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回。楷桓搀扶着受伤的尤严进了殿,碰巧悦轩在殿上转悠,见了这情景,忙问怎么了。楷桓说:“将军他被敌将用剑插中了天眼,你快去找丞相。”“丞相,丞相。”悦轩一时手忙脚乱。“我来了。”寅龙走来。“师叔,我现在觉得,我额上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我一般,我好疼啊。”尤严说。寅龙接过尤严,仔细查看了一番他的伤势之后,一掌打在他的肩上,将他暂时打昏:“他是被歃血剑所伤,要医治,恐怕需要些时日。楷桓你先送他回房。”楷桓照做。
过了些时候,悦轩来尤严房中查看尤严的状况。见她运起功来,不一会儿却又被弹了回去。“怎么会伤得这么重。”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这时,空段来看望尤严,见悦轩在房内,便没有急着进屋,而是躲在了屋外。悦轩对着尤严额上的伤口,二次运功施法,见得那伤口在悦轩功力的治愈下,竟慢慢地愈合起来,待伤口治愈差不多,悦轩俯身低头在尤严额上轻吻了一下。空段亲眼目睹这一切,便走了。悦轩见尤严伤势已愈便也走出了屋。
又过了一两个时辰,尤严渐渐苏醒,他慢慢起身,只觉得自己的额头在隐隐作痛,但疼痛感明显没有之前强烈。他上了大殿。见殿中将领都有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尤严一时不知所措。空段走上前说道:“师弟,好好表现,我看好你哦。”这句话更是把尤严说得云里雾里。“什么事?大家都在啊?”寅龙也来了。“嘿嘿,师叔你还不知道吧。”空段走向寅龙,“尤将军还有东方姑娘他们两个..”寅龙又看了一眼尤严见他额上伤口已经愈合,也想起有一种通过轻吻来治愈的法术,这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也令他更是对悦轩起了疑心:此人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既是在夹龙山这等仙地遇见,又会法术,改天一定要好好问问她。寅龙这么想着走向尤严说:“师侄你身上伤势已无大碍,今夜好好休息,明日便可痊愈。”“那严退下了。”尤严说。
傍晚,蔡伯淑带着自己修好的字画找到天成,对他说:“狄将军身手不凡,上次还救了我一命,这字画一点心意。”天成说:“一殿之臣,应该的,应该的。”“将军本领非凡,又仪表堂堂,又对伯淑有救命之恩,我..”此刻,伯淑的脸红得要滴血一般。“你喜欢我?”天成说。“嗯。”伯淑娇羞地点了点头。“好啊,很好啊。”天成又说,“我也喜欢你啊。但是你知道恋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吗?恋人就像是你的左眼和右眼。你起来,他也起来;你睡下,他也睡下。但是他们不会见面。除了斗鸡眼的时候。但是你一辈子在不自主的情况下斗几次鸡眼?很少吧。所以,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我们不见面,也是甜美的一对。因此,以后呢,我们少见面来得好。懂?”说完转身走了。伯淑也没有追,留在原地胡思乱想许久。“傻女人,真是个傻女人。”天成一边走,一边说。
次日,因为东方悦轩的治疗,尤严的伤势已经痊愈。他来到阵前,点明要血剑魔出阵。血剑魔拿上歃血剑上阵,见尤严中了他的第一式竟痊愈得如此之快,先是一惊。尤严抓住破绽挺枪直刺,血剑魔歃血剑架住。二人战了十个回合,尤严自知不敌,回了城。寅龙见血剑魔如此厉害,便决定次日亲自上阵,会他一会。
次日,寅龙上阵。血剑魔拿出歃血剑,寅龙拿出毁神剑。二人仗剑杀去,斗了十几个回合,二人将各自的剑祭在空中。就这样,歃血剑和毁神剑在空中斗,血剑魔和寅龙在地上斗。寅龙又祭起阴阳剪,血剑魔不甘示弱也祭匡魔鞭。见得寅龙又拿出云界旗,只见放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扰得血剑魔心神俱乱,只见血剑魔拿出一件凝神蓑披在身上。寅龙见状又拿出宝色旗,霎那间放出万丈毫光。二人将眼睛闭上战斗,却依然战得如鱼得水,你来我往,不相上下,胜负难分。从早上打到上午,又从上午打到中午,再从中午打到下午,直至打到傍晚。二人见天色已晚,才各自收兵回城。血剑魔心想:打了几场仗,都是得胜,今天和这人互相交战竟然只能打个平手,看来此人不简单啊;寅龙也心想:此人和灭魂魔、空魂魔、噬魂魔恐怕师出同门,但他们三人哪怕联手恐怕也不是这血剑魔的对手,手中的歃血剑,又习得歃血剑法,南瞻的大难才刚刚开始啊。
夕阳西下,散发着金光四射的光芒,映衬着两人回去的背影,预示着滔天恶战的开端。欲知后事如何,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