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肇中
炎黄子孙的中国情、中国结是难以磨灭的。世界各地华人甚多,但不论走到什么地方,他们内心深处都忘不了“我是中国人”!就如一首歌唱的那样:“洋装穿在身,我还是中国心!”这正是中华民族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根本。美籍华人、1976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丁肇中就是一个例证。
1976年,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诺贝尔奖颁奖仪式上,出现了颇为奇特而罕见的现象,黄皮肤黑头发的炎黄子孙、物理学奖金获得者丁肇中用汉语发表演说,尽管他明明知道,在场的人中除了他本人,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听懂汉语,但他仍然坚持这样做。因为心里装着祖国——中国——的丁肇中坚定地认为,在这样庄严的场合,他作为中华民族的一员,有权利让全世界听到来自有着五千年文明的国家的声音。当时在场的人们虽然都听不懂汉语,但都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对这位不忘华夏祖先和祖国人民的杰出物理学家更增加几分敬佩之情。
丁肇中的父亲丁观海教授是一位知名的土木工程专家。1935年,他在美国完成了学业,急不可耐地想登上归途报效祖国。不巧,他的夫人怀有身孕并很快就要临产了,难以经受远洋航行的颠簸,夫妻俩只好延期归国。1936年1月27日,丁夫人在美国密执安州的安阿伯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丁肇中。丁肇中刚刚满月,丁观海夫妇一家便扬帆起程,漂洋过海,回归祖国,来到山东省黄海之滨的日照市。丁观海本想留在山东任教,不料这时候日本军国主义大举侵略中国,丁观海一家被迫离乡背井来到西南山城重庆市。抗战八年的艰苦岁月中,丁观海在重庆大学不能正常授课,儿子丁肇中也得不到正常的学习条件。为了躲避日本飞机的轰炸,他们不得不经常钻防空洞。在这种遭受外敌侵略的民族危亡的痛苦生活中成长着的丁肇中,神圣的民族精神和情感得到灌注,祖国在他心中巍然屹立,他那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了“我是中国人,还我中国人的尊严”的宏愿。
以后,丁肇中随家庭到了台湾,他的中学时代是在台湾度过的。在中学期间,丁肇中发愤学习,为长中国人的志气而努力掌握知识。为了有一个强壮的体魄,丁肇中努力锻炼身体,经常参加棒球运动。他的学习成绩非常好,而且全面发展。他的物理、数学成绩名列前茅,同时对历史学科也有浓厚兴趣。报考大学时,他曾经在物理和历史两科之间进行艰难的选择,经过反复思考,终于决定攻读物理,考入美国密执安大学。
丁肇中从台湾地区到美国留学时,口袋里只装着100美元。他在美国又举目无亲,英语也不够熟练。但是这一切都难不倒他,他以超乎想象的顽强和刻苦努力学习。三年以后,丁肇中获得数学及物理学硕士学位。再过两年,丁肇中又获得物理学博士学位。这时他才25岁。这中间,丁肇中经历的艰辛、付出的劳动,可以说难以用语言形容。
大学毕业后,丁肇中又面临人生的重大决择。有的同学准备凭着一纸文凭回台湾谋个一官半职,小日子可以过得不错;有的同学则打算做买卖赚大钱。丁肇中既不想做官,也不想发财,他决心在高能物理方面有所建树,于是留在美国从事研究工作。
为了开阔思路,丁肇中还先后到瑞士和德国进行研究。然后又回到美国,在麻省理工学院担任教授,同时在纽约附近的布鲁克海文实验室夜以继日地展开研究。
1974年,丁肇中率先发现了轰动世界物理学界的新粒子,他在万分激动中立即断然决定将这种新粒子命名为“J”粒子。因为“J”这个英文字母和汉语的“丁”字极为相似,能体现丁肇中对祖国的热爱。
由于这一重大发现为高能物理研究开拓了新的领域,1976年,丁肇中荣获诺贝尔物理学奖。
此后,丁肇中继续深入进行研究,进一步在粒子物理学上探索。
丁肇中的研究工作异常刻苦,由于他在美国、德国、瑞士都有研究室,往来奔波,几乎每两星期就要飞越一次大西洋,十分辛苦。他每天的工作日程都排得满满的,以致他的孩子老是抱怨见不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