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回。次日,继完和于祥正准备出发,蔡伯度找到他们:“二位将军,上次我去天外村,弓长仙人本给我一条制兽锁,让我收那庆忌,却不曾用到,今天我把这制兽锁交与你们去降服夔兽。”“兄弟!”继完和于祥说。
薛继完和陆于祥来到东海流波山。见得流波山中河流万千,树木繁茂,不愧为东海旁唯一的一座山。刚踏入流波山,突然就听见山中传来一阵叫声,这声音忽高忽低,由远至近,随后出现一头似牛非牛的异兽。此异兽虽形若牛,但只长了一只脚,头上也只有一只角,全身毛皮灰色,名曰夔。继完拿出制兽锁,拴住了夔唯一的脚,将他绊倒。于祥又拿出五火七禽扇,将扇子握在手中扇了三下,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五火蜂拥而出,把夔烧得全身发红,就连夔脚下的那块地都红了。见那夔已经无力抵抗,继完使了一招袖里乾坤,将夔收到了自己的袖子当中。
收了夔兽,二人正打算离开这流波山,却听得空中又传来一阵异兽的叫声,这声音同夔的声音相同——忽高忽低,由远至近,但是不知道比夔的声音大了多少倍。那兽突然高跳而起,从空中又落到了地上。那兽也状若牛,却没有长角,足下也同夔一样只有一只脚。忽然,那海上刮起风来,下起雨来。继完和于祥见那异兽一直闭着眼睛,那兽却突然睁眼,左眼放出的光芒如若太阳般火热;右眼放出的光芒如若月亮般暗淡。此兽名曰雷兽。见雷兽这般凶猛,陆于祥唤出玉麒麟,翻身上了麒麟,双腿一夹,那麒麟冲向雷兽。眼看着玉麒麟就要撞到雷兽,雷兽突然仰面卧倒。陆于祥扑了个空,赶忙悬崖勒马。勒住了玉麒麟。看那雷兽先仰面卧倒,随后将手爪高高抬起,拍了一下自己的肚皮。突然,传来一阵闷雷般的响声,震得继完险些肝胆俱裂。继完用制兽锁绑住了雷兽的腿,坐在玉麒麟背上的陆于祥二次拿出五火七禽扇,扇了三下,凤凰翎、青鸾翎、大鹏翎、孔雀翎、白鹤翎、鸿鹄翎、袅鸟翎,七禽翎俱出,射中了雷兽。继完抓住时机,将雷兽收入自己袖中。霎时间,海上风不刮了、雨不下了,天气转晴。二人回了南瞻部洲。
继完和于祥回了城。放出夔让沈缜剥了皮,那夔在剥皮过程中却豪未喊叫。后来,沈缜派人用夔皮制成了一面夔皮鼓。沈缜说:“这夔以后就留给薛将军当坐骑用,意下如何?”“继完没用异议。”薛继完说,“只是,此次前去流波山,我同我陆于祥师兄还抓到一只异兽,请军师过目。”于是,继完放出雷兽。沈缜又说:“此兽名曰雷兽。”沈缜派人割开雷兽的手爪,取出掌骨,制成了两杆雷骨槌:“明日战争,派一员将士手握雷骨槌,击打夔皮鼓。定能取胜!”继完走向伯度:“倘若不是蔡将军,那我们今日也捉不到夔还有雷兽,所以,雷兽我想送给蔡将军当坐骑。”“承蒙信任。”伯度说着,把雷兽收到自己袖中。
次日。陆于祥、薛继完、蔡伯度三人来到阵前叫阵。血剑魔、张爵发、汪泓士应阵。南瞻三员将领施法召出玉麒麟、夔、雷兽。三人翻身上兽。血剑魔拿着歃血剑冲向陆于祥,于祥挺枪来战。血剑魔在地上,于祥在玉麒麟背上,血剑魔用剑不顺手,陆于祥使枪也不顺手。见血剑魔高跳而起,从上往下攻向陆于祥。陆于祥转手拿出五火七禽扇,扇了三下,五方火、七禽翎把血剑魔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忙念动必火咒咒语,无奈却被七禽翎所伤。“能伤到我的人,除了我师父,你还是第一个!”血剑魔说完仗剑直取陆于祥,见那寒光逼人,于祥拿枪架住。架了数个回合,于祥的枪被歃血剑砍断。情急之下,于祥翻身下麒麟,借金遁逃跑,血剑魔借火遁去追。火克金,血剑魔追上了于祥,一脚将他蹬翻在地。把歃血剑架在于祥脖子上,正想割下首级,心中却想:此次前来是为我空魂魔师弟报仇,不该伤及无辜。于是收起歃血剑,对陆于祥说:“我不杀你,你走吧。”说完借火遁又遁了回去。而于祥借金遁遁回城内。
看张爵发在和薛继完战斗。继完手中使一杆银枪,张爵发提乾坤斧相击。忽然,那夔大叫一声,张爵发被角叫得一愣一愣的。薛继完一枪把张爵发刺倒在地,之后下夔将张爵发绑了起来。汪泓士见张爵发被抓,冲着身后的兵马大喊:“杀!”百万兵马顿时大开杀戒。城上沈缜说:“时机已到,击鼓助威!”于是,顾交进拿起雷骨槌,一敲夔皮鼓,见南瞻的将士个个像是天神附体,勇猛无比。二敲下去,见南瞻将士把东胜兵马一个个杀得人头滚落。三敲下去,南瞻将士大举军旗杀向汪泓士和血剑魔。汪泓士下令鸣金收兵,急忙随残兵败将撤回营内,将大营往后撤了六十里。
却说薛继完、陆于祥、蔡伯度带着张爵发回城。爵发见了寅龙,把头一扬,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寅龙说:“张太师可服我祁寅龙?”“哼!今日在战场上,倘若不是那夔兽大叫一声,扰乱了我的心智,我怎会被你所擒?有本事你就放开我,别耍阴招,别出暗器,我定将你斩于马下!”张爵发说。“你这老匹夫!我们丞相三番两次放你,留你一条狗命,让你苟活于这世上!你别不识好歹,行不行我现在一枪杀了你!”顾空段说。“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枉为东胜太师!”“找死!”空段拿出了两柄三刃叉。“住手。”寅龙对空段说,“那,既然太师不服,那我再放。”寅龙给张爵发松了绑,爵发纵身向上一跃,跳出了南瞻部洲。殿上人见张爵发走了,个个皱眉叹气。
看张爵发回了营。汪泓士迎接:“太师真是大难不死,承蒙圣上厚爱,太师得以回我营,共与我商讨破城之计。”“不知血将军在哪里?”爵发问。“他在营内给太师摆酒宴压惊。”泓士说。“不必了,还是快些商讨该如何破城之事吧。”爵发说着同泓士进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