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夜君优雅地在舞池中跃步,一边为她讲解舞步的移动,他的幅度不大,动作明了,在儿看得轻松,他轻轻地跟着乐声起舞,时不时地撩拨他那凌乱的发丝,飘逸着摄人的气息,性感且迷人。看得她如疾如醉,舍不得移开眼。
比起焰娘的柔美舞蹈,花夜君跳的皇权舞更加唯美,简单而高雅,平凡中不失高贵。
“很热。”落舞之后,花夜君走去她身边,不知何时,他已解下了身上的外衣,头发随之落下,沿着发丝露出胸腔,在真丝缝制的衣衫下若隐若现,配上那妖姬般的容貌,整个人像是引人走向黑暗的恶魔。
“你……你……”在儿羞涩难耐,她从不知道男人会是这么大胆的‘动物’,害她不敢直视他。
花夜君浅笑,加上他那一派潇洒的姿势,修长好看的手指绕过在儿的柔肩,身体倾斜在她耳边轻吹热气:“要不要去试试?”
“试什么?”她再度抬头,柔软的香唇吻上他那性感的下额,花夜君尝到甜头后心情大好,递上自己的薄唇亲上在儿的耳垂,“好嫩!”毫无预兆地,他轻吐舌尖,舔上她那柔软的耳垂,柔软粉嫩,十分诱人。
“不要……不!”在儿微动身躯,她可没有断袖的嗜好,更不想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与他亲热,呃……娘亲啊,她在乱想什么啊,就算是女儿身,她也不想与他有过多的接触,她不否认花夜君的迷人,甚至是对他的喜欢,但这仅限于朋友的情谊,决非男女之间的情爱,更何况花夜君是个断袖的男人,他喜欢的是男人,爱的是男人啊!在儿拼命说服自己的胡乱遐想。
“你会想要的。”花夜君魅惑般的声音又‘适时’地响起,他一把攫住在儿要逃离的娇躯,拉进自己的弯臂中,因为倾斜着,又被他索在弯臂中,在儿想逃也逃不掉,只能任由他胡来,出乎意料地,她并不讨厌他的触碰,轻轻柔柔得触摸,让她觉得很舒服,不像别的男人,粗糙得令人恶心。
随着他的挑逗越来越深入,在儿猛然惊醒,不知哪来的力度,推他的力气变得很大。
不妙!这小东西到了极限!花夜君不再继续这撩人的动作:“来,我去教你跳舞。”花夜君是个老练的主,不会给猎物过渡的刺激而吓跑猎,所以他话锋一转,切入到另一个正题之中。
“花夜君,我不会跳啊!”说话之际,他已把她拉近舞池。
“我刚刚不是全数示范了一段吗?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被花夜君猜中心思的她自是不甘认输,马上否决:“才没有呢,跳就跳,怕你不成。”
激将法一成功,花夜君给了她魅人的一笑,对她而言算是鼓励,却没想到那一笑是另外一个意思,他自是不会让她知道。
舞池中,花夜君尽显风情,把她迷得团团转,身子往前一倾,两人的距离丝毫没有缝隙,他半是裸露的胸膛与她的贴得很近,虽然隔着衣衫,但那不过是一层薄薄的布料而已,掩盖不住身体所散出来的吸引力,在儿越来越紧张,花夜君见着她腼腆害羞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伺机下一步动作。
“来吧,脚步胯大一些,让自己的身体舞动起来,那会更兴奋。”反握住她的手,花夜君像是在给她勇气似的鼓励她,可她仍就是摇摇晃晃地不肯踏出一大步,只是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动,连脚都站不稳,他移一步她就跟一步,动作极其僵硬。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样就玩不下去:“在,你乖,跨大一步试试看,那会更有趣。”在花夜君一次又一次的鼓励下,她终于动摇了,见她跨出一大步,他突然走开,没有了依靠,在儿整个人像是没了脚一样,失去重力往前倾去,“啊!”站不稳脚力,她闭上眼任由身体倒向地面,准备与大地来个亲密拥抱。
“在—”花夜君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把她搂近怀里:“有没有事,脚有没有受伤?都是我不好,硬逼着你跨大步,让我看看你的脚,说不好擦伤了皮。”他与先前一样假装是给她排解困难,不顾她的挣扎抱她入房。
接着,在儿的靴子被脱了下来。
好小的脚!看着它,花夜君又有了一个邪邪的想法,一抚袖,他看到了裸露的白皙莲足。
他递上自己的大掌裹住那只细嫩的莲足:“好小。”
在儿闻言,满面酡红的脸蛋一下子卧进他的怀里不敢出来。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样子完全是一副女孩家的娇姿,矜持到不能再矜持,淑女得不得了,差点教他控制不住。
“花夜君,我没事,你放开我的脚吧。”
“不要。”从握住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清楚自己不想再放开,头一抬,令在儿吓了一跳,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他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前所未有过的倔强模样,越看越像个小孩子,那个眼神似乎是对某样东西的渴望。
他竟然也有这么幼稚可爱的一面,太好笑了,一开始,她以为他只会邪魅地笑,像个恶魔一样令人不寒而悚,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吐出不雅的话:“喂,花夜君,我们都是男人,你抓着我的脚不放会被别人误解的。”在儿还特地瞟了瞟外面的那些人。
“误解?”花夜君一挑眉,看着在儿的目光遽然地黯淡:“会被误解什么?”他明知故问,男人之间有这种亲昵的动作着实不雅,除了断袖还能是什么。
“当然是断……”即将说出口的话在触及他那戏虐的目光后硬生生地截在喉咙深处。
他浅浅地一笑接下她的话:“断袖之僻吗?”眼睛毫不避讳的落在她的胸部处,邪肆得令人截截后退。
她傻笑以对:“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哦。”
花夜君只笑不答,摄魂的气息加剧得凝固在周围,在儿宁可他说话,也不想他邪邪地笑着,他啜了一口樱娘酒说道:“这个酒很香,融入某样调料的话,滋味会更美更好喝。”
对于越海邻国的贡品,她充满着好奇,尤其是眼前的这个樱娘酒,红红地、醇醇地,相当诱人,顿时,她想起了来镜水阁的用意—自己是来学喝酒的!她竟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瞧她这脑袋笨笨拙拙的,哎,真是有辱混混的名头啊:“要加入什么调料?我去帮你找。”她会鼓动所有的混混小子一起帮忙。
他薄抿的薄唇微扬:“确实只有你能帮我,而且只有你拿得出来。”
“耶!我吗?”
“没错,就是你。”他靠近她,暖昧得斜她一眼,以一种勾魂、挑逗人的眼神锁着她。
经花夜君一瞟之后,在儿的心像是浪潮一样无法平静下来,鼓声不停地振奋着她,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个艳丽的画面,亲吻的两个画面霎时在她脑海里逗留,亲吻?
另一边,花夜君轻驾就熟地打横抱起在儿往自己怀里送,侧身压着她,“想知道是什么吗?”
“耶?—”她只顾着恐慌,从未想过致命的侵略正袭向她,待她还没反应过来,花夜君已灌下一口樱娘酒吻上她的小嘴。
突如其来的霸吻令在儿招架不住,呆愣不动地任由花夜君索要,他将樱娘酒送入她口中,让酒融入其中,然后肆虑得吸取她嘴中的甜蜜,本想浅尝一口,不过当他触及到她的嘴唇时,体内的热情全部被她点燃,他从未有过的失控,只想霸着她不放。
“放……放开。”
“我说过樱娘酒的调料只有你有,味道怎么样?”
“你……你我—,我们都是男人!”她惊讶地吼出声,不为别的,只因花夜君亲吻做为男装打扮的她。
“那又怎样?”他一手靠于桌面支撑着额头,拿起酒杯再尝樱娘酒:“只要喜欢,为什么不可以?而且我很享受这个调料品,这就足够了。”他勾起她的下额:“重要的是我喜欢你这个调料品。”花夜君探出手摸上她的嘴唇,拇指轻轻地摩蹭在儿那妖艳欲滴的嫣唇,触感很好,如果在加上酒的混合,摸起来的效果还会更好。
在儿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男人,虽然是个断袖的男人,可他似乎有种魔力般地诱着她的心,她愣愣地任他摆布,听着他的诉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唯一想到的只有逃跑,尽快马上地逃跑,她需要新鲜的空气供她呼吸,让她唤种空间释放自己的异样心情,不过,现在的她更需要酒来‘泼醒’自己,见桌上的美酒,一手拿起,一饮而尽,不懂喝酒的她这会儿呛得更猛,一横眼泪马上在她眼框里打转:“咳……咳咳……”
花夜君见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这小东西不会喝酒?邪恶的薄唇微启:“品酒也是门艺术啊,对于樱娘酒而言,它是一门优雅的艺术,照你这么喝它,换作是在东域王朝的话,说不定会被众多的口水淹没哦。”
“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不会品酒,我在糟蹋它了?”在儿的心思全放在了樱娘酒上面,没了被吻之后的愣样。
恢复了?他就喜欢她张牙舞爪且红着脸蛋的模样,“不是。”他溺宠得看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古老的凄美爱情,“想不想听一个关于樱娘酒的故事?”
“樱娘酒有段故事?好啊。”
“相传东域王朝前期,有一位名唤樱娘的嫔妃,她为了与一个无权无势的平凡男子私守终身,向皇帝讨了一个人情,请他放她出去,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天也可以,只要让她与心爱的男人见上一面就行,皇帝答应了这个嫔妃的请求,应允了她,不过要她酿出一种醉人的好酒取悦龙心,过了好久,那个嫔妃当真酿出了一种令人回味无穷的酒,皇帝品过酒后非常满意,给酒取了名字,叫樱娘酒,他当天就放了那嫔妃离去,可是男子却迟迟未等到那个嫔妃,樱娘酒也自此失传,十四年过后,一个小男孩提着一壶酒来到宫外要求面圣,出乎大伙意料,那个小男孩捧着的酒竟是樱娘酒,皇帝大惊,自此开始,东域王朝内又掀起了酿造樱娘酒的浪潮,可是却没人酿得出樱娘酒,只除了那小男孩之外,到了现在,樱娘酒成了东域王朝的国酒,招待使者的美酒!”
“原来它还有一段美丽的起源呢!”
“是啊!”一段凄美的故事,花夜君心里的凄美又有谁能感受到呢?第一次,他在别人面前露出弱态,微闭双目、蹙着星眉似乎在回忆着不该有的记忆,在儿的容颜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里,轩在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