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
“我的天哪…死老姐不损害我身心健康就损害我身体健康。”
“那行吧!那就饶你一次。”
“说说你刚才问过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呀。”我呆若木鸡胡编乱扯。
“ “呦呦呦。”
“还装咧…”
“装什么嘛?”
这不就是第一次ML,分享一下心德”
“哎…损人不利己啊”
我对天感叹。
“我的第一次呀!还不是和艾儿呀?”
“记的那时我们在初三。”
“啊……什么?”
“初三呀!”
“老弟你也太Crazy了吧!”
“这有什么呀。”
这都不够狂派。”
“记得那天晚上下自习,我们在教室。”
“啊……老弟:你是猪啊!”
“艾儿还那么小,你个猪就在教室什么什么的。”
“唉…我无语。”
“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地方嘛。”
“唉!猪呀…”
“咦…那干柴烈火嘛。”
“没办法都是年轻人嘛!”
“现在想想那时我真的够残忍的。”
“就在我们提枪上马,渐入佳境时,突然宿管那狗东西拎着个电灯来教室巡逻。”
“他左照照右照照,可吓坏我俩儿了。”
“被逼无奈,赶紧穿衣服。”
“接着讲呀。”
老姐喃喃道。
“老姐:来来来…”
“这句话要贴着耳朵小声讲。”
“我们呀太仓促…”
“艾儿的裤子拉链挂到我那个上了。”
“哎哟…”
“差点都挂没了,掉了好大块皮儿。”
“那血流的。”
“疼疼疼现在都觉的疼。”
“ “哈哈哈、哈哈哈…”
“老弟你个猪呀!”
“第一次你血流个不停,我表示你真的是猪头!”
“哈哈哈…”
“笑…还笑…死去吧你!”
“你个猪姐…”
“我拧死你,还跑,站住…”
灰蒙蒙的蜘蛛网放肆在整个天空,妄想包裹所有的星辰。
以前我们是陌生人,后来我们是同桌,是好同桌。
接着我们是朋友,是好朋友。
最终我们是姐弟,是好姐弟。还只是好姐弟。
可是好朋友、好同桌、好姐弟的线我们早跨过,只是太年轻。
一切的风雨都会使我们落下漂渺的泪水。
但是只要能在一起,能一直好下去就够。
年轻的心能在一起相拥就够了。
因为有一天我真的不舍的离你而去。
如同那黑色的墨在铅重的天空飘扬撒脱化成最后一束双辰花。
所有的所有让我学会了措手不及。
总在想抱住你,可不知你在那里。
老旧的电视墙,斑驳陆离的沧桑,沉寂的教室,安静的你。
喜欢你是寂静的,默默的看着书。
默默的写着字,默默的做着题。
冬天的雪总让人措手不及,抵御不了的寒冷。
只有窝在教室。
看着一页页的英文,眼眸开始渐渐的发麻……
又是《go round》默不作声的响了。
五楼的拐角永远是打电话的好地方。
爸爸的来电总是那么的缠绵。
“喂…爸爸:你还好吗?”
“哦!”
“俞辰:我还好啦!”
“有没有想爸爸呀。”
“哎呀!我都想死你了。““老爸。”
赤裸裸的寒暄是每次对白的伊始。
“俞辰呀!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你可千万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哎哟…瞧你说的。”
“什么事儿!”
“那么神秘。”
“好吧!”
“我准备好了,你讲吧!”
“你叔叔呀!在韩国开那个公司卖的是违禁药品。
现在都死好几个人了,人家家属把你叔叔告上了法庭。
证据确凿,你叔叔被判的是…是死刑。”
“什么?”
0爸你说什么?”
“我叔叔怎么可能做这事呢!”
“天哪。”
“爸爸: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叔叔呀!”
“艾儿…艾儿不能没有爸爸呀。”
“俞辰:你放心。”
“爸爸会尽量去救你叔叔的。”
“我现在也在想办法?”
“我想告诉你:不要告诉艾儿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
“哦:但是我想这可能早成了新闻头条了。
“纸也包不住火啊。”
“那就尽量让她迟一点知道算了,越迟越好……”
沉重的抑郁将灰蒙蒙的天空压的底沉。
“ “怎么了。”
“老弟接了个电话怎么接的心事重重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