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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爱是什么

古远仙山上,草木丛翠,碧水长春,自是一番丽景。古远站在厅中窗旁,遥望外面云飘景致,却一阵叹息不止。玉剑走来,见之因问道:“师傅怎生叹息,莫非想念游纭师妹了?”

古远回头,道:“是啊!游纭这孩子自小跟我长大,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鸿艳也跟随着走近了厅中,打扮得体,紫袍在身,向古远作辑,道:“师傅,我今日与师兄已一一拜访了仙界的各大仙祖,其中大半是我师傅以前交往甚多的朋友,我向他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明了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帮助,他们听后皆对此时关注愤愤,众说纷纭,但大多都是说不能让一个冥界的小鬼破坏了我们仙界千百年以来立下的规矩!”

“是啊!他们已经向我们表态,若他度不了此界而魂飞破散,此事便是作罢。若他度得此界,他们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让一个外者介入我们仙界!”玉剑凛然地说道。

“在师傅看来,那小鬼能度过此界吗?”鸿艳试探地问道。

“自盘古开天地以来,凡度界者除非死不可,便是至死后生。后生者以得极乐,然极乐又非等闲世俗可得,须为绝世天命者不可!”古远仙祖犹为意长的说道。他顿了顿,又道:“度界的形式很多,风、火、雷、电等生生相克,克以强魄。这便是度界修炼的第一步,如果这一关他都承受不了,这就是非死不可了!”

鸿艳又问道:“既然是克,不知神罚之炉的火能否克得住他?”

“这我也很疑惑,按常理推算,水火不容,必是相克。但若他属水性便不归鬼类!”古远却也难说出其中含义。

玉剑登时疑惑不解,道:“不属鬼类?”

“是啊!自神界出世以来,我们上界各类就被神尊掌管。神已明示,天地个大界属性分类划项,皆占比例轻重不同。按我们仙界来说,以气调和,从而平志,炼至极乐,再度神界,故气水分合,气性占多。若论其冥界,以灵匀和,从而淡志,修其极至,便是成魔,故灵水分合,灵性占多,但其中比例分配又因异性不同而划分相反!”

“这么说来,冥界的鬼魂,男地以灵性占多,而女的以水性居多!”鸿艳推算道。

“恩,更何况他所承受的第一层之火乃‘极性烈火’,为历朝历代各方霸主间战斗后遗留下来的烽火。他的属性若不能专属水性是极难逃过此劫的!”

“那第二层呢?”玉剑眼神凝重的看着古远,似乎想在他身上搜寻到关于这方面的所有信息。

古远并未察觉,仍是气息平和地说道:“第二层之火为‘通窍文火’,此火乃文灵之气助燃,使度界者在其熏陶下开明通窍,才思慧心,对以后的参悟修炼可是受用无穷的!”

“‘通窍文火’?哼!”玉剑暗自诡笑,冷然说道:“就凭他?”

“现在还是先将此事放开。我想让你出山找寻一下你的师妹,毕竟你们是同门师兄妹,不要有太多的隔阂。鸿艳腿脚不便,可以留守于此和我同修!”说后,他转头走向一副八卦托旁,盘膝而坐,气调心和、闭目养神起来。站在一旁的玉剑、鸿艳只是相看一眼,各自而分。

游纭正入睡甜蜜,脑海中却闪现着另一副画面——她站在一片空旷澄澈的地域内,看着四周,有说不出来的惊恐,她心里想到:“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正在自问,突然她身后传来一个人声:“你喜欢他吗?”游纭听到声音,便欲回头,却什么人也没有,但看她前方上空浮出一面海市蜃楼。

那声音又从她身后传出,“你喜欢他吗,就是那个玩世不恭,以前你还执意认为是流氓的小鬼!”

她所看见的这一副海市蜃楼里面所呈现的画面正是蟋蟀的模样,她此时竟忘记了身后的人声,寻着他问题的答案,用心看着上空的景象…

那时,他似在讨好自己,又为他的师傅主持公道而与她争执直到打斗,这便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不欢而散。那时,他不过十八岁便早早的离开了人间,而她也刚刚十六岁。再看到他舍命为己,奋不顾身。当自己问他为什么救她的之时,他却说出一连串孩童般的言语,对她情义深重。

这时,游纭才猛然想到:“第一次与他的相遇到种种的遭遇,难道真得是天意安排让我们有今朝的结合?”

游纭迟迟没有回答她身后神秘者提出的问题,因为自己并不知道昨夜的洞房花烛到底是对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感激?还是自己的一相情愿?”

“你不回答,表示你还犹豫不觉,不知道这份感情是否值得你留恋与珍惜。我可赠于你一颗‘长久丹’,如果你以后想通了,愿意为你昨夜的所做出的决定负责和珍惜这份感情,你便吃了它,此后,无论你身心何处,此丹都会为你鉴证你为他厮守终生的每一个日日夜夜。而他,总有一天也会看到!”

“你说什么?我不懂?你到底是谁?”她迅速醒觉,想看清那神秘者的身影…

她突然惊醒,起身坐在这张似虚幻的红喜床上,回头看着还在入睡的蟋蟀,他显得那样成熟,她不禁心动,为自己的献身而没有遗憾。

游纭此刻发觉右手中正紧握一种椭圆形的东西,她将右手伸出,打开五指一看,她惊讶地说道:“这是在梦里的…”

她穿上内衣,整好粉红纱袍上的衣褶,双手轻轻的束好一头凌乱的长发,红脂凝唇,显得精神风发。她静坐在蟋蟀身旁,细细看着他被火烧炼后形成的黄土色的两颊,慢慢地抚摩了他乱草横飞的头发,不由的笑了笑,喃喃地说道:“若能一辈子和你共同呆在这里…”她脸上顿时浮现出对美好憧憬的向往。

但她又不得不想到:“我自小孤苦无依,幸得师傅收留,将我抚养带大,传授我修炼之道,而今我因一点小事却背离师门多日,他老人家怎么能不伤心呢?不行!我还是要快些回去才行!”于是,她起身转头欲走,回眸仍不忍望他一眼,凄然地说道:“爱是什么?”

穿越了层层火障,走至炉底。心念闪动,任凭仙气在全身散发,顷刻之间,她化作一道白光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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