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嘴里喃喃着:
“野蛮型、可爱型、High型、crazy型。
“老弟给你这五位小情人。”
“你还说你不花心。”
“你要是瞅上了谁家女生,人家女生就倒霉了。”
“你把人家女生一个个像祭灵牌似的装裱照片。”
“好像人家都不在了似的。”
“这都能算花心么?”
“这只是我纪念她们的一种方式而已。”
“不必大惊小怪。”
“老姐:给我一张你的大头贴呗”
“干嘛”
“我也给你装个裱挂在钥匙串上呗!”
“去你丫的?”
“咒你姐呀!”
“走吧!走吧!”
“老姐上街打耳洞呗!”
“不去…不去…”
“走吧!”
我硬是拽着老姐上街……
“姐:你知道咱妈上次给我打电话说什么吗?”
“怎么啦!”
“是不是让你不要那么花心。”
“小心挨揍啊!”
“不是…”
“咱妈是这样说的:嗯嗯…俞辰呀!”
“我给你说啊!”
“你在学校也少吃点啊!”
“我说你再这样吃下去咱家的房子都快被你吃光了。”
“老妈可真幽默啊?”
“也是呀!”
“老弟你是猪呀…”
“怎么这么能吃咧!”
“都快把咱家的房吃没了。”
“这能怪我吗?”
“都怪斯谋那吃货。”
“他整天诱惑我。”
“他呀!”
“什么吃的都来者不拒,见好就收。”
“咦咦咦…”
“我想八成你的伙食都给斯谋吞了吧!”
“你瞅瞅人家吃的又高又胖,你丫还瘦的跟猴儿似的。 ”
“有吗?”
“老姐:你瞅瞅我这肌肉。”
“老姐我给你讲呀!”
“我现在可是很强壮的千万别惹我啊!”
“是吗?我踹死你我…”
一路上晃晃幽幽的终于到首饰店了,我在情急之下以忐忑不安的心情做好了打耳洞的准备。
店长拉长我的耳朵,有意没意的“嗖”的一下耳垂就被洞穿了。
“真的不痛啊!”
我和老姐挑了两个最漂亮的耳丁,然后付了钱后走人。
每次和老姐出门儿都要一人拎一罐啤酒喝。
喝着喝着辰姐就会给我飙一句:“来份鸡。”
我就知道该回学校了。
老姐又开始抽风了。
“老弟:来根儿烟。”
我去…我什么时候吸过烟啊我!”
我最讨厌吸烟的男生了,用烟损害了自己的身体,污染了自己的嘴。
然后又用自己被污染的嘴巴去感染女生的嘴。
我觉的这样不太好,太伤害女生了。
我也知道老姐从不吸烟的,她只是喝高了说着疯话。
我曾发誓:如果我吸烟的话,那我就不会再亲女生的嘴嘴了。
老姐身体不愧倍儿棒,一看肝功就好。
喝酒醉的快,醒的更快……
上晚自习时冷风一阵一阵的灌进我的胸膛,鼻涕如奔腾的泉水……
永不停息。
纸巾用了一包又一包……
“老弟:你感冒了。”
“肯定是下午逛街时穿的太少了。”
“你现在感觉冷不冷呀!”
“姐:我冷呀!”
“我肯定冷呀我。”
辰姐说着便脱了自己的羽绒服……
“哎哎哎…老姐”
“你快穿上衣服。”
“其实我也不太冷。”
“真的不冷。”
“你坐教室脱衣服,别人还以为你要表演脱衣舞咧!”
“去你的…”
终于熬过了这晚艰难的自习,我想赶快回宿舍休息。
因为我感觉到眼睛很干涩。
眼皮的闭合都像是在摩擦着眼球。
每一次闭合都让我不想再一次睁开眼。
“老弟:你去那儿。”
“姐:我累了,我想回宿舍…”
“别急…快来!”
“我们一起去看校医。”
由于天色已晚,校医也休息了。
“姐:我没事的,晚上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风趣的讲:“我治感冒从来不用药的,一包面纸就够了。”
“那样容易得鼻炎的…傻瓜。”
“老弟:你在这儿等一下啊!”
“我上楼取些东西,马上下来啊!”
路上来往的行人渐渐稀少,高大的风景树在炫耀着自己在寒冬时还能绿叶成荫。
昏黄的路灯将我的背影拉长。
影子如同鹅毛般恰似经不起一丝的风吹。
一点点的风吹也会灰飞烟灭……
“给你…老弟。”
” 一盒三九感冒灵颗粒放在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