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目的不就是要给朝廷点颜色看看吗?为何还要大动干戈呢?”
“说你笨,你就一点都不让我失望。”男子不屑的瞥了一眼,不悦的抱怨道。
“暗会的内部消息,这个叫‘琬初’的女人,无价之宝。”没错,暗会就是祁寒天一手创办起来的擎天王朝最大的黑暗组织,暗杀是这个组织最直接的手段,这里的消息是整个擎天最权威的,也是最隐私的,最全面的。
“小的明白了!”男子恭敬的回身,吸口气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人影,可见轻功了得。
“小琬儿,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像即墨凌焱那样怜香惜玉的,你的柔美在我这里是没有任何用武之地的!”若是论美貌,他祁寒天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女人如琬初那样的美丽,这个可以用“天生绝美”来形容的男子,当然不会只看外表,他也无暇去看。
“琬初……昨天睡的还好吗?”一大清早,即墨凌焱就赶来琬初的房间,担心她昨晚因为有心事会影响睡眠。
“还好!”琬初的脸色有些微微的泛白,但还是勉强着挤出一个微笑,以作安慰。
“今天不要出去了,好好的留在房间里休息。”即墨凌焱心疼的劝琬初说。
“那你呢?”琬初一直依赖着凌焱,一旦凌焱离开,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你乖乖的留在房间里休息,我会派素灵在隔壁守着的,有什么事情,你就叫她过来,我进宫和皇上说些事情。”即墨凌焱握住琬初有些冰冷的手说。
“凌焱你要早点回来!”琬初不安心的嘱咐着。
“放心吧!”习惯性的在离开琬初的时候,喜欢在她白皙光滑的额头上,淡淡的一吻,这样自己才能放心的离开。
“你们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这么悲情吗?”即墨凌焱刚刚出门,琬初的心神还未平定下来,一个鬼魅的声音又在耳边萦绕着。
“怎么又是你?”琬初秀气的柳眉紧锁,真怀疑这个世界上有鬼魂一说。
“小琬儿说这话,真是叫我好伤心,我昨天在门外守了整整一个晚上,还不都是因为你?”祁寒天真是不害臊的说着,他是守了一夜,可惜是监视。
“一个晚上?”琬初居然有些相信他的鬼话。
“是的,我忍受着深夜冰般的寒冷,冒着刺骨的西北寒风,蜷缩在门外的夹缝里……”祁寒天的表演天赋真是让众人望尘莫及。
“你到底想说什么?”琬初无奈的打断他的话问道。
“小琬儿,你能不能收留我?”祁寒天居然‘厚颜无耻’的问。
“什么?收留你?”琬初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所谓的前任“夫君”,竟然是一个没有骨气的宁愿做‘吃软饭’的男人,难道失忆以前的眼光有问题,真是值得怀疑的一件事。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默默的呆在某个角落里,不会打扰你个尊贵太子之间的感情,虽然以前我们是璧人一对,但是现在我还是保命,不奢求你的施舍,只是求你不要和别人说起我就好!”祁寒天又佯装着委屈的说着自己的心酸之事。
“我没有说!”明明知道这样做是对即墨凌焱的隐瞒,甚至是背叛,但是琬初还是好心的袒护了这个不熟悉的陌生男人,也许是出于内心的善意,也许是害怕凌焱的误会,总之很是复杂的感情。
“我就知道我的小琬儿对她以前的夫君还是有感情的,那好,没人在的时候我陪着你,有人来的时候我立即闪人,绝对不会打扰你。”祁寒天表现得倒是很识趣,事实上,是他不想暴露真实身份而已。
“我知道你可能对琬初还有感情,但是……琬初没有了记忆,也不知道‘夫君’你的事情,所以……”琬初为难的说着,脸上的表情很是难过,像是愧疚,又像是自责。
“小琬儿是不是想抛弃我?”祁寒天悠然的坐在太师椅上,面具后安静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悲伤之情,语调却掩饰的天衣无缝。
“你可能会觉得我是爱慕虚荣的女人,觉得我是攀龙附凤,别人的误会我不在乎,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即墨凌焱的,对不起你了!”琬初知道这样做是伤人的,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她也不忍心自己的前任‘夫君’对现在的她还抱有什么幻想。
“原来你就是这样的女人?”祁寒天居然一改调侃的口吻,第一次这么正经的说话。
“你想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琬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和他解释这么多。
“我爱你也是至死不渝的,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我的心里都容不下第二个女人,绝对不会想别人那样在你离开以后还左拥右抱的!”祁寒天的话俨然是有所指的,他只是想试探一下,琬初的失忆到底是真的还是故意假装的,因为这样的事情,暗会是不能查出来的,只有自己亲自来验证了。
“你在说什么?”听的有些糊涂,琬初真的听不懂后面的话了。
“我在表达我的真心,没别的意思!”祁寒天没有再说下去。
“是真的失忆,还是掩饰的好,不过这小丫头不像是那种虚伪的女人,应该是真的了!”祁寒天心里暗自揣度着,他看得出琬初是一个没有心机的丫头,对待自己这样陌生的一点都不了解的“坏人”,居然还觉得愧疚,冥冥中有种欺骗她会遭天谴的罪恶感,这还是他祁寒天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的罪恶。
“你一夜没睡,也没吃东西吧?”琬初突然扯开话题的问。
“是啊!”暂时还想不到什么,还不如就着琬初的话迎合下去。
“那我去给你拿些点心,你坐在这里等我,若是有人过来你就躲到屏风后面!”琬初摸索着,室内的布局她还算是清楚的,简单的走到桌前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你……小心点。”什么都是假的,都是虚伪的,欺骗的,但是刚刚那一秒,祁寒天看着琬初的目光是真的担心,发自内心的担心。
“算了,还是我帮你吧!”一个轻快地前身,祁寒天麻利的挪开了挡在琬初的一个红木凳,在琬初还没有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越过很远的距离,来到了琬初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