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官云逸醒来,已是次日天明。本就体格雄健,又得以休息,精神大好。见自己倚着公主,连忙起身。
“臣无状,请公主恕罪。”上官云逸道。
“你无状的多了,忘了昨日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了?”公主嗔道。
“臣昨日神智昏昏,如有冒犯公主之处,还请公主责罚。”上官云逸道。
“你倒是好忘性!”公主道。
“将军昨日趁我等不在,倾倒公主千金之躯,意欲何为?幸得我二人及时赶来,公主才得起身。”武英收住笑道。
“竟有此事?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上官云逸窘迫难当的低头道。
“休得胡说。将军岂肯为此。”公主道。
“公主宽仁,欲替将军遮掩,可将军却不敢承认。”武英故意说道。
“臣并非推脱,实是不曾记得有此汗颜之为。”上官云逸告罪道。
“将军勿听其乱语,她是与将军玩笑。将军并无越距之事。”公主道。
“谢公主体恤。”上官云逸道。
“不知将军此后如何打算?”公主道。
“不急。公主饿了吧?臣去寻些吃食,添些体力,好行上路。”上官云逸说着出去了。
“这都火烧眉眼了,他到不急。”公主对侍女道。
“公主放宽心,将军必是成竹在胸,所以临危不乱,泰然自若。如此之时,还想着与公主充饥,可见心里有公主。”武秀笑道。
“你们越发大胆了,竟敢拿本宫说笑。”公主假作嗔道。
却说不一会功夫,上官云逸提了几条鱼回来,交给武秀去烤了来吃。
“看我们将军快成渔翁了。”公主笑说道。
“可惜少了位渔婆。”武英接道。
“你若愿意,本宫将你许与将军为妾,不就有渔婆了。”公主道。
武英羞得哑口无言,与武秀烤鱼去了。
“将军以槊捕鱼,真是大材小用了。”公主笑道。
“臣惟愿天下安乐无事,干戈无动。宁可捕鱼为业,隐逸而生。”上官云逸道。
“将军高志。不知将军下步何去何从,说与我知,也好安心。”公主道。
“是,公主。昨日一劫,虽是祸事,却也是极好的口实。先命武秀书信与江南官员、商贾,实言昨日遭遇。我等去驿馆修书,调兵前来护驾剿匪,继续南行。王师来至之时,便是黄龙捣碎之日。公主静观其变可也。”上官云逸道。
“全凭将军。”公主道。
上官云逸与公主等人出得山洞,还到崖上。上官云逸葬了侍从,公主赐名此崖为护主崖。四人寻驿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