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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滚,再啰嗦老子要你的命。”江白眼一只手捂眼以免假眼珠滚落,一手摸出腰间破破烂烂的老枪往桌上一拍。“要不是刚才人多,老子真想一枪把你打死在擂台上。”

“来,你开一枪试试。”林子豪冷笑一声,拍拍自己的胸脯。

二人象一对公鸡一样隔着八仙桌怒目而视,江白眼身后的二名打手既想上前帮腔,又自知不是林子豪的对手,正在两难之间,没想到江白眼突然一把抓起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住了林子豪的脑门。

林子豪暗叫不好,头皮顿时发麻起炸——江白眼年纪虽然不轻,但也是个有名的泼皮,向来心狠手辣,胆大包天,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情——现在一怒之下扣动扳机,并非没有可能。想到这里,当机立断扭腰送胯,猛然顶动八仙桌撞击对方的腰胯。

江白眼身体一晃,连忙低头察看是怎么回事。乘这当口,林子豪隔着桌子一把搭牢他的手腕,就势来个别转——几乎与此同时,江白眼扣动了扳机,火光一闪,旁边正欲赶上前来帮忙的打手“哎哟”一声叫,捂住肚子倒下地去。

利川前膛手枪不管打中打不中,就那一锤子买卖,再装弹药根本来不及。林子豪夺过手枪,使劲在八仙桌上砸碎,一脚踢开大门扬长而去。江白眼和他的打手眼瞪瞪地站在原地,谁都不敢上前阻拦。林子豪再也无心讨要这几天的酬金和提成,眼下毕竟闯祸打伤了人,是死是活还难说,还是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为好。

天色渐暗,已是黄昏时分。林子豪匆匆走出宝沙镇,径投荒郊而去。

直到离城十里,邻近原野上一个丫字形的岔路口,林子豪这才停住脚步,站在路口琢磨了半晌。昨天听一位拳手说,南通地界上的海安,月底时有位上海富商在那儿摆场子,赌注大得吓人,不如就此前往,不管打还是不打,即使看看热闹也好。

踏着轻浅的月色,林子豪甩开大步,朝东南方向一路疾行。

郑青阳认为,自己的运气本来一直很好。

运兵专列一到合肥,连长带着一名勤务兵,一人身背一支二十响,亲自钻进闷罐车厢监视大家。郑青阳想,完了,再不逃跑,真要上前线做炮灰了。

闷罐车里就是一个闷字,臭哄哄的空气本来就快让人窒息了,可大家还是不停地抽烟,似乎这能让人更好受一些。辛辣的烟雾走投无路,重新灌回大家的胸腔,呛得不抽烟的人连连咳嗽,大骂狗日的咋就不能少抽点,照这抽法大伙没到战场就熏死在半道上了。

郑青阳一边咳嗽,一边摸口袋,但掏出来的只是一只空烟盒,只得狠狠地捏瘪了往地下一扔。

旁边一名年近四十的汉子看在眼里,友好地递上一支品海牌香烟,郑青阳接过烟来,牵牵面皮算是答谢。

在旁人眼里,郑青阳是个身材高大健硕,但面目奇丑的黄脸后生,一张上尖下削的橄榄形长脸上,覆盖着一些与年龄不相称的络腮胡,看上去显得彪悍和老成。眼睛不大,眼角下垂,看上去微呈三角形,凶狠中平添了几分意气勃发的鲜灵劲,至于该把这股鲜灵劲看成是机敏还是狡诈,那就见仁见智了。橄榄的尖顶上披散着一团乱糟糟的头发,被粗枝大叶地修剪成可笑的“马桶盖”样式,看上去残留着一丝淳朴,也显露出一些潦倒,总的来说,一半象农家子弟,一半象乡镇泼皮。

“兄弟,看来你也不想送掉小命啊。”身边的汉子压低声音悄悄问道。

“废话,爹娘生了咱,难道天生就是为别人去送命的?”郑青阳喷出一股浓烟。

“这一路上,就没点想法?”汉子继续小心翼翼地试探。

“老哥,你什么意思?”郑青阳来了精神,把头跟汉子靠得更近,“难道说,你有办法逃命?”

“呵呵,我是有想法没办法。”汉子咧嘴一笑。“不过,办法都是想出来的,你说对不?”

“其实,说简单也简单。”郑青阳朝车厢门口的连长和勤务兵一歪嘴。

“就是,把那二个杂种手上的家伙卸了就成。”汉子嘿嘿一笑,声音低得象蚊子叫。

“要不,咱哥俩一起干?”郑青阳眨一眨三角眼。

“干,横竖都是死。”汉子一拍郑青阳的胳膊。

郑青阳跟这位老兄一路上聊得挺投机,知道他是个自卖过三次壮丁的老江湖,所以有这样的胆略一点不奇怪。

其实,郑青阳自己也是一根自卖壮丁的老油条,自打三年前被首次抽中,至今已经连卖了五次。

郑家世代居住在安徽灵璧的大庙乡,家中境况自老爹死后一蹶不振,连十五岁的妹子也只能卖到财主家去当丫鬟。郑青阳永远忘不了临开拔的那一天,妹子偷偷赶来送行,含泪往哥哥的衣袋里塞进一块大洋——那是妹子卖身为奴一年的工钱,听说新兵经常吃不饱饭,口袋里有钱,到时候可以自己偷着买点东西吃——摸着这块滚烫的大洋,郑青阳的三角眼里淌下了苦涩的泪水。

入伍后恰逢直皖大战,丘八爷打来打去随时都可能掉脑袋,但所到之处还是颇能搜刮到一点油水的。那段时间里,郑青阳什么东西都要,即便捡到一双地主小老婆的绣花鞋,也要拿到当铺里去押十个铜板。慢慢地,手上居然积蓄了八个大洋,开始留意起有没有逃跑的机会来。

但是,这八个大洋的消息,不知怎么搞的被排长知道了,某天笑嘻嘻地把他拉到僻静处,先嘘寒问暖拉了会家常,然后作体己状问:“听说你小子身上带着八个大洋,咱们队伍白天要操练,晚上挤通铺,人多眼杂,多不保险。我看不如寄放在我这儿,要用的时候说一声就行。”郑青阳心里一凛,知道这笔钱保不住了,要是不拿出来,一大堆的小鞋等着你穿,就是把你整死,也容易得象掐死个臭虫。没办法,郑青阳只能乖乖地摸出大洋交给排长“保管”。话又说回来了,从此以后,排长对自己确实照顾了不少,重活、危险活,比如说拖大炮、挑弹药这样的事情,一般不用再干,而帮着炊事兵做饭这样的美差,倒是经常轮得着。

有一次跟一个老兵油子闲聊,说起那八块大洋,长吁短叹,心疼不已。老兵开导他说:“傻小子,你就死了心吧,你要是开口要回来,上前线时肯定让你进敢死队。依我看哪,你还不如借机会开溜。”郑青阳苦笑道:“要是被抓回来,还不得挨枪毙啊?”老兵压低了声音道:“说你傻就是傻,有八个大洋在排长身上,你只管放大胆跑,排长就是见了也会装没见。你没了影,他那八个大洋才拿得放心。就算运气不好被抓回来也没大事,顶多挨顿皮鞭,不会丢命,就算跟那八个大洋清帐了。”

郑青阳越想越有道理,第二天便找机会逃跑了。一口气跑到一个小村庄内,偷了一套老百姓衣服又连夜接着跑,一直跑到一座小镇才定下魂来。可是,人虽然跑了出来,身上却一个铜板也没有,没法子,只好玩起“碰瓷”的把戏,讹几个小钱糊口。郑青阳用身上的衣服去当铺押了二角小洋,又以十五个铜板的价钱去陶瓷店里买来一只青瓷花瓶,找准一个身穿绸缎、衣袋里确保驻扎着几贯浮财的土财主,抱着“祖传古董”一头撞去。生意就这么开了张,轻轻一碰,二个大洋到手。等到一路辗转回到大庙乡,除去吃用开销,手上居然积攒下了五个大洋。

第一次成功逃跑以后,郑青阳明白了一个道理:既然当兵也有窍门,倘若自己自卖壮丁,再按原法逃回,反复几次不就发财了?

第一个主顾是村子里的富户,按行情五十大洋成交。郑青阳用钱赎出妹子,其余留给老娘,自己身上揣着十个大洋,再一次入了队伍。这一次他学乖了,一到新兵连便跟连长套近乎,主动提出要将身上的八个大洋交给连长“保管”,十天不到,又溜了个无影无踪。这次身上私藏了二块大洋,再也不象上次那样狼狈,但碰瓷的花招却越玩越熟练。等到一路迤逦回家,身上一共多出了十二个大洋。郑青阳一算细帐,三角眼眯成了弯月亮:连头搭尾,这一趟净赚了四十四个大洋。他奶奶的,要是连做十趟,岂不是五百大洋到手?可以买房子买地,把妹子嫁个好人家,自己娶一房老婆,不,得娶他个二、三房,然后守着老娘过安稳日子了。

就这么连续卖了四次,一直挺顺当,卖壮丁就象走亲戚一样。家里的大洋很快攒到了二百多个,没想到,第五次出纰漏了。

这一次,前线战事吃紧,新兵训练三天就开拔,所有的壮丁日间被绳索捆绑,夜间睡觉也不松绑,连上茅房都得二人一组。营地内外看守严密,房顶都架着机枪。更要命的是这次的新兵连连长是个软硬不吃的兵痞,收了郑青阳十个大洋,仍跟没事人一样,什么照顾都没有。郑青阳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过,这期间天天练枪,无论长枪短枪全都玩得精熟,尤其是枪法准得惊人,连老兵都自愧不如,都说这小子长着一对三角眼,天生就是神枪手,放在古时候,那就是百步穿杨的将才。

队伍开拔到淮南,坐火车沿通江铁路南下集结。越往南,抓逃兵抓得越厉害,沿途的宪兵只要看到穿便服的年轻男子,往往不分青红皂白先狠揍一顿,往逃兵营一塞了事。郑青阳始终不敢轻举妄动,现在上了闷罐车,就更没机会了——车厢门边由连长和勤务兵把守,车头和车尾的顶棚上还架着机枪,简直就是天罗地网。

不过,现在有身边这位老兵油子做帮手,倒是不妨冒险一试,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逃脱性命。

傍晚,车到一座小县城,机车加水加煤,新兵们下车吃饭。

新兵的伙食是陈年糙米饭,大家围着一盆咸菜和一锅盐开水狼吞虎咽,郑青阳则悄悄靠近勤务兵,掏出一个大洋偷偷塞过去,求那小子帮忙去站台前的小店买一包烟和二包辣椒粉,理由是这几天吃饭老是没菜,饭里拌点辣椒粉可以增加滋味。

勤务兵一想这点东西顶多一角多钱,自己能赚不少,没多想就照办了。

车到芜湖境内已是半夜,所有的新兵渐渐进入梦乡,昏黄的灯光下,鼾声此起彼伏。车轮滚滚,铁轨发出单调的咔嗒声,催得人昏昏欲睡,但郑青阳眼都不敢闭,生怕一下子睡过去错失了机会。

看看门边,连长和勤务兵早犯起了瞌睡,郑青阳用胳膊捅了捅身边的汉子,摸出口袋里的辣椒粉递过去。

“我对付连长,你对付勤务兵。”郑青阳附在汉子的耳朵边叮嘱道。

“好,”汉子点点头,“记住,先缴枪。”

二人撕破小纸包,将红彤彤的辣椒粉捏在手心里,蹑手蹑脚潜向车厢门口。

一直走到跟前,那二个倒霉蛋丝毫没有察觉。郑青阳伸手一拍连长的肩膀,看准其吃惊地睁大眼睛之时,扬手猛撒辣椒粉。红雾弥漫之处,只听先后二声惨叫,连长和勤务兵捂着眼倒地乱滚,嗓子里象杀猪一般直嚎。

所幸车声隆隆,嚎叫声根本传不出去。郑青阳敏捷地夺过连长身上的二十响,又抹下他头上的帽子塞进口中。

“大家听好了,都给老子坐在原地不准动,”郑青阳对惊醒过来的新兵们挥挥枪,“呆会儿想跑的一起跳车,不想跑的不勉强。”

“兄弟,把狗日的军装剥掉,也让他们吃点苦头。”老兵油子一脸恶作剧地对郑青阳挤挤眼,开始动手脱去勤务兵的外衣。

“好主意。”郑青阳边笑边脱连长的军装。

“大哥,我跟你们一块儿跑。”一名红脸新兵举手叫道。

“行,过来帮忙把车厢门打开。”郑青阳答应道。

红脸新兵三下五去二打开搭锁,哗啦一声拉开大铁门。郑青阳揪住连长的脖子一把拖到门口,动手解下他的鞋带捆住双手,然后仔细检查一遍塞在嘴里的军帽,以免这家伙落地后马上大叫。红脸新兵见了马上照办,把勤务兵也同样伺候了一遍。随后,郑青阳用脚顶住那俩倒霉蛋的屁股,把他们一前一后踢下车去。

想想真是好笑,呆会儿天亮以后,他们肯定将被当作逃兵抓起来,到时候百口难辨,只有去逃兵营挨皮鞭。

看看车外,恰是一片荒原,郑青阳挑个过弯道减速的时机,第一个跳下车去。

这一带头,好些胆大的新兵也纷纷跳车,人数一多,动静就大,一下子惊动了车头顶棚上的机枪手,夜空中一串串子弹飞来,当即就被打倒了二、三个。

郑青阳落地后一个翻滚,然后便趴在铁道边的茅草丛中一动不动,机枪子弹从眼前扫过,居然毫发无损。等火车驶远后爬起身来一看,只见刚才那个红脸新兵横在路基旁已经断气,而老兵油子后背上也中了一枪,正趴在地上直喘粗气。

“兄弟,救救我。”老兵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郑青阳哪有功夫搭理他,手忙脚乱地脱掉军装,解下绑腿,跟几名死里逃生的新兵匆匆告别,各奔东西。郑青阳选择的方向是正东,按他的想法,沿海一线战事较少,只有往那儿逃才是最安全的。

“兄弟,救救我……”走出老远,还能听到老兵油子微弱的哀求声。“兄弟,我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娘哪……”

郑青阳突然动了恻隐之心,抬头看看满天星光,转身走到老兵身边,蹲下来检查他的伤情。

拉开衣服,只见后背上肩胛骨下方的弹孔并不太大,血流得也不多,连忙脱去他的军装,用牙齿撕成细布条,团成一团塞进弹孔止血。老兵咬牙惨叫,下嘴唇都咬出了血。郑青阳用以前学来的急救包扎法,将多余的布条撕成二条燕尾巾,盖在伤口上穿过肩颈,在腋下对角打结,包成一个巨大的“三角包”。

“老哥,不知道附近有没有郎中,就看你命大不大了。”郑青阳将老兵扶起来架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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