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她们两个完全不一样。既然你可以抱着我的身子想着另外一个女人,那还有什么不一样?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的。
感觉到胡天歌再一次向自己袭来,南宫柯嘴角微微上翘,总有一天,你也会这般渴望我的,隐!
屋内春光无限,房上夜影闪现。
“柯儿有些不一样了。”紫梦放好瓦片,看着一旁的莫白说道。
“是有些不一样了。不过这不正是我们要的吗?她乖乖按照计划行事,如今上官家已经一败涂地了,剩下的就是流沙的大业了。”他一直在太后身边留下人保护着她,就是为了能让她亲眼看到这一天,看到上官家的败落,让她再无翻身之地!雪婷,我终于替你报了仇,你看见了吗?
看到莫白的样子,紫梦就猜到他此时的想法,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对了,楚隐那孩子到底跑哪里去了?没在皇宫,也不见他回流沙山庄。”
紫梦摇摇头,“不知道,大概是不想看到柯儿这样吧?”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所爱的人在别的男人怀中?看着莫白,心想,你该有所感受的。
莫白眼神闪烁,他明白那孩子的想法,然而为了他母亲的仇和流沙的大业,这点牺牲是不要付出的,而且等事成之后,这丫头还是他的。
在皇宫偏僻的角落处,冷清的宫殿里烛火闪烁,忽明忽暗,总有一种感觉,它在暗淡下去后,会熄灭,却又奇迹般地明亮起来。让昏暗的大殿更显得清冷、阴森。
上官明星此时正坐在大殿中残破的椅子上有意无意地晃动着双脚,自从被打入冷宫,她没有任何怨言,她还有点喜欢现在的感觉,在这里虽然冷清可怕,可是习惯以后还是蛮不错的。没有人来打扰自己,没有那些嫔妃什么的来和自己勾心斗角,她知道自己应付不过来,所以在外面的时候总是担惊受怕,即使有太后姑姑照顾自己,她依然小心翼翼的过着每一天,因为姑姑才是那个最令她害怕的人。
而且可以避开皇帝哥哥,她觉得皇帝哥哥变了,变得可怕了,每次看着自己的眼神就仿佛样将自己撕碎了一般。虽然她还是喜欢他,可是她变得更怕他。
在这冷宫里什么都不用怕,而且皇帝哥哥还是疼她,过一段时间就派人来看看是不是缺少什么东西,及时让人填补。
前不久姑姑突然被关进来,和自己一起住,她又开始害怕起来,因为姑姑总是说什么报仇啊,夺回自己曾经的一切啊。而且自己作为她现在唯一信任的人,当然要不断听她在耳边唠叨。
今天不知道姑姑是不是心情不好,都说了一个晚上了,子夜就要过了,她竟然还没有停止的意思。上官明星打了个哈欠,手还在嘴上拍了拍,抬头看到姑姑伶俐的眼神,她立刻就正襟危坐,做出认真听的样子。
“星儿,你就是太单纯了,当初还和那南宫贱人走得那么近,我就知道她存心不良!”太后上官碧如痛心疾首道,是她太小看那贱人了。当初派出的杀手竟然碰不到她一根汗毛,后来听说她被白莲教的人捉去之后,她还是高兴有人替自己动手了。不曾想她竟是用计攻破了城池,一举消灭了白莲教。
“姑姑,仙女姐姐才不是那种人!”她不相信仙女姐姐是为了什么目的才接近自己的。
上官碧如看着侄女眼中清澈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当初该让你姐姐进宫的,你就是太容易被别人骗了。那从你宫中搜出的书信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你的么?”
“当然不是!”上官明星用力摇手否认,她喜欢的是当初的太子哥哥,怎么会喜欢瞬哥哥?还有谋反什么,她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着皇宫里能做到这些的恐怕除了皇帝就只有……”上官碧如突然心中暗惊,她一直认为是南宫那贱丫头暗中使坏,虽然她人在外面,难保她没留下什么人在宫中帮她,可是现在想来,胡天歌知道自己害死他母妃之后,气愤之下做出这种事也是可能的。
不过,她不相信自己就要命丧于此,上官家百年基业不能就毁在自己手里,她一定要将那南宫家搬到,就算死,也要拉上南宫家做垫背的!眼中寒光闪过,让上官明星缩了缩脖子,心想在这个地方,她们谁也跑不出去,姑姑应该不会再想什么计划吧?该不会是逃跑吧?也不能啊,她们是逃不出去的。
看着殿外已经过了中天的月亮,上官明星眼神朦胧,姐姐,你在西北还好么?昨天来的那个太监说西北再起战事,你留在天云哥哥身边没有回来。幸亏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你留在外面,否则,你也要受到牵连。姐姐,别回来了。如果你听到我的话,就别回来了。就让我来陪着姑姑,安静的在这里生活吧!
或许是回应她心中所想,外面一阵风吹过,六月的暖风吹进大殿,吹起上官明星前额的刘海,明亮的眼睛带着点点泪光微微笑着。
第二天胡天歌被殿外的太监唤醒,有些不高兴地咳了一声,太监立刻噤声。看着怀中依然熟睡的人儿,胡天歌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已经静力在一旁的宫女赶紧缩上前为他穿衣。胡天歌让人退出内殿,在外面洗漱,怕吵到熟睡的人儿。
“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吵她。”吩咐了一番,胡天歌才放心离开。离开之前还在对方脸上留下浅浅一吻。看着心爱的人不舒服的擦擦脸,侧过身继续睡觉,却是会心一笑离开了大殿。
“贤王还没有消息吗?”当初月华内乱,已经决定和谈的匈奴突然反悔,那些本来和月华联合对付匈奴的小国也突然反悔和匈奴联合一起对抗月华,随着护华军一同回来谈判的匈奴使是鲜卑那二皇子慕容彦,在知道匈奴反悔的时候就逃走了,六弟胡天云追击竟多日不知去向,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