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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去码头一问,这才发现郑青阳所言不虚。

船家的小木船都停驶了,只有官办的小火轮还在运营,但非得凑满二百人才走,但是眼下这种兵荒马乱的年月里,出门的人本就不多,要等满二百名过江客哪是易事。

孔南生突然想到,那帮上海杀坯走的是官道,肯定也由望潮镇摆渡过江。既然这段时间里找不到渡船,说不定也不得不滞留在此地——想到这里,心里猛地一沉。

回到旅店,再也不敢乱跑,老老实实泡一壶茶聊天打发时间。

到了晚上,在附近找家小酒馆,炒几个热菜,喝点此地特产的糯米陈酒。

吃喝完毕,忍不住想看看小镇的景致,一路走去,整条街早已是漆黑一片,只有烟馆的白布门帘里还透着黯淡的灯光。再往前走,又看到一家门口挂着红灯笼的妓院,远远地只见门口站着两个拉客的年轻女人,正倚在门框上勤奋地嗑瓜子。

回到旅店,喝着茶商量了一会儿,还是没作理会处,只得讨热水洗了手脚,早早上床安歇。

第两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一大早,三人又记起昨天的跳面,商量着呆会儿再去“跳”一碗美味的锅盖面。

还没洗漱完毕,旅店的小伙计突然进门来唤孔南生,说是外面有客求见。

孔南生一阵奇怪,想自己第一次来到这小小的望潮镇,既无亲又无友,怎么会有客人找上门来呢?跟着伙计跑出去一看,原来是郑青阳,不由得更奇怪了。难道,这厮今天还想找自己请客抽烟?

“兄弟,找得我好苦啊。”郑青阳兴高采烈地叫道。“镇上的大小旅店都被我问了个遍。”

“有什么事吗?”孔南生的口气有点冷淡。

“呵呵,没旁的意思,昨天下午发了个利市,特意来请各位吃碗锅盖面,算是还个人情,呵呵。”郑青阳似乎看出了孔南生的心思。

“难得老兄还惦记着咱们弟兄,”孔南生笑道,“巧了,咱们正商量着要去吃锅盖面呢。”

“请兄弟吃面是一桩事,还有另一桩更要紧的事呢。”郑青阳正色说道。“我落脚的那家旅店里,住着一伙贩卖蛤蟆皮的客商,等小火轮等不及了,自己联系到一条大木船,今天就走。”

“要是能搭他们的船就好了。”小桃红走了出来,听到后插嘴说。

“我也这么想啊,跟他们一商量,说我有几个朋友,能不能顺便捎上?人家二话没说,一口答应了。不过,就是要先看看人相。”郑青阳得意地说。

“这倒是件大好事,多谢老弟帮忙。看看人相就看看人相,咱又不是鸡鸣狗盗之辈,怕什么?”孔南生笑道。

“走,那就跟我一起去。”郑青阳叫道。

“好,先去把事情敲定,回来再吃面不迟。”孔南生道。

郑青阳借住在靠近码头的一家旅店里,他说的“蛤蟆皮”,实际上是蟾衣和蟾酥。

那帮客商一共六人,专事收购蟾衣和蟾酥并贩往上海的药行。东西不多,才两付担子,但价值不菲。领头的是个模样厚道的中年人,被唤作老余。

看到孔南生和林子豪的“人相”,根本不像鸡鸣狗盗之辈,再加上一个女人和一个半大小子,老余非常放心,似乎还有点特别欢迎的意思。

“老余,你看怎么样?”郑青阳问。

“没问题,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能照应就照应一下呗。”老余点点头。

“多谢老哥,至于船钱,咱们一家一半分摊好了。”孔南生提议道。

“船钱倒无所谓,不用你们分摊了,老实说,现在江上不太平,多几个人做伴也好壮胆。”老余微笑道。“船钱高点低点都是次要的,主要是难找,咱们找到这一艘,可费了老大的劲。船老大说,要不是因为打造这艘新船欠下不少债,根本不肯冒险出航。”

“多谢多谢,那我也不多客气了。”孔南生道。

“这样吧,那就约定一个时辰以后,直接在码头碰面怎么样?”老余问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码头上见。”孔南生拱了拱手。

“走,吃跳面去。”郑青阳拉着孔南生的胳膊说。

孔南生有点想推辞——明知道上海杀坯也在镇上,再到处抛头露面,显然不是聪明做法。

不过,最后还是架不住郑青阳的一片盛情,一行五人就近找了家跳面馆,一人要了一大碗,呼哧呼哧吃个痛快。

“各位兄弟,我呢,有点小想法,不知道说出来后,几位肯不肯答应?”郑青阳吞吞吐吐地问道。

孔南生想,这一碗面吃出问题来了,该不会是伸手要钱吧?

“呵呵,你不说,我们怎么回答你啊?”林子豪笑道。“爽快点说吧。”

“那好,我说。”郑青阳抹了抹嘴。“昨天听说你们四位是去上海,想上去肯定有些发财的路道吧,我想了一夜,想厚着脸皮开个口,看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去大上海见识见识?”

“一起去肯定没问题啊,”孔南生叫道,“只是没有发财的路子,连上海的大门朝哪开的也不知道哩。”

“发财不发财的也是说说而已,咱们穷人,能三顿吃饱,再隔三岔五抽口香的、喝口辣的,就算上辈子积了大德啦。”听说没有发财的门道,郑青阳稍稍有点失望。“不过,我倒有个表兄在上海,是个教书先生。”

“哦,能找到吗?”孔南生来了兴致。

“能,”郑青阳答道,“四年前跟我娘去过,住的地方有点记不太清了,但仔细找找能找到。”

“你去过上海?”林子豪问。

“是啊,呆过半个月呢。”郑青阳道。“那年我姨妈过世,我跟我娘奔丧去的。”

“这倒不错。”王福寿插嘴道。“咱们几个中间,谁都没去过上海。”

“是啊,有个落脚的地方,倒是挺不错的。”孔南生沉吟道。“不管怎么说,有个熟人,总归好办事。”

“我表兄人挺热心,”郑青阳道,“我们去找他,能帮的忙一定肯帮。”

“那就说定了,呆会儿一起走!”孔南生高兴地拍下板来。

潘家灶的头牌机灵鬼已经前后左右全都考虑到了:这位郑青阳外表凶蛮、性格鲁莽,自己日后要在上海实施报仇大计,绝对是个用得着的人才!

“老兄,听你说是安徽灵璧人?”林子豪觉得有必要稍微盘查下新朋友的来历。“怎么会流落到这江边来的呢?”

“唉,这就说来话长啰。”郑青阳叹口长气。“其实啊,我是个顶保的。”

“什么叫顶保?”孔南生不解地问道。

“这个我倒知道一点,”林子豪道,“现在好些地方都在抽壮丁,有钱的人家要是不想让子弟去当炮灰,只有花一笔钱去贿赂保长、甲长,再花一笔钱雇人顶替,这就叫顶保。”

“现在抽丁抽得凶,即便穷人家尽是老人、女人也照抽不误,”郑青阳道,“穷人家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怎么办?只好卖房子卖地,凑够了钱雇人顶保。不过这也养活了我这样的人,顶一次能得一笔钱,还能找个临时吃饭的地方。”

“什么,你顶过几次了?”王福寿一脸惊讶。

“是啊,把这次算上,都五次啦。”郑青阳哈哈一笑。“我原来打算,把自己卖个十次,发笔小财就洗手不干。没想到,这一趟运气不好,栽惨了。”

“哈哈,生意还没开张,就被子豪哥来了个下马威。”王福寿嘲笑道。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郑青阳摇摇头,“我是说,这次从安徽到江苏,一路上就没交过好运。”

这话说得一点不错,自打踏入江苏境内以后,郑青阳觉得自己成了不折不扣的倒霉蛋。

跳车以后,扶着受伤的老兵慢慢前行,一路上走走停停,捱到天色微亮也不过走出去一二里路。途中,只遇到过一所几十户人家的小村落,哪里去找郎中医治枪伤。老兵满身虚汗,张着嘴不停喘气,两只脚也越来越软,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往前挪。郑青阳好几次想要扔下他,可架不住对方兄弟长、兄弟短的叫不停,甚至许愿以后要把家里“白得跟小瓷人似的”俊俏妹子嫁给救命恩人。郑青阳想,等天亮以后找人问个路,要是附近再没大一些的村落,只好对不住了,妹子再俊俏也没用。

天蒙蒙亮的时候,总算遇到一座大村落,郑青阳筋疲力竭,在村口一所高门大户前一屁股坐下,再也站不起来。老兵的屁股一沾地,眼睛一闭,嘴里哼哼唧唧再也不肯动弹。从考究的门楼和高大的院墙来看,这户人家定属村中数一数二的富户。郑青阳瘫坐在台阶上缓足了劲,站起身拍响了大门。隔了好长一会儿,门里走出一个小老头,一看门前坐着两个脏兮兮的汉子,面色马上一沉。

“哪来的要饭花子,一大清早的敲门打户,真他娘晦气!”老头朝地上啐了一口。

“大爷,打听个事,这村子里有郎中没有?”郑青阳忍气吞声,垂手恭立。

“滚,连给牲口看病的郎中都没有,哪来给人看病的郎中?”老头嘭一声关上大门。

郑青阳身上的军装虽然已经脱去,可兵痞的脾气还没改掉,这事要放在以前,看不把这所房子给点了。没等老头在里面把门闩死,郑青阳拉起一脚踹在门板上,把老头撞了一个跟斗,结结实实跌了个屁股墩。

“大愣,二愣,快来。”老头扯着嗓子大叫起来。

门内很快跳出两个愣头愣脑的后生,看样子是老头的两个儿子,见老爹吃亏,不说二话,冲上来便朝郑青阳拳打脚踢,老兵挣扎着站起来想劝,被一拳打得连退三尺,鼻子里鲜血淋漓。郑青阳双拳难敌四手,也被揍得鼻青眼肿,嘴角血水直淌。

打斗吵闹声很快引来了左邻右舍,问明原因后都骂“叫花子”不懂道理,该揍。几位老妇人看看躺在地上脸色死白的老兵,总算起了同情心,上前拉开那父子三人,劝郑青阳赶紧离开。老兵站都站不直了,郑青阳只好背起他慢慢地离开村庄。老兵趴在郑青阳的肩头连说口渴,郑青阳只好艰难地走到一条小河边,从附近的田间偷来一只南瓜,砸开后挖去瓤当碗舀来河水喂他喝。

喝完水,老兵安静了许多,躺在地上眯上了眼。郑青阳奔波了一夜,刚才打架又花完了所有的力气,这会儿又饥又累,再也走不动半步路,心想干脆也躺一会儿再说吧。于是往老兵身边一倒,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觉得肚子饿得难受,爬起来问了句废话:“老哥,肚子饿不?”看看没有回答,连忙扭脸一看,只见老兵仍然双眼紧闭,但脸色呈奇异的青灰色。郑青阳一惊,赶紧伸手到他鼻底下去试探呼吸,马上被吓得跳了起来。

搜尽老兵的口袋,除了在专列上缴来的枪,还有几个小洋。郑青阳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拿不定主意应该一走了之,还是应该挖个坑把伙伴埋了。呆了半晌,眼望远处的村落,郑青阳一拍脑袋,突然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郑青阳把尸体背到刚才那户人家的门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口一个“哥啊,你死得好惨哪!”

那父子三人开门一看顿时吓傻了眼,纷纷赶来的左邻右舍看闹出了人命,也不敢掺和,任由郑青阳口口声声说要“报官”。

“乡亲们哪,各位可得为我作主啊,麻烦哪位帮我报官,说什么也得为我哥讨个公道。”郑青阳摆出一脸的可怜相。

一名白胡子老者弯腰看看尸体,连连摇头叹气。

“大爷,麻烦您老帮我报官行不?”郑青阳拉住老者叫道。

“小伙子,听我说句公道话行不?”老者拍拍郑青阳的肩。“要是报官,大家都落不到好处。我看不如这样,让他们家放点血,赔你几个钱……”

“不赔,凭什么让咱家赔钱?”大愣像被开水烫着一样叫起来。

“就是,死了活该。”二愣附和道。

“滚一边去!”愣兄愣弟的爹在两个儿子的后脑上各拍一掌,然后恭敬地凑近白胡子老者,“他大爷,这件事虽说是叫花子兄弟自己闹出来的,怪不得咱家大愣、二愣,真要报官,咱也不怕,不过,怎么说也是件啰嗦事……”

“就是,大愣、二愣打人,那么多人看在眼里,你们家横竖脱不了干系。”人堆里的一位老妇人插嘴道。

“唉,看这弟兄俩确实也可怜,这样吧,多了没有,十个大洋,我拿十个大洋出来了结此事。”愣兄愣弟的爹咬牙叫道。

“小伙子,你看怎么样啊?”白胡子老者弯腰询问郑青阳。

“不行,我得为我哥讨回公道。”郑青阳一口回绝。

“二十个大洋,再多我也拿不出来了。”愣兄愣弟的爹狠狠心加大了筹码。

“不行!”郑青阳一个劲地摇头。

“小伙子,人家已经出到二十个大洋,不少啦,我看你还是收下算啦。这年头,人命不值钱哪。真要报官,他家坐牢,可你一个铜板都拿不到,何必呢?”白胡子老者劝道。

“大爷,那看在你的面上,就这么办吧。”郑青阳装作不大情愿的样子说道。“对了,还得给我一身干净衣服,瞧我这一身的血迹。”

一番讨价还价,二十个大洋作了了结,郑青阳换上一身紧巴巴的旧衣服,让那对愣兄愣弟帮忙,用一领芦席卷起尸首,抬上驴车一同去埋葬。

三人来到河滩边,找空地挖了个浅坑,将尸首葬入,垒起一座孤零零的土坟来。

郑青阳跪下身来拜了三拜,站起来后拔脚便走,连头也不回,朝着东南方向大步离去。

“哥,我咋看他俩不像是兄弟伙呢,拿了二十大洋,这么一领芦席裹巴裹巴就算完事了?”站在原地发愣的二愣张着嘴咕哝道。

“我也正纳闷呢。”大愣托着下巴说道。

“换了我肯定做不出来,要是你死了,怎么也得给你弄付好棺材。”二愣严肃地宣布道。

“咒我?”大愣并不领情,一掌拍向二愣的后脑。

“你打我干什么?我就打个比方嘛。”二愣一把揪住大愣的胸襟。

快步急行的郑青阳回头看看那对愣兄愣弟,不禁渐渐面露喜色,摸出口袋里的那袋大洋掂了几掂,清脆的声响听得人心花怒放。

现在身上共有二十多个大洋,外加两支二十响,郑青阳已经盘算好,乘现在手上有钱,赶紧晓行夜宿直奔长江口,过江去上海投奔表兄,看能不能弄点小生意做。表兄在上海做教员,家境还算不错,这点忙应该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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