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阿里山的男人壮如山
“高山青,涧水蓝,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阿—,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高山长青,涧水长蓝。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呀!碧水长围着青山转”。随着《阿里山的姑娘》这首优美动听的旋律,把我们引向了如梦如幻的阿里山行程。
据史料介绍,阿里山原称为秃山。山里住着一位青年的猎人阿里。一天,他到北山打猎,因从虎口中救出两位仙女和一只孔雀而得罪了玉帝。于是玉帝给雷神下令,要用雷火烧死秃山的生灵,然后把阿里击死。从此阿里摇身一变,满山遍野长出了花草与树木,秃山变成了绿山。阿里山上的那棵三千年神木,便是老寿星那根龙头拐杖变成。而那两个碧绿的姊妹潭,便由那俩位仙女变成,与阿里永远相伴于阿里山。人们为了纪念阿里,便把这座山改名为阿里山。从此阿里山把他的芳名留在了人间。
从山脚到阿里山上的优游吧斯(即阿里山邹族文化部落处),就用了一个多小时。行车一路攀越一路行。阿里山人垦荒种植的槟榔树园,频频地从车窗外掠过,0。5米的株行距,丝毫不觉得挤迫与茂密,笔直如线的躯体,仿如阿里山婷婷玉立姑娘的身影。阿里山上,群峰汇聚,雾绕峭壁,仿如一条绿色的巨龙在频频起舞。阵风吹来,山上瀑布发出的隆隆冲击声,如战鼓催春,万马奔腾,震摄心魂。距今已3000多年历史的神树林(即桧木),被誉为亚洲树、王台湾地标,是阿里山人历史的见证,仿如雏族男人那彪悍的身影。
建设在阿里山半山腰上的优游吧斯(YuYuPas),是阿里山雏族文化的展示区域。在阿里山,世代居住着雏族少数民族人家,现拥有人口3000多人。按照山体的斜度,在这里分别设立了千年神木馆、哈莫文史馆、玛翡餐厅、五大氏族茶栈、公主屋等场馆。环绕在庄园式的茶园,中间由断桥、流水、雕塑、花草穿越。人们穿行其间,或者莺飞草地,或者蜂绕花丛,或者山水潺潺,或者行走断桥,好一幅回归自然与山水画廊尽收眼底。
千年神木馆,汇聚着神木(桧木)制品展示。神木,属于红桧树种。盛产于美国、加拿大、日本与台湾。而世界各国重点推崇的则是台湾的桧木,其独特而清晰的纹理,明亮的色泽,自然散发出的特殊香味,具有防虫,耐腐,千年不朽的特点。从而为打造各式精美而高贵的家具、木艺品,提供了得天独厚的天然资源。当我们举步行走在森林的深处,几百年以至千年树龄的桧木比比皆是,其各自形态的自然生成,自然构成了一道道独特的风景线。我们举步走进神木馆,琳琅满目的神木制品,博得在场者的啧啧称奇。瓶子形、椭圆形、瓜子形打造的聚宝盘,清晰的纹理,谈黄秀绿的色彩,置放在房间里、大厅中,一幅招财进宝氛围拱托在人们的眼前。而芬多精的释放,使自律神经得到缓解,从而发挥了镇定神经的作用,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尤然而起。在生活小品系列中,桧木饭匙、葫芦吊饰、桧木香包尽显其中。在艺品的系列中,福气招财猪,愚态可爱;四飞天,尽显仙女飞天的英姿;仙女吹奏、仙女弹弓,仙女弄舞,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在美容系列中,温和、修护和洁白肌肤等功效,是美女们神注的选择。由神木提炼出来的十大系列产品,来自于天然,还原于天然,其作用似乎神乎其神,是神木的进一步激活,是阿里山人勤劳智慧的体现。
迎宾祈福馆,是一次深层次接受雏族文化的场所。当雏族姑娘,把人手一份的见面礼佩带到你的勃上时,雏族人的文化已深深地扎进了我们的心里。在邹族,专门设置着男子的集会所,女子不准进入。在十二、三岁时的少年男子,就必须进入(夜宿)会所,接受历史、文化、传统技艺和狩猎的训练。通过这里,为培养本民族的大男子主义而进行精心训练与打造,从而凸现了其父系社会的管理制度。以守猎为生的雏族人,恶劣的生存条件,打造了其强悍的体魄。当我们举步进入雏族文化部落村时,接待我们的不是“美如水”的姑娘,而是肤色黑坳的雏族男子。他们头戴雏族饰品,肩披少数民族服装,上半部身子与下面的脚腿全裸露着。其黑坳的皮肤与全身波浪式的肋肉,好一派雏族彪悍男子的特征展现得淋漓尽致。
矛达诺剧场,是雏族文化集中展示的场所,分上下午两场。剧场还原于古代,展示于古朴,但有失于典雅。一樽樽古老的建筑造型,一幅幅艺术经典,一座座艺术打点,仿佛把我们拉回到历史的千年。演出是雏族人古代守猎生活的演绎。与现代雏族温文尔雅青年的最大不同,便是他们一经走上表演舞台,却是当年守猎时的凶残毕露。他们肩负铁器与猎枪,赤着脚,和着舞步的节拍,一旦怒目相对,是强龙也得避让三分,只要口中一声撕叫,就有地动山摇之感,令在场者个个毛骨悚然。长期与山野猛兽的残酷搏头,打造了他们性格的凶猛与强悍。在这里,2008年星光大道年度总结赛第三名获得者亚杜(原名杜铭哲)先生与我们相遇了。他的歌声,为我们展现出雏族人家人性美的另一面。亚杜的邹族人名为VoyuTosku,早年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附属台北医专(即台大前身)。由于外貌酷似国父孙中山,因此外号被誉为“国父”。他擅长音乐创作,是雏族的一位著名歌手。那天他登台时便说:“大陆的兄弟们,你们认得我吗?人们都说我象国父孙中山,你们看。”说罢,便信手将戴在头上的头饰摘了下来,好一幅国父孙中山的形象终于暴露在我们的眼前,引发出啧啧的称赞。他演唱的,仍是当年在星光大道比赛时演唱的那一首《台湾岛啊,我的故乡》,因此连续获得星光大道的周冠军、月冠军以及年度总决赛的第三名,他是能歌善舞雏旅人的一个缩影。
在台湾,雏族总人口不过三千人,但早已扬名于世的歌手就有几位。如部落协会理事长庄莫俄,矛达诺乐团的主唱郑微婷,享誉中外的艺术家巴苏雅?亚古曼、马源泉等,均来自于阿里山邹族人。可见台湾的雏族同胞,是一个能歌善舞,誉冠天下的民族。
阿里山由于山高皇帝远,与繁华的大都市拉开了一段很长的距离。因此,“美如水”的阿里山姑娘,凭借她们天生丽质,早已瞄准了繁华大都市那诱人的市场,从而纷纷异山而去,成为都市的庞儿。所以我们一经进入阿里山,看到的全是大叔大婶般的男女,偶尔也看到个别青年女子在这里把守着氏族的门户,但她们或者是家庭背景的原因,或者介于个人的价值取向。但留下在这里把守门户的年轻女子,无不沾染着荷兰人的血统。当年荷兰人到这里经营咖啡,与邹族同胞的频繁接触,终于点燃了亚欧融会的浪漫爱情从而播下了咖啡生命的种籽。欧洲人的高大与大度,与亚洲人的细腻、娇艳,终于播下了人类中别具一格的种群。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因此而得名。但我们现在看到的,大都是大婶大妈般的背影。
阿里山高山环绕,山明水秀,终年云雾笼罩,为盛产茶叶提供了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如阿里山的乌龙茶、金萱茶、綠茶與袋茶等,以其滋味甘潤与醇厚、香气幽雅持久而闻名于世。阿里山乌龙茶,由于茶叶细胞紧实,制作出来的茶叶,鲜活翠绿、水色金黄、滋味醇厚,清香淡雅,而饮誉于世,叫价就是3000元/斤。阿里山的珠露茶,通过独到的焙制技术,其味幽雅香气,清纯甘润,是远销海内外的顶级茶品,叫价均是几千元/斤。为了更好地营销阿里山的特产,打造阿里山名牌,阿里山成立了股份有限公司。在优游吧斯(YuYuPas)内,便设立五个馆,配置专门的工作人员进行营销。那天,我们进入的是A馆,全团30多人,一张椭圆形的桌子,把顾客与主人分隔了开来,从主持者那高俏的身影,从中可以看到欧亚混血的影子。在这里,她们通过专业化的操作流程,面对数千元/斤的产品,购买者不在少数。
在我们即将离别时,雏族男子亚豪走到我的跟前。他黑坳的皮肤,头戴雏族人的头饰,民族化十足的他,身披雏族人服装的下面,全身裸露着波浪式的肋肉,淋漓尽致展现着雏族男子的彪悍身躯。他拉着我的手说:我们雏族男子过去因为守猎,与野兽搏斗而变得强悍,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年守猎的生活,但身体仍需要强悍,这是建设家乡的需要。我们也有家室,也有儿女,需要对家乡建设负起担当,所以我们需要奋斗,需要强健。
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阿里山的男人壮如山!但愿阿里山的山更美,天更蓝,生活更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