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萨斜塔位于意大利中部比萨古城内的教堂广场上,是一组古罗马建筑群中的钟楼。
比萨斜塔于1174年动工兴建,1350年完工,为8层圆柱形建筑,全部用白色大理石砌成,塔高54.5米,塔身墙壁底部厚约4米,顶部厚约2米有余,塔体总重量达1.42万吨。在底层有圆柱15根,中间六层各31根,顶层12根,这些圆形石柱自下而上一起构成了八重213个拱形券门。整个建筑,造型古朴而灵巧,是罗马式建筑艺术之典范。钟置于斜塔顶层。塔内有螺旋式阶梯294级,游人由此登上塔顶或各层环廊,可尽览比萨城区风光。
建塔之初,塔体还是笔直向上的。但兴建至第三层时,发现塔体开始倾斜,工程被迫停工。塔体出现倾斜的主要原因是土层强度差,塔基的基础深度不够(只有3米深),再加上用大理石砌筑的塔身非常重,因而造成塔身不均衡下沉。
这种情况的发生,完全是由于建筑师对当地地质构造缺乏全面、缜密的调查和勘测,致使设计有误、奠基不慎造成的。塔停建96年后,又开始继续施工。为了防止塔身再度倾斜,工程师们采取了一系列补救措施。例如,采用不同长度的横梁和增加塔身倾斜相反方向的重量等来设法转移塔的重心。但由于建成的三层倾斜已成事实,所以,全塔建成后,塔顶中心点还是偏离塔体中心垂直线2米左右。600多年来,因松散的地基难以承受塔身的重压,塔体仍然继续而缓慢地向南倾斜,塔基南面已开始下沉。特别是近一个世纪以来,塔已向南倾斜了大约30厘米,斜度达到8度,塔身超过垂直平面5.1米。1972年10月,意大利发生的一次大地震使斜塔受到了强大的冲击,整个塔身大幅度摇晃达22分钟之久,极其危险。幸运的是,该塔仍巍然屹立。这种“斜而不倒”的现象,堪称世界建筑史上的奇迹,使比萨斜塔闻名遐迩。
为了使这座世界闻名的历史建筑物免遭坍塌厄运,从19世纪开始,人们就对其采取了各种挽救措施。1930年,有关部门在塔基周围施行灌浆法加以保护。意大利政府还于1965年和1973年两次出高价向各界征求合理的建设性意见。有趣的是,正当有关专家选择方案、计划动工时,经比萨大学用高精度电子仪器测定证明,1978年该塔仅倾斜0.027毫米,几乎停止了倾斜。而最近两年,更有改“斜”归正的趋势,已朝垂直方向转回3.15毫米。据专家称,这主要是由于1984年以来该地连续多场大雨,造成比萨周围地面的湿度增加,水分渗入地下,使塔基发生变化所致。玛雅是不是中国文化连续体
长期以来,史学家们认同的一点是:我们人类的所有人种全部来源于非洲。直立人于距今约100万年前离开非洲,在温带地区建立了若干个聚居点。这些最初分散的人群最后都或迟或早地演化为蒙古人种、尼格罗人种和欧罗巴人种。但是,这个直观明了的框架遭到来自史前考古领域的多次挑战。而且这100万年至世界文明发祥期的数万年之间,还有那么广大的空白需要填补。于是,从文明发祥时期向上推溯,成为另一条有效的研究路线。
玛雅文明是古代美洲最先进、最完善的新石器文明。迄今为止,在美洲只发现了旧石器晚期以后的人类活动痕迹。比较一致的观点认为美洲人类来自他方。那么,他们是从何方、又是于何时迁徙来的呢?一说从欧洲而来,但缺乏有力依据。旧石器时代晚期,北部通道格陵兰岛被大面积冰川所覆盖,人类无法选择这条通路。由欧洲通向亚洲的必经之地——里海,也因发生海侵而面积增大,从而隔断欧亚,令人无法跨越这片水域。
另一说从亚洲而来。通道是现在美、亚两洲之间宽度仅90公里的白令海峡。35000年前,海平面曾一度下降,水深只有近40米的白令海峡露出海底,成为宽达1500多公里的陆地,在古地理学上称做“白令及亚”。之后海平面回升过,但在25000年至12000年前的那段时间里,海平面下降再度达到了开通这条通道的效果。这样一个宽畅的通道完全可能是第一批踏上美洲大陆的人类所走过的路。
从中国华北向东北延伸、通过白令海峡、直至北美,在这样一个区域里广泛发现一种共同的旧石器期工具——楔形石核。这种石核可能产生于更早的两极石核,也是制造石片的用具。这种工艺在中国华北有很长的发展过程,可以上溯至大约30000年前。而沿着这条路线,越向东走,这种石核出现的时间越晚。与其说这是技术交流的结果(事实上这种可能性很小),不如说这是某一支人类带着这种技术向东迁徙的结果。
中国人属于较典型的蒙古人种,也就是“黄色人种”,黑发,粗而且直;体毛很少;幼儿有骶部色素斑(蒙古斑),在中国有些地区俗称“青屁股”;眼裂较狭,而且多数人具有位于眼内角的内眦皱裂。蒙古人种现在分布于西伯利亚、蒙古、东亚、南亚、以及太平洋群岛等地。还有一个重要分布区就是美洲。美洲印第安人虽然有较大的变异,但仍可认为与蒙古人种为同一群类。就玛雅人而言,不仅拥有内眦皱裂、幼年骶部色斑、体毛较少等蒙古人种的独有特征,而且玛雅人与中国人的掌纹线极为近似。
因此,从人种学、人类学的角度来看,中国与玛雅拥有同祖的可能性确实存在。然而,那毕竟是在10000年前甚至更久远年代里共有的源头。相比较于中国5000年文明和玛雅3000年文化,实在也还有各自的跨度。在中间这若干年间,两种文化的产生,可能经历了截然不同的发展轨迹。我们只能说,它们可能都保留了某些最根本的文化元素和文化痕迹。
随着玛雅研究的深入和世界对中国的日益了解,这种连续体假说越来越不像是捕风捉影。我们当然不是要在中国文化和玛雅文化之间的相似之处划等号,更不想用“洋际文化交流”这种草率而不合逻辑的胡乱联系来解释早期文明的相似。所谓文化连续体的思考,是要将这两种遥遥相隔的文明,放到人类演进历程的更大时间跨度中去,将文明的源头引向人类的祖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