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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识

灯红酒绿的吧厅里,霓虹灯的光芒不停交杂闪烁着,晃得我醉醺醺的脑子更加昏沉,我流水线似的灌着伏特加,早已记不清手上的是第几杯了。记忆中好像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尽管胃里翻腾的厉害,可还是控制不住的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酒,忽然有人狠狠的拽住我的手臂,手上的酒杯猝然落地,砰的一声碎裂开来,紧接着眼前无限放大着冷秋的面孔,他冷冷的告诉我苏墨回来了,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才猛然发觉原来是一场梦境,真是虚惊一场。

回想了一下冷秋居然一身古装出现在酒吧里,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没等笑的开怀就被房间里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出了一身冷汗。

“醒了?”这声音淡淡的,又好像冷冷的,刺激着我昏涨的大脑。昨夜的一幕幕过电影似的在我脑里回放,来不及多余的思考,立马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的身体检查了一遍,心里不住哀叹着:完了完了。我昨天明明穿的是男装,现在已经换成了女式的**,没想到我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了青楼,果然是酒多误事。如今只能装鸵鸟,躲在被子里不敢向外看一眼,心里不住安慰自己:这是梦这是梦,等我一觉醒来一定躺在家里的席梦思上,再不济也是躺在将军府的黄花梨木床上。

窝在被子里闷了半响,不见被子外有任何动静,心想刚刚那声音果真是幻觉?悄悄的将被子掀开一角,细细打量着这间屋子,越看越眼熟,终于肯定这就是在将军府我自己的房间嘛,看来果然是幻听了。

我长长叹出一口气,一下子掀开被子,冷不丁看见床前立着一个人影,立马吓得惊叫起来。眼前的男子玉冠常服,俊秀的眉眼微眯着,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赫然便是昨日留香馆中站在楼梯口的那位男子。

我用手指着他,哆嗦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怎么在我家?”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说出的话如惊雷般震的我大脑中一片空白:“因为这也是我家。”

门外有人敲门,是翠翘的声音:“将军,小姐醒了吗?可要准备洗漱?”

他招呼了一声“进来”,然后就自顾自的坐到桌边悠然的喝着茶,手里还捧着一册书在细细翻阅着。

我四肢僵硬的坐着,任翠翘麻利的帮我盘发更衣,也不去计较头上那复杂厚重的妇女发式,直到翠翘将我收拾妥当告退出去,我仍旧梗着脖子不敢去看后面那人。

我脑中不断盘算着,想着苏墨不是应该明天才回来的么,怎么昨天就到京城了,还在留香馆喝花酒?我昨天醉酒后做的事他都看到了,我……我居然还当众调戏他?!我已经来不及惊异苏墨的形象跟我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心中满满当当的只有无地自容,加之想起昨晚那个熟悉的男子就是左瑨后,我想穿越回现代的心情比第一天来到这儿更强烈。堂堂一国之将军居然被自己的妻子当着下属的面调戏,无论是谁都必定觉得面上无光吧,何况古代男子最讲究门面,苏墨此时一定恨极了我,现在的平静都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预兆。

我咬咬牙,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看他准备怎么罚我,争取来个坦白从宽,从轻发落。挺了挺僵直的腰背,起身走到苏墨两丈之外的地方,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书,正是我从他书房里拿过的第一本书《图国志》。我兀自讪笑了一声:“苏将军,早啊!”

苏墨眼也不抬,翻过一页书,柔声道:“既已成婚,唤我夫君即可。”

我咽了几口唾沫,呵呵笑着,夫君两个字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苏墨起身合上书,看了我半晌,忽的走到我面前,我条件反射的就想后退,他微微笑了下,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边走边道:“早上起来还没吃过东西,饿死我了,我们先去用早膳,然后我带你去给义父他老人家上几柱香,大婚那日你蒙着盖头,总要让他见一见你。”

我的手被他完全包裹着,手心里好似蒙了一层薄薄的汗,不知是我太紧张还是他的手太温暖。我酝酿了半天,鼓起勇气问道:“你何时起床的?”

苏墨回道:“比你早了一个时辰。”

我暗暗咋舌,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他竟然等我一起吃早饭等了两个小时。我直觉应该表示点什么,客气道:“不用特意等我的,我指不定睡到什么时候,耽误你吃早饭我会过意不去的。”

他轻笑道:“并没有特意等,我习惯晨起后练会剑,平日也是这个时候用早膳。”顿了顿,又道:“即便是等你一会,也无妨。”

翠翘早早的候在桌旁,看到苏墨和我牵着的手,嘴角咧开老大,利索的为我们盛粥布菜。苏墨用膳十分文雅,相反我却时不时吸溜出声,这让身为相府千金的我有些尴尬。想起前几日我的胡思乱想,突然觉得很好笑。我忽然想起新婚那晚苏墨撩起我的红盖头的手,目光落到对面,一如那晚所见指节修长,指端莹润饱满,这样好看的一双手我可以想象他握笔题书时的优雅却想像不出他手握利剑时会怎样果断有力。目光随之而上,他正低头喝粥,长而密的睫毛掩住了他的眼睛,然而我记得昨晚那幽深如水的双眸。

饭毕,苏墨领我来到安置他义父灵位的祠堂,偌大一个香案上仅安置了一个牌位,上面只简略篆刻了“故显考李公老大人之灵位”。我略感讶异,这灵牌似乎没有篆刻完整。苏墨神情肃穆的朝牌位敬了三炷香,恭敬念道:“不孝儿苏墨携妻香雪谨敬父亲大人,愿父亲大人在天之灵聊感慰藉,儿定不负期望以承父亲遗志!”这一刻,我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我真的要成为面前这个男人的妻子了吗?不,也许我还有机会回去,也许下一次睁开眼我看到的就是医院的天花板,父母就在我身边等着我醒来……

苏墨拈了三炷香给我,我接过香,努力摆出肃穆的神色,恭敬念道:“儿媳叶香雪随夫苏墨谨敬父亲大人,您老人家放心,以后我一定尽心照顾苏墨,再也不喝醉酒闹青楼了。”

身旁传来轻笑声,苏墨漆黑的双眸里略带戏谑的看着我:“你这是不打自招么,我原想着你若是忘了便不罚你,如今你自己提出来我倒也没有不罚之理。”我看他虽有笑意,语气却是认真之极,不由责怪自己自作聪明,急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不奖励我却还要罚我,父亲大人在天之灵知道了一定怪你赏罚不明!”

苏墨大笑起来,忽的拈起手指弹向我额心,我反应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痛的直揉额头。他笑着走出门外,向一个丫鬟吩咐了什么,回头对我道:“就罚你从今天开始跟在冷秋身边学习怎么掌管府中大小事务,若是偷懒我还有其他惩治的法子。”说完便快步离去。

婚后第一天冷秋曾以汇报府中事宜的名义向我简单说明了苏墨的朝议时间以及一些日常安排,当时觉得他在给我灌输府中礼仪,所以听的不甚了了,直到现在看着苏墨略带急切的步伐,才猛然想起这个时辰快到苏墨上朝的时间了。翠翘拽着我的袖子,兴奋道:“小姐小姐,将军这是把府中的权力交给你了,如今你便是这将军府里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了,我再也不用担心秋叔会罚我了!”

我看着翠翘兴奋地笑颜,问道:“我是不是应该去给苏墨换一套朝服?”

我和翠翘急忙去追苏墨,奈何他早已走没影了,茫然四顾的途中碰到丽姬在花园赏花,她看到我就上来打招呼,笑的怪怪的:“夫人一大早的急着找谁呀,如果是找将军的话,我可巧看见将军刚从梨春苑出来,现在怕是已经上朝去了。”我应了一声,看到不远处服侍芮姬的丫头在收集花露,就向翠翘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的跑去那个丫头那里,没一会就回来告诉我苏墨已经在芮姬那里换过朝服了。我心道还好,若是因为我耽误了苏墨早朝的时间,必定又要受到冷秋的冷嘲热讽。

丽姬看到翠翘回来笑的更怪了,刚要再说点什么,不经意间看了我后面一眼便转而懒懒的告退离去了。我直觉背后的空气有点冷,果然冷秋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夫人,将军交代我指点你府中一尽事务,我们先从账务开始吧。”

看着面前成堆的账本,我确定了一件事情,在古代管家绝对是一个伟大的高深职业,不仅要会对主子冷嘲热讽的说话还要会看懂高深莫测的……账本。在喝完不知道多少杯的提神茶后,我向冷秋提出不知道第几次的如厕要求。冷秋的冰块脸已经从零度转为零下,连翠翘都忍不住偷偷看我。天可怜见,我绝对没有谎报军情,我喝的水绝对比如厕后的只多不少。冷秋冷冷的看着我,压抑着某种情绪道:“夫人都快将茅房的门槛踏平了,不知道这账目记下了多少?”

我不解:“茅房的门槛和这账目之间有几个铜板的关系呀?”

冷秋紧抿着唇角,明显将某种情绪压抑到了极点却不爆发,我估摸着也许是在古代工作也不太好找的原因。我们就这么僵持了半晌,他忽然从嘴角勾出一抹奇异的笑,眼睛却冷的能把人的温度全部摄走。

他命人收起所有账本,只留了一本递给我,淡道:“既然夫人不看重这些我也没有强求的道理,只望夫人以后也能如此泰然。不过既然将军吩咐过,总要让人看得过去,我会每月定时将府中用度明细汇报给夫人。”

我翻了一下那本账目,的确是府中所有支度的汇总账目。账目上的字迹秀朗细挺透着一股隽逸之风,每月的结算页上都盖着一方小印,看样子是冷秋的私印。这本账目整理的十分清晰规整,与我之前看到的字迹杂乱的账目比起来简直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今日恰巧是月尾,冷秋便对照着账本向我汇报这月的各种开销,主要就是全府上下的衣食用度以及丫鬟小厮的月俸,让我略感兴趣的是苏墨的三房小妾的月钱只比内房的丫鬟多了七两三钱银子,而我的最多,足足比芮姬她们多了十五两银子,一共是二十三两八钱银子,做正房的好处在这上面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其他都是一些琐费,冷秋流利的报着帐,我正听得昏昏欲睡时他突然不报了,我以为他终于结账了,他却突然又报道:“二十八日额外支度一百两。”

我支着下巴的手一倒连带着下巴磕到桌角,直揉着痛处呲着牙问道:“一百钱?”

冷秋凉凉瞅了我一眼:“二十八日额外支度一百两。”最后一个字他加了重音。

我直直的看着他:“什么是额外支度?”

冷秋收起账本,慢道:“不计算在府中的花销,我以为夫人对这笔花销应该印象深刻呢。”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二十八日不就是昨天嘛,昨天我去逛青楼了。不计算在府中的花销……恩?我激动的一拍桌子,惊道:“苏墨泡的什么妞,这么贵?!”

冷秋皱了皱眉,好歹听懂了我的意思,眼中竟然有了一丝无奈:“昨日将军应朝中同僚请吃酒,自有人做东,夫人不若看看这留香阁的花销记在谁的账上。”

我拿起账本直接扫到那一百两处的记账上,后面赫然是大夫人三字。在冷秋面前发生的尴尬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脸烧了一会转而愤愤道:“我不过就喝了几杯酒,姑娘还没摸一下呢!”

翠翘的声音弱弱的传来:“小姐最后扑倒的那个红衣女子听说是留香阁的头牌……”,我不等翠翘说完,操起手边的冷茶一口喝了,狠狠道:“我每月才拿到二十三两八钱银子,这一百两相当我半年的月钱,真是黑店!!”

我这厢里气的烈火焚天,冷秋却兜头一泼冷水直浇的我透心凉:“本来夫人携带丫鬟私自离府于理不合,更遑论去那不雅之地,好在无人识出夫人身份,将军宽宏不与夫人计较,只让在下代为提点,在下不愿负将军所托,以为不施小惩不足以为戒,不如就从夫人的月钱里扣出那一百两银子,也好让夫人铭记一二。”

冷秋一番话下来我除了肉疼还是肉疼,奈何人家说的在情在理,我这做夫人的总不好拉下脸子和他讨价还价,更何况我代表的还有丞相府的颜面,只得默默咬牙忍了,并下定决心要尽快掌握将军府的经济大权,以后总有机会去扣冷秋的银子!

冷秋虽可恶,却还良心未泯,将我的月钱打了个对折,以后我每月的银钱就按十二两银子发放,待一百两银子扣满再按常例。

翠翘虽没被扣银子,却被罚做厨房的泔水工一个月,一张脸比苦瓜还苦。

时值正午,宫里来了个小太监通报说苏墨今天会留在宫中用膳,我认出那个小太监就是上次给翠翘引路的,约摸猜到是谁留苏墨了。我回想了一下灼罗那妖娆的身段,越发想不通苏墨看中了叶香雪哪点,也许是因为叶相的关系?不过一国之郡主会比不上一个丞相千金吗?想到今早苏墨对我的熟稔举止,我想最大的可能是他们在婚前就互相看对眼了。

我在府里悠闲了一下午,用过晚膳后直到戌时苏墨也没回来,我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睡觉,才坐下屁股就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我掀开被子一看,满床都是花生核桃和红枣。我把翠翘叫进来,她红着脸说以为今天我要和苏墨合房,便铺了喜床。我也红着脸让她把喜床撤了,忽听到叩门声就去开门,房内的烛光静静跨过门槛轻轻的打在苏墨清俊的玉颜上,他的半边身子埋在厚重的夜色中,越发衬得身姿修长挺拔。我猛的关上门发出“砰”的一声,翠翘被我吓了一跳,急忙跑过来看我,叫道:“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就来探我的额头,又一下子缩回手,急道:“好烫呀,我去找大夫。”

我一把拉住她不让她开门,牢牢按住门闩,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一定很奇怪,又急忙打开门。苏墨仍然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翠翘“啊”的叫了一声,又跑去内房,我听到了喜果咕噜咕噜重新滚上床的声音。苏墨跨进门槛,看着呆站在门口的我,微微一笑:“不替我更衣么?”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身上穿的朝服,道:“我这儿没有你换的衣服。”

苏墨径直走入内房在床上扫了一眼,带着点揶揄道:“是么,看来你这个丫头不太尽责啊。”

翠翘嗫嚅着不敢回话,从衣柜里捧出一套华服,才小声道:“回将军的话,奴婢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呢。”

苏墨莞尔,挥退了翠翘,看着那套衣服对我挑了挑眉。

我一步三顿的蹭到他面前,心脏擂鼓般的跳动,一边腹诽换个衣服还要人服侍一边乱想着今晚会发生什么。仅仅十几步路,我却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苏墨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没有丝毫不耐。

我站定在他面前,面上开始不断升温。苏墨的朝服外有一层罩纱,我转到他后面先褪了那层纱衣,然后开始解他的腰带。围着他的腰摸了一圈却找不到扣子在哪。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苏墨牵起我的手放在他腰带上的的玉牌上,然后指引着我解开玉牌上的玉扣,腰带一下子褪了下来。我再抬头去解他衣襟上的暗扣,苏墨温热的鼻息轻轻扫在我额头上,弄得我痒痒的,从额头一直痒到了心里。我毫不怀疑我现在的脸一定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因为我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就这样屏着气一直到帮他换上常服。

他自己去外间唤了翠翘服侍着洗漱,我拆下发髻上的钗环,静静平复着紧张不安的思绪。叶香雪是苏墨的妻子,而我没有选择。

苏墨回来的时候我正趴在桌案上看书,他的朝冠摘了,未束起的头发零散的落在鬓边,竟添了一丝风流之色。他缓步踱到我身旁,看了看我手中的书,微带讶异道:“原以为你是和冷秋赌气才借来这些书呢。”

我心中腹诽这你都能看出来,面上却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苏墨低笑出声,也抽了一本书看起来。两人就围着一张桌案各自翻着书,屋子里静的只剩下断续翻书的声音。他看的悠闲,我看的忐忑,觉得今晚就这么看下去也不错。

我手中的书名叫《坤舆列国图》,内容讲的是各国的风土人俗以及一些国家景致十分独特的地方,有的还配有插图,对我来说这就是一本入乡随俗的教材,我可不希望对自己现在生活的环境一无所知。我正看到书中介绍云昌国有一种特有植物叫雪竹,似乎很是美丽,忍不住问:“真的有白雪一样的竹子吗?”

苏墨抬头浅笑道:“雪竹并非通体雪白,而且在平常季节里与普通竹木无异,只有到春末夏初的时候竹叶开始由青翠转为银白然后便纷纷掉落,远看就好像下雪一样,所以才有雪竹之称。若是想看六月飞雪,那就只有去云昌国了。”

我不禁赞叹出声:“想不到六月飞雪还有这样别致的诠释,那我可不可以在府里种雪竹?”

苏墨摇摇头:“便是在云昌国雪竹也是一种稀有之物,只有在特定的土壤中才能存活。”

我略有失望,看到苏墨面上似有疲惫之色,斟酌道:“那个……你先睡好了,我再看会书。”

他支着脑袋看我:“不想和我一起睡么?”

我一阵气血上涌,跳起来脱口道:“我今天没心情!”

苏墨一愣,我又道:“你要有……有那什么需求,我相信丽姬和妘姬会很乐意效劳的。”

他嘴角一勾,起身到我面前盯着我上下打量,眼里满是调笑。我被他看的浑身发毛,忍不住往后退。我退一步他进一步,一直撞上床沿,我才发觉自己已无路可退。他忽的倾身下来,一张俊颜蓦地在我面前放大,我吓得张口就要喊翠翘,“翘”字还未出口,他却突然起身,手里拎着一套被褥。我登时满面通红,愣愣的看着他将被褥铺在藤椅上,回身戏谑道:“你叫那丫头进来做什么,如果教她看到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

我哑口无言,他又催道:“快去睡觉,明早可不许赖床,我们一道去拜见岳父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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