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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五章—————————————————

行走在冰冷的街道,经过一个个漆黑而沉寂的窗。没有猫,也没有扰人的犬吠。唯一的光线就像在千百万年之间不断穿梭。走到家时,头顶的银河依旧灿烂。

房子里黑乎乎的,按下开关,它才大梦初醒似的亮起来。

我打开冰箱,里面的东西屈指可数:一袋面包,一罐肉松,还有几个藏在冰层里的鸡蛋(冻得像颗球)。因为面包太干,我又灌下一杯开水。然后洗漱,上楼睡觉。

第二天,右脚发了疯抽筋,我在床上大约挣扎了五分钟才终于缓过来。这是少有的事。房间很暗。我穿上衣服后,拉开窗帘,阳光就像一片金鸟“叽叽喳喳”地涌进来,撞在地板上劈啪作响。

美好的一天。

但是,经过了一夜的沉闷还堆积在胸腔,以至于刚开始还没有“幸福”“满足”这样的字眼。相反,我感到更多的是厌倦。

“啊——又是睁不开眼的一天。”

如此消极而郁闷的想法。

随后会更好些。

我走下楼,昏昏沉沉地走进厨房。窗外,翠绿的树叶十分晃眼。它的影子穿过玻璃,投射在砧板上微微摇晃。我打碎解冻好的鸡蛋,在阳光下有气无力搅拌着。一只麻雀从树上飞落,侧着脑袋听油滴在锅中跳跃的声音。

“有人吗——有人吗——”窗外有人大喊。如果我不回应,他可能就此而止,但也有可能会叫上第三遍,第四遍。

“有人吗——有人吗——”

“干什么?”我打开门问道。

“林夏啊,信箱满了嘛。”

“晓得。”

“那报纸你先拿去吧。”邮递员撑好自行车,从袋子里摸出一卷报纸。他慢慢地经过小院,将其交到我的手上。

“别忘记了。”

“晓得,等一下清理。”

邮递员穿着墨色的衣衫,从袖口隐约露出来的肌肤和外面是一样黑。他的门牙掉了,鬓角也似乎灰白许多。不知为何,我总是无法猜测他还能工作几年,好比一棵老树仍在沙地上伸展四肢。伴随着清脆的车铃,他便消失在巷陌之中。

吃完早餐,我打开信箱,杂七杂八的东西就蜂拥而出。有商店开张的宣传单,有过去好友寄来的明信片,有很多报纸,以及上个月的账单——总之一下子让人措手不及。

扔掉的扔掉,该收起来的就放在房间里。

坐在阳台上,没多久,报纸就晒得发烫。我换了个坐姿,但后背又如同火焚。无奈之下,我逃进室内。

说实话,我讨厌看报纸。那些密密麻麻,充满术语又油腔滑调的文字总是那么乏味。我想,好在以前老师没有用看报来惩罚学生,不然,我真的会崩溃。至于现在,为什么我还如此主动,原因令人发笑——我在找工作。

其实,也并非非要找一份不可。怎样都无所谓。

最初的想法应该是“磨练”啊,“独立”之类烂大街的理由,但现在早已不放在心上,也没有干脆停止。我想一定是那种可怜的,名为“坚持”的东西还在默默支撑着我的四肢,驱使我在闲暇的时候翻翻书,看看报纸。可实际上,那些内容没有一丁点儿进入大脑,有时都不会过目,如同壁球打在墙上就立刻反弹回来。

我对知识,或者说,对了解世界,了解人还保有执着——但它大多是虚假的。每当我无所事事的时候,都会想象自己躺在高耸入云的天台上,瞥一眼星空就掌握真理;要么便是等批评家们闹得不可开交,然后语惊四座,一鸣惊人。这些念头无所谓现实不现实。只不过,高尚的欲望似乎比粗俗更加可怕,因为它无始无终,让人拼了命地找各种理由去追求。这事降临在平庸之人身上是最可怕的。

————————————————————————————————————

一天过去了,似乎什么都没干。早上,阳光照样钻进房间,跟昨天,前天,跟更久之前没什么两样。我想,这期间绝对夹杂过阴霾和大雨的天气,但每次醒来,脑子里最先出现的画面总是晴朗的,或者说,印象里的“清晨”就应该干干净净。接着才会慢慢注意到窗外的实际情况。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有时会陷进那么一个地方,那里充满着回忆和未来的棉絮,人们在敲锣打鼓,但声音经过软绵绵的时空,传到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恍若隔世。光怪陆离的画面由异物组成:有时是包裹全身的光线,有时是印象派色彩,有时是无尽的深渊,有时是各种莫名的面孔铺张开来,形成超现实的画卷。我想,无论那是什么,存在也好,虚幻也罢,一定是自己念念不忘的病。所以,每当我意识迷离的时候,它们才会像潮汐一般涌进脑海,温柔地,却又致命,让人在清醒那一刻惆怅无比。

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记忆中——

的确是很重要的事——

但已经忘得精光。

————————————————————————————————

“还没起来吗?”

“嗯······”

早上,懿安打来电话。

“你还在睡?”她问。

“没有。”我说。

“那就是在赖床。”

“对啊,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厉害的。”

“还不起来?”

“呃——再赖一会儿。”

“好吧,那你继续。”

“不是,没有别的事要说?”

“没有,就看看你有没有起来。”

“好吧,我现在就起来。”

“别别别,”懿安笑道,“你继续赖呗。”

“我怎么好意思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笑。我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阳光倾泻进来。

“我免提了。”

“好。”懿安说。

“你什么时候去学校。”我边套衣服边问,一个人呆在房间似乎在对空气说话。

“我嘛,待会就要走了。”

“感觉你来来去去很麻烦。”

“还行吧。”

“你有没有想过在大陆和森岛之间穿梭,除掉路上的时间,你在家只呆了一会会儿。”

“就睡了一觉,是吧。”

“嗯,是这个意思。”

“那没办法。”

“你也不用每个礼拜都回来一趟,可以留校嘛。”

“你叫我留校?”

“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

“好······我考虑考虑。”

“嗯。”我点头,拿着手机走下楼梯。

“你早饭吃好了?”

“嗯,喝粥。”

“真好。像我只能吃鸡蛋,啃面包。”

“怎么回事?”

“断粮了。”

“那怎么办?”

“下次去买呗,还能怎么办。”

“那中午呢?”

“回学校吃了。”

懿安略微停顿,说,“那你现在干嘛?”

“就是做早饭。”

“哦,那我挂了?”

“不用,免提着。”

“还是挂了吧,万一炸锅就不好了。”

“怎么可能。”

“行了,我还是挂吧。”

“那好,拜拜。”

“拜拜。”

随后,对话那头传来空洞的忙音。

煎鸡蛋,啃面包,清理屋外的信箱。该做的事一成不变,只有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悄悄改变。临近中午,我把洗好的衣服塞进背包。饭卡在钱包里,作业——作业乱糟糟地撒在枕边,是睡觉前涂完的。等一切打理完毕,我便锁上门,向站台走去。

天上,丝丝缕缕的云缓缓飘过,仿佛随时都会挂在树梢。

也许,这就是森岛吧:一年四季,都会有风从海面吹来,拨弄人们晾在阳台上的花色衬衫。这里的鸟是幸福的,树林总是翠绿。汽车会在晴朗的日子开上街头,后备箱里则装满盆栽。人们彼此微(大)笑,问好,然后提着一袋沾泥的青菜,消失在有裂缝的路口。类似的,还有许许多多关于森岛的事,但一时间却说不清楚。

想着,这个时候,懿安已经在船上了吧。

站台上依旧杂草丛生,恍惚之间我不禁怀疑,这里真的会有汽车经过吗?伸手抚摸那个站牌,我甚至感到可怜。我告诉自己,世界上有太多会被遗忘的东西,有时候连失主都不以为意,耿耿于怀的往往是旁观者。更何况,这只是一个站台。川流不息的繁荣都尘封在它的记忆中,而并非是我。所以,表现出冷漠的应该是我。

“是吗?”我问。

站牌在风里微微颔首。

“笨蛋。”我骂自己,站牌小心地回应。

公交车姗姗来迟。它慢慢停下,连开门都显得很吃力。司机戴着灰白手套,眼角布满皱纹。我往铁盒(无人售票)里投了四枚硬币,然后挑位子坐下。脏兮兮的车内,只有两个伛偻的老太,以及一个穿凉鞋的中年男子。女人们牢牢揣着布袋,神秘兮兮地交谈,而男人则架起脚呼呼大睡。随后,车子一阵摇晃,缓缓发动。

很快,公交车驶进森林——当然,这只是它微乎其微的一部分。窗外,树木拔地而起,阳光艰难地穿过缝隙,如同金色的瓢虫停在叶子上静止不动。无数分散的,斑斑勃勃的瓢虫又形成一条大河,安静地从车下淌过,似乎正载着我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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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汽车开出连绵不断的阴影。公路盘山而上,从开阔海域吹来的风震得玻璃“嗡嗡”直响。山崖下面,还可以看到沙滩向外延伸了一段距离,人们在彩色的阳伞下说笑。但是,我听不到笑声。车辆行驶的过程中,我就看着云发呆,眼睛里出现明晃晃的虚影。

“真是大。”我想,如果云端造有一座宫殿,那么里面的地板一定是白色。

公交车在南方的小镇停下。

北岛和南岛之间隔着一湾小小的海峡,乘船可以很快通过。买好船票后,我在大街上打发充裕的时间。首要任务是找到一个能填饱肚子的地方。

路上人来人往,行在其间,却总有一种空旷感。两旁的店铺把橱窗擦得发亮,但里面却空无一人。无非是各式各样,散发气味的衣服,或者附带杯套的玻璃杯把店面塞得满满当当,以至于让人产生是商品在经营城市的错觉。渐渐地,我远离喧嚣,而那种和商业挂钩的孤独感也就更加清晰。行道树比之前更高,但茂盛遒劲的枝干却让人恍恍惚惚。海浪声,欢笑声,以及隐隐约约的鸟鸣在看不见的地方碰撞。偶尔有汽车出现,也是载着风尘,一溜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后,我选择了一家面馆。

店内还算整洁,柜台上有一个女孩正投入地看书。打扰她之前,我放下背包,耐耐心心地看完墙上的价目表。

“一碗海鲜拉面。”我敲了敲柜台。

女孩放下书,问:“大碗咯?”

“不,中碗就好了。不要辣。”

“好。”她点点头,让我稍等片刻。

我坐在门口,眼睛盯着桌子上湿哒哒的醋瓶。除了吊扇的旋转声,以及从厨房里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声音,店里就像被隔绝了一样安静无比——这听起来就十分怪异。透过推拉门,已经可以望到人们在海滩上玩闹的情景。阳光看上去很炽烈。白色的浪花涌上来,拍打裸露的脚底。

“你的拉面。”女孩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把碗放在桌上。白花花的水雾瞬间就蒙住了我的双眼。说实话,我不喜欢烫食。只要用勺子,或者筷子分离其中的任何部分,蒸汽就像打开了门阀似的喷涌而出,席卷我整张面孔。那种情形就好比置身在旧工业时代一样让人讨厌,火车,煤炉,铁锹,高温。热浪扑面而来,脸上就变得黏糊糊的。而且,太烫的食物让我很焦躁,尤其在饥饿之时。

不耐烦又强装镇定地吃完后,我买了一罐咖啡,走出面馆。

太阳很强烈,但沙滩上的人似乎永远都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样。就像网络上火药满满,而葬礼总是悲哀的一样,生活被划分成很多领域,人在这会怨气冲天,但到了那,也许就会高高兴兴。往复之间,似乎就变成了区域改变(切换)人格而并非是人决定自己了。这么一想,那些扭曲的人格似乎就变得可以理解。他们不过是来回穿梭,一不小心夹在了生命的某处。各种设定从四面八方涌来,于是便挤坏了心。

我坐在台阶上,喝了一口咖啡。

——也不能这么想。难道还会有人在葬礼上敲锣打鼓?如果有那也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我丢掉罐头,顺着海边的小路行走。堤坝上,人们谈笑风生。敞篷的汽车开过,惹得椰树都连连摇摆。

沙滩上,海之家随处可见。沿路走来,我被各种小吃熏得不行。回头数数,大概有(肯定有)炒面,烧烤,凉粉,寿司,以及许许多多的奶茶,冰沙。不知不觉,肚子里似乎有液体翻滚,然后不断地发出令人尴尬的声音。

我不经意间被一家“特立独行”的店吸引了目光:它孤零零地开在一边,就好像有意被排挤了似的,和其他店铺完全没有联系。它全身喷着蓝色油漆,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剥落。看这样子,几乎没有什么游客走到店里。我走到门口,发现墙上贴着一张启事:

本店招聘员工一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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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事是用大号签字笔手写的,字迹还算端正。不过这“帅哥优先,吊丝免谈”让我很尴尬。虽然我痘痘蛮多,但五官还算正常,没有错位。我稍作思考,撕下了那张启事。

我推门走进去,看店的又是一个女孩(我为什么要说“又”?)。她的年纪和我相仿。

“那个——”我敲敲柜台,她才肯放下手机看了我一眼。

“嗳?是你啊。”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压根儿不认识这号人物。

“你就是那个,那个叫啥,林夏?对,你是不是叫林夏?”

“是。”

“来来来,你要吃什么。”说着,她翻出菜单递给我。

我的心理活动很惨白,导致我一脸懵逼。

“奶茶。”

“奶茶没有。”

“那——冰橙汁吧。”

“橙汁也没有。”

“那你们有什么?”

“章鱼烧。”

“好吧。章鱼烧。”

“行。你先坐一下吧,分分钟搞定。”

我挑了柜台边上的位子坐下,看着她把章鱼粉浆倒入模具,随后又操刀在砧板上“哒哒哒”地切起佐料。她到底是谁呢?我想破头也没有任何印象。

“来了。”一盘香气腾腾的章鱼烧端了上来。

我有很多问题,但不管了,先吃再说。

“好吃吗?”

“嗯。还行。”

她一副鄙夷我的样子。

“这么好吃居然说还行。”

“哦。真好吃。”

“哪有你这么敷衍的。”

我懒得回答。怎么,还要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不成?

“喂,你是不是不喜欢说话啊?”

“嗯嗯嗯。”

“好吧,那你吃我不烦你了。”说完她便回到柜台继续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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