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回。令狐贺带陆于祥夫妇走进一家小酒馆,随便点了几个酒菜,就座。三人边吃边聊。令狐贺说:“陆友既然能灭他郑家,还火烧了王府,可见是身手不凡。”“真是过奖了。”于祥说,“于祥不过一介武夫。无父无母,一个孤儿,一介布衣。蒙周冰姑娘不弃,还与我依照其父的意愿共结连理。”“如今,北俱芦洲刚刚被圣上夺了回来,正是需要人马的时候,不如你前去投军,日后我定将提拔你做元帅。”令狐贺说。“你提拔我做元帅?你是谁?”于祥问。“我就是当今圣上马楷桓的结义大哥——令狐贺。”于祥和周冰大惊,立马下跪说道:“草民不知令狐将军微服私访,多有不礼,还请宽恕。”“快快请起,起来说话。”令狐贺说,“何恕可宽啊?只要你肯投军,我定保证你全家享受荣华富贵。”“荣华富贵草民可以不要。”于祥说,“只要让草民和草民之妻有个安身之所,不愁吃,不愁穿。于祥定当上战场建功立业!”“好!一言为定!”令狐贺大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于祥说。
次日,令狐贺带着夫妇二人回到了朝廷,那他们带到了自己的府中。令狐贺封于祥为总兵。于祥谢过。
传看天外村内。弓长仙人还在烦恼。忽见得一直飞镖射来,仙人身子一闪手指夹住了飞镖:“谁?!”见那半空中显了土之祖巫后土和水之祖巫共工。后土说:“老东西,我们今天就是来找追日靴的。”“痴人说梦!”仙人施法打去。共工提戟打去,木子和立早仙女二人战住。却说伯度听见屋外有打斗的声音,透过窗户看去,见了那共工和后土,觉得自己不应该在此处苟且偷生,于是喷出三昧真火将屋子烧成了灰,上前同仙人共战共工。战不下十数个回合,共工掷出手中的戟。伯度召唤出吴钩剑祭在空中。见了吴钩剑,弓长仙人先是一震,随后一掌拍在伯度背上:“让我弓长仙人来助你一臂之力。”见空中剑对戟,共工的戟被伯度的吴钩剑给打了个粉碎。共工同后土纵身一跃跳到空中走了。忽然,弓长仙人一反常态,对伯度说:“你刚刚用的是什么兵器?”伯度答道:“吴钩剑。”弓长仙人惊得双目圆瞪,立马跪下:“弓长仙人,拜见恩人之徒。”“仙人,你这是干嘛。”伯度忙说。“就是啊,爹,你这是干嘛?”“你们两个快跪下。”仙人说得战战兢兢。木子从未见过弓长仙人这般模样,也吃惊不小,赶忙同立早仙女一齐跪道:“拜见恩人之徒。”“仙人,你们这是。唉,快快请起,你们这么做,岂不是折煞了伯度吗?”伯度这么说,仙人三人才起来。
随后,弓长仙人亲自设宴,款待伯度。伯度问:“仙人刚刚为何带全家人向伯度下跪?”“你有所不知。”仙人说,“二十多年前,我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一天,同妻子上山砍柴,遇上一只猛虎。眼看逃无可逃,你师父,九功山白鹤洞普贤真人腾云而至,手执吴钩剑,救了我们夫妇。还授予我们一身法力,告诉我们天外村所在,还降了那猛虎化作灵虎赠与我,当坐骑。如今那猛虎还在我家后院里养着呢。当日,我曾跟真人立下誓言,自此以后见剑如见人。我和我夫人也算得上是他老人家的记名弟子吧。”伯度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木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爹,聊得怎么样?”“你爹正在和师弟聊天,你这丫头来了干嘛?”仙人说。“哎,仙人,话不要这么说。姑娘请坐。”伯度说。“师弟,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师弟大人不计小人过。”仙人又说。“没事,师弟不怪你。”“那既如此,师弟和小女的婚事?”仙人说。“啊?”伯度和木子二人一惊。木子心想:自己当初只是撒谎而已,如今竟然假戏真做,完了,完了,完了。“倘若不嫌弃,今晚不妨就和小女成亲,不知师弟意下如何?”仙人道。此时,伯度想起取靴一事,心中只有追日靴,无心之下随口“哦”了一声。仙人喜笑颜开说道:“那好,我与我夫人筹备一下,今晚上就成亲。”
当晚,四人吃过晚饭,木子和伯度无心之下拜了三拜,入了洞房。伯度掀了盖头,木子一脸忧愁:“现在倒好,得了个假戏真做,早知道这样,当初打死我我也不编这个理由。”“唉。”伯度叹了口气,“这又能怪谁呢?谁让你自己惹出了事端你?”说完翻身打算就寝。木子拉起了伯度:“你小子想睡哪里?”“还用问吗?”伯度说,“当然睡床啊。”“你小子给我记着,这张床是本姑娘的,你给我睡地板上去。”木子说。“拜托,就算我们是假夫妻,这洞房花烛夜,你让我睡在地板上?”伯度说。“那我可就不管了。反正你要是不答应,那我明天就不陪你去找追日靴。”木子又说。一听追日靴,伯度急了:“好,我同意。”翻身下床躺在了地板上。“这还差不多。”木子喃喃说道。“不过话说好了啊,明天你一定陪我去找追日靴!”伯度觉得不放心又特别强调了一遍。“懂了,睡觉啊你!觉还关不上你的嘴。”木子冲着伯度说道。
欲知蔡木恋如何发展,又欲知蔡伯度如何取靴,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