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让你去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查到了,据侍卫说苏流花根本不是什么将军的女儿,也查不到任何关于苏流花生母生父的事情,只知道当时是简止言引荐进宫中服侍皇上的。”
祁白莲冷哼一声,简止言引荐进宫?难道这还不明显吗,祁白莲想这个苏流花跟简止言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不然祁南雄也不会找上苏流花了,难道她还不知道祁南雄一月前进京城跟苏流花见过面。
祁白莲对那位麽麽说道:“继续让侍卫去查,查到什么立刻回来回报。”
“是,奴才这就去。”
江南小城,祁家别业中,祁老爷子是一脸的焦急,他对祁南雄说道:“你妹妹真的是不肯见你吗?”
祁南雄点头,说道:“不见,我千里迢迢回去,就是不见,说是要与我祁家划清界限。”
祁老爷子叹道:“想必是恨上我们了,当初我们走确实是没有跟她打声招呼,吧什么事情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去,恨我们也是应该的。”
“爹,你别这样说,这些年我们也没少往她宫中送东西去,现在翻脸比我们还快。”
祁老爷子继续唉声叹气的说道:“当初就不该将她留下,现在有个太后在我们这边,也不至于两头都不像人了。”
“爹,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现在高昌是美不会攻打我们。”
潼关军营,帐中,高昌收复江南诸城的消息传了简止言的耳中,南宫辰对简止言说道:“这个高昌我们还是小看了,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收复了七座城池。”
简止言不语,只是专心的看着墙上挂着的地图,一心想着自己几天后的出征之事。
“你还有心事看这些啊。”
简止言说道:“为何没有心思,他收复他的失地,我巩固我的疆土,河水不犯井水,难道他现在敢打到这里来吗?”
南宫辰点头说道:“说的也是。”
“出征时我只带着秦宝和五万人去,到时候你将潼关管好就成了,知道吗?”
“知道了。”
简止言还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这次我去的时间必定很长,到时候不仅要看好城中,也要督促运河的工程。”
南宫辰认真的点头,说道:“这个你放心好了,运河的事情我比你还着急,这么多东西砸在手里我也想早点能运出去。”
“还有开凿矿山的事情也要加紧。”
南宫辰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说道:“山中开采出来的金矿,我看着还行,不如把隔壁那座山也炸了,我想那山里应该是一座玉山。”
“嗯,你看着办吧。”
将军府中,羽雯从一进这个家门就对木子蕈充满了敌意,反正就是没事找事的对木子蕈,这次不就是轮到巧儿了。
巧儿不过是走她的院门过去了,就被她和她的丫鬟给拦住了,非说是巧儿偷了她的东西。
这不就是闹到了木子蕈那里去,羽雯反正是看着木子蕈就不顺眼的。
院外,木子蕈本不想理的,可是竟然是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那她也是不会客气的。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巧儿是我的丫鬟,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也该我来处罚,还轮不到公主来动手吧。”木子蕈看着巧儿脸上的疤痕,就心里发疼。
羽雯娇蛮的说道:“谁知道你的丫鬟手脚不干净,竟然敢偷本公主的东西。”
木子蕈掷地有声的问道:“敢问公主,我家丫鬟是偷了你的什么?”
羽雯看了自己的丫鬟一眼,然后那丫鬟就耍泼似的说道:“不就是我家公主的玉簪子,那可是相爷送给我家公主的。”
可是那玉簪子在丫鬟的手中,木子蕈好笑道:“捉贼拿脏,不知道我家巧儿是如何偷的啊。”
木子蕈知道巧儿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人家既然说了,木子蕈想自己还是要问清楚的,“公主可不要乱说,我家丫鬟怎么会偷你的东西。”
“还敢不承认!”羽雯丝毫不让,完全没了公主的样子,一副要闹到简止言那里的样子。
这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简止言已经站在了木子蕈的身后,木子蕈回头一看,原来如此。
难怪羽雯刚才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就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相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羽雯哭着对简止言说道,简止言心里一阵烦躁。
“怎么了?”
他一问,然后羽雯谁就是七嘴八舌的将这些事情时说了一遍,简止言最后对木子蕈说道:“手脚不干净的人就别留在身边了,打出去!”
“这可不行!”木子蕈一直护着巧儿,“公主说我的丫鬟偷了她的东西,那她们现在站在我的院外,那我可不可以说她们也偷了我的东西,相爷,你可不能这样偏心的,巧儿是我的丫鬟,做错了事情自有我来教,还轮不上其他人来说三道四。”
这女人真是吵架都跟以前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简止言甚至产生了一种她就是李怀素的错觉,但是很快就知道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那你想怎么办?”
“我的丫鬟不能打出去,她们的身我也可以不搜!”
“那就是大事化小了?”
“也可以这样。”
最后这件事情也是这样过去了,可是木子蕈知道这一切肯定没完的。
简止言坐在木子蕈的闺房里,从简止言成亲来,他倒是很少过来了,木子蕈也不关心。
“你知道自己刚才跟羽雯硬碰硬,最后吃亏的可还是自己吗?”
“我知道,可是如果相爷要偏西,那子蕈叶只能承受了!”
“你承受了什么?”这时木子蕈也不知道简止言会突然发疯一样的站起来将她抵到了屋里的一个角落。
“你这个女人真是可笑,你与人口角,本相为你解围,现在你这个态度倒是成了本相的错去了吗!”
木子蕈知道这个男人这样是什么意思,身下已经有个地方抵住了自己。
“简止言,我只是你的侧夫人,你也不止我这一个侧夫人,你应该去哄哄你的那个新夫人才是啊!”
“是吗?本相今天就是要你知道,本相想去哪里,想碰哪个女人你管不着!”
说完,木子蕈的衣服已经被简止言给剥下了,简止言将她给抱到床上去,就像是野兽一样在木子蕈的身上掠夺,木子蕈咬着牙忍着痛承受着这一切。
清晨起来,木子蕈真的想把还在睡的简止言杀了,她看着自己身上被简止言啃咬出来的伤痕,更是恨不得把自己这身皮给扒了,也许现在死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解脱!
简止言醒了过来,看着坐在床边不动的木子蕈:“不要觉得委屈,当初是你答应做我的夫人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你怪不得我!”
简止言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的错误,这一切都是彼此选择的。
简止言大言不惭的对木子蕈说道:“别一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你想要什么,尽管对我说,当初也是你自己上杆子到我这里来的,我可没有逼迫你什么!”
简止言知道自己迟早是不得好死的,反正都要下十八层地狱了,他真的就是不在乎再伤害得再深一点了,谁让这个女人就是那么的像着李怀素呢。
木子蕈一眼都不看简止言,只是自己将地上撒乱的一副捡了起来,然后走进了浴池中去。
羞辱让木子蕈有时想一死了之,可是一想到简止言的那张嘴脸,她就恨不得将他撕碎,可是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她在等机会,这个机会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可是木子蕈知道自己现在对简止言真的是无能为力的。
简止言的道行是木子蕈比不了的,因为她从来都是不够他恨的。
木子蕈没想到当自己从浴池里收拾干净自己出来后,就被简止言强行的拉上了马车,随着军队朝着草原而去。
简止言坐在马车里,一手翻着书卷,木子蕈蜷缩在马车的一旁,许久后,简止言的声音才幽幽的传来,他说道:“其实你那身本事还是挺管用的。”
简止言的话是在说木子蕈的医术,木子蕈没有吭声,现在她害怕,害怕自己说一句都能激怒这个男人。
简止言看着她,嘴角带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他说道:“木子蕈,我对你这个女人挺有兴趣的,本相不知道你进宫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京城里,可是本相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就算是带着目的而来的,本相也不怕,就算你是高昌的人,那也是无所谓,因为我只能说高昌找了一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