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曹宣还有楷桓正在巡城。突然,曹宣发现前面好像躺着两个人,于是架开双翅,上前一看。那两人竟是顾空段、顾交进二兄弟。曹宣大惊,同楷桓将二人带了回去。寅龙见曹宣和楷桓背着顾家二兄弟,连忙上前问道:“二位师侄这是怎么一回事?”“师叔,我刚刚和马将军在巡城,忽然就发现二位顾将军躺在城内,于是就把他们给带了回来。”曹宣答道。寅龙上前查看了二人的情况:“他们这是被土之祖巫所伤,快快将他们扶到床上。”楷桓照做。寅龙施法为二人疗伤,空段和交进渐渐苏醒。寅龙问:“那日你们同我蔡师侄一起去找追日靴,你们又怎会在这里?伯度呢?”空段晃了晃脑袋:“我们出发后,遇到了土之祖巫后土还有水之祖巫共工,和他们打了起来。我只记得我被土之祖巫抓到了一个阵里面去,然后我好像看到了一道金光,再然后我就在这里了。”“丞相,我的遭遇和家第差不多。”交进说。“看来是天意,天意啊,你们得高人所救。”寅龙说,“你们既然已经安全回来,那也就不必再去找天外村了。我刚刚算过,伯度他已经到天外村了。”“师叔,大事不好了。”薛继完慌慌张张创了进来。“有什么事,慢慢说。”寅龙道。“那三个祖巫又在外面叫阵。”继完说。“大可不必在意,我们有五方旗防守,别去理会他们。”寅龙说。“可是,可是..”继完欲言又止。“哎呀,薛将军你有什么事倒是快些说呀,急死我们了。”楷桓说。“孙将军他已经出城迎敌了。”继完说。
孙行者独自出了城。见了蓐收,二话不说祭起番天印就打。继完挺枪上阵直取句芒。天成挡住祝融。六员大将开战,杀得个昏天黑地。这时,只见得一道五彩光芒,五方旗回到了寅龙手中。见得那寅龙将北方控水旗祭在空中,刹那间。倾盆大雨从天空中落下,祝融乃是烈焰之躯,怎受的大雨所淋?天成又是扔出了一颗祖母绿直直打中祝融丹田,把祝融打倒在地。随后,又从袖中拿出南方杏黄旗扔给继完:“师侄,用杏黄旗护体,打败句芒!”继完接住杏黄旗,在头顶和脚底各显现出四朵金莲,一枪把句芒刺倒。而蓐收身上有伤,自知不敌,三人只得暂时撤退。
寅龙和几员将领回了城。寅龙把手一开,五方旗各归各位,插在了五个地方。看着孙行者,寅龙大怒:“你,不是和你们都说好了吗?万万不能出城与那三祖巫对峙。你这是违抗军令,理当处斩!”“师叔。”袁洪连忙说,“师叔,还请你绕过孙将军。”“求丞相绕过孙将军吧。”殿中大大小小官员都下跪向寅龙求情。“罢了,既然这么多人都帮你求情,那我就免你一死,下次倘若再犯,格杀勿论。”寅龙又说。“谢师叔不杀之恩。”行者说道。
再看陆于祥和周冰这天在街上游荡,忽然官兵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将于祥押住,带往地方官王辽一处。王辽是个贪官,郑才千用银子收买了他,说是到时候把陆于祥一定要判死。于祥被带到官府,张辽坐在正椅上,郑才千站在一旁:“不错,就是这个叫陆于祥的杀了我爹。”“此事可真?”张辽说。“不错,是我杀的。”于祥说,“但是他们杀人偿命,于祥并没有做什么错事。”“大胆!人命关天,你还说你没有做错事!来人,袅首示众!”张辽大怒。“你这狗官!我早就听地方人说你这狗官只认银子从来不对人对事!看我今日就替天行道!”于祥大喊。“反了反了!来人!”张辽一声令下,门外走进来十几员士兵。于祥一脚踹翻,夺过他手中的刀,一连捅死五个,又捅死了八个,之后扔出手中的刀插中了张辽。张辽当场死了。于祥又扑向郑才千,拳打脚踢猛打一通,郑才千就这么被打死了。后来,于祥又点了一把火,一把火把官府烧了。之后又走了出去,带上周冰走了。周冰急了:“相公,你怎么又杀人了!”“切,一个狗官,死不足惜!”于祥说。旁边的乡亲父老看见张辽被杀了,开心坏了:“这狗官终于死了,太好了!以后咱们老百姓可都有好日子过了!”说来也巧,今日令狐贺微服私访来到此处,见了这一幕,问明情况,知道于祥是个极富济贫、替天行道的好汉,于是把他邀请到自己的住处,要和他好好痛饮几杯。于祥同意,带上周冰走了。欲知后事如何,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