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守卫在悬崖上方的守卫们刚开始什么也没注意,知道这一阵惨绝人寰的女人喊叫声才将他们完全唤醒。
“混账!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为首的黑衣男子不管其他了,直接随即纵身跳下悬崖想要施救,奈何悬崖绝壁实在太高,其他守卫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无视黑衣男子的命令直接将绳子甩下圈住了抓住悬崖上一棵救命树的黑衣男子。
“楼主,一个女人而已,我们赔的起,还请主人以大局为重。”其中一位同样身着黑衣的男子急匆匆的赶来,似乎在这群黑衣人中也是位高权重之人。
有一人开口,另外跟随而来的黑衣人也都齐齐下跪,请求一心想要救耶律曦栎上来的黑衣男子以大局为重。
黑衣男子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属下们说的也不是并无道理,只是……
“罢了,回歃血楼。”黑衣男子又是纵身一跃,很快便脱离险境,可想而知,他的武功休息究竟高到何种地步。
其他人如释重负,都通通松了一口气,殊不知,那个为首的黑衣男子目光依旧停留在耶律曦栎掉下去的那一方:“耶律曦栎,不是我不肯救你,而是,你命该如此。”
“唔~”耶律曦栎一觉醒来,只觉头痛欲裂,身子也都不听使唤了,都移动不了,刚开始,迷迷糊糊之中,耶律曦栎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又穿越了回去……
“她怎么样了?”一阵冰冷中有偷着温柔与关怀的声音引起了耶律曦栎的关注。
负责伺候耶律曦栎的丫鬟闻其声便知道来人是谁了,她先放下手里端着的汤药再转过身对着来人答话:“回禀主子,姑娘中途醒过一次,不过很快便又昏迷了过去。”丫鬟低着头,半弯着身子,两手合并叠放于左腿之上,毕恭毕敬的如实回禀到。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男子挥挥衣袖,对着丫鬟吩咐道。
丫鬟领命:“是,主子,可这汤药……”丫鬟盯着手中端着的现时正温热的汤药意有所指。
男子先是看了一眼汤药,再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昏昏沉沉,依旧还未曾醒来的耶律曦栎,思索了一下,便说:“汤药放下,你退下吧。”
丫鬟领命,后退到门口,转身关门,一气呵成。
男子对着床上到现在为止都未曾恢复生机的耶律曦栎,好笑道:“想当初,第一次在毅王府中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如此活泼好动,可这才几日不见你却成了这般模样,果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不转,我转呐!”男子或是有意,或是只是单单感慨而已,总之,耶律曦栎醒了。
“那又如何?是人都有三灾五难的,我也是人,所以也不例外,是么?”耶律曦栎难得一次的呵气如兰,吐气如兰,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还真真为她平日里汉子般的性格多增了一丝“我见犹怜”的韵味呢。
男子,也就是那日耶律曦栎在毅王府所见到的宁王南释音不以为意:“好了就起来喝药吧,本王可没有伺候大小姐吃喝拉撒睡的习惯。”
冷无心,你还真是无心啊!本小姐要是能起来,还用得着住你这儿受你这窝囊气?耶律曦栎好没气的向天翻了个白眼。
南释音也知道耶律曦栎的倔脾气,所以就只有自己多多包容咯!
“喏!喝药吧,今日本王喂你。”南释音别扭的左手端着药碗,右手拿着木质汤勺,眼神痴呆的盯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不知从何下手。
耶律曦栎看见他那个别扭样子,那些不开心的阴霾都一扫而光:“得了吧,你扶我起来,我自己来。”耶律曦栎用眼神鄙视着这位放在现代也算是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豪门贵公子一般的人物,所以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可南释音似乎是看见了耶律曦栎是在鄙视自己什么也不会,所以根本就不理她,自顾自的单手扶起耶律曦栎,学着小时候自己生每逢病时奶娘给给自己喂药的场景,自己也学着那个样子,依旧是左手端汤药,右手拿勺子,轻轻的搅动着,估计药差不多不那么烫了的时候便舀起来放到嘴边吹……
那长本就完美无缺的脸庞,在此刻更加是多了一份安静与温柔,少了一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淡然,这让恰好靠在南释音右侧床头的耶律曦栎着了迷,有了一刻的慌神,就连什么时候南释音已经将要递到自己嘴边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