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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蓝岳母花烛纳婿 傅贞卿惧内潜踪 (2)

不一时,早至蓝宅,永偕引贞卿出舆。行至中堂,蓝母亦出相见,贞卿拜完侍立,蓝母随即入内。永偕拱贞卿上坐,自己代倍。并不去请亲谊,亦不邀邻佑,蓝书供酒,杯倾〔酉录〕醪,肴进山珍,贞卿永偕饮的玉面点桃花,内里珍娘宫妆於鹊桥,立侍牛郎。二妹悄步屏後,暗窥娇客。玉娘情性愈炽,瑶娘兴动莫遏。蓝母在於洞房,打点合卺筵席。再说外堂中,贞卿永偕酒酣停箸,永偕作别回去。蓝母命桂瓶蓝书提灯,引贞卿进於洞房。蓝母迎入,随令珍娘与贞卿并立,齐齐于花烛下交拜。真果是郎如掷果,女赛昭君。侍婢桂瓶斟酒於鸳鸯杯中,蓝母命送贞卿接杯於席。桂瓶再斟一杯於珍娘席前。蓝母道:“贤婿,小女薄柳之质,今配君子,于飞永效。夫琴妇瑟,同谐和调,梦兆熊熊,百祀悠昌。”贞卿答道:“今效鸾凰,必光前裕,後侍奉高堂。多蒙垂爱,感佩不忘。”蓝母命丫环,请二人各饮三杯。

珍娘绛霞满面,低首视胸。贞卿红光盈腮,昂笑灯前,蓝母命桂瓶贺珍娘酒,送於内房,以便二人畅叙谈心。蓝母催令贞卿同入绣房,蓝母退出。珍娘随後进闺,情兴如炽,桂瓶不能留住返掩香扉而去。那傅贞卿,将珍娘搂抱怀中,见窈窕玉质,娇羞柔媚,解珍娘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卸的光身赤体,斜欹珊枕上。珍娘无奈,又惊又爱。只见檀口温香腮,半推半就,凭他麈柄刺花蕊。这贞卿虽不喜女色,今日见了这般美人,不觉心动,故淫兴火炽,厥物硬提。遂将珍娘金莲两分於肩上,麈柄硬进牝户。珍娘逡巡难受,呻吟哈嗟,忙呼痛疼。贞卿奋力抽叠莽送,不顾娇花嫩蕊,那管揉残玉质。珍娘受苦不胜,方言道:“傅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鼓勇,奴不能忍也。”贞卿酒後,并无惜玉怜香之心意,暗想道:“趁此初逢,与他下马利害,日後亦可尽与欢狎。”放去任情,加些龙阳的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

上面耳若不闻,急急深投,重重狠突,把个柔肢嫩体,未遭风雨的佳人,才入鸳帏,弄得月缺花残,粉褪怨黄,猩红涓涓,喘怯喃喃。弄有一更时候,珍娘微觉户内苦去甘来。此时贞卿也就泄了,二人并枕交股而寐。睡至半夜,二人重会。珍娘暗想道:“先前苦楚,这次到底美多苦少,户内美津津,有自得之貌。”口中亦缓缓将有淫语之意。贞卿将劲兵骁,牝想初狎之时,紧紧滞扣。这次液粘滑松,遂无畅乐之趣。在下的暗自忖道:“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语也。”在上的渐觉少欢,竟不知己物中和,而反憎珍娘牝大,也不完局。珍娘这会知味,恨是初御,竟淫心初萌之时,犹不敢放情纵意。故而自己暗恨道:“狠心种,何不将初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这贞卿是熟练後庭中之趣,故不用心於妇人裙下之能。遂敛唐云楚雨,已而阳乌飞空,纱窗献旭。二人起身栉沐,珍娘行走步大,牝户微痛。贞傅见珍娘妆罢,果然姿容绝世,暗自想道:“任你百般玉貌花容,我傅贞卿是不喜的。”珍娘见贞卿人物清雅,也自心满意足。

过了月馀,谁知前世不偶,两下不符。贞卿初赘时,每日还将珍娘捧弄。及珍娘滋味方谙,有漆投胶之时,而竟贞卿付之东流,不复留恋脂粉生涯。

一日,贞卿回自己宅,与花俊生相见,俊生道:“哥哥你恋新婚,忘了旧好。”贞卿向前搂抱道:“久别胜新婚,兴炽情狂。”命俊生褪下裤裆,俯身伏股。贞卿麈柄刺入内,进出无计,俊生百般百麻,引得贞卿魂消,遍体悚然。霎时雨收云散,俊生著裤问道:“尊嫂姿色,比弟若何?”贞卿道:“贤弟尊臀贤妙,扭荆之牝宽,弟实不喜,故有其兴与吾兄欢乐。”俊生道:“闻尊嫂丰姿月貌,果有十分,是兄修来之福。”贞卿道:“他无益于我。”两下言论至晚,方回蓝宅。

夜间珍娘与贞卿交欢,不能遂心,暗想道:“奴非蒲柳之姿、烟花之妇,又通词藻,又知针绣,如何他终夜恩情大不快奴意,抑且言不著己,我终身仰望如何?他竟有缘故,待明夜再来,我且探试,不知他心若何?”到了明日抵暮,贞卿醉醺醺而归。珍娘迎进,奉茶不饮,进食不飧,意如陌路,无夫妇之情。珍娘开言道:“奴看你日来大欠安定,出外且荡,性情各别,方共君伉俪百年相随。奈何视妾如同路人,大失正道矣。况老母年高,弱妹无倚,自古夫为妻良,妻为夫贞,赖汝支持,汝若恣意而行,僻不端之事,使妾将来何所倚望?”言毕悲恸。贞卿原系无父母拘束浪荡性子,今被珍娘以锋利之辞戒饬,无言可答,心内火气腾腾,自想道:“我原不要浑家,今受拘束,可恨那谈老狗,白白将我个清柔之人,送入无门地狱。我欲开言,恐岳母嗔怪,小姨等笑。”只道:“初来放肆,姑且忍耐。”假借酒醉,和衣而卧。珍娘呜咽不止,是夜与贞卿分枕而睡。贞卿被珍娘抢白一场,一夜怀郁不寐。

日起扶桑,贞卿离枕,面亦不洗,巾网乱发,得空遁归。花俊生见贞卿狼狈,忙问道:“我兄如何这般形状?”贞卿气胀道:“我原不要入赘,被谈老儿陷我受气,我今与兄计议,同弟远遁他方,免他吵闹。”俊生道:“兄若不欲与尊嫂共处,你我二人取些资本,远方贸易,方可永久。”贞卿道:“如今急忙,那得许多金?”俊生道:“闻兄岳母广有金资,可婉转要二三百金为本,来往经营,必无不允。”贞卿笑道:“此出奇想,若得如此,我二人可以久处他,方为绝妙了。”

且言珍娘见丈夫奋气奔出,料不远行,必在本宅。忙唤蓝书客潜姑爷家中,看姑爷在家做甚?蓝书走到傅家,幸傅家存童买办去了,其门半掩,蓝书侧身潜入窗外细看,见贞卿正搂俊生相嬉,股迎柄进。贞卿道:“绝妙,兄的紧有趣,扭荆的宽不妙。”蓝书听得明白。笑道:“原来如此!我姑娘怎麽知得。但不知此人姓甚名谁?差不多如我姑娘的标致。趁存童未回,且出去问了姓名,好回话姑娘。”悄悄出门立住,只见存童手提白煮酒而来,迎著道:“姑爷在家麽?”在童道:“在家。”蓝书道:“姑爷家那小辟叫甚名谁?”存童道:“是相公包定睡了半年了,叫做花俊生。你莫要对我相公说,惹他打我。”蓝书笑道:“我是没要紧问你,我家姑娘叫我来打听姑爷,可在家里,你也不要向姑爷说我来过。”存童道:“我理会得。”蓝书奔回家入内,珍娘问道:“姑爷在家何事?”蓝书道:“姑爷在家抱一个小辟叫做花俊生,说姑娘前之宽,小辟的後之紧哩。”珍娘暗会其意道:“原来如此!恶前爱後,将男代女,禽兽何异?”心内十分忿恨。

到了晚间,贞卿酩酊而归。珍娘一见,便要皂白,他乃酒醉,只得忍下,夜间毫不一语。天已黎明,珍娘离衾早起,将房门锁了。贞卿见天色大明,慌忙起来,指望去见岳母,索骗多金逃潜。谁料珍娘锁门,又不好向前白问,狐疑不定。珍娘也不言破,假意道:“官人前宽後紧,是宽的好?是紧的好?请示明白。”贞卿见珍娘锁了门,又说没头绪的话,遂问道:“娘子,卑人学浅才疏,不解甚宽甚紧?何不老实明说。”珍娘道:“官人,你逐日所亲著紧,所恶著宽。宽著近,紧著亦不远。”贞卿道:“娘子所言,切莫含糊,难为小生。”珍娘道:“好个小生!还是俊生!”贞卿一听此言,心惊毛竖,想道:“这事他怎知道?我家小童不来,这边蓝书又不去,如何晓得?”只得假意发急道:“娘子放老诚些。”珍娘道:“夫妇不老诚,难道花子老诚!”贞卿见珍娘一句冷一句热,哭不能哭,笑不能笑,真是面赤腮红,烦躁无法。珍娘又说道:“你可曾在心上人面前,说奴宽,他的紧。你想想古人道:“男不花柳,女不淫奢。

”我母孀居,生我姊妹三人,上无尊亲,下鲜子侄,赘君入室,指望侍奉萱堂,夫妻如鱼,全仗汝为半子,日後家私,汝也承其一分。今日弃妾於绣户,狎俊生相投,吮臭味而弃芝兰,暮回妾室,视妾如路人。你为侨才伎俩,浪荡行藏。妾今所言,祈君醒改,使妾终身白首,孀母有靠。如不改,妾当披缁剃发空门,任君浮云浪迹。”放声大恸,泪倾满眼。贞卿被珍娘说得面霜口噤,心中气闷。蓝母闻知大惊,忙走来叫道:“珍儿开门,让为娘进来,有话好讲。”珍娘听了,忙把锁开了。蓝母道:“小女性卤,贤婿勿罪。”珍娘道:“母亲,你女婿非人,而效翰林风俗。”才言得两句,贞卿恐言出来没趣,急急跑出内室而去。珍娘见贞卿逃走,急得秋波泪盈,樱桃吐□道:“母亲那个不长进的人,做了蜣螂钻粪孔之虫,那小辟叫做花俊生。朝去暮回,不务工商,专事闲游,若此行藏,不是归著。”蓝母道:“他初来不久,理当从宽敬夫。勿使言语相辱,已後不可起身,别事去了。”珍娘心内纳闷,彼二妹终日笑谑,其郁渐释。

却说贞卿幸岳母入室,门启逃回。跑到自己家里,俊生迎著。贞卿道:“兄弟,罢了!罢了!险些不能见弟。”俊生道:“为著何事?如此著急。”贞卿道:“兄弟宽紧之言,你我二人所谈,又无别人闻知,不料被那不贤晓得,与愚人较白宽的好,紧的好,把个房门关锁了,不放我出来,我说不要难为小生,他道:“还是个俊生哩。”这浪淫子,不知从何而知此事,今日正要与岳母取银行事,被他一闹,好事不果。我想今日不走,加後难过。兄弟,想上年有一乡宦,要买我此房取斋,我未允他,前月又托冯成之来说,不若售与他,我同兄弟别往。”俊生道:“此事在於仁兄,小弟听命而为。”贞卿遂到冯成之家,一一将房屋卖了。欲拜辞岳母,恐不能脱身。就写了一封书信,送至谈永偕家,烦他转送岳母。其字内有家伙账令,照数搬回,归日再晤。随又封银二十两,送与俊生父亲花春宇收,作日用。父子而别,贞卿俊生,同携小仆登程而去。

却说谈永偕,令人将字持付蓝宅,蓝母拆开一视,随付与珍娘看毕道:“母亲,任他浪游,譬如当初未嫁,母子相依。苦不少用,何要此不成才作婿,到是远去,孩儿得以安逸。”蓝母即命蓝书,将贞卿家伙,照帐搬来。珍娘暗自纳闷,

正是:四海为家羁客旅,一腔愁恨绕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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