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十一这般想能不能实现,就现在来看起码是不现实的。齐凌东与夜来两人就好像隔着什么一样,感觉捅穿了那层纸又好像没有捅穿,想见面总是不尴不尬的。
当下,夜来正发愁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无比的怀念大师兄起来,要是搁以前的话这点小伤大师兄很快就医好了吧,毕竟他对这些骨折啊之类的还是蛮有经验的。令她发愁的还有一点就是沐浴的问题,她自小在南方长大习惯了天天沐浴,来到王府后虽然也有这个待遇,但是现在右手不行了,而且她又不习惯沐浴的时候有人伺候着,再加上身上还有一个那么大的秘密,更是不敢随意叫别人帮忙。所以这两天她都没有沐浴了,是以很是发愁。
当她叫常春帮忙将衣服褪下只剩下里衣便将常春遣下了,然后艰难的将自己剥干净泡在水桶里将右手搁在桶边上,左手不灵活的擦着身子。不得不抱怨了几句。
不想这抱怨还有人回应了一句,妹妹你在抱怨我么?
这话将夜来吓了一大跳,偏偏右手不能动扯不到衣服,只好用毛巾围住胸口位置,四顾环绕了起来。
这话却是从屏风处传来,正正是樊素的声音。她手中拿着一瓶跌打酒,准备来送给夜来,叫了几声都没人回应便推门走了进来,刚刚好听到夜来那句抱怨。见到夜来慌乱的影子,连连抱歉。
夜来见来人是樊素当下就松了一口气,想到常春那个小迷糊肯定是又没有关好门,自己躲到什么地方打盹去了。
姐姐,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夜来将身体藏在水桶里隐隐不安的问道。
就是给你送些跌打酒来,怎么你侍女呢,洗澡也不当心点,手还伤着呢。樊素说着就要绕过屏风走来,她是真心想要帮夜来,见她右手不灵活沐浴肯定不方便。
啊,姐姐你别过来。夜来慌乱叫道。
樊素一怔,思索着这叫声。怎么好像她很怕自己走过去呢。这一叫声反而令樊素心里有些疑虑起来。
夜来也知道刚才自己太过慌张,假装害羞说道我还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沐浴过……姐姐,你别误会……
樊素此时已经绕过屏风见她一脸害羞的样子,嘲笑道大家都是女子呢,怕什么,再说你右手不是不方便呢,还是我来帮你一下吧。
她忙摆着左手说道,不用不用,姐姐,你这是想要我害羞死啊……
樊素心里更加奇怪,当下却不动声色的走过去,一脸关心的说怎么会呢,你这手不能碰水啊,万一伤口恶化了怎么办,听话哈。
这个时候樊素的手已经伸到毛巾处,夜来闭着眼睛准备接受这事情,左手暗暗的使上了一分力道,事到如今,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将樊素放晕了。
你们在干什么呢?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
樊素赶紧行了一个王爷礼,夜来这时更加是不知所措。虽然感谢他来得及时,但是自己还光着身子泡在水里呢。她默默的闭了一口气将头慢慢的沉入水里,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齐凌东好笑的看着头慢慢的沉下去的夜来,慢慢的走到桶边,他到要看看她能沉到什么时候。因此,他搬了张椅子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看好戏的看着桶里的夜来。
樊素有心叫夜来起来,但是王爷皱了皱眉让她退了下去。樊素咬咬下唇,迅速的看了一眼沉下去的夜来,心有不甘的退了下去。
夜来估算着人应该都走了吧,大呼一口气将头从水里浮了起来,并说了句差点就憋死我了。
总算还没有憋死。齐凌东好笑的接了一句。
夜来不敢置信的转过头,只见齐凌东真以极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一脸好笑的盯着她,瞬间她白净的脸上泛起一片红霞,她粉红色的脸在齐凌东的注视下变得通红通红,仿佛就要滴血一样,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齐凌东不自主的往水桶走过去,不知是雾气还是水蒸气,夜来仿佛从的他的眼里看到一湖水的柔情,心中既紧张有有些期盼。
怎么每次都这么不小心受伤了。齐凌东靠在水桶边低声说道,眼睛却不自主的盯着那白皙的脖子一寸以下的地方。
夜来注意到他眼睛所望处,已经红到不能再红的脸更加添上了一份绯红,左手挡在胸前,恼怒的说道王爷请你先出去。
不想齐凌东反而嘻嘻一笑,伸手就将搭在屏风上的长袍子扯了下来,右手将夜来从水里一提,左手再这么一批,袍子就批在夜来身上。夜来一惊,差点就尖叫起来,不等她叫出来,齐凌东就打横着将她从水里抱了出来,这动作一气呵成,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夜来左手死死的环在齐凌东的脖子上,右手耷拉着下来,想叫却不敢叫,万一被其他人看到这一幕怎么办才好。当下心里是又急又气。
齐凌东却不管那么多,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齐凌东放眼过去,只见粉蓝色的长袍子托着完美的身段,芊腰盈盈一握不见一丝赘肉,而胸前的那处隐约可见那发育中的小山包。白皙胜玉的肌肤在大腿的开叉处微微展露洋溢出青春的气息,诱人连连遐想。齐凌东再也忍不住在夜来的耳边缓缓的吐出一句,你来还是我来。
夜来紧握的左手,咬紧的下唇,偏过头来不肯多说一句。
那看来,还是我来吧。齐凌东玩味的说了一句。说着就撸起夜来的右手,将药酒倒上手上,慢慢的按摩了起来。
夜来惊讶的望着齐凌东低声说道你刚才说的是这个意思?
不然,你说是哪个意思?齐凌东装作无辜的说道,眼里的玩味却更添了一分。
没,没有哪个意思。夜来赶紧使劲的摇头说道,天啊,自己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花夜来啊花夜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啊啊啊,这种思想要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