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门人传话进来:“李傕来见。”
董卓便和貂婵穿衣戴帽,整理结束,然后叫李傕进来。
李傕到董卓面前,长跪请安。原来李傕担心郿坞的兵力不够,带本部兵马前来护卫。
董卓心里高兴,让李傕到二十里外的郿坞岭驻扎。
李傕磕完头,站了起来。他的眼睛不动了,死死地看着董卓后面。
董卓后面站着貂婵。
貂婵认出了李傕,知道他正在看到自己,故意微露****,并扯起胸前锦锻,用手扇凉。
董卓看到李傕如痴如醉的神态,大为不悦,脸色一沉,说:“你看什么?”
李傕似从梦中惊醒,双脚一软,指貂婵说:“蝴蝶,我看蝴蝶!”
董卓沿着李傕的手,看到了貂婵的头上,冷漠地说:“这有什么好看到的,那是蝴蝶结,没看过么?女人的东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出息!”
一语未了,却看到貂婵头上的蝴蝶飞了起来,翩翩绕了几圈,才飞回花丛中去。
董卓和李傕都看呆了。
貂婵说:“这些蝴蝶常来的,我走到哪儿,它们就会飞到哪儿。”
董卓便叫了起来:“是呀,爱姬身上有种香汗,那味儿比花香还好闻多了,蝴蝶一闻到便飞过来了。”
李傕羡慕地看着旁边花丛里的蝴蝶,拼命地吸鼻子。他忍不住又盯着貂婵看,终于认出了貂婵,不禁指着貂婵,失色地说了一声:“啊!”
董卓看到李傕的神情怪异,盯着问:“你见过我爱姬?”
貂婵故意让李傕下不了台,说:“太师,此人是谁?他追杀过我。”
李傕双脚一软,坐到了地上。
貂婵又哭:“他还想强占我呢。”
李傕立刻跪到了董卓面前。他不敢隐瞒了,便把李儒看上貂婵,要他派兵追寻貂婵的事和盘托出。
不想董卓听了,哈哈大笑。他说:“唉,上天助我,真是天命所归,实至如归。”
李傕莫名其妙地看着貂婵。
董卓直截了当地指着李傕,说:“貂婵谁不想要?大家都争得头破血流了,但不是你的,你怎么要也要不到的,从此以后,死了这条心吧。”
李傕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董卓更加笃信王允的说话,认定貂婵是皇后之命,她在汉献帝身边,汉献帝便为天下之主,自己得到了她,登上大位便是迟早的事。他不由更加爱惜起貂婵来,说:“是我的始终是我的,你怎样跑也跑不了。”把貂婵搂到怀里。
李傕看到董卓抱着貂婵,心里竟然隐隐作痛,说:“真是天生一对!”在他心里,始终认为自己和貂婵才是天生一对,然而,一个绝色女人,却在一个老不死的人手里白白糟塌了。
董卓便感叹说:“后宫里的上至皇后,嫔妃、公主,下至宫女,哪个不享受过我的雨露沐浴?就差你了,差点让你跑掉了。”
这时候,一群蜜蜂从花丛里飞过来,就在貂婵头上盘旋。
貂婵花容失色,说:“这些蜜蜂又来采花了。”
李傕跳过去,用手驱赶,嘴里骂:“人又不是花,你们采什么?真是眼瞎了的。”
董卓大叫:“来人,快摆驾回宫。”
那些下人鱼贯而进,忙上忙下,忙里忙外,好容易才打点整理好,让董卓和貂婵在那色彩缤纷的屋子里颠鸾倒凤。
貂婵知道李傕不会走,故意发生声声尖叫和阵阵娇吟。
果然,李傕站在窗外,护卫董卓和貂婵行其好事,外来人等,一律不得接近。李傕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闭起了眼睛,把董卓想像成自己。
突然,面前有声音响起。李傕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的门人站在他旁边。李傕从梦中醒来,喝道:“什么事?”
门人说:”侍御史尤龙宗有事求见。”
董卓在里面喘着气问:“侍御史尤龙宗前来,有什么事?”
门人便说:“侍御史尤龙宗特地派兵到岭南去,带回鲜果荔枝,给太师和爱姬品尝,他怕误了时辰,荔枝味道有变,让我禀报太师,请太师定夺。”
董卓说:“知道了。”
一会,貂婵扶着董卓出来。
董卓疲惫不堪,倦容满面。
貂婵却花容月貌,一举手、一投足,处处含情。
侍御史尤龙宗惯于察颜观色,见风使舵,他一见到董卓,便长跪不起,献上荔枝。
貂婵故意皱起眉头,说:“这些荔枝是南方的东西,都不知是煮着吃还是炖着吃的。”
尤龙宗说:“不用,去壳即可食用。”
貂婵又说:“没人吃过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毒药,太师是万金之躯,如果吃了,遇到不测。。”
尤龙宗听了,亲自吃了几颗。以示并无毒性。
董卓还没吃,尤龙宗倒先吃了。董卓心里不悦。
貂婵高兴地说:“既然能吃,我先吃一颗,没事了太师再吃。”
尤龙宗便过去,亲自把荔枝剥了壳,喂到貂婵嘴里。
貂婵故意把绸衫的小纽解了。等到尤龙宗的手放回去,貂婵也把绸衫放了下来,露出胸前红色的围兜。
尤龙宗一看,不由大惊,跪下说:“小臣失礼。”
董卓看到了尤龙宗身后那把剑,原来尤龙宗以为讨好的董卓,得意忘形,忘记了解下佩剑。
董卓心里本来有了怒气,此时发作,喝斥说:“匹夫,如此无礼,居然带剑上堂,意欲何为?我早听说你想谋反,欲杀本人。”
尤龙宗急着分辨。
董卓不由分说,即命李傕将他打死。董卓也想借此警告李傕:在他身边,不可三心二意,更不可心猿意马。
当晚,貂婵与董卓相拥而睡。
董卓肥胖,呼噜声声。
貂婵在呼噜声里想着自己的身世,又不禁掉泪。她睡不着,站了起来。
窗外,月光如水。
突然,貂婵看到了一个影子,那是李傕。
李傕在门外守护。明天,李儒便催粮回来,顶替李傕守护。李傕便领兵到二十里外的郿坞岭安营扎寨了。
貂婵想起往事,心里仇恨李傕,要他吃些董卓的苦头,便站在屋子里低声叫:“喂,你过来!”
李傕看到了貂婵,但不敢过来。
貂婵说:“你不过来,我过去了。”做出要爬窗而出的样子。
李傕急了,只好过去,就站在窗外。
貂婵说:“听说你要到郿坞岭去?”
李傕点头:“太师令我到那儿驻扎。”
貂婵问:“那儿好玩不?”
李傕说:“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去。”
貂婵说:“你带我去玩,行不?我想到那儿去摘野樱桃。”
李傕退后几步,倒吸了一口冷气:“你别说了,那是掉脑袋的事,太师知道,小命休矣!”
貂婵流泪,说:“我原以为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原来也个胆小鬼。”
李傕小声说:“不是没胆,而是太师看得太紧,胳膊扭不过大腿。”
貂婵抹着泪水,贴着李傕耳朵说:“我在这儿,也是出于无奈。”
李傕不知是计,心里高兴到不得了,刚想说什么,却听董卓在里面叫:“爱姬与谁说话?”
李傕忙摇手,示意她隐瞒。
不想貂婵却说:“刚好李将军经过窗下,我找他说话。”
董卓过来,说:“三更半夜,有什么好说的?留待天亮再说。”
貂婵指月光照不到的阴暗处,说:“那儿有两个老鼠在打架,我告诉李将军,让他把老鼠赶走了,要不,晚上上床咬脚,便吓死人了。。”
董卓把貂婵拉回屋里,说:“有我在,何惧那些鼠辈?放心睡觉就是了。”
貂婵却翘着小嘴说:“那些鼠辈神出鬼没,防不胜防呢。”
董卓心里一冷,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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