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爵发和汪泓士带领兵马又来到南瞻城下。见了血剑魔,张爵发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他和灭魂魔有几分神似。血剑魔自我介绍道:“吾乃是魔道诛心狂魔座下二弟子。南瞻部洲这帮****的家伙,连杀我三个师弟,这次我就是来帮我师弟报仇的。”“啊,等将军帮助,我们如虎添翼。”爵发说。
城内,马楷桓正在和寅龙告辞。“师侄真的不再多助几日?”寅龙问。“不了。”楷桓说,“令狐大哥他已经帮我管理朝廷好些时日了,我不想再麻烦我大哥了。而且,我还要好好安葬我的三哥。”“马将军,我看你是想回去迎娶你的皇后吧。”空段说。“不错。那,丞相,楷桓先行一步。”说完就带上兵马走了。在盒数国是,楷桓取了於升的遗体,还有钱以的首级。回国后,楷桓将於升厚葬,派人找了最好的地、立了最好的碑。又下旨整个北俱芦洲的人默哀三天。三天后,楷桓迎娶了施订夏,从此后便安享太平,北俱芦洲历年来风调雨顺。
次日。号角吹响,两军交战。见那东胜神洲先杀出来一个持枪的冯陈,南瞻部洲杀出来一个拿刀的王乐。二人本事旗鼓相当,战了十二个回合。那冯陈卖个破绽,被王乐抓住,一刀将冯陈斩下马来。看那陈昌见死了大哥那斧杀过来怒喊到:“你这家伙,杀我大哥,我要你不得好死!”又杀出来一个王鑫,一矛将斧架开:“伤我兄弟者,我定也叫他不得好死!”二人在马上大战十数回合,王鑫生了一计,将矛抛到空中,故意倒拿矛,握着矛头,将陈昌一矛柄给打下马来。褚汗见了不好,连忙上马使钺来救。却在半路被杀出的欧阳鲲截住。而那陈昌早被一矛割了首级。褚汗用钺,欧阳鲲拿枪,好一个龙争虎斗。酐战不下二十回合,卫阵杀出,王乐王鑫俩兄弟也上前来战。五员将士打了半个时辰,城内孙行者看不下去,冲上阵来,祭起番天印,眼看手起印落,血剑魔突然杀出来,一剑打开番天印,褚汗、卫阵俩兄弟连忙逃回营去。孙行者也让王乐等三员将士回城。孙行者与血剑魔战斗,袁洪又杀出。寅龙令尤严和薛继完去助阵。南瞻四员大将将血剑魔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团团围住,一步步向血剑魔逼近。血剑魔却仍然面不改色,反倒冷笑几声,之后将手中的歃血剑转开:“歃血剑法第二式——八方烈煞!”忽然,一道道血光将孙行者、袁洪、尤严和薛继完打倒在地,四人口吐鲜血。“歃血剑法第三式——血光歃鋝!”眼看四员大将就要身首异处。寅龙突然飞到城上,将杏黄旗扔到孙行者跟前;将宝色旗扔到袁洪面前;将云界旗扔到尤严跟前;将控水旗扔到薛继完跟前。化解了血剑魔的攻势。之后又祭起焰光旗,只见得阴阳混沌、五行颠倒、天昏地暗。又将手中毁神剑祭在空中与血剑魔的歃血剑互相打斗。却果同上回,二人较不出一个胜负高低。张爵发又杀出来,蔡伯度蹬上追日靴拿着吴钩剑打了过去;汪泓士杀出,又被顾空段打出混元珠拦住。张爵发乾坤斧一扔,伯度也将吴钩剑一扔。两件兵器在空中打斗,张爵发正专注于施法。谁料到蔡伯度仗着追日靴,闪到张爵发跟头,一拳打中了他的丹田。爵发正是吃惊,伯度召回吴钩剑架在张爵发脖子上。而空段拿出两柄三刃叉打向汪泓士,汪泓士用剑挡住。这时,伯度将手中的吴钩剑扔出。汪泓士手中的剑落了地,空段立马将两柄三刃叉架在汪泓士的脖子上。突然,听得护洲城内传来鸣金之声,几人后头看去,见得一个老头儿,在城上捋着胡子,一旁的人则在敲打着金锣。见兵马听了这声音都回城了,寅龙和几员将士也只得回了城。
回到城中,空段一肚子怨气:那汪泓士都被自己给打得趴在地上了,城里边那个老头没事乱鸣什么金,收什么兵!见那老头还在城内捋着胡子,空段一个箭步上前问道:“你这老头儿!乱鸣什么金!”“哈哈,你可知道我是谁?”那人说。“不知道又如何?”空段说。“我就是南瞻部洲的左丞相沈缜。”空段吃了一惊:“臣不知左丞相大驾,多有冒犯,还请恕罪。”“你为我南瞻效力。无罪,无罪。”沈缜说。“当日,我来到南瞻还得多谢了沈丞相。”寅龙说,“只是不知沈丞相今日当地是为何才鸣金收兵?”“那血剑魔的本事,我虽未眼见,但却多有耳闻,倘若当时不收兵,后果真的是难说啊。”沈缜说。“这话说到我心里了。”寅龙又说,“如果丞相当时不鸣金,我本也想下令收兵。只是不知沈丞相下面该如何打算?”“不难,只要到东海流波山,找到一只名叫夔的异兽,剥下它的皮做成一面夔皮鼓,我军定能获胜。”沈缜说。“谁可担此重任?”寅龙说。“此事务定要薛继完将军和陆于祥将军前去,两日之内定可得鼓。”沈缜又说。欲知后事如何,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