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告诉你一件事了,艾儿的爸爸出事了。”
“听爸爸说:他走私违禁药品导致几个人死亡。”
“现在被捕入狱了。”
“ “我就说哩:艾儿那FM2那儿来的。”
“那艾儿现在知道这件事吗?”
“不清楚…”
“她可能还不知道吧!”
“应该不知道吧”
凡事总是白云苍狗,变幻莫测。
一切来的太快总让人措手不及。
想狠狠的隐瞒一件事,原来是这么难熬的痛。
我想努力的挽留住这一切。
让时间走慢一点。
但是我却发现一种死寂的沉默渐渐的化为一种落没。
第一天当我见到艾儿时。
她还是笑的那么的投入,那么的甜。
第二天开心的笑容还在她久违的脸庞掠过。
但是当她的笑容变成一种歇斯低里的哭泣时。
当她满脸狐疑的冲进我们教室时。
我知道一切都完了,一切的隐瞒都成了真像。
“艾儿:你听我说……”
“为什么瞒着我?”
“为什么骗我?”
“为什么?”
“爸爸……”
空旷的街隅没有人流如潮的喧嚣。
艾儿在我的怀抱中嚎啕不止。
“艾儿:你别难过。”
“我爸爸现在正在想着办法,我想一定能救出叔叔的。”
“艾儿:别哭了。”
我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她绯红的眼袋又一次触碰到了我支离破碎的心。
“艾儿:对不起!”
“我没有照顾好你,叔叔把你留在这儿让我照顾你,但是我却没有做好。”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别哭了…好吗。”
“艾儿抽噎着鼻子说:“我该怎么办?”
“假如真的失去了爸爸。”
“我该怎么办。”
艾儿又一次眼眶决了提……
算了…有时候,伤心的泪水本来就不属于眼睑。
我紧紧的抱住了艾儿。
不想让她的心变的冰冷。
“艾儿:我想你该回去看看了。”
“你该回去看看叔叔了,他一定很想见到你的。”
“我要回去。”
“我要回去。”
“我一定要回去…”
“我要再看看爸爸”
底上枯黄的叶子是每一个凋落的华丽,触碰纯白的冰冷。
有时这种感觉就像是心房中长了一株带刺的花。
深深的刺的我喘不过气儿。
人行道上木质的座椅早已被皑皑的白雪占具。
唯有椅腿儿上还在泛烂出淡淡的红漆。
那靠近地面的椅腿是被泥土腐蚀的一角。
淡淡的红色被黯淡的斑驳陆离……
一块一块的缺失了整片天空。
暮色送走了点点拂晓,带来了寥若星辰。
如漆的夜,苍白的你。
化为最后的一场演绎。
没有风…没有雨…只有我与你相随。
当飞机以倾斜30度的姿态起飞时,我对你说:
“千万别哭…我对不起你……”
我默默的忘着抛光的指甲。
闪烁的华丽却包裹着凄冷的心……
学校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偶尔能听到高三学子夕阳下的朗朗书声。
有时我最怕安静。
但有时我却离不开安静……
黄昏黯淡了拂晓,送走了最后一缕霞光。
天边晕开的光将甜甜的云胸透。
如同透明的纸悬浮在蓝天,我还是如昔般站在走廊一隅观望着来来往往的学生。
只是现在我不是在刻意去关注某个人,我只是想好好看看我的十八岁。
看看十八岁的我都做了些什么。
十八岁“如花的季节”
我懂的了如何去哭,如何去笑,去体会,去感动。
生活每天都在继续,燃烧的时间是永不熄灭的圣火。
炫烂出一种光明伟岸的圣战。
“辰姐:你耳丁好多啊!”
“打那么多耳孔你痛不痛呀!”
“还好啦。”
“耳朵上神经比较少呗?”
“所以不会太痛”
“老姐:带我出去打耳洞吧!”
“我也想戴耳丁。”
“我觉的戴耳丁很酷。”
“带我去呗!”
“老姐…”
“男孩子家家的,打什么耳洞呀!”
“你本来就那么花心,再戴个耳丁那更像开花儿的萝卜。”
“出!”
“姐:谁说我花心了?”
“好好好…”
“你瞧瞧这是什么呀!”
老姐从我包里拽出了一串钥匙链。
上面有一串装了裱的女生头像,辰姐一个一个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