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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严于自律的律师事务所优秀领导人

秦国光团结所内同志,共同创造了辉煌的律师工作业绩。这一方面固然得益于党中央正确的思想路线的指引,得益于邓小平同志“解放思想”、“坚持改革”理论的正确指引,得益于我党律师工作方针的正确实施;另一方面,也是由于秦国光在领导律师工作上的非凡才能和人格魅力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他用自身的人格力量不断感染周围的律师群体,增强了律师事务所的凝聚力和战斗力。

比如,谁不想在闻名全国的枟瞭望枠杂志封面上刊登自己的照片,在枟瞭望枠杂志上宣传自己的事迹,从而名扬全国?那无疑是影响深远的最好宣传呀!其影响力远远超过数万元奖金。

1984年,枟瞭望枠杂志派记者来采访秦国光,执意想宣传这位律师界名声显赫的大律师。这可不是秦国光“讨”出来的,而是他脚踏实地干出来的,是辛勤付出所产生的巨大影响。对旁人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秦国光却千推辞万推辞,婉言予以谢绝了。同时,他积极推荐这名记者宣传自己的战友———所内另一名老律师穆克让。穆克让律师德高望重、刚正不阿、成绩显著,同样为全社会所尊重和爱戴。报刊上以“神圣的职责”、“吃素律师”为题报道了的穆克让律师的先进事迹,在绍兴早已家喻户晓,影响深远。但作为绍兴律师事业的带头人,享有盛名的、业绩骄人的秦国光,在枟瞭望枠杂志封面上刊登一张照片,宣传他的事迹,也是受之无愧呀!秦国光却满腔热忱地向这名记者讲述穆克让律师的动人事迹,竭力向这位记者推荐报道穆克让律师,将此殊荣让给同仁穆克让律师。他说:“我与穆克让、周鹏律师都是同舟共济过来的,当时律所处在青黄不接的艰难阶段,没有他俩的鼎力相助,我就度不了难关。我们律师事务所的发展和取得的成绩,他俩所做出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

结果,枟瞭望枠杂志宣传了穆克让律师,封面上刊出了穆克让律师的大幅彩色照片。秦国光的许多熟人在暗地里都说他太傻,到手的最好“奖励”不要,真是太傻了。秦国光听到后,却微笑着对旁人说:“宣传穆克让律师,也就是宣传我,宣传绍兴县律师事务所,宣传新中国的律师事业。”

由此可见,秦国光律师是何等谦虚,他的胸怀是何等宽广!

1988年,全省律师职称评定工作开始启动。浙江省司法厅决定在绍兴县律师事务所搞试点,试评全省第一名一级律师。一级律师是教授级待遇,是律师职称中的“皇冠”,名声响当当的。而且,又是全省律师界的第一名一级律师,其含金量无疑是沉甸甸的。凭资历、凭才华、凭业绩、凭牌子,秦国光都受之无愧,而且别人也没有意见。可是,秦国光没有抢先摘取全省律师界的第一块“金牌”,他又让穆克让律师先上,使穆克让律师成了全省第一块“金牌”获得者,并支持穆律师当选为浙江省律师界首任律师高级职务评审委员会的主任委员。

从1988年开始,随着绍兴县律师事务所积极拓展经济领域的法律服务,受理经济案件不断增多,常年法律顾问单位的迅速发展,增至200余家,律师事务所经济收入大幅度上升,所里经济实力明显增强,并有了一定的积累。秦国光对年轻律师倾注大量关怀,开始陆续解决所内年轻律师的住房问题,唯独没有考虑他自己。

说起住房问题,所内的律师都知道,司法局的领导和绍兴的群众也都知道。秦国光一家四口,加上他爱人陈鸣年迈的大姐寄居在他家,五口人一直挤在两间平房中,住房十分紧张。这两间平房地上虽然铺着石板,但石板之间的空隙很大,有的地方伸得进手指头,蜈蚣不时地爬上地面,怪吓人的。有时,还能从石板缝中瞧见蛇在地下蠕动。屋顶上是传统的椽子瓦片,平房阴暗潮湿,又没有卫生设施。白天晚上老鼠“打仗”,一遇刮风,房子顶部的灰尘沙沙地落下,满屋子都是。秦国光的住房条件很差,甚至比不上一般的职工宿舍。

如果先为秦国光律师解决住房困难,所里的律师绝对没有意见。所内律师也劝他先解决。而他却说:“年轻人要紧,他们要结婚,急需住房,我慢慢来。”一拖,又是数年过去了。到1993年,所里已先后为七名年轻律师解决了住房问题,同志们对他说:“秦律师该轮到你自己了。”秦国光还是说:“再等等,让年轻律师先解决。”

中央司法部的领导,全国律协的领导和兄弟省、市司法部门的领导,有时登门拜访秦国光,见到这位名闻全国的大律师居然居住条件这么差,他们一方面感到难以置信,另一方面对秦国光严于自律的无私精神油然而生一股敬意。

直到退休前,秦国光才解决了自己的住房问题。

一滴水可以折射出太阳的光辉。秦国光如此谦虚、自律、无私的“一滴水”,折射出的正是他异常亮丽、光辉的品质。

民主、宽容、善于团结同志是蕴藏在秦国光身上的又一种高尚美德。

所内的一位副主任,工作认真负责,事业心强,工作能力顶呱呱的,业绩也颇为骄人。可是性格直爽,在“走火”时不给秦国光一点面子,使秦国光难以收场,处于十分尴尬的境地。可是每次事情过去后,秦国光从不记怨于他,总是主动地团结他、信任他、支持他,并为他首先解决了住房问题,又积极推荐他为省优秀中青年律师,担任县人民政府法律顾问组成员,并介绍他入党,推荐他评审高级律师,推荐他为县政协委员,肯定和表扬他出色的工作业绩,调动他的积极性。

看上去,秦国光满脸红光,身体很好。可是,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秦国光血压很高,又患冠心病、糖尿病,登上四层楼都需要中间歇几歇,上楼后还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秦国光的身体并不好。冠心病发作之际,他也很少住院,总是抓几片药吞下,或者短时间去医院挂针,稍稍休息一下后,又一头扎进工作中。他忙于接待来访群众,忙于与当事人商讨案子和处理其他法律事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国家规定的节假日外,平时每星期的双休日,他也将工作计划排得满满的。甚至,他连国家规定节假日的休息也保证不了,经常用来接待来访群众,和当事人商讨案子。

秦国光是个不知疲倦的人,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工作狂”。这足以显示出秦国光对律师事业的赤胆忠心。

秦国光几十年如一日,始终保持旺盛的斗志和不断搏击的积极进取精神,给人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值得大家称颂和学习。

22岁那年,他以坚韧不拔的毅力,自学完大学法律系的所有课程。律师制度恢复重建后,为了跟上形势的发展,他个人订了大量的报刊,购买了许多法律新书,利用办案的空隙时间,利用晚上的休息时间,如饥似渴地学习党中央的方针政策,学习枟人民日报枠的社论,学习新颁布的法律法规和司法解释,这种刻苦、勤奋的学习精神深为领导和同志们所佩服。

律师同仁碰到法律上的问题,跑去向秦国光请教时,“这个问题国家新政策有规定”、“这个法律条款已作修改”、“这条司法解释发布于哪一年”、“这个罪名有新的司法解释”,诸如此类正确简明的答案,他都能十分清楚地告诉你。

秦国光对法律条文相当熟悉,他的记忆力异常惊人,这正反映了他学习非常刻苦。

在所内推进体制改革的过程中,一旦取得了成绩,他从不满足于现状,一步棋子走好之后,他又在思考第二步、第三步棋子如何走,他总是激励全所律师马不停蹄地向更高的目标前进。

1979年,秦国光重返律师岗位时,已年近五十。他已身经磨难,别人若遭到像他那样的磨难,很可能早就锐气大减,贪图过平安日子,对要求进步,参加党组织,早已望而生畏,漠而视之。可秦国光没有计较过去的不幸,更没有对组织产生抱怨,而是始终保持旺盛的斗志。他认为“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他积极向组织交心,向组织贴近,愿意为党的事业奋斗终生。他毅然向党组织打了入党申请报告。他成为所内老律师中第一个被党组织发展的律师党员。他对党的事业充满着信心。他自己入党之后,又积极鼓励所内的另外两名老律师,放下包袱,轻装前进,积极向党组织靠拢,鼓励他们打了入党申请报告。当他们条件成熟时,他又主动介绍这两名老律师入党,使所里律师队伍中的党员人数不断增多,为建立律师事务所党支部创造了条件。

在秦国光的积极努力下,1989年5月下旬,经上级党委批准,绍兴县律师事务所党支部应运而生,并配备了专职政工干部唐炳土,绍兴律师界的党支部工作揭开了新的一页。

秦国光的严于自律还体现在他高尚的职业道德方面。秦国光教育律师要做到“四个一”,即提倡在当事人上门办事时律师要摆出一副笑脸,提供一张凳子和给出一杯开水,一个满意的答复。主张“八个不准”,即不准接受当事人馈赠,不准单独询问女性当事人,不准在当事人家里吃喝,不准利用工作之便占便宜,不准私自收费,不准徇私枉法,不准帮助亲戚朋友经商,不准给家属朋友开走后门的条子。他对律师的要求是如此,对自己的要求则更严。建所以来,他拒收当事人赠送礼品百余人次,受到社会的一致好评。

秦国光继承了中华民族优良的道德传统,并努力加以发扬光大。秦国光不愧是虚怀若谷、严于自律、积极进取的律师事务所的优秀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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