醒你,你害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蒙古掌握十万铁骑的铁血公主,她不是别人,若是追究起来,你、我、我们严家包括整个毅王府都难辞其咎。”严歌芷对这个妹妹恨铁不成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是越看越觉得丢人了。
听了严歌芷的一番话,严歌苓似乎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姐姐,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只有你一个亲姐姐啊,你必须救我……”严歌苓呜咽着,跌跪在地上仅仅抓着严歌芷这唯一的救命稻草不放。
“事到如今,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严歌芷整理了一下妆容,看着自家哭的泪雨如花的亲妹妹顿了顿神色。
“什么办法?”严歌苓停止了哭泣,转头向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家姐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