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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楼明月夜

熟悉的床笫,无关风月。

惊诧之余,还没有过多的反应,杨庆之僵在了那里,不知所措;卧榻之上,那个青衫少年似乎并未察觉到这个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也许太静了,杨庆之都能微微的听见那个少年平缓的呼吸声。

“咴儿~~!”一阵长嘶从楼下传来,院落之中顿时嘈杂了起来。

“不好!果儿!”这句话当然不是杨庆之说的,因为杨庆之也在纳闷:果儿?什么果儿?

“不好!花儿!”紧随着青衫少年,杨庆之走出了那一扇已经被别人夺过的门。

院子的东北角,这时已经热闹的不成样子;马棚之内,枣红马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刺激,将拴着马缰的桩子都扯的倾斜了几分,踱来踱去,显得非常焦虑;马棚外也不太平静,杨庆之的白马被六子扯着缰绳,但还是发出阵阵嘶鸣,似乎也是受了什么突如其来的惊吓,拉扯着六子手中的缰绳,就是不肯进厩。老管家在院子的后门处,刚刚将车排从那匹黄马身上卸下来,似乎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老黄马却似乎并不关心那里发生了什么,竟然自顾自的吃起了地上散落的草料。

青衫少年急促的身影来到场间,一手握住枣红马的缰绳,一手抚摸着枣红马,嘴里还念念有词:果儿,不怕,果儿,不怕。枣红马似乎也通灵性,渐渐的平复了下来,不再显得那么焦躁;杨庆之赶到场间的时候,他的那匹白马还在扯着六子手中的缰绳向马棚相反的方向拉去,杨庆之接过六子手中的缰绳,轻轻拍了拍自己的白马,没有像青衫少年念念有词,只是似讽似骂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又皮痒了!白马的瞳孔或许起了什么微妙的变化,但至少行为上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杨庆之抚了抚白马,看了一眼一旁脸色不太自然的六子,重新将缰绳交在了六子手中。

“这位兄台,方才可能是我的白马性子烈了一些,惊了兄台的座驾,还望兄台不要见怪,失礼之处还请见谅。”杨庆之向着青衫少年拱手示意,做了一句算作解释的话。

“还好还好,我这果儿性子也躁,平日里不近生,常里不会做出这么激烈的反应,恐是今日兄台的白马没有事先言语便进入马厩受了惊吓,兄台下次注意就是了。”青衫少年一边抚着那匹名叫“果儿”的枣红马,另一边却是眼睛也没有向这里看一眼。

“畜生再通灵性终究是畜生,怎么可能事先打什么招呼!我看你这是得理不饶人罢!”六子受不得旁人待杨庆之傲慢,不待杨庆之表态率先发话了。杨庆之自然知道这青衫少年所说的当然不是场间的“畜生”,分明方才自己进房间的时候少年已经发觉了罢了。此时经少年这么一说,脸上顿然有些挂不住了,想说些酸刻的话反驳一下一时竟然也不知道从哪里反驳的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还望兄台莫怪,莫怪。”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已经陪过不是了,一个畜生…”

“闭嘴!”杨庆之知道再说下去自己就真的没办法收场了,没想到平日里自己的尖酸刻薄劲儿今天都无法发挥,偶然遇到一个陌生人居然就被戏谑成这样了。

青衫少年安抚好了马厩中的“果儿”,看了一眼马厩外的杨庆之和六子,想来院子中的白衣少年倒也不怎么可恨了,也许先前冒昧是无心之举。

“你让那匹老黄马先进马厩,你的白马和我的“果儿”性子都太过激烈,不让它俩离这么近可能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杨庆之点头表示同意,示意管家先将还在低头吃草的老黄马牵进马厩,看相安无事,然后再将自己这匹名为“花儿”的白马牵如马厩,看到两匹马不再有什么“争议”之后,方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青衫少年安顿好了自己的座驾,也没有与杨庆之多言语什么,转身上楼去了。

“少爷,这…”管家似乎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气氛,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看了看杨庆之不自然的脸色,欲言又止。

“吴叔,你去把客栈的老板找来。”杨庆之没有与管家多言刚才发生的事情,管家也没有多问,听了吩咐便转身去了。

“少爷,您这一路太反常了,这要搁着平常,刚才那种情况,您说什么也不会任他那么说您啊!”六子还在为刚才那件事愤愤不平。

“六子,你是不是想雪雁了?别急,等大试之后,我会向父亲请求此事的。”杨庆之心里当然不是个滋味,六子又不明就里的说个不停,杨庆之终于忍不住开始调侃六子。

“少爷,我错了…”六子一脸委屈,明明是在为自家少爷鸣不平,却反过来被少爷奚落了一阵。

不多时,管家引着客栈的老板来到了小院,老板看着一袭白衣的杨庆之,微微一怔,一时间讷讷的竟然忘了如何言语。

杨庆子是认得这个老板的,七年之前,随母亲在这里留宿过一宿,那个夜本就让自己难忘,所以这里的一切人和事记忆都很深刻。看到老板的失态,杨庆之想怕是老板看着自己有些眼熟,也是想起了当年的一些往事吧。

老板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少年,突兀的问道:“敢问这位客官可是姓杨?”

老板这么一问倒是把杨庆之问到了,自己当年随母亲在此留宿之时,可并未留下任何身份线索,老板这么一问倒是让杨庆之很难回答。

不等杨庆之回答,老板又说了一句:“客官长得很像一个人。”

“哦?不知您说的是谁?”杨庆之故作好奇的问道。

“当朝首辅,杨林。”

这句话让杨庆之主仆三人错愕不已,虽说族中经常有人说杨庆之与杨林当年非常神似,但是这客栈老板已是这等年岁,杨林在这里投宿的事情早已过了那么多年,不曾想老板的记忆竟然这么清晰,一语便惊诧全场。

“呃…真的有那么像吗?”杨庆之不置可否的问道。

“真的很像!”

“那我…”杨庆之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茬,说了两字便停顿在了那里。

“不知客官找我所来何事?”客栈老板话锋一转,莫名其妙的结束了刚才的对话。

“哦,是这样的,方才我从大堂而入,与小二定下了楼梯口的第一间房,可是我进房间之后发现已经有一位公子已经入住了,不知老板是从新安排我们呢,还是从新安排刚才那位公子呢?”杨庆之当然不会与老板细说刚才详事,只是道明情况,其实还是希望老板能将自己安排进第一间客房,虽然意图表达不明确,但是言语之间已经将自己的理吃的死死的。

“抱歉抱歉,这位客官,老朽年岁的大了,忘性也大;几位客官落脚之前,楼上那位客官从后门来到了小地,楼上的客房都空着,老朽也懒得往里走了,就将那位客官安排到了第一间客房,转过脸就忘了给柜上交代了,你看我这记性,是在是抱歉,客官恕罪,恕罪。”老板不知是存心还是无意,翻来倒去就是不说解决方案,杨庆之三人和客栈老板就在这小院之中杵着,总也不是个办法,杨庆之毕竟涉世浅显,这时管家开口了。

“老爷子,我们也是赶了大半天的路了,您看刚刚定好的客房,我们水米未进,您是不是让小二重新安排一下我们?”

“哎呦哎呦,你看老朽这脑子,疏忽了疏忽了,要不这样,三位客官住第二和第三间客房如何?对于刚才的事情,今晚给三位客官免费加一道荤菜,还望客官不要计较刚才的事情。”

“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按您老人家说的办,不过让小二准备的食物尽快一些。”管家也不存心为难老板,商定之后,便随着杨庆之上楼去了。

老板看着上楼的杨庆之一行,有些浑浊的眼睛竟然明亮了起来,眼角的褶子却更加紧密了一些。

七霞镇的这个下午注定是不会平静的,杨庆之的客栈插曲刚刚结束,浩荡的商队就已经来了。

遣的差人早就已经将镇子上最大的三家客栈尽数包了下来,浩荡的商队在镇口稍作调整之后,缓缓驶入早已热闹非凡的七霞镇。除了坐骑之外,剩下的马匹牲口却没有跟着进镇子,粗狂的汉子信步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后面的家奴牵着一匹神骏异常的黑马,想来就是这汉子的坐骑了,街道上的行人纷纷让开,不是因为这汉子长得有多么吓人,只是队伍浩浩荡荡的气势真的像是在逼迫着行人让开一条可以通行的道路来。

街上的热闹却惊扰不到此时小院,客栈的小院经过方才一番激荡之后,恢复了本该有的平静。

小楼,道口,第二间客房。

杨庆之躺在床上,眼睛却睁着,虽然连日赶路身体有些疲惫,但是隔壁那间房却在“撩拨”他的思绪,时隔七年,隔壁房间母亲的气息已经散尽,可是脑海中的烙印却依旧那么清晰。

月来的悄无声息,七霞镇上也慢慢的宁静了下来。

“少爷!少爷!”杨庆之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门外响起了六子的声音,想来是要吃饭了吧,杨庆之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然后向门外走去。

今夜的月格外的明。

小店之中晚饭之前也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客人,楼上的房间又添了一两位客人,杨庆之在六子和管家的陪同下来到了客栈的前堂,只有角落的一桌还空着,其余的几桌都已经坐满了。

扫了一眼大堂,白天与自己“相争”的青衫少年似乎没在其中,想来是已经吃过了早早休息了吧。在角落落座,小二也赶紧朝这边走来。

“客客客官,你们吃点什么?”

“一叠花生,三张烙饼,来一盆萝卜汤,对了,你们老板有没有交代给我们加了一道荤菜?”老吴管家伺候自家少爷多年,自然知道少爷的生活习惯,赶紧利落,不拖泥带水。

“交交交待过了,待待待会一块给您端上来。”小二虽然稍微有些口吃,但是这日常的事务还是处理的得当的。

“好,尽快给我们上。”

小二应声:“好嘞!”转身而去。

“一路舟车劳顿,少爷怕是累坏了吧?”管家大理好事务,关心的问道。

“不打紧,想来是许久不曾出远门了,身体有些不适应吧。”杨庆之微微摆手,离开父亲多年,自己一直是由身边的这位管家照顾的,虽说管家细心,但自己却不似平常大户人家的少爷那般矫情。

“少爷,来了位熟人。”六子左顾右盼,看到了今天让自己家少爷吃瘪的青衫少年。

虽说出门在外,磕碰难免,何况小事一桩,算不得冤家,但这客栈毕竟地方不大,路当然也显得窄一些;青衫少年看了一眼大堂,似乎每一桌都是满满当当,唯独角落的桌子上只落座了三人,三个“一面之缘的熟人”。

微微思量了一下,还是向着角落的三人走去。

“打搅一下,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青衫少年看着在座的三人,缓缓的问道。

“没见这里满了吗?”六子向来嘴快,不等杨庆之做回答,抢着说道。

杨庆之瞥了六子一眼,虽然早已习惯了六子这样的性格,但是在外人面前总归显得太不规矩,想着以后到了京城,若是再是这样,恐怕父亲就要责怪了。

“当然可以,我们三人,无妨无妨。”青衫少年不曾计较白天之事,杨庆之当然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我家书童不懂事,这位仁兄不要见怪。”白衣向着青衫解释道。

“哦,仁兄多虑了,不过仁兄的书童面相老成,初以为与旁边这位大叔年龄相仿呢。”舌里藏针,不动声色。

“你。。”六子想要反击,却被杨庆之用眼神制止了。

“仁兄当真口有大器,字字逼人啊,白天的时候一场误会,无意之举,还望仁兄不要记挂,待会仁兄的饭食由我来付;在下杨庆之,不知仁兄怎么称呼。”杨庆之拱手,青衫少年一阵错愕,似乎没有料到面前这位叫做杨庆之的少年为什么对自己这般友好。

“江秋。”青衫少年拱了拱手,算是回礼了。

“哦?方才听江兄口音像是南地而来,但似乎又不是江州人士,恕在下冒昧,敢问江兄从何而来?”

“看杨兄年纪与我相仿,见识倒没有那么浅薄;但是我的确自江州而来,家住在澜江边上,因常年与南河之地的人接触,所以口音中总是有些异于江州本地的口音。”这个叫做江秋的少年回答的简单,似乎没有起初那么冷了。

“江兄也是去京城参加大试的?”杨庆之一语双关,既问了自己的问题,也表明了自己的去向。

“嗯,才疏学浅,只是想去看看我京未央,见见大试的阵仗。”

杨庆之看了一眼对面的青衫少年,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杨兄自何地而来?”

“临川。”

“哦,还不曾去过。”

“呃…,倘若日后有缘,我给江兄做向导可好。”

“嗯,谢过杨兄了。”对话越来越简单,眼看着便要进入尴尬的境地。

“菜来了~”店小二非常合时宜的出现了。

“您您您的菜上上齐了,请慢用。”将杨庆之点的东西放在木桌上,转身对身边的江秋说道:“客客客官,您要要要点什么?”

“一盘鲜笋,一碗稻米粥。”

店小二奇怪的看了一样着青衫的少年,结巴的说道:“对对对起客官,没没没,没有。”

“那你们有什么?”

“菜只有萝萝萝卜,主食只有烙饼和削面。”

青衫少年眉头微皱,想了片刻说道:“那我要一碗削面,一碟萝卜。”

“好,您稍等。”小二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管家喊住了小二。

“客客客官,您您有。。什么吩咐?”

“我们的荤菜呢?”

“哦,忘忘了。”小二将手伸进衣衫上的大口袋,从里面掏出两枚鸭蛋放到了桌子上,对杨庆之和江秋说道:“这这这两枚鸭蛋老板特特特地交代的,是是给两位小客官的,咸的,吃吃吃着香!”说罢不等管家反应过来,转身往后厨走了。

管家看了一眼杨庆之,想说什么,又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六子沉默了半天,好不容易从江秋的嘲讽中平复下来,又不幸的被小二的一句话给中伤。

杨庆之看了看桌上的咸鸭蛋,又看了看对面坐着的江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拿起咸鸭蛋自顾自的剥了起来,江秋点头示意,将咸鸭蛋拿到身前。

餐中无话,杨庆之一行因为先到,所以吃的也快一些,江秋还在就着咸鸭蛋吃削面的时候,杨庆之领着管家先行回房了。

管家从行囊中找出杨庆之的随身物品,见杨庆之躺在床上怔怔的发呆。

“少爷,有心事?”侍候多年,在他看杨庆之,似乎自己的晚辈比少爷更多一些,虽然在心里从来不曾越过某些刻度线。

“吴叔,那个江秋有些不寻常。”半天,杨庆之才道出这么一句话。

“少爷觉得哪里?”管家似乎也很赞同。

“吴叔,我想听你说说看。”

“习武,南河人。”管家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异样。

“没了?”

“暂时没了,少爷觉得哪里不对呢?”

“是女非男!”杨庆之果断的回答道。

客栈的小院被月光照的明亮,月不圆不满,却明到夜空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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