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告诉她称自己为二神医的时候,她就大笑了好长时间,说怎么会有人自称“二”,他和宝儿还纳闷了好一会儿,当她解释在她们那里,“二”就是二愣子,是二傻子的意思时,他差点没有气晕过去。本来想改掉,可是村里人见了还是“二神医,二神医”的叫,他也只好作罢。现在听到她这话,二神医立刻转过身,再不理天蓝。
他沉默了,天蓝便不会再和他闹,“好了,好了。我谢谢你救了我还不行么?二神医真不愧是神医,是那只有天上有,地上无的宝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神医……”
“你真的这么想?”二神医转过头,仿佛受伤的小狗一般渴望的看着天蓝,天蓝突然想到当初看的那些少女漫画中那些受了委屈就像小狗一样的可爱画面,她不自觉地举起手在二神医头上比划了一下。
二神医见她用两手在自己头上比划了两只角,看到那丫头眼中戏谑的笑容,感觉她又在想什么坏招,立刻又不高兴了。天蓝一看,赶紧放下手道:“是,是。我当然是这么想的。”
只见二神医一脸高兴,拉着天蓝坐在身边,“我前两天又想了一个配方,或许能更早的去除你身上的伤疤。”当初看到她遍体鳞伤的身体时,他都吓了一跳,什么人能对一个女孩子下如此重手,虽然时间久远,依然可以想象出当初那触目惊心的样子。
天蓝却是淡淡一笑,道:“不过是伤疤而已,又不会影响我的活动,不用在意的。”当她醒来看到身上的伤疤时,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天蓝的身体,虽然她很疑惑为什么自己会回到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却是有种回归的感觉,很舒服,心情豁然开朗。
看着她似乎看淡一切的笑容,二神医眼神复杂,怎样的经历让一个只有二十芳华的女子有如此超脱的想法?她,是个有故事的人,虽然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如此想,随着和她相处,他更发现,她背后的故事,肯定不一般。不过他并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就像他不喜欢别人打听他的事情一样,她既然说她忘记了过去,那就忘记了。偶尔和这丫头斗斗嘴,也算是每天的乐趣吧!
“找他干什么?他都已经走了!”月华现在皇后的乘凤殿内突然传出胡天歌的怒吼,他不明白,他已经听了她的,对外颁布圣旨,诚王在地牢中已经自行了断,如今那人离开了,她竟然还让他去找他。
他可是皇帝啊,现在她是他的皇后了。在洛楚隐离开了天王城不久之后,西北一部分骑兵先行赶回来,而护华军在不久之后也赶了回来,不久叛军投降,上官家也被满门抄斩,太后因为身份被打入了冷宫,和星儿住在一块。而他以为南宫柯会趁此机会逃走,没想到她竟然带领护华军一路打了回来,让他在平定了上官家的叛军之后,处理其他动乱时得心应手了不少。
渴望已久的人儿终于成了自己的皇后,她身边却多了另外一个男人,她让他放了洛楚隐,他为了安抚她只得宣布诚王已死,本想不露痕迹地处理掉他,然而他突然从皇宫中消失了。他倒是放心了,这样在外面追杀他,总比在柯儿面前解决他来得容易。
“别忘了,你是我的皇后!”胡天歌一把捉住南宫柯手臂,眼露凶光。
南宫柯眼中立刻浮现水光,胡天歌立刻松开手,将她拦进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只是担心他,毕竟……毕竟他是你的三弟啊!”想起那天洛楚隐发现自己并非天蓝的时候,她心中就一阵刺痛。她说过不许别人再抛弃她,不过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了,洛楚隐总有一天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胡天歌听到她在怀中哭泣,轻声道:“柯儿,别管什么三弟了。你从来没有这般在我怀中乖巧,以后留在我身边,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南宫柯身子一僵,却在胡天歌怀中蹭了蹭道:“当初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我怎么知道你是爱我的?”
“那现在知道了?”轻轻抬起南宫柯的下巴,胡天歌侵占她的双唇,放开她时,看到她的双唇因为自己的肆虐而变得红艳,他嘴角便不自觉上扬。一把将她抱起来,向纱帐中走去。
“柯儿,我的柯儿……”纱帐内胡天歌的低喃不断传出来,夹杂着南宫柯的娇喘,整个大殿中充斥着男欢女爱的暧昧情愫。
“啊!慢点,疼!”承受不住胡天歌的掠夺,南宫柯有些吃痛的喊道。
胡天歌停下动作,抚摸着身下人儿脸颊,汗水将她的头发微微沾湿,更是惹人,“柯儿,不舒服吗?”胡天歌看到南宫柯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身子,故意说道。
“皇上,皇上……”南宫柯仿佛失去意识一般,低低喊着。惹得胡天歌再也按耐不住,提起她的纤腰冲刺起来。
“啊……皇上……”南宫柯大喊一声,胡天歌也是低吼,两人同时粗喘起来。胡天歌倒在一边,平顺了一下,侧头看着同样筋疲力尽的南宫柯,如此妖艳的一面,他从来不曾想过他会看到。以前的她太难把握,不管他如何示意,她总是能巧妙地避开。
她可以是战场上的巾帼英雄,也可以是群臣中力辩群雄的辩论高手,还可以是一舞压群芳的仙子……那些震惊所有人的场面哪一个能让他想到此时诱人的她?
“柯儿,别再离开我?”南宫柯偏过头,看向他,传说中的皇帝也不过如此,一样被她的美貌吃得死死的。
哼,那个女人能叱咤风云也是靠着自己的美貌,她不能否认天蓝的聪明才智,然而她能肯定,自己一样可以做到。
隐,为什么?你不是答应守护我的吗?为什么发现我不是那个女人之后,你毫不留恋的离开了我?那天隐可怕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