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央机关,毛泽东在延安杨家岭亲自开荒种地,给菜地施肥,群众要求给他代耕,他说大生产运动是中央的号召,我和同志们一样都有生产任务。周恩来尽管右臂负过伤,但很快就学会了全套纺线技术,并在中央机关比赛中被评为纺线能手。朱德除了给部队布置生产任务,督促检查外,还亲自拾粪、种地。中央领导带头参加生产劳动,给边区军民以极大的鼓舞。
经过三年的奋战,三五九旅在南泥湾开荒26.1万亩,打窑洞1000多孔,建起600多间平房,还创办了纺织、制鞋、面粉加工场和作坊,不仅吃穿用全部自给,而且上缴公粮250万斤,把一片荒凉,野狼成群的南泥湾建成了到处是庄稼,遍地是牛羊的“陕北好江南”。
军民大生产运动,不仅粉碎了敌人的封锁,克服了严重的物质困难,巩固了抗日根据地,而且培养了艰苦奋斗,自强不息,奋发向上的精神,为夺取抗日战争的胜利奠定了物质基础。
二十二、勘察地质
我国著名地质学家李四光(1889-1971),早年留学英国,学习地质专业。回国以后,几十年如一日,致力于科学研究。他长期在野外进行地质勘察,养成了用脚丈量大地的习惯,每步不大不小,正好是085米,他以些为尺子,测算出自己需要的数据。在工作中,他勤于钻研,勇于吃苦,还经常彻夜不眠,晚上实在困倦了,就用石头仿枕头睡觉,一旦被石头硌醒,马上又开始工作。
他以严谨务实的科学态度和顽强拼搏的精神,进行地质勘察和研究,创造了举世公认的崭新学科——地质力学。
解放以后,我国兴起大规模的经济建设,可又遇到石油短缺的困难,全国所需石油80%依靠进口。这时,国际上刮起了一股“中国贫油论”的邪风,他以一个中国人的自信和学识,据理力争,挫败了外国势力的谎言。
担任地质部长的李四光,不会忘记:1953年的一天,毛主席和周总理亲切地接见了他。当时,我国第一个五年计划已经开始,多么需要石油啊!可是,我国石油的开采,仅限于玉门一隅。毛主席和周总理亲切的询问李四光:中国石油工业的发展,应该走天然石油的道路,还是人造石油的道路呢?我国天然石油的前景有多远。
李四光根据自己多年对地质学的研究,满怀信心地回答:
“我国的地质条件很好,地下含有丰富的石油,仅从新华夏体系的沉降带中,就有几个大油库。在我国的松辽平原、华北平原、渤海湾……都具备着产油和储油的条件。我们国家的石油远景很辉煌啊!”
这是多么响亮的一个回答啊!毛主席慈祥地笑了。周总理也笑着说:“我们的地质部长很乐观,我很拥护你。”
从此,在李四光地质理论的指导下,大庆、大港、胜利、南海,一个个大油田相继找到了,开发了,滚滚的石油实现了中华富强的理想。
二十三、立志造桥
我闰现代桥梁专家茅以升(1896-1989),少年时就立下大志,决心造一座形似彩虹,飞跨天堑的大桥。他将此想法告诉父亲,得到父亲的支持和赞许。于是刻苦学习,博闻强记,能把圆周率背到小数点后100位。由于他勤奋努力,中学五年里,各科成绩均是全班第一。1916年,他又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留美研究生。他抱着学好桥梁专业的雄心壮志,谢绝了美国康奈尔大学留校工作的建议,又到匹慈堡著名的桥梁工厂实习,最后获得了工程学博士学位。
学成回国后,茅以升任天津北洋工学院教授。旧中国,铁路桥梁的修建相当落后,多少年来,一座座铁路桥梁的修建权都落到外国人手里:济南黄河大桥是法国人修的,郑州黄河大桥是比利时人修的,蚌埠淮河大桥是英国人修的,松花江大桥是俄国人修的,沈阳浑河大桥是日本人修的,云南河口人字桥是法国人修的,珠江大桥是美国人修的……看着中国大地上世界各国的桥梁建筑,茅以升思绪翻滚,久久不能平静,难道一个产生了李春和修建了赵州桥的民族,在自己的国土上就建不起一座现代化桥梁吗!
1933年,茅以升接到浙江省政府的邀请,去钱塘江建造自己的铁路大桥,他实现宏伟理想的时候到了。茅以开以中国人的聪明和智慧,采用当时最先进的“射水法”、“沉箱法”、“浮运法”,解决了技术上的重重难题,仅仅用了两年半的时间,就把我国自行设计,自行建造的第一座现代化钢铁大桥,横跨于钱塘江之上,揭开了中国桥梁史崭新的一页,谱写了一曲民族自强的凯歌。
二十四、献身边疆
彭加木(1925-1980),原名彭加睦。1956年祖国建设刚刚开始,需要大批的科技人员。这时刚30出头的他自告奋勇给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写了一封信,要求到艰苦的边疆工作,结尾署名“彭加木”。他说:“加木,合起来就是一个‘架’字,我要为上海和边疆架设桥梁,为边疆‘添草加木!’”。
就这样他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告别了妻子儿女,从繁华的上海奔赴新疆从事科学事业。正当彭加木驰骋边疆之际,一个不祥的消息从天而降,他患上了纵隔障恶性肿瘤,最多只能活半年,彭加木被送回上海,紧急治疗。住院期间,他忍受了大剂量用药和辐射照射带来的痛苦,以顽强的毅力和病魔做斗争,医生先后填写了两次“死亡通知书”,都被他以英雄气概战胜了,他奇迹般地从死神中逃脱了出来,创下了这一绝症病例中的奇迹。
更令人感动的是,当彭加木被告知只能活三个月时,他非但没有萎靡不振,而是仍然念念不忘新疆的工作。在病床上,他写下了这么一首小诗:
昂藏七尺志常多,改造戈壁竟若何?
虎出山林威失恃,岂甘俯首让沉疴!
就这样,彭加木冒着旧病可能复发的危险,再度返回边疆,积极筹建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1980年5月,彭加木率领一支11人组成的科学考察队,赴罗布泊进行科学考察,在接近尾声时,他只身去荒漠去取水,谁知一去不返了。人们分析,由于他体力不支,迷路昏倒,被狂风吹动的流沙淹没。彭加木献身边疆,其矢志不渝的顽强精神令人敬佩。
二十五、研制两弹
邓稼先(1924-1986)是我国的两弹元勋,为祖国的核武器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上个世纪50年代末,原来和我国友好的苏联,突然和我国变脸,片面撕毁国防技术合同,拒绝向我国提供原子弹样品和技术资料,妄想让中国搞不成原子弹。同时在国际上掀起一股反华浪潮,并从经济上对我国施加压力。
面对世界风云变幻,祖国遇到暂时的困难,战争的威胁,核大国的讹诈,滚滚黑云向我们压来。此时,毛泽东主席提出:“我们也要搞原子弹!”当时二机部的领导找到邓稼先说:“中国要放一个大‘炮仗’,你要参加。”这句话似千钧重担,压在邓稼先的肩头!搞原子弹,这意味着什么?每一个物理学家都明白:置身于放射性材料之中;进入军事禁区,隐名埋姓,不能发表文章,不能出国;长年工作在高山、沙漠,不能全家团聚。但为了粉碎少数国家的核垄断,使祖国早日强大起来,邓稼先把个人安危置之度外。从此,他从普通人的生活中消失了,从物理学界的讲坛,来到核武器研制的第一线。
他在北京郊外的高粱地里参加研究所的筹建,他在生产核材料的车间里穿梭往来,他在罗布泊国家试验场上的土路上颠簸,他在乌云遮罩的山区指挥原子弹,氢弹的研制。当核试验出现失误时,他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冲进去,捡拾核试验材料的残片,当工人们给原子弹安装引爆雷管时,他镇静地坐在旁边给“虎口拔牙”的工人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