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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求医

事实证明我想的太简单了。苏墨除了回来后参加过一次朝议,一连好几日都待在府里足不出户,还特意嘱咐冷秋一定要特别留心给我准备的膳食,丝毫荤腥不可沾得,否则对佛祖不诚怪罪下来恐我遭殃。问过翠翘,我才知道昭国的朝制乃是十日一朝,像苏墨这种待职留京的大将军若非受命前往驻地或者领军出征平日里就没他什么事儿,只管领俸禄就行。看着镜子里自己略显清瘦的面庞,颇深体会到了作茧自缚的无奈。没肉吃不会死,但是会生不如死!更可恶的是,冷秋居然连荤油都不给我放!翠翘整日里哀怨的看着我,怨气一日更甚一日,原因是苏墨某日突然想起翠翘作为我的贴身丫鬟有责任和义务陪我一起戒荤,于是在不能剥削翠翘嘴里的肉后,我彻底过上了寡欲清心的生活。

这日府里突然收到一份邀帖,正是那明觉寺的寒大夫托人送来,前几日他外出不在寺中,所以没能及时回复苏墨的拜帖。正巧芮姬路过,看到帖子,一向无甚波澜的水眸泛起了一丝涟漪,向苏墨提出了想一起前去的请求。我自然明白芮姬心中所想,但此行有苏墨一同前往,若是被他瞧出些端倪,怕是芮姬与那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我虽有心奉劝她两句,但一者不知从何说起二者也怕芮姬从此对我心怀芥蒂,只得暗暗向苏墨递眼色,让他别答应。

只是不知苏墨是个缺心眼儿的还是个爱玩心眼儿的,抬眉看我一眼,问道:“小雪,你眼睛怎么抽筋了?”

芮姬正等着苏墨回话,闻言也回眸看我,我表情讪讪,待看到苏墨那一副旁观好戏的神情,我毫不犹豫的肯定他属于后者,当下磨牙霍霍道:“可不是嘛,一看到看戏的我的眼角就抽的很。”

芮姬只当我和苏墨玩闹拌嘴,红唇一勾,立时便冲没了往日里的清淡神色,真如绣面芙蓉一笑开,点点春色顾盼间,难怪最得苏墨宠爱。却不知苏墨有无留意眼前这抹春色,漆黑如墨的双眸笑睨着我,话却是对芮姬说的:“本就该让你一同前去的,这么多年也该有个结果了,你明日当面问一问也好。”

芮姬听得一喜,谢过苏墨后就施婷婷告退了。苏墨虽说的隐晦,却也让人知道芮姬与寒子誉乃是旧识。只是上次去明觉寺不见她去拜访,这次显然也只是抬出寒大夫作为一个冠冕堂皇的掩饰罢了。抬眼去看苏墨时,我习惯性的撇了撇嘴角,反正戴绿帽子的又不是我,我瞎操心个什么劲呐。谁知这一撇嘴的动作刚好落进苏墨眼里,收也收不回,只能扯着嘴角干笑几声。

次日晨起,我携着翠翘赶到府门口时,苏墨和芮姬已然在马车上等候,一众随行仆役也整装待发。我暗自咋舌昨晚看书看得迷了,误了睡觉的时辰导致今日嗜睡不起,竟然让苏墨等了我些许时辰。

正在打点马车的冷秋看到我,一如既往的冰山神情,凉凉道:“夫人果然泰然,让将军和一众人等在此等候了半个时辰也能面不改色。”

这冷秋说话一贯的冷嘲热讽,我倒也不指望他哪天能对我和颜悦色,摸了摸鼻子坦然的接受了他的“赞扬”,顺带道了一声早安,就往第二辆马车走去。斜刺里却跑来一个小厮,说是苏墨让我坐到前面去。我虽心有不愿,却不好当着下人的面拒绝,尤其还有个冷管事在旁边,只得皱着眉钻进苏墨的马车。

才一掀帘我就觉得就算不及在芮姬身旁自在也还是值得的,车厢里檀香缭绕,中间一张八角矮桌,两厢里都铺着羊毛软垫,苏墨正背倚着一团绣瑞兽腾云图的靠垫半躺在软垫之上,手中把玩着一件四四方方的东西,神色悠然,叫旁人看来说不出的惬意。

我自顾自跪坐在矮桌另一边,身边虽也有靠垫却不敢像他一般躺下,苏墨虽也与我调笑玩闹,但我总觉得无论与他肢体有多亲近都没法窥测他的心意,就像他的眼睛,幽深如水。

我坐下不久后马车就徐徐而进,苏墨仍盯着手中之物,过了片刻忽的伸手到我面前将那东西递给我,道:“这是你娘的一片爱子之心,以后还是不要轻易送人的好。”

我接过一看,正是我托左瑨带给他的平安符,当下也不多说收了起来。

苏墨轻啧一声,一手支着额头看我,道:“我曾听闻寒大夫不仅醉心医术也喜侍弄花草,尤擅接木移土之术,而且他是云昌国人,你不如向他讨教讨教有没有办法在府中种上雪竹。”

我闻言一喜,自从读过《坤舆列国图》后就对“六月飞雪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的美景很是憧憬,六月飞雪想想便是一幅极美的画面,原来我骨子里还是很爱浪漫的,当下便催促车夫加快速度。

好不容易到了无陀山脚下,我和苏墨下了马车,后面的芮姬也在丫鬟的搀扶下袅袅娜娜朝我们走来。我细眼看去,只见她今天穿了一身白玉兰散花纱裙,挽了个芙蓉归云髻,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一步一行间尽是弱柳迎风之姿。我居然下意识的就往苏墨看去,哪想刚好对上他那双沉静如水的墨眸。这苏墨,难怪人芮姬芳心另许,如此美人在前竟是看也不看一眼。

因着离那段难行的山路还有些路程,在那之前苏墨为我们准备了软轿代步,我却不屑坐这种劳人体力的轿子,还是准备像上次一样自己步行上去。芮姬看我不乘轿便也想推拒,却被我制止了,我知道她是因着尊卑有序不好独自乘轿,我却没她那许多忌讳,直接喊了人来把她抬上去,要知道我也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苏墨堂堂一介大将军自然也不用代步,倒是对我不愿乘轿有些意外。我给他的解释是求佛贵在心诚,要是连拜佛的路都不愿意多走,那铁定不要指望佛祖庇佑你什么了。至于我为什么同意让芮姬乘轿,我则解释是佛祖既有好生之德普渡众生之愿有大慈悲心,又怎会计较芮姬一介弱女子少走了几段山路呢。一番话惹得苏墨一路上对我似笑非笑,末了说了句:“看来不枉小雪西方极乐走一回,对佛祖知之甚深啊。”诚然苏墨是个会讲冷笑话的。

停停走走到了明觉寺,芮姬已然在寺门口等候,门前还站了两个小沙弥,看样子是来专程引路的。

佛门无贵贱,两个小沙弥与我们合掌作礼,道:“寒施主有事在身需请各位施主稍候片刻,特托我等前来先引几位施主到客舍坐候。”

苏墨点头回礼:“有劳小师傅引路。”

清亮的茶汤甘香醇厚,是上好的云雾绿茶,苏墨垂眸轻抿着,除了端茶动了动胳膊,已然在座位上静坐了小半个时辰,直到浑厚沉重的钟声响起,才动了动身子,抬眸对我道:“小雪若是嫌闷,可以出去赏玩风景。”

我生生止住打了一半的哈欠,疲累得不到舒展,愈加觉得精神不济。芮姬轻柔的声音响起:“要不我陪夫人出去走走?”

我心神蓦地清明起来,回绝道:“不用,我带翘儿出去转一圈醒醒神就好。”

山风徐徐,飒爽爽拂人面上,吹去了一身困乏。零落的枯叶随风打着转儿悠悠落下,路边栽种的桂树下一片惨淡淡的金黄,只有空气中残留的丝丝香甜让人想起半月前这里的丹桂盛景。我沿着鹅卵石道再次来到寺院的后山林中,满寺的萧索景象,只有不远处一片青翠依旧。

想到那座竹屋,心中有些郁郁,我居然会为了全苏墨的面子想要私下解决芮姬的婚外情,如此,我果然很贤惠。正停步踌躇间,听到了翠翘低低的抽气声,她怔怔的看着前方,目光微露痴迷。我随着她的视线看去,不禁也有些心漾神迷,满目青翠中一袭白衣胜雪,眉目如画,举步前行间衣袂蹁跹,墨发流苏,宛如山中谪仙,风姿绝世,清雅舒伦。

他迎面走来,看到我时清浅一笑,似三月春风。直到他越过我几步,我才回过神,连忙出声唤住他:“公子请留步!”

他回过身来,笑容温和有礼,眼眸中带着询问。

我清咳一声,努力摆出好奇的神色:“难道公子是在明觉寺的后山中落户吗?我记得上回来时还承蒙公子指路呢。”

虽是好奇之问,但身为陌生人打听别人的住处实在不算礼貌,他闻言轻蹙眉头,但仍是温声回道:“在下一向游历在外,此处并非我长居之所,只是游历至此蒙寺中方丈盛情,在此处暂住。”

我心下微奇,但转念想到他也许是为了避嫌便也释然了,脑中一转,便问道:“既然公子在此处暂住,那可曾见过寒子誉寒大夫?”

我见他似有疑惑,忙接着道:“我夫君有一房妾室与那寒大夫是旧识,听说寒大夫在寺中落脚,今日特来拜访”,我略转了语气,笑道:“说来也巧,我那日偶然瞧见公子与那姬妾在亭中相谈,想必你们也认识呢。”

只望他不知芮姬是有主之人,听了我这番话能就此罢手。

他果然蹙深了眉头,深看了我一眼,却是微笑道:“原来是苏夫人,想是在下让夫人等久了,竟劳动夫人亲自来寻。”

我蓦地瞪大了眼睛,愕然不知所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就是寒子誉么。收回惊讶后,我也回以一笑:“却是我眼拙。”可不就是眼拙么,我还以为名动各国的“妙手圣医”是一位年过半百,仙风道骨的老头子呢,虽然面前这位的确有着一股子仙味儿,却没想到竟与苏墨一般年岁。

寒子誉浅浅一笑,并肩作礼邀我一同前行。回到客舍,芮姬出门相迎,看到寒子誉时眼中难掩欣喜之色,垂首上前福礼,被寒子誉虚虚一扶。

苏墨也起身出来相迎,抬手作礼将寒子誉请进舍内,眼尾略略扫了我一眼,唇边一抹笑意若有似无:“莫不是小雪跑去请寒兄了?”

寒子誉歉然一笑:“让苏将军久等了,我与令夫人不过是途中偶遇罢了。”

两人入座后,芮姬各添了茶水,便立侍在一旁,红唇始终抿着一丝温柔笑意。

苏墨视线掠过芮姬,对寒子誉道:“云昌一别,寒兄当日所托,墨如今也可完璧归赵了。”

寒子誉微怔,片刻后才道:“将军怕是误会了……”。

苏墨垂睫专心撇着茶沫,似是并不打算接话。

我正纳闷着,却见芮姬盈盈拜倒在寒子誉面前,粉面含羞,语气却含着一股坚毅:“妾自知身份低微,本不该有非分之想,但公子之恩,妾无以为报,只愿做牛做马侍奉在公子左右。”

寒子誉浅蹙眉头,清泠泠的眸子看着芮姬,语气透着淡漠:“姬的心意在下心领了,但在下乃一介浮萍之身,恐不能达姬所愿。”

芮姬目光轻颤,唇瓣微动,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寒子誉打断,较之前的淡漠更多了一分冰冷:“在下虽为医者,却从不滥施恩惠,救你是因为你肖像在下一位故人,在下并非不忍姬受苦而是不忍在下的故人受苦。”

一番话,便是我一个局外人都不免感到寒凉,芮姬紧咬着下唇,虽极力克制着眸中的泪水,却抑制不了颤动的双肩,这样倔强的表情看在眼里,连我都有一丝心疼。

本以为苏墨会为芮姬解围,他却支着额角淡淡看着,瞥到我的视线,薄唇一弯,竟是朝我笑了一下。我瞧着芮姬极力的忍耐如同风中打颤的弱柳,而座上的两位明显没有任何意动,忍不住起身,对着寒子誉作出钦佩的样子道:“素问寒大夫仁心仁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又转而扶起芮姬,言辞恳恳:“寒大夫行善不计回报,你若真想报答,不若成全寒大夫这一善名。”

苏墨眉梢轻挑,嘴角含着三分笑意,在一边围观的很是惬意。寒子誉眸光微转,对我颔首一礼,淡道:“夫人过誉。”这倒是个会顺杆子往上爬的。

末了,我告了一声退,带芮姬歇去了另一间客舍。

刚坐定,芮姬终究没有忍住,泪水自美眸中打着转儿扑簌簌落下,身边的丫头想去劝慰却又不知如何做法,十分不知所措。我轻叹一声,甚是苦口婆心道:“你这丫头,还不赶快给你主子擦泪,瞧她哭花了妆,再被寒大夫看到,更是要庆幸自己拒绝得十分明智呢。”

芮姬闻言,也不等自己的丫鬟掏出帕子,立时止住了哭泣,又稍稍平复了心神,向我欠身道:“谢夫人帮妾解围。”

我皱了皱眉,十分不解:“是苏墨让你这么做的?”

芮姬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将军曾许诺妾一次机会,倘若寒公子有意,便成全妾的心愿。”

我看了眼芮姬红肿的眼中难掩的情伤,心下很不以为然,不禁问道:“苏墨会容忍你心中惦念别的男人?”看府中的情形,芮姬明明是受宠的样子,可今日这番实在让人摸不清头脑。

芮姬顿了顿,思量几息后才道:“妾本是云昌国的舞伶,因得罪一位权贵,险些被发配军中为妓,若非寒公子托将军向那位权贵要了妾,妾断然活不到今日。蒙将军垂怜,许了妾的心愿,便只在府中担了妾室的名分,待有朝一日能向寒公子表明心迹。”

我啧叹一声,苏墨竟也颇有君子之风。但甫一思及他那事不关己的旁观者之态,又觉得他定然没有芮姬说的这么心善。

苏墨那厢与寒子誉叙了半响话,很快就结束了,寒子誉答应两日后去丞相府为叶夫人诊治旧疾。

我看着寒子誉出尘绝世的背影,摇了摇头,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苏墨踱步到我身后,随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挨近道:“不介意的话,小雪可否说说这感叹从何而来?”

我想了想,道:“初次见面原以为是个温柔体贴的好郎君,却原来是个冷情冷性的柳下惠。”

苏墨“啧”了一声,疑问道:“柳下惠如何冷情冷性了?”

我瞥了他一眼,淡道:“柳下惠坐怀不乱,不是性冷淡是什么?”

“……”

正事办完,苏墨又去拜会了怀远方丈,两人相谈甚欢,直到半个山头被夕阳染上一层金橘色才慢悠悠打道回府。

对于苏墨不允许我先行回府,毫无商量余地的留我平白陪他耗了一个下午的宝贵时光,我心中很是不满。我把眉头深深皱起,嘴巴高高翘起,决定让他知道我很不喜欢这种家长式的手段。

苏墨不负我望,笑着问:“谁人惹小雪不快了?”

我粗粗哼了一声,翠翘立马道:“小姐都皱了一个下午的眉头了,都快磨坏好几层皮了。”

诚然,翠翘的话夸张了一点。我轻斥道:“莫胡说,只磨坏了一层而已。”

苏墨挑眉,我清咳一声,严肃道:“既然我们已是夫妻,就应该彼此尊重,你不该无故禁锢我的人身自由。”

苏墨神情散淡,睇我一眼:“你是说我不该拦你回府,还是不该拦你去街上溜达?”

我瞪眼:“你偷听我们说话。”诚然,我的确和翠翘偷偷商量借着提前回府的机会上街溜达几圈来着。

苏墨弯了弯嘴角:“用不着偷听,先不说有前科在,你那点心思都摆在脸上呢。”

我心道一声果然,微怒道:“那你昨天为何明知我的意思还同意芮姬过来?”纵使发生的事与我原先的担忧大相径庭,但芮姬还是因为寒子誉的当众拒绝受到了难以平复的情伤。

苏墨不答反问:“你为何不希望芮姬过来?”

我一愣,阻止芮姬自然是不希望她受到苏墨的惩罚,这样的想法自然而然,就像知道自己的同学会因为做某件错事受到老师的责罚,即使不相熟也会给她善意的提醒一样。想到自己再也见不到的亲朋好友,心里一片空荡荡的,思绪飘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苏墨的问题。反正苏墨本就知晓芮姬和寒子誉的关系,我便将芮姬瞒着我,和寒子誉在亭中相会的事说了,末了道:“我是怕你……怕你发现了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就不好了。”

苏墨原本神情淡淡的听着,听我说完最后一句话,偏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冲动的事?”他的唇角缓缓弯起,笑意冉冉:“我倒希望自己还有那个心情去做些冲动的事。”

明明是带着笑意的话,却好似含着淡淡的嘲讽之意,未等我细细体味,苏墨又道:“四年前我奉旨护送出使云昌国的使团,有日国宴上芮姬献舞出了差池,原要发配为妓,次日却有人上门托我救她,令我惊奇的是那人居然是人称妙手圣医的寒子誉,我便应了他的请托,将芮姬带回府里做了我名义上的妾室。”我心中腹诽,恐怕不止是名义上的姬妾,上次换朝服可是在芮姬的屋里呢。

“我派人打探过芮姬的底细,大概是得罪了宫中的一位贵人,在她献舞时故意做了手脚,至于寒子誉为何救她我却不知,也许真如他今日所说,是芮姬肖像他的故人罢。”

我纳闷道:“你和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么找你帮忙?”

苏墨懒懒一笑,淡道:“他眼光也算长远,想要芮姬无后顾之忧,我确是最好的选择。他之所以笃定我会答应,是因为几乎没有人会拒绝他的医术,而这于我又只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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