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蕈抬头看着简止言,双眼是带着明显的恨意看着这个男人的。
“相爷你能否明白,生命无价,你视别人的生命为儿戏,那你可有想过他们也有自己的爹娘,姐妹,兄弟,相爷你可有父母兄弟!”
“住嘴!”简止言倾身将木子蕈的下巴掐住了,然后将她的头高高的拉起,简止言声音阴冷的说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你在我眼中比一直蚂蚁还不如!”
“是啊,我不如蚂蚁,相爷,那你杀了我吧!”
“你是在量本相不敢杀你吗!”
木子蕈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深的盯着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她说道:“相爷自然是敢的!”
“本相现在不会杀你的,因为本相留着你还有其他用处!”
简止言做每件事情都是十分有计划的,就算是现在简止言都会利用每一个对自己有价值的人。
就像是木子蕈,虽然不听话,可是姿色还不错,简止言似乎是有些留恋她的身体了。
“你的身体很香。”说着,简止言的手一直顺着木子蕈的洁白的脖子滑到了她的胸前,“本相暂时还舍不得。”
苏流花出宫后就找到了以前跟祁南雄见面的那间客栈,她是化妆成农妇的样子进去的,祁南雄没有来,但是却在京城布置了眼线与苏流花接头。
偏房中,探子对苏流花说道,“娘娘,祁大人说要你在皇上回来后,一定要想办法先除掉皇后,而且要将皇上牢牢的把握在手中。”
“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是除掉皇后我可没有把握,你要告诉你们祁大人,我只能尽力了。”
探子点头,又说道:“娘娘,祁大人听说你擅用毒,祁大人要你下毒,这样省事。”
祁南雄要苏流花下毒毒害皇后,可是苏流花知道自己不可以贸然的这样做,因为现在她与皇后的关系不和,这时全宫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如果皇后出现了任何的问题,那她就逃脱不了嫌疑了,苏流花还在考虑之中,她知道高昌还有几天就要班师回朝了,她在想更不能在高昌不再宫中的时候下手了,这样更会引起怀疑。
苏流花搞不清楚最近几天绿翘老是找借口朝自己的麒华殿里来,绿翘的这些行为还是让苏流花产生了怀疑。
当绿翘再次来这里时,苏流花开门见山的问绿翘,“说吧,你这次回到宫中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
“姐姐怎么这么问啊。”绿翘一副不懂她意思的样子,可是让绿翘没有想到的是苏流花竟然是想看着敌人一样防备的盯着她瞧。
“卓玛,我们都是聪明人,你想要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想要什么你是知道的,我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我绝对是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的,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绿翘想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心慈手软过啊,“姐姐,你这话就不对啊,你对我心慈手软了吗,我到了萝城后,为什么还有人来追杀我,而且还是以前的仇家,我的仇家是谁,你是知道的。”
绿翘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苏流花将自己在萝城的消息给了她以前的仇家,她才会被追杀的。
“你认为是我做的,我可以告诉你,你仇家那么多,不关我的事!”
至于这些话,相不相信就两说了,反正她们都知道自己不干净。
她们这番见面后的第三天就传出了皇后被害,生命垂为,高昌赶回来后是收押了嫌疑人,而嫌疑人就是绿翘。
苏流花得意的看着天牢里的绿翘,毒是她下的,那天绿翘跟自己撕破脸厚,苏流花心头就涌上了这一计划来,因为她害怕有人怀疑,所以是故意将下毒后的罪证全放在了绿翘的宫中去,而苏流花也知道绿翘一直喜欢西山的那口泉水用来洗脸,而皇后也经常到西山去赏花,而苏流花是不去那里的,所以绿翘的动机就有了。
而且侍卫还在绿翘的宫中搜楚了一件夜行衣出来,这不是天都在帮助自己吗?
“姐姐,你的心可真是狠啊,这种办法都能让想出来。”绿翘的情绪是一点都不沮丧,自己站在牢门内,可是却像是在看牢门外苏流花的笑话。
“是你自己找的。”苏流花的秀眉一挑,然后看着她时就连眼神都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谁让你回来的,既然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呢?”
“我知道你那么多的事情,你就不怕我跟皇上说些什么吗?”
“是吗?那也得你有机会啊。”这时,苏流花手掌一拍,就看见了两名侍卫走了过来,他们将绿翘的嘴巴掰开,然后灌了一些黑色的药进去。
“放心,这不是毒药,是哑药,我也没那么傻在皇上没审问你前就杀了你的。”
绿翘知道这个女人狠,可是也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狠,她睁着一双满是黑药的双眼盯着苏流花,只怪自己当初是跟着这个女人做了这么多的错事。
“我还真是舍不得你的,毕竟你还是我妹妹。”苏流花猖狂的笑着,绿翘盯着她时,就像是一只受伤的母兽,毫无还手的机会。
苏流花看着绿翘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她讥笑着对绿翘说道:“你真以为我会真心的带你进宫服侍皇上吗?对啊,你的那些仇家就是我派人出去散播的消息,我告诉你吧,你该多谢她救了你一命,如果不是他将你又带了回来,你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仇家砍死在外面了,你这辈子注定要死在这里了,反正出不出去,你一样要死。”说完,苏流花翘着脚就走了出去。
皇后病危,高昌日夜守在她的身边,虽只做了一年不到的夫妻,可是皇后贤惠,一直对高昌的冷淡包容着,现在想起来真是感动的。
可是第二天皇后就走了,高昌下旨以为最高规格的葬礼埋葬恍惚于皇陵。
阴郁的天气,就像此时高昌的心情一样,没想到自己去时一月,回来后却已经是人面全非了。
祁白莲一直站在自己儿子的身后,看着依然恢弘大气的皇宫,她很自责,“是本宫不好,没有看好皇后。”
高唱不语,祁白莲只能是上前一步按住了他的一边肩膀,“孩子,两人皇后都死得不明不白,可得好好查查。”
“儿臣知道了。”
草原之地,叛乱的部落是极小数的,所有这次简止言并没有带更多的兵马过来,他来这里一是平叛乱,二是来了解草原的情况的,到底多少是能在关键时候帮助自己的。
秦宝下马走到了简止言的面前,“相爷,前面的残部已经收拾干净了,这次我军损失百人。”
简止言冷眸一横,说道:“损伤过百了,秦宝你是如何领兵的。”
秦宝跪下,“是,属下无能,请相爷责罚。”
简止言知道秦宝还需要锻炼,自己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责罚他的,“起来吧,本相只是提醒你,士兵的命,你是将帅,应该教会他们不仅要会打仗,还是会怎么保命,不然多少士兵交到你的手上都不够。”
“是,属下明白。”
前面还有一些残部,所以简止言暂时不会收兵,所以他是将军营就驻扎在了索罗草原里,方圆百里无任何人烟,也无任何遮挡之物,遮掩就能避免被敌人偷袭,不过他还是让人加派了军营周围的巡逻。
帐中,简止言简秦宝不说话,他指着地图上的那个标记,说道:“索琴部就聚集在这里,它们是这次叛乱的召集人,我怀疑他们跟祁南雄有联系,或者跟高昌有联系,你立刻带兵去围剿他们。”
秦宝正准备出去时,简止言叫住了他,冷声说道:“一个不留!”
木子蕈被侍卫带进帐中时,简止言刚吃完了膳食,一见她进来了,立刻是让人给木子蕈端来了椅子。
前一天,木子蕈竟然用小刀给简止言的手掌上划拉了一刀,简止言一气之下就将她关进了马厩里去。
“吃吧。”
简止言见木子蕈不动,笑道:“怕我下毒?”木子蕈没什么好怕,反正自己也饿了。
她拿起筷子,张嘴就吃,简止言非常的满意,“对你这样我也不忍心啊,毕竟大家一夜夫妻百日恩,不是吗?”
木子蕈根本无心听他说话,木子蕈觉得简止言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没有为什么,我总觉得不看着你就非常的危险,你知道什么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