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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铁面狮王发怒

霍尔在空余的事件找到了夏凡曦,并在一天早晨带他去观看了的剑球赛训练,夏凡曦被带到了教学塔楼的学校后院,那里有一个由围墙构成的场地。他与霍奇师兄从一侧的门口进入,里面人是端木学院和钟离学院的,衣服上绣着二年级。

夏凡曦环顾了整个整地,长约莫三十米,宽十五米,由中间的界线划分成两边,地面铺上了草坪。他见到一共有八名人员在场地上奔跑,似乎分成了两个队伍比赛着,他们都拿着木剑,一个由竹编制成的球体似乎很重要,然而夏凡曦并不知道怎么个竞赛法。

“剑球赛是项竞技运动,我们私下会称这为“竹球和木剑”的娱乐比赛。”当他们在四周的阶梯观众席随意坐下后,霍奇介绍道。而夏凡曦注意到一个字眼:“娱乐?所以就如席立甫老师所说,这是一个游戏,对吗?其与竞技有什么粘连?”

“你可以觉得有游戏的成分,但他是建立在竞技基础之上的。”霍奇轻松地微笑说道:“你看,那些比赛成员,他们要奔跑,用木剑应付与摆脱敌人,最后将竹球窜入木剑中,还要插在尽头的靶心上。”他指划着给夏凡曦看,场上一位端木的成员左手抓着竹球,冲向对方阵地,右手挥舞着木剑迎击想要夺取他手中竹球的敌人,他以木剑压制着来者并将其推到在地,再继续进攻,然而没注意旁侧另外一名敌人冲撞而来,最后他失去了球。“看到了吧,这所谓的游戏也需要能力、判断力、身体素质。凡曦呀,强者才能无可阻抗啊,你能在剑术课训练到的能力展现在这里,或者又是额外的一种训练。”

“竹球与木剑比赛是一种具有观赏性的比赛,仲史林格的学生都会慕名而来的,他们能收获视觉的快乐,而我们能挥洒汗水,收割胜利后的喜悦。或者你会认为这始终是游戏,但这有何不可呢?人生可以有游戏,只是不能游戏人生罢了。”霍奇娓娓道来,嘴与手并进地劝说。

夏凡曦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或许这真的是无可厚非,从仲史林格走出后他仍旧能成为一名剑士。而霍奇捕抓到了他的动摇的心继续说道:“看看那由竹子编制成的空心球,也叫做藤球,每个孔洞都是个五边形,其就像我们体内的圆轮一样,很有艺术与奇妙的感觉,是吗?”

“那么,夏凡曦,我作为端木学院的球剑赛的队长,邀请你加入我们,比赛的规则技巧等等都会讲述给你听的,队伍只是在特定的时间训练。”霍奇双手合掌地请求道:“求你千万不要拒绝我,我见到了剑术课上的表现,你是有能力的。凡曦,事实上我们端木学院队伍只有四人个,刚好是比赛的人数,现在我在这里,也就是说场上训练的那人还是钟离学院那替补而来的。如果有你的加入,我们就不必担心遇到一人受伤,要三人应付四人的窘况了。请你好好想想,诸神慈悲啊,端木学院有能力又愿意加入的人少之又少啊。”

夏凡曦思量了许多,做了复杂的斗争,最后他被霍奇师兄说动了。以后他就慢慢听霍奇说比赛的规则,场地对立的边缘是双方的靶心,贴紧在墙上,共三个竖直往上。木剑穿过竹球插在下端的靶心则一分,中间的是两分,最上端的是三分,而比赛后面会出现一个黑球,是双倍积分。随后他还要了解一些注意事项与犯规动作。

夏凡曦大概了解后就与霍奇师兄道别,他待会还要上铁面狮王的剑术课呢,然而刚出围墙场地后,他发现自己忘记将木剑带来,再回到宿舍拿恐怕时间已经不够了,席立甫老师绝对不允许学生在他的课上迟到,他会大发雷霆的。

倏然他熟悉的木剑悬挂在眼前。“喏,我帮你的剑拿来啦。”夏凡曦转眼见到乔雪屹立在那里,她见到他忘带木剑而慌张的表情时,笑了。

她真是雪中送炭啊,夏凡曦接过木剑并道谢了一声。“你怎么会再这里?”他示意那把木剑,随后却不知道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特木尔说你跟了一位师兄过来了这里,木剑又忘记了拿,所以我就给你送过来,然后和你一起去剑术课训练地呀。”乔雪慢慢地解释,然后又从背后拿出毛巾和水瓶递了过去。

夏凡曦又感谢了一句,他刚才在球剑赛场地试跑了一会,头发湿了。他拿起水瓶灌了几口诚心说道:“你真细心。”乔雪脸上浮出一抹红晕地笑了,凡曦赶紧喝完止渴水说:“快迟到了,快走吧。”他们两人就轻跑着赶去。

剑术课没有迟到,现在端木学院与上官学院分开上课,但仍旧是同个教师。席立甫老师与往常一样给他们安排训练项目,他们做了几组上下蹲热身后,便要在一条跑道上全力奔跑,最后在一个独立的石阶上单极跳跃,在前方的空地着落。

“卯足力气地冲刺!”铁面狮王大喊道:“如果你们连冲锋跳跃都弹跳不出一个像样的高度,原地跳跃会是扯谈!想像体验飞鸟一般的感觉吗?想就努力的训练,这是为了你们未来梯步攀天打下基础。”

夏凡曦与高思诚两人训练效果还好,提高脚部力量会很有帮助。而乔雪是跳跃最高的,她身轻如燕,身体柔韧性与灵活性都得到席立甫老师的赞许的目光。而特木尔就糟糕了,他被点评称为“零跳跃”先生,身体豁出去,还未上升就下降,不是着落而是摔落,他的体重让他在这个训练中惨不忍睹。

“接下来进行对决练习!”铁面狮王喊叫着,等端木学员集中起来后,他指派谁对谁,然而夏凡曦准备与高思诚互为对手时,席立甫却对他说:“夏凡曦,你和叶乔雪一组对决。”他迷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随后疑问转变成拒绝:“不,她是女生。”

乔雪见到气氛似乎不太友善,她想说些什么,席立甫铁面无私地表态:“为什么不?难道你加入了那个高尚的竹球与木剑愚蠢游戏的队友后,变成懦夫了?会畏惧一位女剑者?”声音逐渐高亢,好像在斥骂着。

他已经知道了,真快,夏凡曦心想,他有顾忌到席立甫剑术老师也许会不悦,但没想到事情会发生那么快。铁面席立甫竟然要他与乔雪对决,他怎么会毫无保留地战斗呢?她一直都是和舒红艳一组的呀。“老师,叶乔雪是女生,万一我伤着了她怎么办?”夏凡曦暗淡的神情从席立甫身上转移到乔雪那。

“这是战斗!夏凡曦剑者,你那愚蠢木剑游戏不会教你生存的法则,和指出变强的路途!真正的战场男女斗士都存在,她现在是你的敌人就是你的敌人,如果你没这样的觉悟的话?那就仁慈会杀了你。做不到的话,你就给我回家!”席立甫厉声说道,端木学员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铁面狮王大发雷霆了。

“这跟那游戏无关!我无法将朋友假设成敌人去战斗,这是我的剑道原则,行吗?”夏凡曦反驳道:“我既能为剑士之途训练,也能兼顾一个竹球木剑竞赛。你不能将无视我的努力,我对我的剑是很认真的,你却忽视了!”

“和你一位女生对决都做不好,你自信是吗?你觉得你很强了是吗?你只是沧海一粟,如果你坚持你过人的实力,不愿接受这次的安排的话,就由我来做你的对手。来吧。”席立甫霍地将教学木剑甩到一边。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凡曦想告诉他自己被误会了,但是沉重的木剑劈砍过来,他反射性地抵挡,但是力量悬殊,握剑的手一阵酸麻。席立甫再次挥斩了一击,他便节节后退,最后一记重击挥砍过去时,夏凡曦承受不住,木剑甩了出去,而人也在地面滑退。

席立甫瞪了他一眼,郑重地说道:“这就是你的能耐那?就这点实力还有空余去折腾一项颓废剑者的游戏?”他将话撂下,便宣布解散,拂袖而去。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夏凡曦站立起来,要强地大喊。而席立甫不回头看他一眼。

下午《铸剑与材料》这课,他没有去。他思绪混乱,根本没有心思与心情待在铸剑室里,虽然他喜欢浑身热血沸腾的时刻,但熔炉发出的热量会让他更加燥热。他说想透透气,便告别了他们。

而乔雪随后也从铸剑师溜了出来,她在校园的走道上找到了夏凡曦。“这里挺凉爽的喔。”她静悄悄地在他旁边出现,然后出声。凡曦见到她,却没有感觉突兀,他挤出一丝笑容回答:“是啊。这是秋天的礼物,但是你喜欢的花花草草要凋零飘落的呀。”

“金黄的树叶铺满地面也不失为是一幅靓景,落叶归根,化作春泥更护花。事物主观的好坏都会互为因果的喔。”乔雪寓意并不在落叶落花上,她将话题转移到了剑术课上的不悦。“其实席立甫老师也是想为你好,只是似乎有些严厉罢了。”

“我只是想他理解,我对剑的热情一丝都会冷却,我追求剑的执着不会动摇扭曲。球剑比赛不会改变我什么。而现在我怀疑是不是不该接受霍奇师兄的邀请。”夏凡曦淡然地说。

“你知道吗?席立甫其实是知道你不会被球剑赛影响到剑术能力的提升,他只是让你更坚决而已,从他的神情中就能知晓,他对你那么严格苛刻是因为想好好栽培你成为优秀的剑士啊。”

夏凡曦惊讶地定住身体,醒悟了过来。他缓缓开口:“我知道了,但他还让和与你对决我还是拒绝,我只是你.”

“怕我受到伤是嘛?好吧,我知道咯。”乔雪微笑,然后为了打破他的语塞说道:“至于霍奇师兄的请求,就先答应吧,不管是对是错。反正以后也能抉择与舍弃,即使是错也没关系,人生不是充满了错误迷茫与徒劳无功的吗?”

夏凡曦同意地以笑应和,两人并肩走回去。乔雪说好好休憩,明天就会变好了。于是晚上没课空余时间里,他就与他们待在端木厅堂,只是自己在闭目休息罢了。而乔雪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莫名的滋味油然而生。

“凡曦,你错过铸剑课真是可惜,你没见到我是课上主人公,老师提出的问题全部难不倒我,我的满腹经纶终于得以发挥了。”特木尔坐在对面拍响肚子,随后继续观看关于铸剑的书籍。

他们哈哈大笑,夏凡曦也在行列,他只是闭着眼睛笑。高思诚笑得将手中的书都脱手了,随后他瞄到乔雪一眼说道:“乔雪,凡曦脸上有蚊子吗?你盯着他看干嘛?”她一脸红晕,生气地夺过思诚的书扔了过去。夏凡曦也羞赧了,他打算不睁开眼睛了。

他仰天大笑躲开飞来横祸:“凡曦,今天的确是席立甫老师太过分了,你不能放在心上啊。你应该看看像我手中的书,看,是仲史林这格侦探悬疑故事!虽然是虚构的,但情节很激烈悬念,写篇就很好,一位仲史林格的学生离奇失踪案,夜黑风高的一晚,悄无声息,宛如化成了鬼魂消逝而去.”

“我只是想安静地休憩一会,兄弟。”他苦情哀求道。而高思诚啪的一声将书本阖上抓住他的肩膀转到面前,夏凡曦猛然睁开双眼便听到他说:“夏凡曦使徒,你中毒太深,邪气甚重,吾有妙法一道,明天开始我们仲史林格有三天校门开放,可以出去玩啦!”他神情庄重地说道:“唯有如此才能救你于水火之中啊,少年!”

听到能出去玩耍,乔雪立刻开心得要起舞:“好啊,好啊。”为了让高思诚放手,夏凡曦连忙点头。于是她立刻拿出报纸摊在桌面上让大伙看看有什么新鲜事。

“这里说发生了城外抢劫,凡曦你可以去制服他们。”思诚指着报纸一段文字说,随后改口:“不对不对,我们是去玩,不是行侠仗义,而且我们是狼入虎口,送到面前给人打劫。”哈哈,他说了个冷梗。

“魔术表演秀。”乔雪高兴地指点。而夏凡曦指着她下方一段文字:“格斗竞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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