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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恋(6)

十五

随后下来的五六天我几乎没见着济娜伊达:她说她病了。但这并不妨碍那些常客来,按他们说的来值班——所有的人都来了,只缺迈达诺夫,他只要没场合乐呵乐呵,立刻便会垂头丧气,觉得一切都无聊。别洛夫佐罗夫拉着脸坐在角落,衣服扣得紧紧的,面红耳赤;马列夫斯基伯爵清秀的脸上不断闪过一丝恶意的微笑;他的确在济娜伊达那儿失宠了,因此格外起劲地向公爵夫人大献殷勤,陪她乘出租马车去将军省长那儿。然而这次出行并不顺利,马列夫斯基甚至遇上不顺心的事:省长问起他和几个工兵军官闹的什么乱子,他只好解释说那时年轻、没经验。卢申每天来两次,都呆得不长;我们那次交谈过后,我一直有点怕他,又从心眼里喜欢他。他有次和我一起在涅斯库奇内公园散步,当时特别和蔼可亲,跟我解释各种草和花的名称和特性,突然像俗话所言“风马牛不相及”地拍打着额头嚷道:“哎呀,我是个傻瓜,以为她是个卖弄风情的女人!看来,对于另一些人来说——自我牺牲是件甜蜜的事。”

“您这话怎么讲?”我问。

“我并不想跟您说什么。”卢申冷冷地说。

济娜伊达在躲着我:我的出现——我能看得出来——使她不快。她有意识地回避我……有意识地;这真叫我悲伤,叫我心碎!无奈中——我只得尽量不在她眼前出现,远远地瞅着她,这有时候也是很难办到的。她又发生了不可理喻的变化;她的脸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和以前判若两人。一次在一个和煦静寂的黄昏,她的那种改变令我大吃一惊。当时我坐在接骨木繁茂的树丛下一张低矮的长凳上;我喜欢这个角落:从这儿望得见济娜伊达房间的窗子。我坐着,头顶上一只小鸟在开始发黑的枝叶丛中跳来跳去;一只灰猫伸个懒腰,悄悄地溜到花园里,新生的甲虫在朦胧透亮的空气中低声吟唱。我坐着,望着那扇窗,等待着,看窗子是否会打开:果然开了,济娜伊达的脸露了出来。她身着一件白衣——她自己,她的脸,肩和双手都苍白如雪。她安静地在那儿站了很长时间,皱着的眉头下的一双秀目凝神望着。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种目光。后来她双手紧握,把它们送到唇边、前额——一下子又松开指头,把头发从耳边拨开,晃晃头发,毅然决然地把头使劲一点,把窗砰的一声关上。

三天后我们在花园碰上。我想躲到一边去,可她叫住了我。

“把您的手给我,”她仍然温柔地说,“我们好长时间没聊聊了。”

我望着她:她的双眼静静地闪亮,脸上带着朦胧的笑意。

“您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我问。

“不,现在全好了,”她说着,摘了一朵不大的红玫瑰。“我有点累,不过这不久就会过去。”

“那么,您又像以前一样了?”我问。

济娜伊达把玫瑰举到脸上——我感到,好像是鲜艳的花瓣落到她脸上发出反光一般。

“难道我有什么变化?”她问我。

“是,变了。”我小声答道。

“我对您冷淡过——我知道,”济娜伊达开口道,“可您不应该介意……我只能这样……唉,说这些干什么!”

“您不想让我爱您,就是这么回事!”我情不自禁冲动起来,忧郁地大声道。

“不,可以爱我——可不像以前那样。”

“那怎么样呢?”

“让我们成为朋友吧——就这样!”济娜伊达把玫瑰给我闻,“听着,要知道我比您大多了——可以做您的阿姨,真的;嗯,不是阿姨,也是大姐。可您……”

“您把我看成小毛孩。”我打断了她。

“嗯,是的,不过是个令人喜欢又聪明的好孩子,我很喜欢您。您知道吗?我打今天起封您为我的‘侍童’,而您也得记住,‘侍童’得和他的女主人形影不离。这是您新称号的标志,”她说着便把玫瑰别到我上衣的扣眼里,“我宠信您的标志。”

“我从前还从您那儿得到过别的宠爱。”我低声含糊道。

“啊!”济娜伊达说着扫了我一眼,“他的记性真好!好吧,我现在就……”

她俯向我,在我的额头留下一个纯洁安宁的吻。

我望着她,她转身道:“跟我走吧,侍童。”就往自己家走去。我跟在她后面——仍然十分困惑。“难道,”我想,“这个温柔、深明事理的姑娘还是我认识的济娜伊达吗?”我觉得她的步子更缓慢——她的整个体态显得更端庄、婀娜了……

啊!天哪!我的内心,爱情又以如此新的力量燃烧起来!

十六

午饭后,小宅里又来了客人——公爵小姐也露面了。客人一个不少,和我永生难忘的第一晚一样:甚至尼尔马茨基也蹒跚地走来了。这次迈达诺夫比大家都来得早——他带来了新的诗作。我们又玩起“摸彩”游戏,可再也没有以前那些五花八门的恶作剧,再也没有那种吵闹和喧哗——那种茨冈人的气氛消失得毫无踪影。济娜伊达给我们的聚会带来新的乐趣。我以“侍童”的身份坐在她身旁。其中一次,她提议胜者说说自己的梦;可这并没取得什么效果。梦或者无趣(别洛夫佐罗夫梦见用鲫鱼喂自己的马,马却长了个木头脑袋),要么不真实,像编的。迈达诺夫给我们讲起整部中篇小说:那里有坟墓,有弹竖琴的安琪儿,有会说话的花儿,还有远处传来的声音。济娜伊达不等他说完,便说:

“既然是虚构,那么我们就每人都讲一个完全杜撰出来的故事吧。”

头一个轮到别洛夫佐罗夫。

年轻的骠骑兵满脸窘态。

“我什么也编不出来!”他大叫。

“别扯淡!”济娜伊达说,“那么,幻想一下,比方说您结婚了,和我们说说,您和夫人怎么过日子。您把她锁在家里吗?”

“我倒想这样。”

“您自己和她呆在一起?”

“当然。”

“好极了。嗯,假如她厌倦了,她背叛了您?”

“我就干掉她。”

“那假如她逃走了呢?”

“我就去追,一定要干掉她。”

“是这样,嗯,打个比方,假如我是您夫人,您会怎么办?”

别洛夫佐罗夫片刻不语。

“那我就自杀……”

济娜伊达笑了。

“看得出来,您的作品不长。”

第二个是济娜伊达中彩。她抬眼瞧着天花板,思索了片刻。

“嗯,你们听着,”她末了启口道,“我是这样编的……想象一下,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夏夜那儿举办一个十分盛大的舞会。是年轻的女王举办的。到处是金子、大理石、水晶、丝绸、灯光、钻石、鲜花、熏香,要多奢华有多奢华。”

“您喜欢奢华?”卢申截断了她。

“奢华非常美,”她道,“我喜欢一切美的事物。”

“奢华与美妙相比,您更爱前者了?”他又问。

“这问得有点滑头,我不清楚。别打岔。这是个十分盛大的舞会。来了许多客人,他们都年轻,潇洒倜傥,英勇,所有人都爱上了女王,为她神魂颠倒。”

“客人中有女性吗?”马列夫斯基问。

“没有,等等——有。”

“都不漂亮吗?”

“不,都十分可爱迷人。可所有的男人只爱女王。她亭亭玉立;黑黑的头发上戴一顶小小的金王冠。”

我看了看济娜伊达——这一瞬,我认为她比我们大家都高贵多了,从她白皙的前额和宁静的眉宇之间,可以看出她有多么清晰的头脑,显得多么威严,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你就是那个女王!”

“所有人都围在她身旁,”济娜伊达接着说,“全都用最谄媚的话来竭力赞美她。”

“那她喜欢阿谀奉承哕?”卢申问。

“您真讨厌!老打断我……谁不喜欢听好话呢?”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马列夫斯基问,“女王有丈夫吗?”

“我倒没想到这一点。不,没有。”

“当然了,”马列夫斯基说,“为什么要有丈夫?”

“Silence!”迈达诺夫用法语叫道,他法语说得十分蹩脚。

“Merci!”济娜伊达对他说,“这么着,女王听着这些奉承话,听着音乐,然而她对哪个客人都不放在心上,六扇窗户从顶开到下,从天花板一直到地板;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中闪耀着许多大的星星,黑黢黢的花园里长着很多大树。女王看着花园。那儿的大树旁有一个喷泉;暮色中它闪着白光——长长的,长长的像幽灵一样。透过谈话和音乐声,女王听到泉水轻轻的飞珠溅玉声。她瞅着,想道:你们这些先生都是气度不凡,都很聪明,富有,你们围绕着我,珍视我的每一个字,你们都准备死在我的脚下,我掌控着你们……可在那个喷泉旁,在那涓涓的泉水边,立着一个等我的人,那是我爱的人,支配我的人。他没有华美的衣衫,没有贵重的宝石,没人知道他,可他在等我而且坚信,我会去——我会去的,没有一种力量可以抵御我,当我想去他身边,和他待在一起,和他一起消逝在花园的暮色里,消逝在树叶的沙沙声和泉水的涓涓声中的时候……”

济娜伊达沉默了。

“这是虚构的吗?”马列夫斯基狡猾地问。

济娜伊达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先生们,”卢申突然说,“如果我们也位列于那些客人之中,我们也认识喷泉旁那个幸运的人儿,我们会怎么办呢?”

“等等,等等,”济娜伊达打断他的话,“我来告诉你们,你们每个人会怎么干。您,别洛夫佐罗夫,会向他提出决斗;您,迈达诺夫,会写首短诗讽刺他……可是——您不会写讽刺短诗;您还是给他写一首抑扬格巴尔比耶体的长诗吧,可以在《电信》上发表。您,尼尔马茨基,会跟他借钱……不,您还是借高利贷给他;您,医生……”她住了口,“我不知您会怎么做。”

“我作为御医,”卢申答道,“会劝告女王,假如她没心思招待客人,就不要举行舞会……”

“或者,您是对的。而您呢,伯爵……”

“我吗?”马列夫斯基不怀好意地笑着,重复了一遍……

“您会给他端来下了毒的糖果。”

马列夫斯基的脸稍稍有点抽动,立即又换上犹太人的表情,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说到您呢,沃利代马尔……”济娜伊达继续着说,“不过,也说够了;还是玩别的游戏吧。”

“麦歇沃利代马尔作为女王的侍童,当女王跑到花园里时,应该手提她衣服的曳地长后襟。”马列夫斯基刻薄地说。

我勃然大怒,可济娜伊达赶忙把手放在我的肩头,欠起身,声音稍微颤抖地说:

“我从没给阁下这种无礼粗鲁的权利,所以请您离开这儿。”她指着门。

“对不起,公爵小姐。”马列夫斯基含糊嘟囔道,脸变得煞白。

“公爵小姐说得对。”别洛夫佐罗夫大声叫着,也站了起来。

“我发誓没想到会这样,”马列夫斯基继续着说,“我的话里似乎并没什么……什么要侮辱您的意思……请谅解。”

济娜伊达向他投去冷冷的一瞥,冷笑一声。

“好吧,您呆这儿吧,”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道,“我和麦歇沃利代马尔也是白生气。您喜欢刺痛我们……就请吧。”

“请谅解,”马列夫斯基重复道,而我回味起济娜伊达的举动,情不自禁又想道,就是真正的女王也不会比她更威严地指着门,让无礼放肆的人出去。

这个小插曲之后,我们又玩了一小会儿“摸彩”游戏;所有的人都有些尴尬,这种尴尬要说是因为刚才那件事引起的,倒不如说是因为另外一种模糊而沉重的感觉引起的。谁也没提起这个,但每个人都意识到它在自己及别人身上的存在。迈达诺夫向我们读起他的诗来——马列夫斯基过于热烈地对这些诗大肆吹捧。“他现在多想展示自己是好人哪!”卢申对我耳语道。我们很快便四散回家。济娜伊达突然又陷入冥想中;公爵夫人派人来说她头痛;尼尔马茨基也开始谈起他的风湿症……

我久久不能入眠,被济娜伊达的故事迷住了。

“莫非这里有什么暗示吗?”我自问道,“暗示谁呢,她又暗示什么呢?如果真在暗示什么的话……我又该怎么办?不,不,不可能。”我喃喃地说,翻了个身,从一边滚烫的脸颊转到另一边……我又回忆起济娜伊达讲故事时的神情……回忆起卢申在涅斯库奇内公园脱口而出的惊叹,想起她对我突然变化的态度——这些都使我揣摩不透。“他是谁?”这几个字似乎写在黑暗之中,放在我眼前;宛如有一片不祥的低云压在我头顶——我感到了它的压迫,等待着,它很快就要变成倾盆大雨。最近这段日子我已习惯了许多事,在扎谢金娜家看到了许多;她们家的无秩序,脂油制的蜡烛头,折了的刀叉,阴着脸的沃尼法季,破衣烂衫的女佣,公爵夫人的举止——所有这些稀奇古怪的生活已不叫我吃惊……但是我现在在济娜伊达身上隐约觉察到的——我还不能习惯……“女冒险家。”有次母亲这么对我称呼她。女冒险家——她,我崇拜的偶像,我的上帝!这个称呼灼痛了我,我尽量不去想它,把头埋在枕上,我非常生气——但同时又琢磨,如果我能成为喷泉边那个幸运儿,我什么不能答应,什么不能牺牲啊!……

我满腔热血燃烧着,喷涌着。“花园……喷泉……”我想着。“现在就去花园。”我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溜出家门。到处黑漆漆的,树木时而窃窃私语着;凉意袭人,从菜园里飘来莳萝的清香。我把所有的小径都踏遍了,轻轻的脚步声令自己都感到不安,又令自己精神大振;我停下脚步,等待着,倾听着,心怦怦地狂跳不止。最后,我走近那道栅栏,靠在细细的栏杆上。突然——或者是我的幻觉?——离我几步远掠过一个女人的身影……我凝神向黑暗中望去——大气不敢出一口。这是什么?是我听到了脚步声——还是我的心跳声?“谁在这儿?”我用勉强能听清的声音问道。这又是什么?一种抑住的笑声?……抑或树叶的簌簌声……还是谁在我耳边的叹息声?我觉得恐怖……“谁在这儿?”我声音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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