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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突如其来的瘫痪

腿怎么突然“长”了一块?

昨夜的我,睡得很沉、很累、很疼。一场接一场的噩梦,接二连三地围绕着我。一会儿,我梦见自己全身插满了弓箭,疼得寸步难行;一会儿,又梦见自己摔下悬崖,骨头一点点地碎成了粉末。那疼痛,似真实,又像是梦境。偶尔从梦中惊醒,也感觉身体又酸又疼又沉重。

早晨,我醒得特别迟。今天的腿格外的热,格外的沉,也格外的疼。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挣扎着坐起来。当我拿起放在枕边的裤子想要穿上时,突然发现昨天手还能摸到腿,可是今天已经摸不到了!今天右腿膝盖和以往疼痛的感觉不一样,就好像膝盖里面突然多出了什么东西,我不敢伸腿,也不敢蜷缩,伸腿的时候,会觉得膝盖里面有一把刀,在不停地戳、绞,蜷缩腿的时候,会觉得腘窝处好像有一大团棉花,垫在膝关节的后面。一旦我用力地弯曲,就会在关节深处迸发出一阵抽痛。那种抽痛就像有人用刀把我的肉剜出来,抻着我的筋使劲儿颤抖一样。我的全身都会伴着这种挛缩性的疼痛,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只一会儿,就疼出了一身汗。

我的心咯噔一下,大大地翻了一个个儿。瞬间,一种不祥的预感强烈地在我的心里打转。愣了半晌,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顾不上穿衣服了,挣扎着开始往炕沿边挪。我挪得很慢,感觉每挪动一点,那种疼痛都会让我不由自主地哆嗦。我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我要下地,我要站一下,我要走几步。我要证实我的预感,是不是……成真了?

慢慢地,我挪到了炕沿边。先用左腿撑着身体,手扶着椅子背站了起来。然后慢慢地放下右腿,就在右脚底稍微和水泥地面接触的一瞬间,一阵刺骨的疼痛从右脚踝传到了右膝盖,继而放射到了整个右腿。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右脚不能平放在地下了!刚刚一接触地面,那疼痛就像突然被电击中了一样,瞬间遍布了右半身。

我的腿好像突然长长了一块,一丁点儿也不敢落地,更别说负重走路了。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好像涨大了几十倍。身体一抖,我险些栽倒在地。天呐,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怎么……怎么放不到地下了?是不是……不能……走路了?我被自己心里跳出的这些话给吓傻了,一时间,我感觉从头皮再到整个身体,都是麻木的。随即,“不能走路了!”这五个字好像五把钢刀一样,直挺挺地扎进了我的心窝,疼痛和沉重压得我几乎窒息!我不自主地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去呼吸……

我慢慢地坐回到炕沿边,使劲儿揪住自己的头发,我想让另一种疼痛来代替心里的恐惧。随即,我开始否定自己的想法。不会的,不会的,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昨天不是还去书店看书了吗?怎么今天就不能走了呢?我不相信自己刚才的感觉,虽然脚下落地时候的疼痛还在,但是我依然不相信这是真的,也许是不敢相信,也许是觉得如果相信了,就真的会成为一道我永远也剥离不了的符咒一样,我就是不能相信自己刚才的感觉。

我使劲儿地摇了摇头,想让已经接近混沌的脑袋清醒一些。刚才我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怕了,吓得没有了理智,也不会思考了。我想一定是昨天去看书走多了累的,也许休息一下,明天就好了。我这个病不就是好一天坏一天吗?以前不是也有疼得特别重的时候吗?只要过了疼的劲儿,肯定又能走路了。也许……也许是早晨还没有吃止疼药,吃了止疼药就能走了。

对,止疼药……止疼药……我喃喃自语,哆哆嗦嗦地顺着炕沿边儿一点点地挪到了炕的另一头。那里有个白色的小药瓶,装着我每天必吃的止疼药。倒出药片,我顾不上查多少粒,一仰脖,把它们都塞进了嘴里,大口地吞了下去……

在惊恐中,被“恶虎”吞掉

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止疼药的起效。心里不停地祈祷:吃了药就不疼了……吃了药就能走了……

我刻意地回避疼痛,把唯一的希望寄托于止痛药之上,这是目前我唯一可以指望的救命稻草了。我也只能让自己这样想,才能不至于被恐惧吓得倒。我期待着这次能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止疼药起效了,我能慢慢地“挪”了。我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缩紧、再缩紧……越是等待,越是觉得连空气几乎都被恐惧填满了。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把我结结实实地扣在了中央。

我坐在炕沿上,心里惴惴不安。我害怕下地以后,马上就要面对一个不能走路的我。虽然已经吃了止疼药,但是我每动弹一下,从膝关节里发出的那种抽痛还是让我恐惧。让我对止疼药没有了把握,更没有底气下地以后还能不能走。

如果不下地,也不行。我不能一直不下地,这样头不梳、脸不洗地坐一辈子。躲过今天,我能躲过明天吗?试试吧,我对自己说,也许没有想象得那么糟糕呢。我的心里,除了恐惧,还残存着那么一丝丝的侥幸。希望止疼药能够起效,也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虽然这个希望很渺茫,但是我依然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牢牢地不肯放手。

我鼓足了勇气,慢慢地站起来。当右脚和地面接触的瞬间,那疼痛,依然还是那么剧烈。我的心里一阵慌乱,眼泪“刷”地一下涌了出来……真的……不能走路了吗?我带着哭腔问自己,我不要不能走路……我要去看书……泪水,伴着额头上浸出的汗水一起流下……我又坐回炕沿,趴在椅子的靠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难道,上天真要把我所有的路都堵死吗?真的不给我留下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吗?真的要把我走路的权利都剥夺吗?我的花期还未开始,真的就这样枯萎了吗?不……我不……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抬起了头,我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那零乱的泪痕。闭上眼睛,对自己默默地说:“不就是疼吗……不就是走路吗?我能走,我一定能走。”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左腿和双手支撑着身体,慢慢地站了起来。我感觉心里慌慌的,站起来的时候左腿有点哆嗦。我怕自己摔倒,弯下腰,把左手按在椅子上,支撑着身体。用右手拽着右侧的裤子,把自己的右腿拉了起来,强行地把它往左腿前面放。我强忍着剧烈的疼痛,让自己的右脚慢慢地、慢慢地落地、踩平。我想一点点地把重心由左腿向右腿转移,哪怕能让我迈出一步也好啊。可是,我失败了,右腿依然无法承受一丁点儿的力道,一旦我强行地用了一点力气,它就用剧烈的疼痛来抗议。

我只觉得大脑空白一片,全身瘫软地坐在炕沿上。试了这么多次,我终于承认了这不是我的错觉。在承认的那一刻,心,也就被撕碎。我无声地问自己,是命运的捉弄吗?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吗?瘫痪,这只我最痛恨的猛虎,最终还是把我给吃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连走路都这么难,真的不能走路了,我该怎么去面对以后的生活啊!

一想到以后,我顿时浑身发冷,那种冷是由心里往外渗透的冷。冷得上下牙直打战,“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我的脑海里不禁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我全身的关节都变形,拧弯,失去所有的功能,除了眼睛还能够转动,发出一点渴望的光芒,证明我是一个有生命的人之外,身体僵硬得跟一具木乃伊一样,直挺挺地躺在炕上一动也不能动。身体由于长时间不动,已经硌出了褥疮。疮口上正在渗出殷殷的鲜血,我紧咬牙关,拼命抵抗着它的疼痛……

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难道就是我以后要过的生活吗?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如果这样生活下去,那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啊!天呐,你好残忍,好残忍啊……

面对瘫痪,我们一样手足无措

瘫痪,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一步就跨到了我的面前。没有过渡,没有铺垫,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预知。

炕头最热的地方,被妈妈用厚厚的被子铺得软软的。妈妈怕铺的被子少了硌疼我,又怕铺得被子多了,压住了炕面的热气,我会觉得冷。

妈妈坐在我的身边,用一双大手小心翼翼地在我的膝盖上来回按摩。她的力道很轻,怕稍微一用力,就会让我的膝关节深处产生一种挛缩的抽痛。躺在被子上的我,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封校长的亲笔回信,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出神。屋子里没有了昔日的喧嚣,也没有了电视机的吵闹。只有石英钟还在滴答……滴答……不知疲倦地响个不停。这种滴答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散播开来,显得是那样的突兀,那样的刺耳。

一整天了,我的情绪,始终处在这种低落的状态之中。不想吃饭,也不想说话,甚至连眼神都不愿意从天花板上移开。就这样呆呆的,如痴如傻地沉浸在一个人的懊恼中。我总是忍不住地想,为什么命运会如此的对我?既然给了我希望,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把它夺走呢?既然注定了逃无可逃,为什么还要给我这封让我产生幻想的信呢?

想着想着,温热的泪就不听话地流了下来;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地要去看手里攥着的这封信。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怪异的举动,是不甘心就这么和大学擦肩而过吗?也或是对过去的留恋和不舍?也许都有。也许又都不是,那是一种沮丧、懊恼、还夹杂着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复杂的情绪。或许,这就是一种极度焦虑之下的无意识的动作。其实,我心里明白,“大学”这个我内心最疼痛的地方,从此在我的记忆里只能淡化成为一个名词,仅此而已。它再也不会是我每天忍受巨大疼痛的动力,也再不会是我幻想的目标了。这样想着想着,心就被灼伤得鲜血淋漓。那泪珠儿,就顺着眼角滚落在枕头上,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我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啜泣的声音立即在寂静的房间里散播开来,“梅……啊,”妈妈停止了按摩,好像有话要对我说。我没有答话,把头扭向另一边,用枕头蹭干了眼角的泪痕。随即又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等着听妈妈说话。

“冷不冷?硌不硌?”妈妈把手伸进我的身下,试一试热度,然后摸着我的头说。我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过头去看妈妈。我不敢和妈妈对视,不敢接触妈妈的眼神。我害怕当我看见妈妈那红肿的眼睛,会忍不住地号啕大哭。

从眼角的余光中,我能感觉到妈妈正在看着我。耳边,传来妈妈幽幽地叹息声:“唉……”,这一声叹息,好像一根铁丝,把我从自己的世界拽回到了现实。我的心里一惊,这一整天我的思维,还是禁锢在那个小“我”里,一切考虑事情的角度,或者说是感受,也都是从小“我”的角度出发的。对这个小“我”之外发生的任何事情,提不起半点兴趣,更是从来都没有深层次地想过,我的瘫痪,将会给这个家,会给妈妈,带来多么沉重的打击……

妈妈应该比我还要难过,比我还要心痛。妈妈刚才的话,明显是欲言又止。妈妈是想安慰我,但是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妈妈怕说出来“瘫痪”这两个字,会让我更加难过,会刺伤我的自尊心。想想这一天来,妈妈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作为一个母亲,女儿一直是她要疼惜和呵护的,如今眼看着女儿瘫痪,这样的痛不欲生,却无能为力,那种刺骨的痛是我无法理解和体会的。想到这里,我想找一句话,或者是一个词,去安慰妈妈。但是我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不可否认的是,我和妈妈都在刻意地回避“瘫痪”这个词。我们都无法预测“瘫痪”将带给我们怎样一个未来,我们手足无措。

不让妈妈陪伴我一起“瘫痪”

接下来的日子,在妈妈细致入微的照顾下,我除了在心理上接受不了自己真的瘫痪以外,在生活上,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瘫痪”和“不能走路”给我造成的致命影响。我的情绪,也从刚开始的强烈抵触到慢慢平稳,开始能够思考一些事情了。

“吃饭啦……”妈妈拍拍我的头,用轻松的语气对我说。然后转身就去厨房了。自从我不能走路以后,吃饭的地点就由厨房改成了卧室。

厨房里传来一阵“咣当……咣当……”夹杂着“突突突”的响声,妈妈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在拽着一件沉重的物体。而这物体,好像还不稳当,有时候像要卡住了一样,发出了一种笨拙的“突……突……”的声音,然后就没有声息了。隔了一会儿,又突然“咣当”一声,开始“突突突”地挪动起地方。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猛地一翻。突然意识到,那声音一定是妈妈在搬饭桌!以前,这饭桌都是放在厨房,妈妈几乎不用动地方,就可以把饭桌撑开。偶尔一次不在厨房吃饭,那饭桌也是爸爸、姐姐和我来搬的,妈妈自从生了三姐,在月子里就得了严重的产后风合并强直性脊柱炎。从我记事起,妈妈的腰就已经弯曲成了九十度。为了掌握平衡,妈妈走路的时候,根本不能拿沉的东西,手总是要背在身后,头低下才能走路。现在……现在妈妈竟然在搬饭桌!

妈妈把饭桌拖拽到了卧室,当我看到妈妈是如何搬饭桌的一刹那,一阵抑制不住的心酸就缠绕住了我……

面对着饭桌,妈妈用两只手使劲儿地抓住边缘,吃力地向后退着。饭桌也在妈妈的力道下,“突……突……”地向前移着。遇到地不平的时候,饭桌就卡了壳儿。妈妈拽了几次也拽不动,于是跑到另一面,腿做了一个弓字形的支撑,用两只手或者肩膀去推饭桌。有时候力道掌握不好,饭桌的桌面和桌腿张开,马上就要向下倒去,妈妈又跑到饭桌前面去擎桌面。“咣当”一声,桌面擎住了,桌面又和桌腿融为一体了。此时,再看妈妈,腰由于用力而弯得更低了,头上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了下来,灰白的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了鬓角上……妈妈的步幅不大,好像每迈出一步都很吃力,很沉重。走一会儿,妈妈就要在原地站一会儿,直一下腰才能继续……

我心里一阵阵地刺痛,妈妈太不容易了。如果我用这个姿势走路,不不不,不用说是走路,就是这样弯着腰,弓着腿站上十分钟,恐怕都要腰酸腿疼得恨不能躺下。可是妈妈不但要用这个姿势走路,还要干大量的家务活。我从来没有试着去体量做了一天家务的妈妈,她是不是累了,是不是身上又疼了,我几乎忽略了妈妈也是一个病人!忽略了妈妈每天都要吃止疼药才能做家务,这些活放在身体好的妈妈身上也够累的了,何况她也是一个病人!

这一刻,我一下子明白了妈妈为什么对于我的心理活动,能够拿捏得那么准确,那么恰到好处,也明白了为什么妈妈总是能够站在我的角度,把我能想到的,和能感受到的做到最完美,好让我不再有心理上的对比和落差。就连瘫痪以后我突然受不了在寂静的屋子里一个人待着,妈妈都知道。为了陪伴我,妈妈把一整天要做的事情,都赶在早晨来做,好能够抽出大段的时间来陪我。

只因为妈妈曾经瘫痪过,她懂那种在突然发生的变故下,带来的这种心理上的脆弱和严重的孤独感。所以妈妈宁可自己拖着病体挨累,也要寸步不离地照顾我。我的心瞬间就被疼痛铺得满满的,除了愧疚,还多了许多的自责。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妈妈会被我拖垮的。我要自己适应这种孤独感,不能让妈妈这样整天地守在我身边。我要让妈妈恢复以前的生活,不要集中时间突击干活,累坏了身体。

瘫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不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绑架”妈妈,陪伴我瘫痪一辈子。

猝不及防的瘫痪,劈头盖脸地向我“砸”了过来。从我瘫痪的这天开始,我和妈妈这对特殊母女的命运,就紧紧地连在了一起。妈妈成了我的精神支柱、我的全部天空!看着拖着病体的妈妈心力交瘁地照顾着瘫痪的我,我的心一次次地被砸碎、碾压!

然而,我并不知道,更大的考验,还在等着我们这对相依为命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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